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絕殺和澤法
阿列克謝見狀,興奮的尖叫起來。
“呀哈哈哈!在幸福中走向死亡,這就是藝術啊!”
阿列克謝鬆開了手,讓藍染的身體自由下落之後,反手去褲子後面的口袋裏拿煙。
“嗖~”一道銀光閃過,阿列克謝的脖子上出現了一道血痕。
阿列克謝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清醒的藍染,雙手用力的捂着脖子,
但是沒有什麼卵用,鮮血控制不住的從頸動脈噴射而出。
藍染就只是靜靜的站着,任由他捂住脖子掙扎着。
阿列克謝想要說些什麼,但是他一開口,血沫就從氣管涌上嗓子眼,導致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放棄吧,我剛纔那一刀不只是劃破了你的動脈,還破壞了你的聲帶。”藍染靜靜地說着,臉上不帶有一絲感情。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之所以沒有趁你中招的時候解決你,一共有兩個原因。”
“第一個原因,因爲這是我第一次使用這個幻術,我自己的水平我清楚,所以我也不確定你能被我控住多久,
這是一個非常不穩定的因素,所以我選擇先解決那些雜魚,現在看來,我的決定是對的,這個幻術應該只能影響你一瞬。”
“第二個原因,假設你會被我控住很長時間,以至於我可以第一時間解決掉你,但我並不想這麼做,因爲這樣解決你,太便宜你了……”
藍染慢步走上前,一邊說着,一邊在手裏把玩着那把黑色短刃。
“嗖!”一道銀光再次閃過,藍染一刀將阿列克謝的右手斬了下去。
阿列克謝喫痛的想要大叫,但卻無法開口,只能痛苦的跪在地上,用僅存的一隻手試圖控制住頸動脈血液的流失。
“真的是頑強啊,在我的家鄉,你這樣的傷勢,絕對沒有辦法掙扎到現在。”藍染一邊感慨着,一邊將阿列克謝舉了起來。
“噗呲!”
只見一把長槍從阿列克謝的胸膛穿過,將他死死地釘在了柱子上。
阿列克謝瞬間瞪大了雙眼,僅存的左手也開始搖搖欲墜,漸漸的擺了下來,任由血液噴涌而出。
“誒呀!怎麼回事?你這樣可是活不久的啊!”藍染驚訝的說道,然後用手從阿列克謝的衣服撕下一條布條,綁在了他的脖子上,試圖止住血液。
看着藍染做完這一切,阿列克謝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說實話,你死的不冤,畢竟面對我這一個小孩,你已經是足夠謹慎了。”
“但是我比你還謹慎,我沒有把握在正面戰鬥中打贏你,而且我也不確定你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手段,所以我需要一個機會。”
“一個搞懂你能力的機會,一個可以近身接近你的機會,一個讓你放鬆警惕的機會……”
“即使是這樣,我也沒有把握贏你,所以我選擇賭一把,畢竟這是我唯一可以殺掉你的機會。”
說着,藍染突然笑了起來。
“值得慶幸的是,我賭贏了,上天都在幫我,哈哈哈,誰能想到你的能力居然是幻術!”
“而且你這個白癡,在擺脫我的幻術之後,居然沒有對我動手,眼睜睜的看着我解決掉你的船員!”
“他們可能都沒有想到,他們的命在你眼中居然一文不值?!”
藍染大笑了起來,但是眼淚卻不停地從臉頰滑落。
“你太傲慢了!”
“有句話你說錯了,是你太年輕了,在幻術這方面,擁有三勾玉寫輪眼的我天生就立於不敗之地!”
