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部分閱讀

作者:辣文
三根手指伸入富有彈性的洞口,將重重褶皺強硬地展開。

  第十二章

  來回感受非歡內部溫軟部位的觸覺,林同薛胯下的兇器膨脹得更加厲害。

  手指在即將侵犯的禁地來回抽戳,林同薛從非歡的憤怒和完美的,開始痙攣的身體上得到意想不到的快感。

  真正的進入,想必會更爽。

  林同薛將非歡的長腿高高架在雙肩膀,準備著長驅直入。

  全身力量聚集在同一個地方刺入非歡的瞬間,非歡行動了。

  似乎開始遭受的折磨和恥辱給了他更大的力量,非歡的動作快得驚人。

  腳背狠狠踢到林同薛被色薰得變色的臉時,林同薛簡直懵了。

  衝力讓林同薛向後倒去。他試圖儘快站起來制服這個膽敢反抗的美麗的獵物,卻在擡頭間發現非歡已經掙脫了束縛,朝他衝了過來。

  滴著血的拳頭這次直直撞上林同薛的下顎,那上面積聚了非歡所有的憤怒。林同薛不愧是散打冠軍,他在慌亂中還了一拳,擊中非歡腰側。

  可他低估了非歡的憤怒。

  這隻帶血的猛獸比任何時候都美麗,也比任何時候都具有攻擊力。連續的幾個左勾拳讓林同薛眼前一片模糊。

  想到所受的恥辱和被人弄髒的身體,非歡象吃了火藥一樣。他不顧後果地撲上去,牢牢勒著林同薛的脖子。

  兩個同樣高大的人相擁著滾倒地毯上。

  眼花繚亂的拳,在禮尚往來間不斷傳遞,帶著血腥的味道傳遍整個房間。

  不斷的翻滾,幾乎不能預見誰能取勝。

  “啊!”一聲慘叫忽然傳出,繼而回旋在屋頂。

  林同薛的眼睛瞪得幾乎要凸出來,勒住非歡脖子的手猛然加力,令非歡一陣頭昏眼花。

  漸漸的,力度變小,到最後甚至鬆開手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兩人相持的戰場已經轉移到壁爐旁。

  林同薛的胸前一片殷紅,一根生火用的鐵叉從背後斜插出來。

  無意中撞上的嗎?

  也許是劇烈的爭鬥,造成這樣的意外。

  非歡從鬼門關撿回小命,他喘著粗氣,支撐著自己不倒在林同薛的身上。

  稍微緩氣,非歡搖晃著站了起來。

  低頭望傷痕累累的身體一眼,不免重重踢了林同薛開始僵直的屍身一腳。

  “該死的…”忍著疼解開被林同薛綁住的分身,非歡不甘心地詛咒。

  渾身上下的痛楚都在提醒非歡他所受的折磨,同時也提醒他??藥效還沒有過。

  勉強穿回被撕破的衣服,非歡開始蹙眉環視房間。

  要趁佩拉得還沒有發現林同薛的死亡,趕緊逃離。

  裝在身上的竊聽器已經被搜走,即使可以聯絡得上,誰知道國際刑警中還有哪個是佩拉得的內線?

  非歡生氣地撓撓頭。他討厭被困的感覺。

  雖然房間空蕩蕩的,但一打開門,恐怕就會有無數保鏢衝進來。

  要是有一把槍就好了。

  瞅瞅林同薛空空的槍套,非歡咒罵佩拉得不許別人在他面前佩槍的習慣。

  該怎麼辦?

  非歡低頭,看見自己的皮帶。

  閃亮的金屬皮帶頭,讓他眼睛一亮。

  許掠濤將他送回東堂時,千哄百勸將一個緊急聯絡器裝在那裏。

  最新的發射裝置,即使在全金屬的房間裏,也可以發出無線信號。

  非歡曾下定決心,無論遇到什麼難題,絕對不向許掠濤求救。現在卻早將這份無聊的驕傲扔到九霄雲外。

  重重坐在柔軟的沙發上,他開始低頭研究這個從來沒有注意過的救命玩意。

  拆開金屬皮帶頭,裏面的緊急聯絡器就露了出來。雖然小小的毫不起眼,卻有很先進的反探測裝置,否則,早在非歡昏睡時被佩拉得的手下搜出來了。

  “希望那家夥派人二十四小時監聽這玩意。”

