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一章 一匹烈馬
這樣的女人誰娶到家裏,這不得倒黴一輩子嗎?盧方自言自語。
誰娶回家?盧哥!你覺得這樣的女人能把自己嫁出去嗎?
這個問題讓盧帆糾結了半天,最後艱難地吐出兩個字:夠嗆!
她能不能把自己嫁出去?咱們管不了,不過給她找個工作倒是可以的。
萬總!你不會是對這個留個短頭髮的女子也有興趣的吧?
啊!盧哥!我還是第一次聽見你用這樣語氣說話,有點陰陽怪氣的,看來在你心裏我還是個渣男。
沒那意思!真的!你看我嚴肅的臉。盧方一本正經地說道。
不過他嘴角的彎曲出賣了他的心裏活動。
我有你就夠了不需要其他人。但是美我媳婦身邊得有一個人跟着,否則哪天她走丟了都沒人知道,我覺得這個姑娘蠻合適,走!上去問問!
萬帆拉開車門下了車,向小喫部門口走去。
不料還沒走到小喫部門口,又一件讓他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小喫部的老闆娘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你個死丫頭!叫你別出來,叫你別出來!你又跑出來了!上次打傷的那個人還在醫院裏躺着,這次你又打傷了好幾個,這日子還怎麼過呀?老天爺呀!你快把這個妖孽收走吧!
萬帆一聽,這女孩身上的故事不少呀!
萬帆撥開人羣走了進去,誰知剛走進人羣,假小子的棍子就對準了他的鼻子。
別往前走!你是誰?
妹子!別激動!我是好人!
好人!誰知道你是不是和他們一夥的,看着就不像好人,看打!
這姑娘是不是腦子有水呀?怎麼不分好賴人呢?老子是好人好不!
那二貨姑娘可不管你是好人壞人,手裏的棍子對着某人的胸前就捅了過來。
速度像閃電一樣快。
眼看就要捅在某人的胸膛上了。
就在這時,斜刺裏伸過一隻手一把就抓住了棍子頭,接下來一陣乒乒乓乓,盧方和那姑娘就交手了好幾個回合。
盧方倒是沒有欺負姑娘,只守不攻,咣咣咣拆了姑娘幾招。
那姑娘見盧方只守不攻也就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姑娘功夫不錯!兩人停手了,萬帆也就出來打圓場了。
不過姑娘並沒有給他什麼好臉色:你是誰?
我是個過路的,真的是過路的,我是紅崖東邊雲華鄉人。
雲華鄉的跑這裏湊什麼熱鬧,還不走你的路。
走路!我是準備到這小喫部喫點東西的,這不晌午了嗎肚子餓了!
我家小喫部今天不營業了!
你們打仗和營業有什麼關係?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在外面繼續打你的仗,你父母則招待我們,這樣喫飯打仗不就兩不耽誤了嗎!
假小子有點傻眼,還有這種操作?
姑娘傻眼的時候,萬帆已經走進了小喫部。
小喫部裏有些狼藉,有兩張桌子被掀了,一地的盤子碗和殘羹剩飯。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萬帆也沒在乎,在一張沒掀翻的桌子前坐下。
掌櫃的!有什麼喫的弄兩樣上來。
老闆兩口子還在外面,這時也只好進了屋。
老闆!隨便弄兩樣喫的就行。
老闆面無表情:稍等一會兒。說完就低頭到後面去了。
老闆娘則有些癡呆地靠着吧檯站着。
外面的那些混子不知道怎麼樣了,反正那假小子是進屋了,手裏還拎着那根棍子。
你個死丫頭給我屋裏去,再出來我就不認你這個女兒。
不認就不認,我又不會餓死!
什麼!你再說一句我聽聽!
萬帆一看他這得說兩句呀,否則這娘倆有開乾的可能。
嬸子!您別生氣,都是一家人
這沒你事兒,少插言!
假小子當初一定是投錯胎了,怎麼像是吃了火藥一樣,一點面子不給。
你給我滾屋裏去,我一看你就生氣!老闆娘一聲吼。
假小子恨恨地把手裏的棍子往地上一摔,氣嘟嘟地進裏屋去了。
萬帆扭頭看了一眼窗外,那些被假小子揍趴下的街頭混子已經都從地上起來了,不過並沒有走,而是聚集在街對面的一個小店外齜牙咧嘴,同時對着小喫部怒目而視。
嬸!你女兒脾氣挺烈呀!
別提了!也不怕外人笑話,我們老楚家祖上三代都是老實人,也不知道怎麼出了這麼個蹦種,我嚴重懷疑她是來要氣死我們兩口子的。從小就不好好學習,好舞刀弄槍的,還自己拜了個耍棍的師傅,那禍闖老了。這不前幾天,有幾個外地人在這裏喫飯少給了幾個錢,她衝出來把其中一個打醫院裏去了
那是少給幾個錢嗎?一共五十塊錢少給了三十!
進屋的假小子又跑出來了,爲自己的行爲進行辯護。
五十塊錢少給了三十,這基本上就是喫霸王餐了。
那你就把人家打住院了?人家說了少了三千就不出院,我到哪裏去弄三千?省了三十要花三千,實在不行我就把你賣了!
可也得有人敢買算!假小子嘟囔了一句把萬帆逗笑了,敢買她的人確實需要些膽量。
啥?給我滾屋裏去!
假小子悻悻地又回了屋。
老闆的手頭還是非常快的,抄了兩個小菜端了出來。
一個雞蛋抄辣椒一個青椒豆腐皮。
不好意思!實在沒心思做,你就湊付着喫一口吧。
這兩個菜挺合萬帆的胃口,他和盧方一人一碗米飯就吃了起來。
嬸子!那今天這又是怎麼回事兒?
唉!老闆娘長嘆一聲。
那個被打傷的人是街裏一個小混子頭,這些都是來替他報仇的,得罪了這些混子還不知道鬧騰到什麼時候,造孽呀!
老闆娘的話還沒說完,外面噶一聲剎車聲。
就看到一輛卡車在對面停了下來,卡車車斗上有十幾個手臂上繫着白毛巾的青年。
萬帆皺起來眉頭。
顯然,這又是一幫來找小喫部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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