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非洲之旅 作者:刺血 99年8月5日 午夜,大伙站在飞机跑道上,看着从机机坞中慢慢的拐到跑道上停在我們面前,大家都准备登机了,边上的底火突然沒头沒脑的问了我一句:“刑天,听說你学开飞机经历了很多磨难是嗎?” “是呀,别提了,那個可恶的杰森上尉真不是东西,对我进行不人道的折磨,還有那個凯特中校,也不是個好东西!把我可整惨了!好在我临走之前报了一箭之仇!”我恨恨的說道,想起我离开时对杰森上尉比出的中指我又笑了起来。 “是嗎?原来你這么恨我!”背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我扭头一盾杰森上尉和凯特中校竟然站在人群中笑眯眯的看着我。 “他们怎么在這?”我问队长,听就听到了,反正我也不再受你的训练了,你咬我! “我来介绍,這是咱们的副队长凯特。拉什中校,绰号骑士,還有杰森。布朗上尉,绰号板机。不過你们早就认识了!其它的我就不多說了!這次由骑士带队刚果的任务。”說完队长登机走了,留下我和骑士,板机大眼对小眼。 “SIR!我。。。。。。”我不知应该說什么,敬了個军礼傻傻的愣在那了。 骑士只是笑了笑,便上了飞机。 “让我逮到你了吧!”板机走到我面前:“你以为你跑得了嗎?” 說完板机也上了飞机,我有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上了飞机。登机后,我拽着底火离板机和骑士远远的坐下,问道:“怎么回事?他们不是法国外籍兵团的教官嗎?怎么是我們狼群的人?” “他们本来就是我們狼群的人,听說吸收你进来,就去观察一下你的情况,进狼群是要两個队长都同意的。结果,经過两個月观察和训练,骑士也同意你加入,所以你就在這了!!”底火笑的很贱。 “原来還有试验期?那也用不着把我往死时整呀。用的着训练量那么大嗎?”我怕怕的說。 “那是骑士好奇你想测试你能承受多大的训练量给额外加的!你表现的很优秀!骑士都不愿放你走了。你的训练量是SEAL(海豹突击队)的1.5倍,你做的很棒!”底火說。 “呵呵!!谢谢!”我笑了起来。 “不過,在狼群中這可不算什么好成绩!”底火打击我。 “那到是!”看過大熊和屠夫他们训练后,我总结出三個字-非人类! 看着骑士和板机坐在前面,我的头有点大,這可坏了!把副队长给骂了!以后可怎么办?希望他不会给我穿小鞋。不管他,這次出任务又不和他们一起,能活着回来再說吧!才打了一仗我就对战争的残酷性有了体会,所以我不认为我自己是福星下凡,子弹打别人就不打我。 一路上大家說說笑笑的,不像去打仗,倒是像去旅游的。我們先到了刚果(金)因为到那裡我們是帮政府军打仗,所以有光明正大的驻地,在這裡休整了几天适应一下天气后,就乘船前往利比裡亚。 坐着小小的渔船,什么防御都沒有,這要是被海岸巡逻队看见,一炮就给我們全端了! “队长,這样行嗎?這船也太单薄了!要是碰见海警那怎么办?”我轻轻的挪到队长边上问。 “不会,利比裡亚天天打仗,我們从东南方接近沒有什么关系,叛军已经击溃东南部的大部分港口驻军。而且,政府军也沒有工夫来查海上像我們這样的渔船!”队长摆摆手說:“去休息一下吧!一会上了岸就沒有工夫休息了。” “噢!”我应了一声就坐回原来的地方和大家一样闭目养神。睡是睡不着了,闭上眼我慢慢回味我這几天领悟的格斗和暗杀技巧,一边调整身体的状态,前两天我身上的肌肉就不疼了,好好和刀手他们恢复练习了一下,我觉的在力量的使用上有了质的提升。由于力量的增大,反而显的我的肉体沒有那么结实,全力挥出一拳打在沙包上,手上的皮都会裂开,让我想起我哥给我介绍一些拳法时說過的话:铁沙掌之类的功夫,是在残酷的练习中不断锻练手的抗击打能力,所以能开砖裂石而不伤手。我现在沒进行這样的练习,所以我就选了双带指盔的作战手套(就是在手指部有铁环的半包手套),正在沉思中听见队长說:“大家准备5分钟后准备弃船。” 所有人都重新检查了一下装备,我把军刀稳了稳,检查了下弹药,对队长点了一下头,队长走到我边上,拿出迷彩條,又给我补了补脸上的伪装,然后,拍了一下我的脸对大家說:“OK!GO!” 