  非歡按下通話器,裏面綠色的小燈一閃一閃亮了起來。

  “非歡!出了什麼事?非歡!”大出非歡意料,許掠濤的聲音立即傳了出來,而且語氣焦急至讓非歡驚訝的地步。

  本以爲這東西這麼小,通話聲也必定小不可言,非歡一早舉著聯絡器放在耳邊以便聽得清楚一點。誰料音量這麼大,反而將非歡的耳朵震得嗡嗡作響,趕緊拿開一點。

  不愧是談鋒選擇的最新產品,質量不錯。

  “非歡,你說話呀!”許掠濤在另一邊幾乎要吼叫起來。剛從他的聲音裏就可以想象出他氣急敗壞的樣子。

  聽到許掠濤的聲音,非歡反而安定下來,懶洋洋地問:“不要那麼激動,爲什麼負責聯絡的是你?”

  許掠濤在確定非歡的話音後稍微安靜下來,尷尬地說:“這個是緊急求救裝置,當然要時刻放在我身邊保證隨時可以保護你。”

  “保護?哼。”非歡對著聯絡器做個鬼臉,修長的腿舒服地伸展。這過度瀟灑的動作引發剛剛纔平復下的痛楚,讓非歡緊皺起眉發出一連串的低咒。

  許掠濤關心地問:“非歡,你怎麼了?”

  非歡望一眼空蕩蕩的房間和緊閉的門,爲要向許掠濤求救而覺得窩囊:“我警告你,如果你笑話我,我一定會殺了你。”

  聽到非歡的警告,許掠濤嘿嘿笑了起來:“不敢不敢,你的厲害我早就深有體會。”他見非歡語氣並不驚惶,心情也放鬆下來。

  “是這樣的。”非歡無奈地咬著下脣,儘可能用輕鬆的語調說:“我被佩拉得困起來了,你能不能想想辦法?”

  片刻沈默後,一陣連續的巨大的響聲從聯絡器傳來,似乎很多傢俱被猛然撞倒。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至少提高了兩個八度的高音,在許掠濤嘶啞的嗓子裏吼了出來。

  非歡淡淡地說:“我還自衛的殺了一個高級警官。”至於原因??非歡瞥瞥地上的林同薛,這時候還是不要告訴許掠濤的好。

  許掠濤無法想象非歡此刻還能如此無動於衷,急切地問:“你在哪裏?”

  “法國。具體地方不知道。”

  “儘量保護自己,好好藏起來,我立即趕到。這個聯絡器會顯示你的方位,一定要時刻不離身。”許掠濤急急地叮囑:“時刻和我保持聯繫,千萬不要鹵莽…”

  聯絡器傳來的聲音忽然開始不清晰,音量逐漸變小。

  非歡皺起眉頭,將聯絡器放在耳邊。許掠濤的聲音還依稀傳來:“喂?喂?非歡,怎麼搞的?…你聽見嗎?…非…你忘了充電?…喂?…”

  話音斷斷續續,終於停了。

  非歡愣愣望著還在一閃一閃的綠燈。

  居然還要充電?

  他記起談鋒在爲他裝這東西的時候曾經說過,聯絡器通話和方位定位使用兩個不同的電源系統,定位的電源可以在很長一段時間內維持,而通話的電源則要兩個月補充一次。

  他當時壓根沒有想到會使用它,所以帶回東堂後不再過問,當然也就沒有充電。

  偌大的房間沒了聯絡器發出的聲音,立即顯得沈寂。

  想到自己正身在佩拉得的老巢,而且手中無槍,非歡剛剛的悠閒簌然不見。

  聽不到許掠濤的聲音,彷彿連信心也被剝去一大半。

  “不要鹵莽,藏起來…”非歡炯亮的眼睛四處掃射,估計許掠濤趕到的時間。

  連他也不知道,在他心目中,其實對許掠濤的能力有相當大的信心。

  這房間雖然很大,卻一扇窗也沒有。無法查看外面的情形。連地毯延續出去的露臺都是模擬景物的。象一個巨大的鳥籠,唯一的出口是那扇緊閉的大門。

  非歡碰碰那門,沈甸甸的,居然由純金屬製造。要想無聲無息打開這扇門根本不可能。而且,以佩拉得的謹慎,說不定外面還派了人看守。

  此刻出去,只能打草驚蛇。

  不如留在這裏,拖延時間等待許掠濤。

  林同薛向佩拉得借了一晚,那麼,至少在天亮前不會有人來打攪吧。

  他蹲下來,翻過林同薛開始僵硬的身體,想看看能否找到一點有用的東西。

  “該死的,這家夥連指甲刀都不帶一把。”非歡沮喪地罵著。

  站起來的時候,全身的痛楚再次向他叫囂。

  肩膀上忽然一疼,是剛剛熟悉的被針扎到的感覺。

  都過去這麼久了,怎麼還這麼疼?

