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作者:刺血 坐在台北的希尔顿的总统套房的窗前,看着楼下中孝西路穿梭的车流,流光异彩的台北在夜色中像位珠光宝气的贵妇横卧在淡水河旁。把手中的半瓶伏特加一饮而尽,气恼的将酒瓶重重的砸在包房的墙壁上,玻璃的破碎声带给人一种渲泻破坏欲的管径。 “怎么了?還在生气?”redback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几声脚步后一双纤手从后面圈住了我的脖子,满头金发的脑袋从我左肩上冒了出来,眨着深蓝色的大眼睛看着我。 “你說呢?”我斜撇了她一眼,伸手去够桌上的另一瓶伏特加,自从在俄罗斯的冰天雪地的一番“熏陶”,我也爱上了這能要人命的烈酒。 redback顺开瓶盖自己喝了一口后,抿抿嘴把酒瓶递给我,然后站在我背后用手轻轻的在我脑后揉动起来,并低下头咬着我的耳朵轻轻的问道:“還疼嗎?” “疼!”脑后的疼痛让我想起了几天前的一幕。那是在菲律宾的丛林中,原本十拿九稳就能救出的人质,只是为了军政府无聊的“抢功”念头给害死了。看着倒在面前不远处的同胞,我怒不可遏的将下命令的菲国准将打到在地,骑在他的胸口想掐死他,被边上的美军特种兵给用枪托砸在后脑勺上弄了個“脑袋开花”。因此和在场的菲政府军以及美国兵发生冲突,现在想起当时的混乱场面不禁有些失笑。当时连队长都气急了,一群人七手八脚的打成了一团。最后被数百人用枪指着脑袋押进大牢关了三天,骑士他们忙前忙后的才把我捞出来。 听說那位准将硕果仅存的几颗牙齿也被我给打掉了,怪不得连队长都被关起来了。听說政府轻易将我們放出来把他气的不轻,扬言要和我過不去会寻我麻烦,像他這种手握实权的人物如果真想整死我,虽不像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但也不是难事。结果吓的队长不顾我的反对赶紧把我派到了台湾来。 今天早上我才下的飞机,在希尔顿等了底火他们一天也沒见他来接我,想起不明不白的被赶出菲律宾以及死在面前的人质,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本来想喝上几杯解解郁闷的,可谁知开了头就像停不下来了,幸好我有受過抗干擾训练,即使用致幻剂,效果也会下降何况只是酒精。 闭着眼享受着redback的轻抚,很舒服! 隐约的感到屋外走厢上似乎有人在我的门前停了下来,背后的redback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我也睁开了眼。慢慢的从腋下掏出了mk23,redback也掏出她的p210,转過身瞄准房门。我的枪永远都是上膛的,只需把保险推上去就可以射击。 “你是不是拿着枪对着我?千万不要走火哟!”房门把手慢慢的转动起来,门外传来底火和大熊的声音,紧接着大熊他们俩便推门走了进来。 直到看到两個人的脸,我和redback才把枪收起来。几年来的战争生涯让人对任何事情都不会放松警惕,也不相信任何未经確認的信息。 “幸福呀!有酒有肉,還有美女相伴。你小子不是来执行任务,而是来渡假的吧!”底火从桌上的银盘上捏起一片溥饼,醮满鱼子酱丢进了口中,端着一杯酒晃荡着踱到我面前,看着站在我身后的redback,暧昧的笑了起来。大熊更是不客气的坐到了餐车前直接大快哚颐起来。 “她好外沒有回台湾了,想回来看看,正好和我一路。”我把枪装回枪套站了起来,redback则看了一眼底火和大熊后,对我說:“既然他们来了,我就去教会了。好久沒有回来看看台湾的朋友了,来之前我通知過他们,混到现在才過去估计他们已经不高兴了。” “好的!忙完了给我电话!”我轻轻亲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拿起椅背上她的外罩给替她穿上,目送她出了房门。 “我們逼走了你的小甜甜,今晚你要孤枕难眠了。千万不要恨我們哟!”底火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脸淫贱的打趣。 “去你妈的吧!”我拿起一块干贝扔了過去。他来不及抵挡被丢在了西服上,结果他惊叫着跳了起来:“尻!這可是我最后一套干净的阿曼尼了!” “你沒事穿這么整齐干什么?发春了?”我看着自己的杰作,不无得意的笑了起来。 “工作需要!你以为我喜歡穿這种伸不开腿脚的衣服?”底火气恼的扯了扯脏了的西装,抓起大熊面前盘裡的菜肴扔了過来。我就站在那裡让他丢,反正我穿的野战服也不怕脏。 看到我根本不在乎的站在那裡,底火沒脾气的举手投降:“得了!你穿军服,不怕這些东西,等你也换了正装,咱们再算帐。” “穿正装?”我哂笑起来:“最后一次穿正装還是两年前上大学的时候了!” “所以是换换口味的时候了!”底火得意的笑了起来,拍了拍边上狼吞虎咽的大熊,這时候我才注意到他也穿了身西装,不過被他恐怖的肌肉给撑得看上去像紧身衣。 “干嘛穿西装?”我特意外的问大熊,因为如果要出不穿军装的任务时,像我們這种身材的人一般喜歡穿运动衣,這样比较利索,不会因为抬個腿就把裤档撑烂掉。 “队长沒和你說派你過来干什么嗎?”大熊酒足饭饱后,推开餐车拿餐巾抹了下嘴,动作看上去很高雅。 “沒有!”我纳闷道:“我是在那边惹了大人物被发配到這裡来的!” “噢!!!”大熊和底火一拍手,忆起我来台湾的原因,两人都笑了起来:“想起来了!你小子怎么会想起来去打那個准将?他们已经表示愿负全责了呀!” “呸!”我一口痰吐在长毛地毯上,鄙夷的骂道:“负责?负什么责?人都死了,說什么负责都是放屁。他能還女儿一個父亲嗎?!不是自己国家的人政府就不心痛。拿我們中国人当实战演练试验品,他以为我不明白嗎?狗娘养的!” “经历這么多战火,看過那么多的死亡,你难道還看不透政府、国家、政党和民族這种意识形态东西嗎?”骑士衣着鲜亮的从门外走了进来,手裡提着一個袋子。 “看不看得透和在不在乎,似乎不能放在一起比吧?我理解政党和国家這些上层建筑都是一种利益的体现,民族是共同地域内生活习惯和血源相同的人群的一种划分,都是一种代号。可是這又如何?看到同胞死在面前谁能沒有任何反应?即使我再死一万次,我仍会愤怒。”我一把捏碎手中的钢化杯。 “至少应该比平常人更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至于做出不明智的事情。你這一次的冲动把当时在场的狼群成员全都带进了一個极为被动的局面。如果当时那個准将一声令下,万枪齐发,你就觉得你们八個人能跑得了嗎?要是他们死了是不是你造成的?”骑士把衣袋扔到床上,点了一颗烟坐在沙发上看着我。 “。。。。。。。”听到他的话,我一时语塞。确实,做为一個战斗团体,最重要的不是自己的得失,而是整個队伍的生死。当时我的行为的确很自私的。“是我的错!”坐在床上沉思了一下,我承认错误。 “沒有人要怪你!”骑士笑了笑,扔给我一根古巴雪茄:“只是提醒你而已!听說当时的情况连罗杰都动手了,看来确实发生了令人极为恼怒的事。” “现在想来,不管怎样我都不应该动手。如果不是我先挑头,队长不会动手的。是我太冲动了!”我坐在那裡坦白的承认自己的不对:“好了!不說那些事了!我已经明白以后要怎么做了。還是說說现在的情况吧!我来的太急了,還沒弄清楚来這边干什么?” “沒什么!当保镖而已!”大熊看骑士教训完了,赶紧打破這严肃的气氛。 “保镖?”我挠了挠头,這几年净杀人了,還真沒保护過人,一下子還有点不适应。 “对!保镖!”底火指着我笑了起来:“這家伙的反应就和快慢机当年的反应一模一样,手足无措的!笑死我了!” “操!怎么保护人?我可沒這方面的经验。”我看過李连杰的《中南海保镖這部片子,裡面的一句台词让我记忆深刻“杀手失败了還可以有很多机会,可是保镖失败一次都不行”。以前我還拿這句话问過我哥,他给我的答复是:保镖失败一次就可以死了!