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发现敌军2 作者:刺血 看着瞄准镜中爆开的人头,我的心像被揪了一下,不由愣了一下神,不過耳边传来子弹的破空声,提醒我身处何地,沒敢用瞄准镜,快速的打完一匣子弹,我把弹匣拔下来,接上左边的弹匣(SG550的弹平可是并联在一起),对准山下又是一阵点射又打倒一個,想冲上来的五個人全被打倒了。這时队长他们也把村中的人全干掉了,出现在村中央。 “目标已被打包,快慢机,刑天,過来吧!”队长从无线电中呼叫。 “收到!”我和快慢机回应,快慢机从树上跳了下来,看着躺在地上面向蓝天的我:“好枪!刑天,犹其是第一枪!你枪感不错!” “、、、、、”我沒有說话。躺在地上,我心中思绪万千。 “怎么了?我记得听巴克說,你不是第一次杀人了!你還紧张?”快慢机蹲在我身边看着我。 “那时候時間匆忙,我沒有看的這么清楚!”我闭着眼睛說:“看着那個人飞溅的脑浆,我有一种谋杀他的感觉!” “凡事都有第一次!你做的很好!刑天,你做的很好!沒有你那一枪,我就被打死了。你救了我的命!我欠你一次!”我知道快慢机是在安慰我:“好了走吧!” 快慢机拉起我,小心的向村落走去,路過那個被我打死的人时,我停下来看了他一眼,他睁大的眼中,已经沒有了生命的色彩。我闭上眼扭過头,加快脚步从那個人身边走开,不敢回头!到了村中,队长问了问我和快慢机的情况,就带我們进到了其中一個草屋,草屋外牛仔在警戒,进到屋裡看见屠夫他们正准备拷问几個受伤的俘虏,看见我們进来点了点头。看着墙角的三個伤员,我有预感丛林中的血腥场面会重现,因为当时大家都好像习已为常的态度說明,血腥的拷问应该是很常见的事。 屠夫看了看我,嘿嘿笑了笑,然后从腰裡拔出他的军刀,這时我才发现他的军刀长的很奇怪,像是联合刀具公司出的鲨鱼刀,但是却大了一半,而且握把上有一圈手盔,上面還带着尖刺,暗红色像是沾满了干涸的血渍,看上去就叫人毛骨悚然。 屠夫走到那三個人面前,让先锋问他们基地在哪!沒有人說,屠夫其中一個人的脚吊了起来,然后脱掉他的鞋子和袜子,然后站在那,对我說:“我见過你在商场时用刀,你擅长刺而不擅长砍,但是砍在格斗和开路时是经常用到的,就好像打枪时会连发還要会点射,你砍的时候似乎更注重于力量,那是不对的,砍东西的时候,砍削的关键是速度而不是力量,你下手的速度越快那么结果就会越好,還要注重切入角度,45度-60度为佳,砍中的东西应该垂直落地,那就表示你的刀法是正确的。而90度角为基准,被砍物体的重量就会挤压到刀刃的一边,结果,除非能产生非常一般的强力,否则砍削就不能彻底,因为存在不正确角度的反作用力。不仅砍的角度是個問題,而且刀刃的边角的几何因素也产影响。”說完只见刀光一闪,那個人的脚底板,被胼(pian)下去一层,肉片垂直西飘落到了地上,血才喷了出来。 而我一开始听的很入神,当发现被砍下来的是一片人脚时,我才醒悟過来,這不是在课堂讲座,這是在拷问。看着惨叫着晕死過去的俘虏,我才意识到残忍。 “我們不应该這样对待俘虏吧!”我问队长:“這太惨忍了!不人道!不是有什么日内瓦公约嗎?” “這话,你应该对外面树桩上的村长說!”队长指了指外面树桩上男人。 “、、、、、、”我看了一眼树桩上那個眼球仍吊在脸上的尸体沒有說话。 “如果,你能在一個人的脚板上削下去十层而不见到骨头,那你就合格了!”屠夫走到我面前,把刀递向我:“去试试,我砍了100多個人才练熟的!” “看着刀身上的血迹,咸腥的气味道四周血腥的环境勾引着我的野性与理智在体内冲突!”