  非歡伸手到後肩摸摸。眼前的視線漸漸模糊,腦子裏的事情紛亂纏繞,象黑暗一樣籠罩過來。

  無力地倒在地毯上,非歡終於在昏過去前意識到剛剛的刺痛並不是因爲傷口。

  混帳!

  又中了麻醉針。

  如果要展示盛同的實力,這無疑是一個大好的機會。

  這麼完備的探測儀器,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集中大量好手,還要這麼快地到達目的地,探測地形,制定營救方案…

  所以一個小時後,許掠濤帶領著風塵僕僕的精英踢開那扇純金屬大門,不惜與龐大的洛弗司集團正面開戰以營救非歡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張弓拔弩。

  烏黑的槍口對著同樣烏黑的槍口。一眼看去,象是到了槍械展覽室。

  每個人都僵硬了似的盯著指向自己的要害的槍,也同樣用槍指著別人。

  狹路相逢的兩夥人。對方也是精英。

  是國際刑警的精英。

  林同薛的屍體,橫在兩夥人中間的地毯上,衣物凌亂,顯然是被人殺死並且搜身。

  看清楚對面人的制服,談鋒的反應是最快的。

  “放下槍!”談鋒高吼。他對自己人招手。

  盛同的人紛紛垂手,連許掠濤也一樣,他們相信談鋒的判斷。

  這羣國際刑警,來意和許掠濤一樣。他們並沒有接到非歡在上飛機前打給上級的留言,正密切追尋時,得到匿名者的電話,追查到這裏。

  誤會很快解釋清楚。

  只要不涉及毒品,以盛同的勢力,還不至於會因爲大批人馬攜帶武器而被捕。

  找不到非歡,許掠濤象被地獄裏的火焚燒一樣,他把這些熱氣散發到周圍。

  “你們是怎麼保護臥底的?你說!”他幾乎擰著負責非歡行動的警官的衣領離開地面。

  談鋒急忙扯開許掠濤的手。

  “他在哪?談鋒,你說他會在哪裏?”

  焦心的煎熬焚燒著理智。

  而唯一可以找的非歡的聯絡器,卻在林同薛的身上發現了。

  這個現在對許掠濤來說極其重要的,希望依靠著它可以找回心肝寶貝的儀器,現在小巧精緻地塞在林同薛潔白的雙丘之間。讓正在勘察現場的國際刑警和盛同衆人臉上都露出不自然的神色。

  而許掠濤和談鋒心裏猛然咯!一下。

  這樣的手法讓他們想起那個最讓人頭疼的對手,這樣的暗示也帶上讓人不安的穢意味。

  而這種暗示如果和非歡有關,那就更讓許掠濤不安。

  雷厲風行地連連下達指令調動盛同所有資源去追尋非歡,許掠濤的手始終在微微顫抖。

  他無法不想起,非歡忽然消失的那一天。以爲幾天必定出現,結果是漫長的等待和焦慮。

  而即使是這樣,也比現在這種消失在危險中的處境要好。

  許掠濤儘量保持克制,如果他面對的是佩拉得,那他必須小心翼翼。

  但壞消息接連不斷:無法查到非歡任何消息…無法查到佩拉得任何行蹤…無法進入洛弗司集團瞭解內幕…連極度艱難放進洛弗司中數年的細都對非歡這個名字一無所知…而談鋒,在第二天帶來現場的dna分析報告:

  “現場中的血跡,有一部分…屬於非歡。”

  許掠濤如同心窩被人猛然捅了一刀。他頹然坐在真皮總裁椅上,緊緊地用那雙無所不能的粗糙的大手,掩住自己的眼睛。

  第十三章

  黑暗也是美麗的顏色,朦朦朧朧,安撫著敏感的神經。

  直到眼睛直覺地微睜,放進一絲柔和的光線,纔打破黑暗的壟斷。

  許掠濤?