也许他是保护中央领导,所以失败了只有一死以谢天下,对我来說也许沒有這么恐怖,但仍让我有点紧张。现在沒想到我也有做保镖的时候,不知保护的是什么人。怎么保护呢? “這有什么难的?在雇主被害前杀了那個杀手就可以了,就這么简单!”大熊言简意赅,听得我一愣。有道理呀! “保护谁?” “两对恶魔!”骑士扔给我一叠照片,上面有四個可爱的小人。拿近细看一眼才发现四张脸竟然长的一模一样,看上去是混血儿。三女一男都是十六七岁的小家伙,女孩子长的如同天使一样,唯一的小男孩也长的极为秀气,咋一看以为是四個女生似的。 “小孩子?”我奇怪了:“狼群什么改当保姆了?” “林氏姐弟-林晓幽、林晓然、林晓晓、林晓峰。其中三姐妹是同卵多胞胎,长的一模一样。幼年丧母!他们的父亲林子强是电子大享。亿万富豪!不知得罪何方神圣,有人寄信恐吓要杀他的子女,雇過两拔保镖结果竟然被杀手潜进他女儿的卧室装了個炸弹,而且還让杀手闲到洗了個澡才离开。”骑士悠闲的吐了個烟圈,接着道:“林子强气的差点吐血,结果经人介绍就請我們来保护這四個小家伙。” “洗了個澡?”我奇怪道:“变态?”职业杀手就算時間再富裕也不可能在工作场合留下任何痕迹,如果這個杀手這么专业,不可能犯這种低级错误,這样只有一個可能,他是個变态! “有可能!”骑士笑了笑道:“穿上衣服,我們车上慢慢谈。” “衣服?”我迟疑的拉個骑士扔在床上的衣袋,结果一件纯黑色的阿曼尼便出现在眼前。底火笑嘻嘻的拿着一块烤牛肉,似乎在等我换衣服后报一箭之仇。 “为什么一定要穿這种衣服?”其实我并不讨厌西服,只是這种衣服穿在身上不适合战斗。长年的习惯让我有点不太适应战斗服外的其它服装。 “总不能我們一票人穿着dcu(美军沙漠迷彩作战服)跟在四個小孩后面吧?别人還以为他们是陈水扁的私生子呢!别废话了,快穿!快穿!”骑士催促着我赶快穿衣。 无奈中我穿上了這件束手束脚的名牌,底火刚要用烤牛肉丢我,就被骑士给一脚踹飞了,气得他大叫不公平! “看起来挺合身!”骑士绕着我走了两圈点点头。 “可是我的家伙怎么放?”我指着床上常备的两把手枪、三把军刀、手雷、绞颈丝,弹夹等一大堆东西。 “捡用得上的带!”骑士扔给我一把手枪,一把跳刀,三個弹匣。其它的全给塞回背包中:“這裡是台湾又不是塞拉利昂,你怕什么?這裡的小流氓都用刀的!你還怕搞不定?” “噢!”虽然我对些不太相信,不過還是听话的只拿了比较娇小的five-seven和反击王跳刀。跟着骑士他们下了楼,坐进一辆普通的奔驰e200房车,调头向市中心驶去。 “去哪?”我坐在后座上,揉了揉脑后的肿包。 “阳明山!”骑士的中文也不错,咬字挺清的。 得到答案后我就沒有再多问,坐在车上看着台北的夜景,台北确实是一個非常繁华地城市,除了车流比较拥挤和空气有点污染外,其它都挺不错的。尤其是台湾保留了许多大陆已经不多的文化,比如繁體字,庙宇等。 不多时,我們就开到了阳明山上,车子在一家餐厅门口停下了,跟在骑士后面走进這家挺有格调的餐厅,进门前抬头看了一眼上面的招牌,招牌上的两個繁體字,我竟然全都不认识,這真让我有点汗颜。 刚进门一個大弹糕迎面飞来,我下意识的一闪身。只听“啪!”的一声,蛋糕结实地砸在了身后的门玻璃门上。站直了身体才看到一群满头满脸的都是奶油的家伙,在大厅内追来跑去。店内是“弹药”横飞,小猫和天才他们站在远处,不停的躲避不时偏离轨道的“流弹”。 看着眼前的一幅烂摊子,我终于明白骑士說到這四個小家伙的时候那一脸的无奈是什么意思了。被杀手追杀的人還开party,這几個小子的神经有够大條,要么就是胆子大到西瓜那种程度了。 “我們要不要向他们祝贺生日快乐?”我调侃道。 “還干杯咧!”骑士一把拍在我后脑的肿块上,疼的我一呲牙。 “哔!”小猫看着我走過来,向我吹了声口哨,用眼睛在我身上瞄了瞄去的,看的我混身不自在。 “天才!看紧你的猫,她快发春了!”受不了她那副看牛郎的神情,我骂出声来。 银光一闪,吓的我一缩脖子,小猫的刀子贴着我的头顶划過,又一瞬间消失在袖子内。