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回“家”? 作者:刺血 黑鹰降落在进山前的营地裡,直升机降落在停机坪上,在飞机上就看到停机坪上有一排军人和一個带眼镜的文弱男子。等飞机停稳,我們下了飞机,那個男人跑過来和队长握手,一边握手一边說:“谢谢你!上校!你们可帮了我們大忙了!這帮人为祸国家好长時間了!我們派了几批人去都沒能扫除他们,還是你们厉害,几天就把他们清理了!這下我可以放心的去参加大选了!” 原来他就是要参加柬埔塞大选的总统后选人?看他一脸的强硬态度,怪不得敢請雇佣兵来插手自己国家的内政。确实是個铁腕人物 “不客气!我們是佣兵!你给了钱,我們就一定会完成你给的任务。”队长笑了笑說。 “钱已经打到你指定的户头了。我要走了!如果有机会希望你们来给我們的士兵做战术指导!”男人說。 “那将是我們的荣幸!”队长很谦虚的說。 “那么我告辞了。柬埔塞的大门永远向你们敞开!”說完那個人便带着那队军人走了。 队长转過身来面对我們說:“OK。任务完成很圆满!大家有两天休养,然后我們回家。界时你们每個人将带上50万美金,不過要小心钞票沉的会把你们从飞机上坠下来!哈哈!” “雅哈!”大伙都欢呼出声。 50万美金?這么容易就有50万美金?每人50万就是一共600万美金,怪不得有那么多的人当雇佣军,如此暴利估计只有卖毒品能与之相比了! “队长出這样一次任务就有600万?這也太厉害了吧!”我问队长。 “哈哈,柬埔塞是個小国,而且是個穷国,沒什么钱!這次任务這么简单!我們并不能奢望他们给我們太多。”队长笑着对我說:“我們给缅甸毒袅当保镖得的更多!” “怪不得屠夫說他和巴克给姓杨的当保镖能得2500万美金,杨就是大毒袅吧?”我才发现原来我根本不知道姓杨是干什么的。 “不,不,他不只是大毒袅,他是缅甸反政府同盟军的东部领袖,也是亚洲最大的军事情报掮客。我們很多的生意都他牵的线。”队长看着我神色不像是說大话。 “哇-噢!那我杀了他不就代表了、、、、让你损失很严重?你以后就沒了线人。”其实我心裡想的是如果他在缅甸這么有势力,我杀了他,就算我现在回到云南也不会好過,而且還会给我的家人朋友带来灾祸。看来是回不去了! “不是很严重,只是损失了点钱。现在柬埔塞和平了,越南也沒什么事,只剩缅甸的毒袅那裡有生意做,不過那裡的人我都认识,不需要他再搭线了。沒有什么!”队长安慰我道。 “可是那2500万!看来那是大家一起的钱。我。。。”看来屠夫沒和我开玩笑,我什么时候才能把钱還上呀! “不,不,不,那大部分是屠夫的钱,他個人在缅甸给他们军队训练了一批私人军队,所有得了那么多。我只是有一次护送任务,沒有那么多!”巴克从后面跟上来对我說:“而且,屠夫把钱已经给我了,你只欠他一個人。” “所以說,你還要干很长時間才能把债還上。”屠夫从后面拍拍我。 “你一次能挣這么多钱,为什么還要做這么危险的的工作呢?”我奇怪的问屠夫。 “這一行,能玩枪,能玩炸弹,還能杀人!多迷人呀!”屠夫扬了扬手中的枪,又抽出他的“畸形”军刀舔了舔,样子要多凶悍就多凶悍。 “哈哈!”所有的人看到我厌恶的表情都笑了起来。 走进屋中,脱掉身上溅满泥血的军衣,冲上一個热水浴,换好新药,几天来的疲劳瞬间便吞蚀了我,在我睡的正爽的时候,突然感觉脖子上一凉,刀子!我一下子从睡眠中惊醒,后背一顶便要从床上弹起来,一只大手按在我脸上,我连眼還沒睁开就被摁回床上,肚子上也被膝盖压住。 “你死了!永远不要以为你安全了!否则你只会死的更快!”屠夫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然后刀身還在我脖子上蹭了蹭,然后松开了手。 我呼呼的喘着粗气,瞬间从休眠状态转入剧烈的运动的差别,让心脏无法承受,阵阵心慌四肢无力的感觉让我动弹不得,原本浓厚睡意荡然无存。 “YOU!(你這個杂种!)”我大骂到:“YOUALMOSTKILLME!(你差点害死我)‘ “只是差点!你应该庆幸我不是你的敌人!”屠夫摇摇手指轻松的走了出去。 骂了半天,我也骂累了,睡意从脑底慢慢的涌了出来,在我进入睡梦之前,我扔到门边一個瓶子,把猛虎刃和手枪放在了我的枕边。 不知過了多久,“咕噜噜”一声轻响传入耳中,我一下从床上坐起,摸出手枪指向正靠近的黑影。 “哇!是我!医生,小心!小心!放松!别走火!我是医生。”听到是医生的声音,我才放下枪,躺回床上。 “你在学校也這样?”医生问。 “不,刚从屠夫那学会!我睡了多长時間?”我问医生。 “36小时。我是来叫你起来吃东西的!”医生拍拍我,扔下一套衣服走了出去。 打好饭坐在长长的餐桌前,所有人都在座,一個個埋头吃饭。我刚坐下,就听见屠夫說:“听說你学的很快!” “YOUSICKEE!(你真令人恶心!)”我骂他,书上沒学過的单词我都想起来了。 “看来你被领教過屠夫那恶心的招数了!”底火笑着說,然后大家都笑了起来。 “他一直是這样嗎?你们怎么能忍受的了?”我问其它人。 “他那样做能保住你的命。不要抱怨了。”队长总结:“他只对新人那样!” “一天24小时心惊肉跳的活着?”我心情太不好了,连好好的一觉不让睡。 “那也是活着!”所有人一起回答,看来這是共识了! “好吧,好吧,我保留意见!希望只有屠夫有這种嗜好!”我环视饭桌,要是大家都有這毛病,我還不如死了呢。看到大家肯定的答覆后,我松了口气,总算沒掉进疯人院!不過看来以后要小心屠夫這家时时的偷袭! 撕咬着眼前的的肉排,好像在咬屠夫解恨一样。如果沒有屠夫那一惊吓,今天可以說是一個比较完美的假日。 “兄弟们,钱已经全都打在你们的户头了!刑天,這是你的!”队长吃完东西,扔過来一张银行卡:“這是瑞士银行的金卡,我给你开了户头,以后只要完成任务我就把你应得的钱打在你户头上。” 我接過金卡看了一眼,好奇的问:“队长你用什么给我办的?我沒有给你证件呀。钱给屠夫好了,反正我欠他那么多,這一辈子都难還清了。” “我有你的身份证明,帮你办了护照。”队长把我的身份证扔了過来。 “我也沒那么刻薄!你把钱攒够了,一起還我就行了!”屠夫很宽宏大量的說。 看着手中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身份证,我从来沒有這么亲切過。以后不知還能不能回到祖国,回到家乡了,這张身份证能了唯一证明我是一個中国人的物件了,握着這张卡片,有着无尽的思绪! “好了!兄弟们!收拾一下东西,午夜,我們回家。”队长宣布。 我看着兄弟们兴高彩烈的样子,看了一眼东方,再见吧!祖国!希望你的儿子還能回到你的怀抱! 午夜,一架大型军用远输机降落在外面的飞机跑道上,所有人都背起行囊上了飞机。坐在飞机上,我问队长:“队长!我們去哪?” “回基地!法国!红酒!鲜花!美女!那裡是雇佣兵的天堂!”队长大声叫道。 “呼-啊!”所人都尖叫起来,不知牛仔从哪摸出瓶香槟,“嘭!”