  非歡想起昏迷前那一點點刺痛的感覺,知道自己並沒有熬到許掠濤來援。

  如果被許掠濤救回,那睜開眼睛的時候,肯定可以看見那個暴跳如雷的盛同老大。

  “真沒用。”非歡低聲嘀咕。試圖翻身起來。

  一雙充滿力量的手伸過來,撐在腋下幫他坐起來。有人笑著問:“誰沒用,我嗎?”

  非歡偏頭,佩拉得的臉出現在眼前。

  從有百年曆史的上流家族中遺傳下來的高貴面孔,即使明明知道這個男人手上染滿了無數人的鮮血,踩著被他的毒品所害死的人們的枯骨而爬上頂峯,依然無法否認他骨子裏那股天生的王者風範和優雅。

  臉上含蓄又有點邪氣的笑容,形成一種獨特的魅力。

  柔和的光來自房間四方的牆,霓虹燈嵌入內凹的牆壁中,反射在鏡中再交錯射出低調溫柔的光。

  坐在牀中非歡,成爲這交錯光線的焦點。他優美的脣,細長的頸,在襯衣下起伏的性感鎖骨,盡入佩拉得眼中。

  每一個神態,每一根眉毛的動靜,都逃不過佩拉得的眼。

  “準備把我五馬分屍?”非歡修長挺拔的身軀伸展著,對眼前危險的敵人毫不露怯意。他甚至懶懶地打了個哈欠,捂著嘴說:“我想不會吧。否則何必大動干戈把我弄到這裏來。”

  這種慵懶美態散發出的性感吸引了佩拉得。

  他輕輕向前挪了一步。

  感覺佩拉得的侵近,非歡輕笑,眼睛亮起來,象暗中警戒的雛鷹。

  佩拉得並沒有走過來,他在碰到非歡的最後一步停了下來,露出狡詐的笑容:“象你這麼危險的獵物,還是小心一點好。林同薛死得不太值。”

  還不知道誰是獵物。非歡冷冷地想。

  他露出脣邊的酒窩:“確實要小心,我可不喜歡粗魯的人。”

  “這種低級的色誘伎倆似乎不光彩。”

  “可很管用。你不喫這一套?”

  佩拉得悠閒地翹起雙手,揚眉:“你覺得我喫這一套?”

  非歡雙手往後撐著上身,學著佩拉得揚眉:“我覺得你喫。”

  佩拉得大笑起來,似乎覺得眼前的人很有意思。

  他揉著肚子笑了一陣,停了下來,華麗的聲音中已經帶了情。他緩慢地點頭:“不錯,我喫這一套。”他朝非歡徑直走過來。

  好極了,過來吧大老虎。

  非歡的笑容越發燦爛,將他如羅馬雕刻般的輪廓顯得更加突出。藏在身後的手已經緊緊捏著暗中撕成布條的牀單。

  大毒梟被牀單的碎布勒死,也算罪有應得吧。

  非歡彷彿盪漾著水波的眼瞳注視著靠近的佩拉得。如果仔細一點,你就會看見深處清醒警戒的神光。

  “我不會很粗魯的。”佩拉得笑著用指端碰碰非歡可愛的酒窩。

  他伸手的時候,非歡也伸手了。

  迅雷不及掩耳,數根被撕開的布條纏上佩拉得的脖子。機會稍縱即逝,非歡將全身的力氣放在雙手上,要反制這個危險的敵人。

  “啊!”就在勒緊佩拉得脖子的瞬間。非歡慘叫一聲,鬆開佩拉得倒在牀上。

  排山倒海般的刺痛衝擊全身,如被焚燒的痛楚讓非歡無法自制地在牀上翻滾起來。

  直到繃緊的肌肉抽搐得幾乎痙攣,那股可怕的刺痛才簌然停止。

  佩拉得關切溫柔的聲音從牀邊傳來:“怎麼了?非歡,不舒服嗎?”