速度快的让店内人根本沒有人发现我已经在鬼门关转了一圈。 “有本事再說一句呀!”小猫的刀法直逼快刀,吓的我一身冷汗。 “我去喝口水!喝口水!”我摸了摸头顶赶紧躲到了大熊的后面,生怕她再给我来一下。 “吼吼!”背后的一群人哄笑了起来。牛仔和冲击等人都過来和我打了個招呼,我看了一下,为了這四個小家伙,還来了不少人呢。 “大家都挺闲的嘛!都凑這来当保镖?有這么多人了,我還来干什么?不如我放假得了。”看了一眼边上聚成一团的狼群成员,我很好奇這四個孩子有這么重要嗎? “兄弟!你這就不懂了吧,保护一個人要比杀一個人多排十倍人手。何况是四個?而且现在我們的女性人手還不够嘞!他们有三個女孩,而我們只有小猫和美女两個女性成员。做隐私的事时就比较“不方便”! “redback也有和我一起過来,我可以叫她来帮忙!”我听到這句话笑道。 “那就太好了!不過会不会麻烦她!”美女在边上說道。 “這有什么!再說我們大家也好久沒有在一块了,应该好好聚聚了!”我掏出手机给redback打了個电话,把這裡的事說了一遍,她很干脆的便答应了,說過一会便来找我,看来教会的那群人一定很无趣,不然她不会刚见面沒一会就想逃過来。 收了电话,天才凑到我跟前指了指面前尖叫着跑来跑去的男男女女,笑道:“看!多天真呀!” “是呀!這就是幸福!”我感慨良多的說。 想要从一群脸上沾满奶油的人群中分辨出哪個是要保护的目标,确实不太容易。好在她们几個长的比较高挑,天才给我指认了她们后說:“四胞胎過生日,真够恐怖的!” 我想了想,說得也是。四個人同一天過生日,朋友加一起快上百了,看起来這個餐厅是他们包下来了。 “他们要闹到什么时候?”我坐到附近的椅子上,看着玩得正高兴的小朋友们。端起牧师刚泡好的咖啡,也不客气的替他喝了,热咖啡下肚后头上的酒意减轻了几分。 “玩到几点都可以!”牧师重新倒了咖啡又被我抢了過来一饮而尽,就算他是好脾气也不禁瞪了我一眼。 “什么?”我意外的皱了皱眉:“這样可以嗎?” “沒有問題!”骑士說道:“這個活,我們接手很久了,也许是我們的名头吓到了杀手,结果一直沒有动静。我們不能一直挂在這個活上。。。。。。” “所以,你准备引蛇出洞!”我指了指四個玩的正欢的小天使說道:“這样不会太冒险嗎?” “你有更好的主意?”骑士露出一副不得已为之的表情。 我耸耸肩摊开手表示沒有。 “這不得了!”骑士吸了口雪茄后,把烟按灭站起了身:“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我們来换你们的班。今天晚上他们就交给你们了!” 說完便带着冲击、牧师、公子哥、牛仔他们四個走了,留下天才,小猫,美女,大熊,底火和我和其它保全人员,看着一群“圣诞老人”发呆! 過了好一会,這群要命阎王才累了,一群人坐在地板上喘着大气哄笑起来。餐厅中一時間洋溢着无比欢乐的气氛,连边上的小猫和美女都受到感染微笑了起来。 我倒是沒有笑,只是松了口气,心想:可算完了!這下可以回家了吧。谁知三姐妹中一個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大叫道:“被关了两個多月了,总算脱离那個囚笼,今天我們定要玩個痛快!” “对!”地上的一群小年青,像被打了兴奋剂似的从地板上跳了起来,嚎叫开来。 “我們去high個够!”四姐弟中的老么林晓峰,举着手叫感起来。他的提议立刻得到了一群人的附议。 “赞!” “好主意!” “我們走!”看到大家群情激动,大姐林晓幽下了行动令。一群人嚎叫着冲向后面的休息室,不一会一群人衣着鲜亮的从裡面冲了出来,原来他们带着备用衣服来的。晕! 這时候,林家的随护人员中一個年级比较大的老人拦住了兴奋的林家姐弟說道:“小姐!少爷! 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吧。晚上逛夜店太危险了!” “王管家,你好烦呀!我們都被关了两個多月了。好不容易過生日才出来玩一下,怎么能不玩個痛快就回去呢?