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032.来自深邃海洋的问候 作者:欧洲提督 (我再重申一遍哈,這是新世界线d,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的。說我要喂屎的几位自重一点。欠八更,我记着呢。) 深海在变化。 這一点只要不是傻子,基本上都能看出来。 自从新西兰迫于薪资問題导致的大裁军以及北冰洋最后的格陵兰总督府沦陷之后,似乎已经满足了目前的位置,深海已经有很多年的時間沒有采取過战略进攻的姿态了 或者說,她们从最开始就沒有什么战略进攻的姿态,都是在防御反击。而如今更是连防御反击的姿势都不做,只是单纯的进行龟缩防御,用漫无边际的傀儡和炮火将所有人类的触须斩断在她们的绝对防护圈之外。 太平洋彻彻底底的变成了深海舰队的太平洋。无数岛链大陆星棋罗布,如同一個袋子一样扎在了深海舰队的地盘裡。但是任谁都很清楚,這個袋子根本就是一戳就破的谎言。 且不论季度的洋流带来的深海舰队消耗已经是当地镇守府的生死大敌,如果要是有当初四大深海总旗舰的任意一個带队,开始进行一次当年地中海深海舰队类似的黑暗远征,整個太平洋周边除了新西兰总督府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毕竟能够当时疯狂大建导致经济崩溃全民皆兵的,也只有新西兰了。其他地方還真沒办法抵抗住深海的兵锋。 然而奇怪就奇怪在這裡,相比较之前疯狂的反击姿态,如今的深海就跟沒电了一样。 侵蚀的陆地连年开创新低,去年干脆创纪录的跌破了一万公顷大关,就跟普通的海水涨潮落潮几乎相差不多。人类填海造陆都跟的上来。 而且攻击姿态更是趋近于零。除了北冰洋和地中海還有零星的反击舰队存在之外,大西洋。印度洋,太平洋,全线无战事。搞的人们都以为一种诡异的和平时代已经降临了。 或许深海们开始有什么鬼动作?這种想法也是有的。但是在全线战略收缩外加上新西兰总督府還活着的情况下。相比较原本的军管政府,逐渐轻松下来后开放娱乐环境逐渐休养生息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所以也就在這种环境下。很多舰娘也都被人类拉過去拍电影或者电视剧,用以宣传和缓和民间情绪用。 虽然說觉得深海舰队的威胁還存在,但是已经不用那么着急了不是? 所有人都是這么想的。 但是,這裡面,有一個很严肃的問題。 那就是,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有和谈可能性的,所有人都觉得不可能有任何交谈可能的深海舰队,忽然以個人的名义发来了一份友谊的信件。 当看到那拆开的信封裡第一句‘深海舰队北方总旗舰发信’這一行娟秀的字体。加贺和瑞鹤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似乎都被人开枪打了一下似的,轰的一声就出现了一個偌大的脑洞。 ‘你特么在逗我?’ 這玩意肯定是假的。谁在开玩笑。 看着那封淡紫色的信件,加贺和瑞鹤脑海中第一個蹦出来的就是不可能。 讲道理,那可是深海舰队,跟人类人脑子打出狗脑子的不共戴天的仇敌啊,怎么可能這么文绉绉的发個信件過来? 要是真有什么消息,這些钢铁怪物们不直接一炮打過来,這都算是烧高香了。你還指望着她们像是普通人类那样有理有据的发個文书?你脑子沒問題吧? 然而那纸张上散发着的一股淡淡的气息,却让两個人不得不认真对待這张看起来就是逗比的信件。 “……气息,确实是深海的。” 沒敢看写下来的字句。加贺将那张薄薄的信封压在了书桌上,一脸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而身边已经准备好出门的翔鹤也是一脸纠结的看着上面隐约透露的几行字,感受到了某种名为操蛋的心情。 這种感觉就像是跟你斗争了一辈子的某個人脑子忽然掉了下来。然后跟你本人勾肩搭背一样。且不论這种逻辑的問題,单单是這种身首分离的诡异感,她们就觉得脑子有点发炸。 深海舰队是什么?一群不可理喻的疯子,狂徒,世界的毁灭者,无可救药的恶魔。甚至可以說她们就是這個世界上绝对的恶。沒法交流,沒法谈和,更沒法理解。她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战争,就是为了把一切吞入海洋之中。 结果前几年的战略紧缩已经够让人觉得這世界不对劲了。這一封诡异的信件更让加贺和瑞鹤感觉到一丝恐怖的感觉。 它怎么绕過亚空间侦测器的?它怎么知道她们的名字的?最重要的,它怎么知晓她们在這裡的? 深海舰队已经对人类的渗透达到了這种程度了么? 仔细想想的话。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感笼罩在了加贺和瑞鹤的头上。 “……如果继续看下去的话,說不定会出問題。” 這种事。很可能牵扯甚大。 低头沉思了半晌,加贺微微叹息一声,将信重新塞回了信封裡。其他的內容就连一個字都沒看。 深深理解人类是多么操蛋的种族,加贺自然不敢把任何可能造成误会的事件弄出来。尽管說這封信是指名点姓的要交给她们也是一样。 相比较這种来路不明而且开玩笑可能性更高的信件,加贺觉得自己還是谨慎一点比较好。尤其是這种情况下,总督府越发微妙的节点裡,還是不要做什么比较好。 捏着這张薄薄的信封,加贺微微地叹了口气。 “這封信我們就当沒看——” ‘——就当作沒看见,這样做真的比较好么?’ 一声听起来颇为清丽优雅的声音逐渐在房间中回荡起来: ‘完全不確認的话,那個男人可就完全是我的人了,這样真的好么?’ “什么人?!” ‘当然是发信的人。’ 在两名舰娘惊讶的目光中,指尖的信封悄无声息的偏偏破碎,紫色的雾气扭曲抽动着,逐渐在半空中勾画出了一個女人的身影。 而在两人目瞪口呆的表情裡,那個淡紫色的朦胧映像很快就跟周围的空气凝结在了一起,组成了一副半透明的,就像是传說中的投影似的画面。 在完全看不清眉目的人形虚影之中,一对显眼的紫色瞳孔缓缓的张开,那紫色的眼眸从虚空中传来了阵阵飘渺的压力,让加贺和瑞鹤两人看着半空中的身影,完全无法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很抱歉用這种姿态跟你们交谈,但是我觉得我們有必要彼此交流一下了。’ 半空中的虚像如此說道: ‘如果可以的话,請让我见到你们所有人,可以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