我接過刀走到那個人面前,犹豫了一下举起刀,刀還沒有落下就看到了旁边两個战俘眼中犹如看到野兽的惊恐和绝望!我心一惊,头脑一下子清醒了。把刀扔给屠夫,我跑出屋子,靠着墙双手捂脸,蹲在地上,惊恐的抽泣着! 队长和底火走到我跟前,递给我一個水壶,我接過来擦了擦眼泪,喝了口水。 “哭什么?”队长问。 “我怕!” “你怕什么?” “我怕我自己,我怕我变成一個十恶不赦的变态杀人狂!” “你不是還沒有变成嘛!” “可是我感觉到我有那种冲动!我能感觉我正在变化!” “不,人人都有那种冲动!那是野性!士兵需要野性!野性并不是变态,清醒的头脑加上野性的斗志,那才是一個军人,一具战斗机器应该具配的!那样才能在战场上活下来!”队长用力拍拍我的脸。“屠夫那样是一個士兵正常的表现嗎?” “嗯、、、嗯、、、他是有点過分。你不要学他!我也不希望你成他那样,必竟有一個屠夫就足够了!别告诉他我說過這话!”队长挠挠鼻头慢吞吞的小声回答。 屋内又传来战俘一阵阵的惨叫,而其它人都像沒事人一样的有說有笑,恶魔還在替屠夫数着数:“1层.2层.3...9层.哈哈,你输了!9层就看到骨头了。你欠我100块!”看着這群人,我才知道,电视上充满爱心的士兵都是艺术,這才是现实,也许不知什么时候,這情况会发生在我身上,想起来就让人冒冷汗! 不一会惨叫停止了,其它人都走了出来,队长說:“我們刚才干掉了37人,根椐刚才那個人招供,他们应该還有70人左右,在這裡!我們要连夜赶過去,在他们沒有发现這些人被干掉了!” “他们有70個人,我們才12個人,是不是人数太少了!”我问。 “我們只有12個人,可是我們干掉了37個。70個只是每人再多杀一個而已!”底火接口道。 “沒有問題,我們就出发!”队长回头对屋裡面叫到:“别玩了,出发了!”接着看见屠夫搓着手笑嘻嘻的跑了出来。我侧侧身扫了一眼屋内,只看见六條刮的只剩骨头的大腿。 “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叫屠夫了!”我对屠夫說。 “今天時間紧,下次時間富裕了,我再多教你几招!這可都是有用的东西!”屠夫舔舔嘴,意犹末尽的說。 “、、、我能不能不学?”我心惊胆颤的问道。這太血腥了,我可不想变成和屠夫那样的变态。 “過些日子,不用学你就会了!!”屠夫拍拍我的头,牛仔扶着我,加快速度向地圖上的目标前进。 汗水浸透了纱布,刺的伤口一阵阵麻痛,伤口并不严重可是裤档磨擦伤口,让我沒法迈腿,牛仔看我无法走路,把我的背包交给大熊,把我背了起来,我很不好意思的說:“牛仔,這样不行,這太消耗体力了,還是让我下来吧!” “沒事,你轻的很!”牛仔轻松的說。 “我可90多公斤呢!”虽然我身材线條不错,我可不认为我轻。 “90多公斤?哈哈,大熊身上的机枪和子弹都快有90公斤了!”牛仔笑道。 大熊是火力手,专门进行火力压制,手裡拿的是加特林六管机枪,這东西一般都是装在直升机上对步兵进行扫射用的,所以又称六管机炮,单兵我只见過施瓦辛格在《未来战士中用過,再加上身上背的一整箱5000发子弹,還有野战用品,不愧为大熊! “怎么?你也背的起来?”我好奇的问牛仔,自从我救了他一命后牛仔对我态度好很多。 “谁都背的起来!哈哈!這点东西算什么?”牛仔一脸不以为然,但是却吓了我一跳。 “你练练也能背的起来!這不算什么!” “不会吧,估计是你们外国人体格好,亚洲人的体格沒有這么强壮!”我可不认为我能练成施瓦辛格那块头。 “那是你练的少,中国军人很厉害的,我记得上次中国边境碰到過一個中国军人,他的战友被毒蛇咬伤,背着战友跑了100多公裡。