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真的假的
張欣撕撕八八地要給萬帆錢,小手暖呼呼的。
兩人的手碰在一起似乎有電流通過,張欣似乎被電了一下,而萬帆則沒什麼感覺。
他是過來人了,還到哪裏去找電流?
你在家裏有女朋友嗎?張欣低着頭突然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女朋友?呵呵!我才十八哪裏來的女朋友。
我們哪裏到了十八九幾乎都有男女朋友了,二十左右就結婚了。
你們那裏結婚那麼早呀?我們那裏沒這種現象,五年前還有二十多歲結婚的,現在不到二十五六沒有結婚的。
這是真的。
萬帆也弄不明白渤海地區爲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八十年代中期渤海這一代二十上下結婚還是正常的事情,但是到了九十年代初期這黃曆就變了。
二十五歲以下幾乎沒有結婚的。
啊?你們那裏結婚那麼晚?
若說響應國家計劃生育號召,東北三省絕對是走在全國前列的。
你說讓生一個就生一個,你說晚婚就晚婚。
人這個東西不是越少就越好的,人沒有了就等於什麼都沒有了。
十幾年後東北的衰落不能不說和東北人少和老化有關。
我們那裏現在青年男女結婚大都在二十四五左右。
這還是現在,再過幾年結婚的歲數還要往後推,別的地區萬帆不太清楚,反正渤海地區的青年都在二十七八結婚甚至三十左右。
上一世他結婚的時候就已經二十七歲了。
張欣!那你有男朋友沒有,按照你們那裏的習俗,像你這樣的再過兩年就該結婚了,現在應該有對象了吧?
張欣羞羞答答滴:親戚給我介紹了一個,還沒看,說等我回去的時候再看。
那祝賀你,爭取找個白驢王子。
白驢王子?我看你纔像白驢王子,我要找個白馬王子。
切!騎白馬的不一定都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你對和尚還有幻想?
張欣揮起粉拳就要往萬帆的身上招呼,萬帆哈哈地撒腿就跑,一溜煙跑回了招待所。
今天出門走了一下午,萬帆感覺腿有點酸脹渾身疲憊,他打算回到地下室就休息。
他下到地下室的時候,恰巧何曼玉從她的房間出來好像正要出去的樣子。
何姐!出去呀?萬帆打了個招呼。
姐出去辦點事兒。何曼玉眉飛色舞地說。
看她眉飛色舞的樣子不會是勾引上那個下雨老師了吧?
一瞬間萬帆心裏竟然冒出這麼個古怪的想法。
萬帆的想法一點沒錯,何曼玉今晚還真是去和童夏宇約會。
昨天萬帆的一番話還真讓她茅塞頓開,反正她本身也不時什麼貞潔烈婦,能發表作品做出點犧牲也不時不能接受的問題。
白天她找了個機會到了童夏宇的辦公室,在假裝請教作品的時候彷彿無意間在童夏宇的穿着短袖的手臂上像微風輕拂般觸摸了一下。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只觸摸一下對方會認爲是無意的,可能不會引起注意,但如果來第二下就可以引起對方注意了。
當還有第三次,基本只要不是腦袋裏有蟲基本上就明白怎麼回事兒了。
當何曼玉的手指第三次在童夏宇的手臂上輕輕拂過的時候,有些事情就可意會不可言傳了。
這時他們只需要一個單獨的機會就能開放出絢麗的花朵。
何曼玉今晚就是準備去鮮花怒放的,就怕童夏宇沒有那個動力。
萬帆回到地下室,發現今晚住在這裏的人都在。
劉語堂和郝小北原本是住在這間地下室的,但是嫌棄地下室的條件不好就住了一晚就轉移到地面上去了。
他倆空出的牀位就住進來那個自西山省的叫鄭奇的作者,還有一個是一個到京城來上訪的人。
鄭奇就是那個和何曼玉發生過故事的人,三十幾歲的年紀,兩個眼睛老是閃爍不定,活像一個人販子。
這個上訪的人有點像《祝福》裏的祥林嫂,逢人就說我真傻真的...不對!是逢人就說他的冤屈。
此時,祥林嫂正在對鄭奇訴說他那不知真假的冤屈故事,頗有點聲淚俱下的韻味。
鄭奇聽得津津有味,估計是準備拿對方的故事做素材,寫一部小說什麼的。
另外三人有一位到京城出差的企業採購員,另外兩人是一對到京城來看病的父子倆。
萬帆一聽那個蒙冤者又在將他的故事,當即轉身就走出了地下室。
這個蒙冤者住進地下室兩天,這個故事估計都講了十多遍,他可沒興趣接受這種蹂躪人的故事。
看看時間才晚上八點半,萬帆決定出去坐一會兒,等這貨把故事講完再回來。
萬帆上到一樓,準備出招待所的時候,意外地發現韓淼又坐在值班室裏,不過這回不是她一個人還多了一個女孩。
那個女孩沒有韓淼漂亮,但是皮膚很白,像白人皮膚那樣白。
全是水妹子,你怎麼晚上又來了?我還以爲你值白班呢。
我的班是一個白天一個晚上,然後休一天一宿,晚上當然在了。
這是什麼值班法?
韓淼對着萬帆翻了一個白眼:萬大明星!你不是說晚上請我喫飯嗎?害我等了半天。
我是想請了,但是你沒有了呀,我以爲你下班回家了,就自己去吃了。
可能我上廁所了,我可是到現在還沒喫飯呢。韓淼口是心非。
她的肚子現在怕是比豬肚子還圓。
呵呵!你真沒喫呀?我請你你敢去嗎?你就不怕我趁天黑把你賣了?
被你賣了?切!好像我是死人一樣。
這是你自己說的你是死人,我可沒逼你。
哎呀!你個壞蛋!李梅!拿水潑他。
另一個女孩叫李梅。
李梅雖然看着單純,但是一點都不單純,她可沒聽韓淼忽悠,只是坐在那裏看着萬帆,嘴角掛着淺淺的笑。
韓淼!你管他叫萬大明星是什麼意思?
這貨說他二叔是鄉港的萬梓良,他要到湘港去拍電影了。
李梅疑惑地看着萬帆: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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