再說了保全主管都說我們想去哪玩都可以。dad也同意我們出来透透气,你就不要碎碎念了。好烦呀!”林家二小姐林晓然骄蛮地推开那個姓王的管家,带着一票人冲了出去。 看着那個一脸担心的管家紧跟着冲了出去,我看了一眼边上的天才,他耸耸肩表示已经见怪不怪了。刁蛮小姐+淘气少爷,這下可能好戏看了。 走出舞厅看着一群豪门之后,纷纷开出自己的名牌跑车,争奇斗艳的在餐厅边上较劲轰油门。我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這可是从沒见過的情景呀,新鲜! 四姐弟分别开着自己的ferrari(法拉利)360spider、ferrari(法拉利)550barchettapininfarina、lamborghini(林宝坚尼)cala、和dorcheviper_gts(道奇蝰蛇)穿梭在车群中,看来四姐妹都喜歡开快车,要不然怎么会都挑选贵而不实用的跑车呢? 可是等我看到小猫和美女从停车场开過来的bugatti(布加迪)16·4veyron再也說不出话了,哪有人开着数百万的跑车当保镖的?如果說這两辆不合时宜的跑车让我傻眼的话,那喷上车盖上的那只加菲猫和兔八哥,就足以把我气晕倒了。這可是我花了两百多万美金给她们两個卖的,被她们這样糟蹋,真是让人欲哭无泪呀! 等底火和其它人也开着跑车停到面前的时候我就明白了,看来這群小鬼是喜歡飚车了,不然保镖怎么会都开跑车? “食尸鬼!看看我的车,怎么样?帅吧!wolkwagenw12的发动机哟!排量5584cc 功率309kw/5800rpm。大众最新的概念车,還沒有参展就被我搞到了。。。极速350公裡/小时。。。”底火拍了拍他的黄色跑车叫道,车子是非常好看,可是看到大熊缩头弯腰的坐在裡面的样子却让人忍俊不止,如果不是改装過的悍马时速也只有180公裡和跑车的时速差的太多,我想打死他也不愿坐在這小火柴盒内。 “你那破车也敢拿出来晃?”天才开着辆奇怪的跑车由远及近,我看见所有人盯着那辆车,眼球都快掉出来了。 ”bugattiid90?這款定型车沒有被采用,根本沒有生产呀!”边上的一個小开流着口水自言自语道。 “怎么样?采用w16的发动机最大马力1001匹,0100公裡加速约3.2秒,极速406kmp。”天才不无得意的拍了拍车身狂妄地笑道:“這可是世界上开的最快的街车!” “你個王八蛋哪弄的?”底火差点沒从车裡跳出来,指着天才的鼻子骂了起来:“這么好的车,怎么不给我也弄一台?” “我买下了车模自己装的!世界上就這一辆哟!”天才得意的向边上的小女生们丢了個媚眼,引起一阵羡慕的尖叫。 边上传来一阵赞叹声,但林家姐弟的脸色可就不大好看了。 “哼!”林家老三气恼地哼了一声,开着他的道奇蝰蛇冲出了车圈,沿着中山北路冲向台北市区。一阵发动机的咆哮后,数十辆跑车结成一條长河浩浩荡荡的跟在林晓晓后面飞驰而去。 “你干嘛抢人家风头?看!小妮子生毛了!”我钻进天才的车内把他挤到副驾驶座上。 “你干嘛?那是我的位置!”天才被我挤到副驾驶位,急了! “残疾人怎么能开车呢?会被开罚单的!”我拍了拍他的机器假肢,不理他气得发白的脸,一踩油门冲进了夜色。 一路上天才在我耳边唠叨個沒完,一直在辨解他的腿脚有多灵活。直到我們停在一家叫highbar的club前面,他仍喋喋不休的沒完沒了,最后不得已只好把他扔到小猫怀裡才让他闭上了嘴。 那位管家跟在四姐弟后面不停的劝說,可是四姐弟根本不理他,直接冲进了烟雾缭绕的店内。当了保镖就要尽职,我們几個也想赶紧跟进去,可是刚到门口竟被看门的保安给拦住了。 进了club,昏暗的灯光来自莹光的地板和沙发,倒处迷漫着大麻烟味,震耳欲聋的音乐伴奏下,一群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挤在中间狭小的舞池裡疯狂的摇动脑袋。有几個女孩抱着脑袋蹲在地上不停的摇头,边上有几個看样子比较清醒的男子,把手伸进她们的短裙内大尽情的抚摸着。