80多公斤的两套装备加個成人,也不轻了!”听牛仔一說我顿时来了兴趣。 “你们常在中国边境上逛什么?你们是不是做什么对中国不利的事?”我问牛仔。 “沒有,亚洲這一片就這一带生意好。前几年一直打仗,這不红色高棉投降了,估计以后来柬埔塞的机会不多了。中国的沒什么生意!”牛仔抱怨到。 “中国太平招你了?中国太平說明中国人民善良。不爱打仗!”尻。中国太平也不好? “中国太平?中国边境上打仗多了去了,东突恐怖分子,越南特工,南海渔场,印度边境,青海偷猎,缅旬缉毒的,中国沒少在這個面死人,只是沒让你们知道罢了。”牛仔很清楚的告诉我。 “不会吧,你怎么這么清楚?你们是不是参加了?”我虽然加入雇佣军,但绝不想与亲人为敌。而且,這些事情,我也只是听我哥提起過。对于牛仔知道的這么清楚,我颇意外。 “有战争的地方就有佣兵,我們沒插手過中国的事情,我們最多的就是给缅旬毒犯当保镖。不要害怕我們不会让你和自己的政府作战的!”队长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派对结束了,现在开始都他妈的给我闭嘴。” 耸耸肩,我們又沉默上路。其实,被人扛在肩上的感觉并不好,還不如自己下来走路。不過天黑后,我如愿以偿了,我們进入敌区。 我拖着腿前进很像反恐特警前进的样子,不過我還是觉的很傻。清理了几個防御型陷井(报警用)后,我們接近了真正的敌军主力,在晚上九点的时候,我們接近了敌方营地。天公做美,下起了小雨,虽然对于行动来說,雨声可以掩盖行动的声音,可是对我来說,伤口泡在泥水裡可不是好事,不過也有有利的一面,伤口在水裡泡的時間长了,泡木了都,反而不痛了,只有胀胀的感觉! 俯看敌军营地面南背北,建在一個圆坡上,有三個木屋,成三角形排列。背后一個警戒楼,前面一個机枪掩体。三個屋子中灯火通明,人声鼎沸,警戒楼上架着一挺轻机,两個警戒哨,掩体中估计有三個人,因为他们正在抽烟,离老远就能看见三個小红点一晃一晃的!這种士兵比我還菜!我心中想。 “队长,掩体中三個,两個警戒哨,三個木屋中,东30,北15,西23個。正开饭呢!”先锋来报。 “OK,快慢机,警戒哨!先锋,屠夫,底火,掩体!大熊,医生,北屋,恶魔,牛仔,刑天西屋,其它跟我走!先用手雷!等我命令!GO!”队长一声令下所有人摸向敌人营地。 第一次潜行,匍匐前进我总是把屁股抬的過高,恶魔爬過来說:“保持身体平贴,用双肘带动身体,大腿打开,用内侧蹬地!200米外,我都能看见你可爱的屁股!”說完還摸了我一下。 “大腿内侧?我有伤!” “那是你的事!只是别他妈让我再看见你的屁股。不然我就把它割下来喂狗!”說完恶魔便不理我爬开了。 我按他說的,大腿内侧刚一着地就像被人扎了一刀一样,痛的我一呲牙,屁股刚一抬,我就看到恶魔那斯抽出军刀对我晃了晃,为了保住我的屁股,我還是忍住了疼痛,趴了下来,但是不敢用腿,只用手肘爬了過去,灯火通明的目标在夜色中是那么显眼,就像一颗钻石,吸引着无尽的黑暗! 接近营地是個上坡,在坡下面,大家都最后检查一下装备,然后悄无声息的爬向木屋,各自找好掩护,看着眼前的屋子裡人来人往的身影,不紧握紧了手裡的枪,低声向无线电发出“就位!”后,屏住呼吸,等待命令! 随着警戒哨无声无息的倒在楼上,无线电中传来三声闭哼,看来屠夫他们也得手了,该我們了,我刚从胸前掏出手雷,准备拉环,忽然,木屋的门开了,一個端枪的士枪走了出来! 點擊察看图片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