第五十八章 禮物
“你說我怎麼關鍵時刻掉鏈子啊…我好想你了,在巴黎的酒店我就想的不行了…”
許塘膩着他,周應川剛纔瞧了,確實得休息,其實這件事他一直在操心,畢竟男人不是專門走這條路的,他最近也在找這方面的醫生,中醫西醫都看看,他對許塘的身體一向是寶貴的,還是得提早注意。
“在巴黎住哪兒?”
“就住在市中心,馬德琳大教堂旁邊,經典的奧斯曼建築,旁邊就是歌劇院,百貨商店,凡登廣場也離得很近,我有給你畫畫…”
許塘自己倒是不太在意這件事兒,他要去找他的隨筆寫生給周應川看,周應川手裏還拿着藥膏,摁住他的腰。
“乖,一會兒看…弄好。”
他拍了拍許塘的大腿,許塘塌着腰,一隻手揪着空蕩蕩的睡衣,在胸前擰成一團,往上簇着,露出一截兒白皙窄瘦的小細腰。
“哥…這個姿勢行嗎?”
他媚眼如絲,故意哼哼唧唧,哼的周應川直冒火,塗完,在他屁股上輕輕揍了一巴掌,閉目斂神,給他把睡褲拉上了。
“你就折磨我吧…嗯?”
許塘看周應川忍得辛苦,倒在牀上笑個不停:“這不賴我啊…誰叫你建築違章…!”
“建築違章?”
“咳…,哎呀,你不知道的…周應川,我的遊戲機呢?”
剛纔只顧着給許塘洗,周應川身上的睡衣還溼着,他把遊戲機打開拿給許塘,等他衝完澡回來,就看見許塘趴在牀上打遊戲打的不亦樂乎。
“寶寶,趴着對眼睛好嗎?坐起來玩。”
許塘翹着兩個光潔的腳丫,專心操縱屏幕裏的小人出招:“知道啦爸爸。”
周應川去吹頭髮,回來一看,許塘還趴在那兒玩。
“塘塘。”
許塘耳朵一動,就把手裏的遊戲機扔了,蹭着膝蓋抱住周應川的腰:“剛纔最後一個怪了…不打要扣積分的,但你一說我立刻就不玩了,我好乖吧?”
“不是很乖,怎麼辦?”
周應川揉了把他的頭髮,又捏他的耳朵,很輕,許塘癢,歪着頭一邊笑一邊躲:“不要…哥,這是好老土的姿勢…!村裏管兒子才這
樣呢,周應川,你能不能新潮一點,時尚一點…!”
周應川聽的笑:“怎麼新潮?”
許塘想起什麼:“對了,差點忘了…!我這回買了不少好玩的回來呢,你等等啊,我拿給你…”
他一溜煙的下牀跑沒了,等他回來,手裏拖着他出國帶的行李箱。
“寶寶,買了什麼?”
周應川接過來,許塘催他打開。
“你猜,這個箱子我特意沒讓阿姨幫我收拾,就等着我們兩個一起看的,都是好玩的,塗然帶我一起買的,他說特別刺激!有助於增進夫妻感情!”
增進夫妻感情?
“你坐下來嘛…”
許塘拉着他的手,神神祕祕的盤腿坐在地毯,翻着他的行李箱。
“買什麼叫他們給你送過來就是了,還自己拎過來,重不重?”
“不重,這種東西當然要自己淘的嘛…吶,找到了…!你看這個,這是我在阿姆斯特丹的一家風俗小店買的…!你猜是什麼?”
他拿着一個刻印着兩個人親吻剪影的銀製盒子,雕刻精美,尺寸比火柴盒大些。
“什麼…?”