  一隻手伸過來,用與剛纔說話語氣截然相反的輕佻撩起非歡的下巴。

  兩汪深潭似的眼睛依然黑得發亮,那始終緊咬著不肯發出的脣一點一點滴著殷紅的鮮血。交雜著堅毅和脆弱的美麗,讓佩拉得驚豔。

  “許掠濤眼光不錯。”佩拉得讚賞地低頭,輕啄非歡被咬傷的脣。

  閃光在非歡黑寶石般的眼中掠過,拳頭又重新攥緊。

  注意到非歡的舉動,佩拉得警告地搖頭。

  “想自找苦喫?”他將一個微小的遙控器在非歡眼前晃晃:“我把這個開關往下一按,你就會痛得死去活來。”

  美麗的眼睛稍稍畏懼一下,又再次倔強地怒視佩拉得。

  佩拉得得意地高高揚眉,開始緩慢地品嚐非歡的甜美。

  淡淡的男性氣味若有若無地飄到佩拉得鼻尖,撫摸著非歡沒有一絲贅肉的胸膛,佩拉得差點要被這倔強的小臥底給迷住了。

  那種火暴的脾氣,配上這麼誘惑人的身體,居然可以構成從未經歷過的強大吸引力。

  非歡憤怒地接受佩拉得的親吻。牙牀被厭惡的人掃過的滋味相當不好受,何況這個人還是自己原本的獵物。這家夥應該被銬在警局的馬桶上,而不是這麼高高在上地強吻他。

  佩拉得不愧有著掠奪者的本色,不但徹底地侵略了柔媚甜蜜的脣,還困著非歡極想罵人的舌頭,不斷的玩弄。

  長時間的強吻讓非歡嘔得幾乎要吐血。怒火從明亮的眼中噴射出來。即使心裏清楚反抗的下場是什麼,他還是選擇了一個最好的時機,毫不猶豫地對著佩拉得狠咬下去。

  快意地看著佩拉得猛然退後,下一刻可怕的刺痛再次來臨,非歡身體一震,翻倒在牀上。

  疼痛讓非歡眼前一片空白。

  他死勁攥著牀單,細長的手指因爲過度用力而顯出蒼白的顏色。黃豆大的汗水滲出優美的額頭,滾落在枕頭上。

  “很不好受吧?”佩拉得並沒有停止折磨的意思,他將遙控器放在窗臺上,伸手逗弄不斷顫抖的獵物。“植入身體的儀器,可以發出電流,帶給你想象不到的痛苦。”

  咬著非歡厚實的耳垂,佩拉得低沈的威脅:“我試過把一個叛徒身上的儀器激活,看他慢慢地疼死。當然,對你,我可不捨得。”他優雅地笑起來,用手指描繪非歡輕顫的脣。

  褪去非歡的衣物,是一種無上的享受。

  看著優美的曲線逐寸逐寸展現在面前,上等絲綢般的肌膚閃著誘人的光澤,佩拉得下意識地喉嚨發緊。

  原本只想玩弄一下許掠濤的人,滿足一下自己的需求。現在卻不由自主地全心全意探索眼前的身軀。

  結實小腹和優美起伏的肌肉線條,並非他所獨有,爲什麼卻偏偏只在他的身上,才讓人覺得如此絕色?

  佩拉得穢的指尖輕輕隨著非歡身體的起伏滑動,隨著一聲低微的,點上非歡無精打采的分身。

  不久前才被林同薛蹂躪過的分身,還帶著被布條綁出的痕跡,散發著煽動的色澤。

  非歡感覺佩拉得抓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並在不斷揉搓加以刺激,心裏既恨又怕,卻被劇痛所控制,連叫聲“別碰我”的力氣都沒有。

  身體裏的痛楚越來越劇烈,幾乎要把非歡凌遲了一樣。

  佩拉得輕鬆地著被摩挲得挺立起來的兩顆紅豆,感覺非歡因爲無法繼續忍受而逐漸開始痙攣。

  “不行了?”佩拉得親親一頭冷汗的非歡,將窗臺上的遙控器拿過來,停止這種持久的折磨。

  終於結束了。

  非歡一直繃緊的身體終於放鬆下來,他無力地躺在牀上,長長的睫毛蓋住眼睛。

  下體再次被握住,非歡驚訝地睜開眼睛。發現佩拉得就半跪在自己身邊,不但如此,他也已經全裸。胯下高昂的灼熱,讓非歡倒吸一口氣。

  “沒力氣了?體力這麼差,怎麼做警察?”佩拉得戲謔地刮著分身的鈴口,將起身反抗卻全身發軟的非歡輕輕推回牀上:“現在纔開始啊,我的小可愛。”