說罷,藍染走近了阿列克謝。
他不停地比劃着手中的黑色短刃,像是在找一個最佳的下刀位置。
“我不會讓你簡簡單單的去死的……”
“我要將你千刀萬剮!只有這樣,我才能慰籍菲娜阿姨和蘭徹的在天之靈!”藍染高聲怒吼道。
一刀,一刀,又一刀……
一片片的肉,從阿列克謝的身上掉落。而阿列克謝的眼神從一開始的求饒,變成了麻木,最後沒有了生氣……
在割了100刀的時候,藍染髮現阿列克謝已經徹底的沒了生息。
藍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簡單的擦拭了一下刀上的血跡,將黑刃別在了後腰上,慢慢的朝着菲娜的屍體走去。
“噗通!”
藍染跪倒在了菲娜的身前,雙手緊緊的抱住了菲娜的身軀。
這一刻,藍染剋制已久的情緒終於爆發了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回來晚了……對不起菲娜阿姨……”
“這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你喜歡嗎?那次去服裝店,看你戀戀不捨的樣子,就知道你特別喜歡……”
“我細心吧……你以爲你能騙過我嗎,說起來也是,明明我不缺衣服的,非要給我買!如果不買那件衣服的,你就可以早點把它帶回來的……”
“如果你早點把它帶回來,我就不會買它了……我就不會去鎮上了……有我在,你們就不會……”
眼淚一滴一滴的掉在菲娜的臉上,藍染失聲痛哭了起來。ωωω.χΙυΜЬ.Cǒ
“都怪你!爲什麼當時不買了它!都怪你……都怪你……”
“都怪你……我爲什麼不早點回來……如果我能早回來十分鐘,你們都不會離我而去……都怪我……對不起……”
藍染一邊說着,一邊瘋狂的扇着自己耳光。
“都怪我……真的對不起……”
“對不起……菲娜阿姨……”
藍染緊緊的抱着菲娜的身體,陷入了無邊無際的痛苦之中。
……
第二天,黎明的陽光劃破了漆黑的夜幕,照射在了藍染的臉上。
藍染睜開眼,突然發現周圍的屍體都不見了,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高大的男人。
藍染急忙轉過頭去,卻看到了一頭紫發。
一瞬間,藍染陷入了沉默。
“對不起,是我回來晚了……”澤法聲音沙啞的說着。
“你應該和菲娜阿姨說這些話的……”藍染靜靜的說着。
看着澤法佈滿血絲的雙眼,和滿是泥土的衣服,藍染猜測這個男人可能在這裏守了一夜。
聞言,澤法一時之間,竟說不出一句話來。
藍染只是緊緊的抱着菲娜的身軀,跪在一片血泊之中。
藍染望着血泊之中自己的倒影,一瞬間彷彿明白了什麼。
這一刻,他徹底的認清了,這個世界的本質……
或許這個世界的顏色本就是血色的,殘酷和血腥纔是這個世界的主題……
明明都是一些無辜的普通人,明明是很幸福的一家人,他們什麼錯都沒有,卻有着這樣的命運……
“這個世界是錯誤的……”
想到這,藍染緊緊的攥緊了拳頭。
‘我需要力量,足以改變世界的力量……’
‘’我要修正這個扭曲的世界……’
“孩子,你就是藍染吧……”這時,澤法突然開口了。
“嗯”藍染沒有擡頭,只是低頭看着菲娜的側臉。
“跟我走吧,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我不能再失去你了……”澤法一把抱住了藍染,無聲抽泣着說道。
澤法哭了,這個一向以鐵血戰士標榜自己的男人,竟然哭了。
藍染靜靜的看着菲娜的臉,心中已然做下了決定。
“好……我答應你……”
“而且,我要成爲海軍!”
此時,藍染的眼中再無悲傷和痛苦,有的只是堅定和勃勃的野心。
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瀰漫着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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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對於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牀上,怔怔望着牀頭櫃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牀。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捨。”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閒坐在病牀前,翹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裏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麼好,餵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裏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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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爲什麼?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麼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着。”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瞭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喫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麼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麼!”
張鑫笑眯眯的掏出個鉛盒打開,裏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隻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裏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鬆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裏。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牀上,渾身皆是鑽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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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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