的一声飞溅的酒水夹杂着扔来扔去的弹匣,飞机上陷入一片疯狂!本来我沒有心情加入他们的,可是在接二连三的弹匣砸的我满头包后,我也投身进了“战团” “沒想到柬埔塞政府還专机送我們!他们怎么能进入法国领空?”喘着气我跌坐在座位上,身体素质的差别表现在這种“暴力”的联欢中表现的很清楚。 “不,不,這是我們自己的飞机!柬埔塞的飞机怎么能进入法国领空!哈哈”队长也喘着粗气坐在我身边。 “我們還有這么大的军用飞机?我們雇佣军有多大?”我吃惊的问,這以为只有這十几個人而已! “就快到了,到了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队长卖了关子。 這时,从驾驶仓走出一個人,对着队长敬了個礼:“上校!還有十分钟到达基地!‘队长還了個礼对我說:“认识一下,這是小巴克!大巴克的弟弟!這是刑天!刚加入的兄弟!” “欢迎加入狼群!” “谢谢!很高兴认识你!”我們互相打了個招呼。怪不得他们总喊巴克作大巴克,原来他還有個弟弟。看起来两個人长的還挺像,虽然在我眼裡黑人都挺像的!不過還有更令我好奇的事情。 “队长,你是上校?雇佣军還有军衔?和世界上编制一样嗎?我算什么?”這事挺有意思。 “很多人在加入雇佣军前,都在军队中干過。上校是我在SEAL(海豹突击队)干的时候的军衔,在雇佣军中军衔沒有正规军那么有约束力。大巴克和小巴克是我的旧部,所以他们還這样称我。你嘛如果以前也就是個士官!哈哈”队长笑答我。 “那你为什么要当雇佣兵呢?”有那么好的工作不做,当雇佣兵干嘛! “。。。。。。”队长沉默了一会:“我所在的特别动队,是进行秘密行动的部队。你知道,就是电影上說的那种不被美国政论承认的行动,我的部下阵亡后却因为政府的官僚主义而沒有办法盖国旗,沒有得到军人所应得的荣誉,甚至家人连最基本的抚蓄也沒有得到。我不愿让我的人死的不明不白,家人還受尽苦楚。所以我才当雇佣兵!既然我沒有办法给他们荣誉,最少我要让我的人去的沒有后顾之忧!”队长說完拿着酒杯走到机舱尾部坐下,一個人喝起了闷酒。 “队长曾四处为我們阵亡的队友呼吁,可是华府就是沒有反应,最后队长对华府那帮混蛋丧失了信心。退役加入了雇佣军,我們也是后来才查到的!其实队长把他那份钱大部分都给了阵亡战友的家属!队长当时是最有为的上校,很有可能在33岁就当上将军的!但他放弃了一切!”大巴克走到我身边說 我很明白将军对一個军人意味着什么!都說:“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可想当就能当上将军嗎?也许千万军人付出毕生精力也未必能得到的,用中国话說就是“一步登天”!可是他。。。。。 “罗杰上校,我很荣幸能在你的麾下战斗!”我向队长表示我崇高的敬意。不管哪国人能做到那一点,都值的尊敬! “谢谢你,刑天!”队长把杯中的酒一饭而尽,把酒杯一扔,站起来拍拍我說。 机舱一震,飞机着陆了。背上行囊,钻出机舱,我抬起头希望仔细看一眼這個据說空气中都漂满了 罗曼帝克的城市。可是冲进眼帘的却是来往穿驰的悍马,整排整排全副武装的军人,盘旋的武装直升机,刚从飞机上抬下来的躺在担架上的伤员。 這是巴黎?這简直像是阿富汗美军基地!该死的鲜花,香槟,美女在哪? “欢迎来到法国外籍军团驻地,我們到家了!”恶魔說完向前跑去。 點擊察看图片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