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委座演讲 作者：莫少卿 从杨杰办公室出来，楚天明回到宿舍。等待即将到来的毕业典礼。而同学们则是议论纷纷。议论的內容无疑是委员长蒋介石要亲自到陆军大学参加12期的毕业典礼，而且還要发表演讲。对于楚天明這些中下级军官，平常见到委员长的几率不是很高，自然有人是很兴奋。马上整理自己的穿戴。争取给委员长六個好印象。楚天明听到這些，对于马上要见到中国近代史上一個叱咤风云的人物，也有些小激动。這個依靠黄埔军校起家的委员长，东征北伐，年谨44岁就名义上同意全国，结束军阀混战。不能說他沒有一定的能力。陈克强笑着過来說：少停老弟，又被校长請吃饭啊。楚天明则是笑了笑：校长可沒那闲心。要我继续留校，在兵学研究院。我给你拒绝了。听說委员长要来，此事当真嘛？ 陈克强四下望了望，小心翼翼的說：听我在侍从室的同学說，可能是真的。 楚天明看到陈克强小心的样子有些可笑，不過随即一想也是，這种事情還是要小心的好，万一蒋介石出什么事，追究起来，知道消息的人都跑不了。又指了指在议论的同学說：他们怎么知道的？ 陈克强无奈的說：八仙過海，各显神通。不過他们知道的消息就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真假。我的绝对真消息，可以打保票。 楚天明看着陈克强好像对于要见到民国的最高领导不是很兴奋，疑惑着說：你老兄不整理整理自己，给委员长留個好印象。 陈克强呵呵一笑：你忘了我在什么部队啊，委员长天天见不敢說，经常见到還是有的。 楚天明经陈克强一提醒，心裡一想也是，88师是什么部队，其前身可是蒋介石的警卫部队。见到蒋介石可不是常有的事嘛？楚天明笑了笑說：打听点小道消息啊，你怎么样。毕业還回老部队嘛？ 陈克强神秘兮兮的凑了過来說：我自己的事早就知道了。师长不放人，听說参谋本部要把我调到别的师当参谋长呢。還回老部队，旅副参谋长。說完叹息一下，好像是对這個安排不满意。 不過看到随即一笑的陈克强，自然知道不是像他說的那样简单，立刻问道：老兄這可不对了，怎么還要满着我呢。 陈克强自然也沒打算瞒楚天明，则是一副高人的样子說：我听說，那個旅的参谋长不日则高升，這位子嘛，自然是我的了。 楚天明听完一惊，少校参谋一经陆军大学学习便成旅参谋长。忙问道：军衔呢。 陈克强看到楚天明吃惊的样子，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這算什么，有的出去就直接领一师之兵了。又是无奈的样子說：中校。升了一级而已，慢慢熬吧。 楚天明自然知道国军中论资排辈的习惯，随即又问：我呢。你知不知道。怎么安排我的。 陈克强笑了笑說：你的老长官可不会轻易放人的。听說是個参谋的职务，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毕竟不是一個单位。 楚天明一听参谋，郁闷呢的說：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陈克强则是严肃的說：少停老弟，参谋的前途可是不可限量的。要干一行，爱一行。随即陈克强则是哈哈一笑 楚天明则是继续唉声叹气。。 陆军大学礼堂，今天对于12期的陆军大学学员们来說是個特殊的日子。从此他们结束了在陆军大学学习的日子。杨杰亲自为毕业学员发放毕业证书和徽章。随后在一声：委员长到。全体学员立正敬礼。 楚天明第一次在這么严肃场面下，有些紧张的注视着走来蒋介石。一身戎装，目光不怒自威。這事蒋介石给楚天明的第一印象。随后全体学员礼毕后，蒋介石走上台前，开始了自己的演讲。 首先自然是祝贺学员们毕业，然后就开始了他的演讲。自然是什么军人要坚决服从命令，国内的一些形式。 学员们不时的发出掌声，蒋介石则是继续自己的演讲，倒是完全沉醉其中。 楚天明则是在台下表面上认真听讲的样子，心裡却還在为自己参谋的事情而郁闷。 陈克强站在楚天明的旁边，看着楚天明认真听讲的样子，想想郁闷很久的楚天明，为自己的多嘴而感到后悔。可是现在他可不敢說什么，委员长在上面讲，自己不识趣的在底下讲，這和找死无异。只好等待這演讲快点结束。 终于，在一阵掌声中，委员长结束了他的长篇演讲，离开了陆军大学。学员们各自回到回去准备收拾，好及时的去参谋本部安排的部队报道。 楚天明和陈克强则是回到宿舍收拾东西，陈克强则說着一些参谋的事情，其实楚天明后来也想清楚了，在淞沪会战打得那么惨，部队中下级指挥官都伤亡惨重，不少的参谋也是立刻被派到一线指挥部队作战，对于陈克强继续夸着当参谋多好，甚至最后說出，当参谋部用上前线，安全。楚天明哈哈一笑，对陈克强說：好了，振国兄。你不用說了，小弟明白，参谋還是有很多好处的。沒事的。陈克强也沒在說什么。他的部队就在南京，也不着急回去，任命书也沒有下来，楚天明更不知道自己给分配哪了，俩人又赖在宿舍裡。 第二天，参谋本部来了命令。陈克强的任命和自己所說的无异。楚天明则是被任命王耀武51师下的一個旅参谋主任。军衔中校。陈克强则是笑呵呵看着楚天明的任命书，参谋主任，自己则是旅副参谋长。 楚天明還算是满意，至少不是個小参谋，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可真是欲哭无泪了，俗话說、参谋不带长，放屁都不响。就是不知道自己這個参谋主任有沒有发言权。其实参谋主任也就是部队裡参谋处的一個头，处于参谋长的领导下，直接对军事主官负责。 陈克强则是看着楚天明的任命书：怎么样，楚主任，這样的任命你可满意？ 楚天明知道他在逗自己，于是从陈克强手裡拿回任命书笑着說：老兄不要逗我了。你我這次可真是天南地北了。 陈克强也是一脸严肃的說：是啊，我們的部队总是围着南京转，跑不了太远，你们可是哪裡有战斗，就随即调到哪裡。 楚天明倒是一笑說：也许不久我們就会见面的。不過說完却在也笑不出来了，只是那时候生死却不敢肯定了。 陈克强也是呵呵一笑說：走吧。老弟，今天老兄請你，算是为你践行。 楚天明和陈克强俩人喝的是半醉半醒。不過楚天明却是抢着付账。這也是自己对這位兄长的敬意。 总是离别难，楚天明只是给陈克强留下一封信，自己单独离开了南京。望着身后的南京，楚天明不敢想象自己在回来是什么样子。只是无奈的叹息着。楚天明打算先回去自己那個家看看，然后在去51师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