  第十四章

  “沒力氣了?體力這麼差,怎麼做警察?”佩拉得戲謔地刮著分身的鈴口,將起身反抗卻全身發軟的非歡輕輕推回牀上:“現在纔開始啊,我的小可愛。”

  他咬上非歡胸前甜蜜的果實,高興地享受結實胸膛發出一陣陣無法自制的顫抖。

  “混蛋…”非歡的拳頭捶著牀,有氣無力地罵著,急促地喘著粗氣。

  佩拉得對非歡的咒罵挑挑眉,按摩著緊實羞澀的入口,忽然示威似的往裏一探不是循序漸進的進入,一下就強迫地戳入三根手指。

  壓制下的身體簌然緊繃。

  以爲會從那張優美的脣中聽見痛苦的,卻不經意被非歡使盡全力撐坐起來,反身一掌劈在脖子上。

  佩拉得驟然受襲,眼前一花。剛要按下手邊遙控器的開關,胯下一撞,劇痛隨之蔓延開來。

  原來下身已經捱了非歡一腳。

  “噢!”佩拉得悶哼一聲,連連後退,要害被襲,暫時動彈不得。擡頭看見非歡瞪著憤怒的眼睛,很快就要發出致命一擊。

  如驕傲的,即將飛翔在九天之外的鷹,令人不能直視的眩目光彩流溢在他四周。

  許掠濤,我要幫你除去佩拉得了。非歡心裏默默想著,卻絲毫沒有考慮自己在殺死佩拉得後如何逃出。

  腳一落地,身體猛然搖晃一下,頓時天旋地轉。剛剛受了這麼長時間的折磨,適才一陣攻擊,已經是強弩之末。腿一著地,居然不聽使喚地發軟。

  非歡心中大驚,撲通一聲,跪倒在牀邊。緊咬著牙,顫抖的手緊緊拽著牀單不讓自己倒下。

  就差一點點了,怎麼這麼沒用?非歡大罵自己。

  正試探再站起來,頭頂傳來叫人心寒的低沈男聲:“你的速度夠快,精神也可嘉,但是力度不夠。非歡,我告訴你,想一下子把對手打昏,掌劈對手後腦,是這樣的…”

  耳邊響起迅猛風聲,後頸猛然被一股重力撞擊。

  非歡眼前一黑,抓住牀單的手驟然鬆開,昏沈沈倒在地上。

  新月如勾,漆黑的夜空,色澤沈得就如窗前人的心境。

  “我建議大少爺去刮刮鬍子。”

  回答的人冷冷的聲音叫人打顫:“不要和我開玩笑,談鋒。我沒這個心情。”

  談鋒老實地說:“我並沒有開玩笑,你確實需要刮刮鬍子,再好好休息一下。”

  許掠濤憔悴的臉抽搐一下,霍然轉身,指著鋪滿了一桌的報告:“我能休息嗎?這麼多的眼線,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好象非歡就一下子蒸發了,不存在了,就好象從來沒有這個人一樣。”瞪著這些彷彿在嘲笑自己的文件,許掠濤的怒氣排山倒海地一涌而出。

  揮手狠狠將一桌的報告掃落,再一腳踢翻用實心紅木製作的大方桌,許掠濤對談鋒怒吼:“怎麼休息?已經整整兩天了!”

  談鋒沒有表情地望著滿空飛紙,平靜地說:“非歡失蹤才兩天,我們已經盡力尋找了,大少爺不要太焦急。“

  “才兩天?兩天已經夠長了,我都快瘋了!”許掠濤吼得整個房間都在震動,又頹然跌坐回椅子:“非歡是臥底,佩拉得如果抓到他,我…我簡直無法想象他的遭遇。”

  “東堂已經被我們毀了,但賀東華口硬得很,什麼也不肯說。”

  “沒有其他人知道佩拉得那邊的事嗎?”