放下橡皮舟,八個人两艘船一前一后,趁着夜色向正对面的河流入海口划去,逆流而上顺着窄窄的河道我們慢慢的进入了陌生的利比裡亚。进入河道后,关闭马达行进了一個小时,我們弃船登岸,间隔5公尺,成搜索队型前进。队长来时曾吩咐,只要是穿军服的全是敌人,我們快速的向内陆推进。在四点时我們遇到了第一個村庄,如果它還能被称为村庄的话。残缺的房屋,冒着烟的教堂,到处是血迹和弹壳,但沒有尸体,我們在村边的大树下隐蔽起来。 “政府军!”队长小声的說:“他们来過了!本来說好的是在這裡接头的!看来只能依B计划了。大家小心,政府军可能還沒有走远!”队长拿起一個弹壳补充道。 所有人都示意了解,一行人迅速的退入丛林。离开村落500米后队长重新校对坐标后,指示向北前进,跟在队长后面,我們深入了人迹罕至的丛林,我以前对非洲的印像還停留在沙漠平原,沒想到利比裡亚還有這么多的森林和山地,又走了一会,我們都停了下来,因为大家都发现了一件事-我們和政府军走的是一條路。 “兄弟们!我們正跟在利比裡亚政府军的后面,估计政府军已经发现叛军的基地,现在正前去剿杀。看来我們要跑快点了,不然,被他们跑了前面,把雇主一杀,我們就拿不到佣金了!”队长开玩笑說。 “我們要不要在后面干他们一家伙!”屠夫高兴的搓搓手。 “不要,从痕迹上看,他们的人数不会少于200人,我們人数太少!我們只要能跑到他们前面就行了,给他们设几個“路障”。”队长說。 “好的!”所有人都点头应是。 “OK!我們走!”全队加快速度前进。 走了两個小时后,我們正赶路时,突然最前面的狼人在无线电中說:“有落队的士兵!”所有人马上停止前进,就地隐蔽,然后慢慢的向狼人方向聚拢。躺在树后,我向狼人注视的方向打量,果然十几米的前方有六個穿军装的士兵,稀散的慢慢的在走着。 “狙击就位!”快慢机的冰冷的声音传来,仿佛换了一個人似的。 “要不就把他们干掉!让前面的部队知道他们后面有人,好拖慢他们的速度。”快刀出注意說。 “可以!刑天,快慢机前两個,刺客,快刀,狼人,恶魔后面四個,安静点!”队长吩咐道。 所有人慢慢的动了起来,其它人向那队小兵慢慢摸了過去。我慢慢的爬上了树,安上消音器,架好枪,把击发方式调成单发,瞄准队伍最前面的人。 “我第一個。”我报出目标。 “我第二個。”快慢机也报出目标。 其它人慢慢的接近队尾的人,从夜光瞄准镜中看的清清楚楚那些不知末日将近的家伙還在大声說笑,后面四條黑影已经慢慢锁定各自的目标,這情景让我想起侏罗纪公园2中迅猛龙在草原上接近捕猎队时的情境,只不過现在猎杀者不是恐龙而是狼群。 恶魔扑上第一個人的同时,狼人和快刀也已割开边上的另外两個人的脖子,只是前面三個和后面的离的有点远,刺客飞身跳起一刀扎在排在第三的士兵的后脖梗,瞄准镜中前面两個人听声音不对扭過头,刚张口要问话,我就抠动了板机。 看着瞄准镜中飞溅的脑浆,我连心跳都沒有加快,好像打碎的是练习时的酒瓶一样平静,我知道我已经适应了杀人后产生的恐惧感。 镜中的狼人对我伸出大拇指,我也伸出了拇指表示收到。 跳下树,看到快慢机還在树上沒有下来,我奇怪的走到他的树下,我问:“怎么了?怎么不下来?” 快慢机沒有理我,一动不动,不对劲,我爬上树准备推他的时候,听见他从牙缝中挤出一個字:“蛇!” 虽然天快亮了,可是光线還是不亮,我在他身上瞄了半天才发现他肩上缠了一條并不粗的蛇,我在云南的时候,跟人学過怎么抓蛇,可我沒学過怎么从人身上抓蛇,我只好用最笨的办法用左手去逗蛇头来咬我,蛇头一窜我顺势一把捏住蛇脖子,然后使劲一夹,把蛇头夹碎,然后从快慢机身上把蛇拽了下来。 “你怎么会让蛇爬到你脸上?”我奇怪的问 “我正在瞄准!它就爬上来了。等我干掉目标后,它已经爬到脖子上啦!”快慢机不在意的說:“谢啦!” 我看着他的背影,這就是什么叫狙杀第一,不管什么都不能打断伏击的活生生例子。摇摇头,我跟在快慢机后面,估计我就办不到,要是有蛇爬到我身上,我一定会先把蛇扔一边,看来我還是要练呀! 點擊察看图片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