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撞擊
“…小白兔?”
因着時差的關係,周應川那邊是早晨,男人剛出健身房,在擦汗,沒太聽清:“兔子?在哪裏看中的?”
“不是看中了兔子…你知道嗎,就那個之前我跟你提過的建築師傅明基,臨時換成他和我們一起飛曼谷,剛纔在酒店碰見…”
許塘跟周應川學着他的口氣,撲在牀上笑個不停:“你信不信,就是耶穌現世他也要教育人家講兩句的…”
周應川也跟着他笑:“喫晚餐了嗎?”
“還沒,被他一通嗡嗡亂叫,我胃口都沒了…”
“叫酒店服務給你?”
“不用…這附近有個河岸餐廳挺有名的,一會兒打算和同事去看看…”
許塘將手機擱在一旁,洗了把臉。
“晚上涼,記得穿外套。”
許塘回着知道了,拿起電話:“周應川,我覺得那個傅明基對我有意思…!”
“對你有、意思?”
許塘哼哼:“是啊,絕對有,在機場他看我第一眼的眼神我就感覺出來了…不然他腦子病了跑到我這裏演講一通?”
“不乖。”
許塘一下子坐起來:“嗯…?”
那邊笑着說:“彙報的太晚,批評一次。”
許塘又倒下了,得意的眯起眼:“沒辦法,誰讓你把我養得這麼帥、這麼人見人愛呢?走哪兒都有一堆蝴蝶蜜蜂的撲上來…對了,那個詞兒怎麼說的來着?”
“自己想。”
許塘聽了笑的更開心了:“想起來了…!叫招蜂引蝶唄…哈哈…”
“他今天下午特意來找你?你們聊了多久?”
許塘笑:“也就十分鐘吧…我本來還想玩玩,畫圖太無聊了嘛…但真聊不下去了,再聊下去我胃裏的咖啡都要嘔出來了…”
“寶寶,這是可以玩的事?”
“唔…不可以嗎?”
他一副懵懵懂懂又無辜的語氣,周應川聽出他在故意搞怪:“訂了什麼時間的機票回來?”
“大後天…”
“好,回家來,我教你這種事可不可以玩。”
“哈哈…你想怎麼教呀…”
許塘輕輕地喘,其實有時來一場跨國電話Sex也是很讓
人興奮的是吧?
兩個人正打算教房門突然被敲響了Nancy在門口喊:“許塘?你在房間嗎?我們要出發了…!”
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得許塘一激靈手機險些掉了。
“Fuck!”
周應川自然聽到了他一直都不許許塘說髒話不分語種。
“許塘講什麼?”
幸好也沒到什麼關鍵時刻不影響真的會影響他的終身幸福好不好…!許塘拽了下短褲捧起手機:“fuck唄…不過當然不敢fuck哥了…我是說fuck我這不沒fuck成嗎嚇死我了…我去喫飯了啊哥…大後天回去拜拜…”
然後不顧周應川在電話裏叫他的名字全名許塘對着電話“吧唧”親了一口就火速摁了掛斷。哈哈他真的要笑的肚子痛了事實證明偶爾逗一逗周應川還是很有趣的嘛…!
由於在曼谷的工作已經告一段落
如今的東南亞地區盛行寬鬆的貨幣政策大量外資如泄洪的潮水般涌入旅遊業也跟着空前高漲有些專家甚至大張旗鼓的在國際報刊上發表言論稱“二十一世紀是屬於東南亞的世紀。”
一行人在第二天坐船到了普吉島在芭東海灘享受着陽光、沙灘和海浪導遊幫他們買了著名的“皇后號”兩天一夜的郵輪VIP艙室可以出海遊玩中停像珊瑚島這樣的風光秀麗的小島嶼。
夜晚許塘拿着一瓶汽水在露天甲板上吹着海風皇后號在夜色中的海面上燈火輝煌。
“已經到公司了?我明天就回去了…”
“這邊的天氣又熱又悶遊輪上沒什麼好玩的都老掉牙的東西…”
“剪頭髮?你給我約了什麼時間?下週三可以…”
他正和周應川通話沒一會兒Nancy踩着恨天高穿着精緻的粉色小禮裙來找他船身行駛在中一個搖晃她差點要摔個狗啃泥嚇了許塘一跳。
“你要去踩高蹺?在我老家只有過年表演的人才會穿這個。”
Nancy扶穩圍欄撥開臉上的頭髮:“身高不夠自然要工具輔助…!一會兒船長晚宴就要開始了有很多節目大家都在裏面你怎麼還一個人在這兒發呆?”