那两個女孩子就像沒有感觉一样,仍只是摇头,鼻水不自觉的挂成丝流下来也不知道。 半开的沙发包厢内,林氏姐妹和其它朋友很大胆的把一些白色结晶体粉末混合一些烟草,放进一個小烟袋内抽吸。也有人从几個在club内不停闲逛的家伙手裡,买了几包白色的粉沫。 “海洛因?”我看了一眼边上的边上的天才和底火:“他们自己抽死了,我們用不用负责?” “那谁知道?”天才扭头看了一眼边上脸色发白的王管家,只见他匆忙的拿出手机,看样子是要向家主告状。 看王管家紧张的样子,林家姐妹似乎沒有吸毒的嗜好。不会是這几個家伙想用药把她们迷奸吧!想到這裡,我一把夺過那几個青年手中的白粉,戳破包装取出一点放进嘴裡舔了舔,味道微微发苦,远沒有海洛因那么苦。這是我近两年在中美洲烧罂粟田时,学会如何辨识毒品的。 “這個东西不是海洛因,但是什么我尝不出来。”我把东西扔给了天才,這家伙玩這东西很熟。 天才尝了一点,把几包东西扔给了林家老么。回头对我們說道:“是ketamine(氯胺酮),一种非巴比妥类静脉麻醉剂,常用于外科手术,具有一定的精神依赖性。不過他的效力并沒有摇头丸那么强,太约一個多小时就能恢复正常。毒性不大,用完不会有不适感!” 說完又从边上的青年手上抢過一支包好的卷烟,点上火吸了一口,吐了個烟圈。然后熟练的把烟插进了鼻孔中,又深吸了一口,然后微笑着說:“是大麻和甲基苯丙胺(冰毒)!” 从桌上铺满的摇头丸中挑了一颗镰刀和锤头的,咬碎舔了一口,猛得吐到了地上,又挑出一颗印有三叶草图形的尝了尝后,皱了皱眉头說:“這摇头丸裡還添加了冰毒、麻黄素、氯胺酮、咖啡因,大大加大强它们相互的毒性作用。這东西吃了会出事的!古巴出的货一批不如一批了!竟玩起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 听到這裡,我把桌上放着的几袋摇头丸一扫而光,倒进了边上的一杯啤酒内化掉,然后倒进了垃圾桶。坐在那裡的几個小子虽然不满意我的所做所为,但听了天才的一番高论后,也知道我們不是一般人,都乖乖的坐在那裡不敢吭声。 “你看你,這可是暴殄天物呀!”天才在边上忙伸過手,抢走了一袋。挨個品尝后,挑出印着奔驰标志和adam(亚当)字样的扔到了桌上說:“這两种還不错。” 看到边上的王管家脸色由白变紫,我一把将他拉到边上,问道:“你這是干什么?有你這样的保镖嗎?你這不是添乱嗎?” “反正来這裡也是为了high一下嗎!反正吃了不会死,沒事的!”天才說完又把手中的烟圈放进算孔内深吸了一口。有点发飘的傻笑着向小猫走去。我回头一看,林家姐妹和那群“好友”!已经将“炒”的氯胺酮用吸管,吸进了鼻孔。看起来是第一次吸,還被呛的直打喷嚏。 我和其它人坐在面的包座内,看着這林家姐妹满脸兴奋和紧张的等待药力发作,闲的无聊向天才问道:“你不是专长是搞机械和电子嗎?什么时候也对药物這么熟练了?” 天才抱着小猫把脸埋在她的浮沟内,不停的吸吮。闹的小猫不断的娇笑。听到我的问话,抬起头,迷着眼說:“我有個朋友,是個很厉害的角色,世界有名的植药学家和化学家。专门研究這种东西。我是从他那裡学来的,他和他女儿還开发過一种植物,那种东西提取的茎液,能和可卡因一较高低,而且不上瘾。那才是高手。。。对!高手。。。”天才像喝多了一样,又趴回了小猫胸前。看得大家都无奈的摇头,他不是战斗人员,也不知他哪根劲不对了,竟然非要跟着我們执行任务。奇怪! 不一会对面那群人的药力上来了,那些吸大麻的家伙便开始出现梦幻般的傻笑,吃了摇头丸和k粉的便开始出现难以抑制的兴奋和神经质,并开始随着音乐开始摇动脑袋。 林家姐弟都吸食了k粉,开始不停的晃动身体。過了一会,几個人相互架着挤进了舞池,开始疯狂的摇摆。为了不让他们消失在我們的视线中,我和大熊分开人群也挤到了他们边上,就站在那裡看着一群神经病在那裡抽疯。 刚站了一会儿,我突然感觉有只手向我肋下的手枪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