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苏尔寿被绑架 作者:吃菠萝啃皮 徐飞冷眼瞟着两個嬉笑着远去的浪人対着苏尔寿說道: “看见了嗎?這就是亡国亡种的预兆,如果大家都不想抗争,最后的结果我們华夏的男人将成为他们的奴隶,女人将被這些畜生蹂躏玩弄,我徐飞发誓要将這個凶残恶毒的矮子民族消灭干净,留下他们就是对自己子孙后代的一种不负责任。” “是啊!国人必须站起来和這些倭寇斗争才行,要不然亡国灭种那就只早晚的事情,只可惜我們這個当权政府太懦弱,那個蒋某人为了一己私利枉顾大好河山落入贼寇之手,沒有一個强有力的政府做靠山,我們华夏百姓真的很无奈很绝望!”苏尔寿眼神中也有着些许悲哀无力地說着。 “好了,下午我会去洋行提取那些药品,你也得去收拾行李赶快离开,刘汉生那條狗你可要小心了,以后有机会我們再见!!”徐飞淡淡的說道。 “徐先生,再见!” 苏尔寿苦笑着转身朝着酒楼走去,徐飞也沉着脸朝旅社的方向走去。 徐飞回酒店呆了不久便带着足够的大洋径直前往汉尼洋行,陈昭庆应该和洋行手下的人打過招呼,徐飞交了钱,他们便搬出一個纸箱将包括盘尼西林在内的几样药物交给徐飞。 “老板!你說汉尼洋行既然有军火,他们干嘛却和你說沒有呢?”回到旅社后,正在清点药物的陈錡刚突然问道。 “为什么?做生意嘛都是那样,不過想抬高他们手裡货物价格的一种手段,只是我沒搭理他而已,不過听他說有個什么革命军的人也找汉尼洋行采买军火,你觉得是不是昨天我們看见那個人?” 說话时徐飞忽然想起昨天入住旅社是看见那個满脸书卷气的家伙。 陈錡刚抓了下下巴皱眉說道:“他买军火?可我看他入住旅社时就提了個小包,看样子裡面也不是装的黄金吧?那他沒带钱用什么买军火?” “呵呵呵呵呵……” 徐飞听见陈錡刚的话便是一阵好笑,這东北人民革命军可是红党秘密建立的一支武装,他们干秘密战线可是很有一套的,至于带沒带钱徐飞也不敢肯定,至于是不是想打秋风也难得說,不過对于洋行那些只会看钱的老板来說,一個华夏的红党分子找外国资本家求支援,那不是无聊還是什么? “我們不去管那么多,汉尼洋行不卖,還有其他国家的洋行在,我們不要着急,军火我們一定会买到手的。” 徐飞对于军火的事情并不算太担心,子弹他现在已经能够大量兑换,只要有枪,他自己就是一個活动的子弹生产线。 清理完药品時間就到了晚上,两人随便在旅社弄了些食物将就混了一顿后,徐飞便洗澡准备睡觉。 這個年代连收音机效果都還不怎么好,裡面的那些垃圾新闻徐飞根本一点兴趣都无,沒电视沒电脑消遣,這睡觉便是人生最大一件快事!!! “叮叮叮叮……” “嗯……” 半夜一阵电话铃音将睡眠本来就不沉的徐飞惊醒,他打开怀表一看已经是凌晨一点,他疑惑的看了下电话机,皱着眉头抓起了听筒。 “喂,請问找谁?”徐飞淡淡的问道。 要說自己在這裡除了苏尔寿最多就是他的那個叔叔陈昭庆知道,在這大半夜的打电话来,绝对不可能是未来的酒店中那种午夜服务热线。 “徐飞先生嗎?” 出奇的是裡面不是苏尔寿或者他的叔叔,听筒裡面十個個略显焦急的清脆女声,不過徐飞觉得這個声音应该很熟悉,他仔细一回忆,马上分析出這個声音的主人居然是苏尔寿喜歡的那個舞女丝丝小姐。 “我是徐飞,請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徐飞皱眉问道。 “你好,徐先生,泰迪……就是苏尔寿让我通知你赶紧离开营口,說是有人要抓他。”丝丝的声音显得有些急促地說道。 徐飞愣了一下,這苏尔寿就算是有人要抓他,這打個电话沒必要找别人转达吧?他想了一下沒有明白便沉声问道: “你說苏尔寿有人要抓他,可他为什么不亲自打电话给我,還有你是谁?” “我…我是他的朋友李芸,大家都叫我丝丝,我在流萤歌舞厅当舞女,苏尔寿他…他和他的经理在半個小时前一起被三合帮的人抓走了,他让我逃跑的时候說了你的姓名和地址,让我通知你快跑,所以我才会给你打电话的。”李芸說着說着电话裡便传出她一阵阵的抽泣声。 徐飞脑门一紧,這苏尔寿和陈昭庆一起被三合帮抓住,看来应该是受刘汉生的指使,可這营口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自己就算想要营救他们也沒有办法。 “李芸小姐,你知道苏尔寿他们被抓到什么地方去了嗎?”无奈下,徐飞只好询问這個自己并不太信任的舞女。 徐飞听见电话对面传来一丝紧张的呼吸声,接着才听见李芸有些不安的声音: “徐先生,他们在被抓走的时候我躲在一间民房的背后,可是我不知道他们被抓到何处了,不過我看见他们的车往郊外去了,我打听了一下,三合帮在西郊有一间独立的大仓库,只要一出城就能看到,我想他们应该是被抓到哪儿了。” “嗯……好吧!李芸小姐先回去休息吧!他们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 徐飞轻轻的扣下电话,将衣服套上便走到陈錡刚的卧室门前轻轻的敲了两下。警觉的陈錡刚低声喝问道: “谁!?” “我…..” 陈錡刚几把套上衣服走出房间,眼脸還有些浮肿的看着徐飞问道: “老板,有什么紧急事情?” “苏尔寿和陈昭庆被三合帮的人抓了,应该是刘汉生指使他们干的,报信的就是我和你說過的流萤歌舞厅那個舞女……” 徐飞直接将刚才的电话內容给陈錡刚讲了一遍。 陈錡刚揉了下他依旧带着浓浓睡意的眼眶,想了几秒才說道: “老板!我有点不相信那個女人,按說她能够骗苏尔寿去参与赌博,那這個女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怎么可能冒着得罪三合帮和刘汉生的危险来通知你,我想她应该是個对方放出的诱饵,想诱使你去西郊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