或許是職業病發作,從早上登上這艘船,許塘就總覺得哪裏不對,他仰起頭,掃了一眼四層高的船身:“你覺不覺得這艘船的設計有點問題?它這個船長應該申請不下來四層的高度吧…?白天靠岸時,笨重地連彎都轉不過來。”
“或許經過了改裝?許多豪華遊輪都是二手改造的,按暹國法律,船體改造要事先得到海事部門的批准,別擔心了…出來玩,好好放鬆心情。”
也是,許塘的眼睛這兩天都有點幹,他最近畫圖畫的太久了。
“而且你知道我們這次遊輪行的單人票價有多貴嗎!必須要賺回來…!說不定這就是我命中註定與豪門少爺邂逅的機會…”
“這艘船上最大的少爺就在你面前,OK?”
Nancy看他說的臉紅心不跳,抽了下嘴角:“你真是臭屁到家…我喜歡性取向是女人的王子,OK?”
船長晚宴在二層,許塘對這種擺擺香檳塔的宴會可沒興趣,看到那邊有荷官發牌,也是船上的娛樂項目之一,他隨便挑了一個位子坐下。
“誒!許塘,傅學長竟然也在…!”
許塘順着她的話音看過去,果然看見傅明基竟然也在這艘船上,男人正端着一杯香檳和剛發言完畢的船長交談。
“他竟然還認識船長…!”
“船長很有名嗎?又不是泰坦尼克號…”
Nancy理了下披肩發,就要鼓起勇氣上去攀談,許塘說:“友情提示,去之前不要喫太多東西,避免嘔吐。”
“?”
正說着,傅明基像是看到他們,男人的眼神驚訝,接着那雙眼聚焦在許塘身上,眉頭舒展,向他們走過來了。
許塘見他過來,就起身將Nancy推在了位置上,他坐在她身側。
“你幹嘛,我不會玩啊…!”
“怕什麼,你不是要感受嗎?來了…”
Nancy搞不清楚狀況,傅明基已經到了面前:“Hsu,Nancy小姐,真有緣分,沒想我們又見面了。”
“是呀,傅學長怎麼在這裏?”
“朋友委託我幫他的度假酒店做景觀重建,”
“真厲害,傅學長您好像很少接受酒店項目的設計案?我記得您在訪談上說過的,‘您不喜歡過於商業化的項目’…”
他還不喜歡商業化項目?騙騙鬼還可以…
傅明基看到身邊的許塘,微笑地問:“Nancy小姐會玩二十一點
?”
“呃…會、會一點吧傅學長也會嗎?”
“會玩談不上只能稱得上了解一二。”
“二十一點其實就是一個概率遊戲…”
“其實有時和人生差不多沒有人知道發牌員接下來會發什麼牌…但是隻要你用心留意記住那些已經發過的牌你就會知道牌堆還剩下什麼通過這種方式
Nancy聽的雲裏霧裏:“這個還能計算?怎麼才能計算?”
傅明基說:“當然具體如何計算概率其實並不重要你只需要明白這是一個概率遊戲任何時候都不可能擁有百分百的把握贏拿任何一手牌都有算對的概率和算錯的概率…”
老天許塘在旁邊已經用盡全身力氣在憋笑了他是怎麼能把通篇廢話講的這麼一本正經的?這難道也是一種天賦…?
Nancy在桌底下拼命踢他的腿許塘實在有點疼…他清了下嗓子。
“我和傅先生的見解倒不太一樣Nancy你要選我們誰當老師?”
當老師?
Nancy閃爍着她刷得精緻的眼睫毛在問許塘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好不容易抓到一個小白我也很喜歡做別人老師的……而且最重要的是能有這個榮幸能和傅學長交流聽說您的訪談都很難約…傅學長不如我們賭一把?”
傅明基對上許塘的笑臉那一瞬間他幾乎要被那樣漂亮無暇的臉龐給迷惑…
他剛纔一直在觀察着許塘男孩身上的衣服看不出牌子但能看出無論剪裁或材質都是上上佳尤其是剛纔女孩對規則一竅不通地亂出牌將桌子上的幾摞籌碼輸了個乾乾淨淨他連眼皮也沒擡一下。
傅明基第一次有些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搞錯了對象…?
原本以爲剛畢業涉世未深的學生更加容易掌控但現在好像有些脫離他的預期。
“幹什麼你怕傅學長會輸…?你不如先擔心我好吧?我們先聽聽傅學長怎麼說你知道這張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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