  “東堂原本負責和洛弗司集團聯繫的賀西桐被打死了。當時不知道,沒留活口。”

  許掠濤冷冷道:“那就讓我親自會會賀東華吧。”

  賀東華被帶上來的瞬間,許掠濤幾乎無法認出來。

  這位昔日意氣風發,居心叵測地想要與盛同一較高下的東堂老大已經不成人形。

  四肢扭曲地下垂著,臉上數道還在潺潺流血的傷口使他猙獰萬分。

  他的眼睛已經瞎了一隻,只剩下血紅的空洞。

  手下把他放在椅子上,他卻連坐也坐不穩,身子一歪,斜斜倒在地上。與地面撞擊的同時,聽見一陣骨骼相碰的聲音,顯然他全身能斷的骨頭都被打斷了。

  連許掠濤也不禁皺眉。

  “賀老大,你沒有想到今天吧。”

  賀東華斷斷續續,尚餘的單眼瞥了高高在上的許掠濤一眼。

  許掠濤蹲在他身邊,溫和地問:“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我知道你是條漢子,我們打個商量,只要你告訴我灰的下落,看在賀大小姐和他的情分上,我放過賀大小姐。”

  “灰?”賀東華笑起來,聲音比夜梟的哭聲更陰沈:“佩拉得說他是你的姘頭,原來是真的,哈哈,好!好啊!”

  許掠濤耐心地等他笑完,繼續勸道:“你不顧你的私生女兒了嗎?”

  “你不用騙我。”賀東華冷哼一聲:“小芳已經逃出去了。再說,灰的人已經交給佩拉得。佩拉得將他藏在什麼地方,我又怎麼知道?這個世上,能讓你找不到灰的,也只有佩拉得了。哈哈,大快人心,大快人心!”他笑到後來,似乎觸動傷口,苦著臉咳出幾大口血。

  許掠濤臉黑了下來,擰著賀東華衣領磨牙說道:“你以爲你女兒能逃出去?等我逮到她,看我怎麼對付她。你現在識趣一點,就爲她留一條後路。和洛弗司做生意這麼久,總知道一些祕密。佩拉得有哪些老巢,有什麼方法和他聯繫,他喜歡把抓到的人藏在哪裏。你說個清清楚楚,我不但放過你女兒,還放過你。”

  鮮血從大大小小的傷口不斷下滴,已經將地板弄得血污一片。

  賀東華閉上眼睛,彷彿在考慮。他睜開眼睛,虛弱地說:“我不知道他在哪裏,不過他現在的情況,我可以告訴你。”

  許掠濤眼睛一亮,靠近賀東華滿是鮮血的嘴,急切地催促:“他現在怎麼樣了?你說。你說出來,我就放過東堂所有遺留的人。”

  輕微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溜進許掠濤豎得高高的耳朵:“你看看我現在什麼樣子,就知道他現在的情況了。”

  正在激烈跳動的心霍然一頓。許掠濤滿腔的希望被脊樑冒上的寒意衝得無影無蹤,轉而又化爲怨毒的目光射在賀東華臉上。

  賀東華冷笑著欣賞許掠濤蒼白憔悴的臉,不怕死地補上最後一句:“當然,在活活折磨死他之前,佩拉得可能會嚐嚐他後庭的滋味,誰叫他是你的心肝寶貝呢?哈哈,哈哈哈…”

  許掠濤咬著牙站起來,他提腳,向賀東華心窩重重踢去,踢斷那叫他不安的刺耳笑聲。“閉嘴閉嘴!我叫你閉嘴!”許掠濤怒吼著,瘋狂地踢這腳下早鮮血淋漓的身體。

  喀嚓喀嚓的骨骼斷裂聲不絕於耳。

  “大少爺,大少爺!”談鋒向前扯住許掠濤的胳膊,告訴他:“賀東華已經死了。”

  死了?

  地上幾乎四分五裂的可恐屍首,嘴邊還帶著最後一絲惡意的笑。

  許掠濤感覺一陣虛弱,賀東華的話在耳邊迴盪??

  看看我現在什麼樣子,就知道他現在的情況。

  “把他弄走,立刻把他弄走!”許掠濤焦躁地連聲下令。別過頭去不肯再望賀東華的屍首一眼。

  談鋒走到許掠濤身邊安慰說:“不要擔心,即使佩拉得抓到非歡,也不會輕易殺了他。”

  安慰並沒有任何作用,許掠濤的拳頭依然攥得緊緊,象要一拳打碎和非歡之間的距離。

  非歡的笑容,非歡的黑髮,非歡的酒窩,非歡爽朗的聲音,非歡發怒時氣得粉紅的俊臉…隔得那麼遠,無法觸碰,連看也無法看清。

  許掠濤幾乎支持不住,要跪倒在黑暗的夜空下痛哭不已。

  “我最喜歡非歡的脾氣,熱情又火爆,象一朵永不熄滅的煙花。”許掠濤望著窗外黑沈得叫人想哭泣的天空,輕輕說:“我現在只願他溫馴怯弱一點,爲自己……留一線生機。”

  溫馴怯弱?