周應川打開,頓時眉心一抽,竟然是一盒避孕套。
這東西其實兩個人用的不多,他們從小就只有彼此,首先在髒病上就源頭杜絕了,再加上兩個人都喜歡親密無間,不過有時候要是趕時間,像許塘要回學校,或者周應川要去公司,來不及洗澡也會應急。
“哈哈,你沒猜到吧…!這個包裝很復古的,好看吧?而且老闆說,這跟其他的不一樣,這個是加了…”
許塘跟他咬耳朵。
周應川聽着,沒許塘預想的那樣驚訝,反而微微皺了眉:“塘塘,這個在哪兒買的?”
“就玩的時候啊,不是跟你說了,在阿姆斯特丹…”
“哪兒?”
“有點忘了嘛…”
周應川說:“哪裏。”
許塘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了一條街,著名的紅燈區。
“誒誒誒…!”
周應川的臉色有些黑了,拉着他的胳膊,許塘一個不穩往前一栽,就以一個極危險的姿勢橫在了周應川腿上。
“我不是故意去的…!都是塗然帶我去的!我說我是正人君子我不去,他偏拉我…哎…!”
屁股一痛,許塘叫:“周應川!你不解風情!”
“我不解風情,嗯…?讓你去增長見識的,你去見識什麼了?”
“我看
那個包裝盒好看纔買的,人家是手工雕刻,這叫大俗即大雅…!這是藝術!”
“還給我大雅…”
連個生產公司跟批號都沒有,周應川又拍了他一巴掌,不疼,許塘搭着手腕子虛虛地揉,揉了兩下,也沒從他腿上起來,氣哼哼地把他剛拿出來的東西又一個個塞回行李箱。
“你煩人,我不給你看了…!我自己爽去!”
周應川被他逗笑,給他揉:“寶寶,你自己怎麼爽?”
許塘一想,也對啊,他自己能怎麼爽,別看了再給他憋死。
“那行吧,那你好好看啊…,我都和塗然一塊精挑細選的呢…腳都快走斷了,他說可刺激了…!”
“好,我好好看。”
許塘聽見他保證,才又開始往外拿。
不一會兒,他就獻寶似的又翻出一個小盒子,裏頭雕刻的像一朵朵紅色玫瑰,散發着淡淡的香味兒。
“你看這個,你認識不認識?”
周應川看着他期待的眼神,亮晶晶的,好像躲在牆後舉着爪子的小貓,等着他被嚇到…,他早已經不用再依賴聲音,碰觸去猜測。
周應川撫他頭頂的軟發:“不認識,你講。”
“哈哈,原來也有你不認識的!我還以爲你什麼都知道呢,來,我跟你說!”
許塘得意壞了,爬起來給他展示:“這叫低溫蠟燭,就是點着了,一滴,塗然說可刺激了…!好多電影裏都這麼玩…”
周應川也沒打擊他的積極性,起身去拿了個打火機。
“你拿打火機幹什麼呀,現在玩?”
周應川坐下,拿了一個蠟燭點燃,先在自己的手背上滴了一滴,似乎在試溫度,許塘正好奇呢,扒着他的膝蓋:“怎麼樣呀?”
周應川說:“寶寶,試試?”
許塘臉一紅:“哥,我真沒想到你會這麼開明!我還以爲我買這些你會罵我呢。”
他反手要脫掉上衣,被周應川拉住了,無奈地給他把睡衣拉好。
許塘會意的點頭:“我明白,先試試…”
周應川握着他的手腕,等蠟油剛滴了一滴在掌心,許塘嗷一嗓子,差點燙得跳起來。
“靠!靠靠靠…!這什麼東西啊?!怎麼比老家上墳的蠟還燙啊!”
他拼命地呼哧呼哧地吹着手心,在地毯上來回蹦躂着跳腳,周應川實在忍不住笑了,胸膛都在微微震。
許塘一邊跳,一邊吹,一邊委屈地叫:“你煩死
了周應川!你明知道燙還滴我!”
“乖…過來我看看。”
周應川笑完了伸手攬着他:“還試不試了?”
“奸商…!那老闆絕對是奸商!外國人坑人沒人管是不是!”
許塘伸手讓周應川給他吹:“你說塗然是不是腦袋有坑還爽翻天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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