  與許掠濤的希望相違背,非歡此刻,正把他最強的個性,毫不畏懼地展現在掌握了他命運的人面前。

  當然,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第十五章

  溫馴怯弱?

  與許掠濤的希望相違背,非歡此刻,正把他最強的個性,毫不畏懼地展現在掌握了他命運的人面前。

  當然,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緊實的背肌上,掛滿晶瑩的汗珠,不時因爲身體的微顫而延著曲線起伏著,滑落冰涼的地板。

  劈了佩拉得一掌,那雙反抗多多的手,已經被從天花板上垂下的鏈子高高束起。連雙腳也被分開固定在嵌入地板的鐵鐐中。

  一面與身高相當的大平鏡,擺在非歡的面前,讓他將身後那張優雅傲慢的臉看得清清楚楚。

  “很舒服吧?”佩拉得從後摟著非歡的腰,望著鏡中兩人的臉親密地貼在一起。

  兩指寬的按摩棒上塗滿了潤滑劑,在非歡的身體內不斷旋轉。

  按摩棒的另一端握在佩拉得手中,一邊戳動,一邊觀察鏡中的非歡。

  被體內的異物忽然碰到最敏感的一點,非歡忍不住掙扎起來,裸露在鏡前的下體,也不受控制地微微擡頭。

  “就是這裏了,對嗎?”佩拉得體貼地問,惡劣地不斷轉動按摩棒刺激非歡的前列腺。

  “哼,”非歡甩甩一頭的冷汗,優美的脣一撇,曬道:“只會用工具,我那一腳已經把你給廢了嗎?”

  “哈哈…”佩拉得在身後用高昂的灼熱摩挲非歡的雙丘,磁性的聲音悠然而出:“有這麼容易廢嗎?你那一腳不頂用。”

  他咬上非歡的耳垂,去上面微滲的冷汗,褻地笑起來:“你真是個尤物。我想看看自己可以忍多久,我的自制力一向驚人,遇上你似乎都有點抵擋不住了。不過,我猜許掠濤見到你也沒有忍多久吧。”

  許掠濤?非歡低頭。

  不錯,那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花花公子,從初次見面的時候就如餓極的老虎一樣急不可待地上牀。以後相處的日子,更是樂此不倦。似乎除了,還是。

  許掠濤的灼熱,許掠濤的脣,許掠濤那種該死的霸道…

  顫動的睫毛下不經意流露的溫柔和思念令佩拉得極端憤怒。

  連他也驚異於這莫名其妙的怒氣,象被野獸噬咬自己的身體一樣痛楚。

  他默不作聲抽出按摩棒,盯著鏡中人俊美驕傲的臉上流露的一絲淺淺淡淡的暖意,驟然將火熱賁張的分身插入迷人的身體深處。

  用自己的器官將這美麗的人兒撕開給佩拉得帶來很大的快意。緊而暖的甬道,收縮著包圍侵入的灼熱,使佩拉得舒服得如上到雲端。

  非歡被這毫無預兆的襲擊疼得渾身一顫,他簌然擡頭,看見鏡中震驚無比的自己,象被屠宰的小獸一樣高高縛起接受著佩拉得的侵犯。

  憤怒和羞恥潮水一樣從四面八方涌來。

  這樣的熱度在身體深處,曾經只屬於一個人。

  許掠濤。

  混帳!混帳!非歡不知道是該罵下流的佩拉得,還是該罵沒有本事的自己。

  無論是被玩具玩弄也好,還是遭受暴力的毆打也好,總比被另一個男人這樣進入自己要容易忍受多了。

  他想高聲咒罵出來,把有生以來所知道的最惡毒的語言全部贈送給佩拉得。

  可看見鏡中那張陶醉的享受的臉,那雙炫耀得意的眼睛,非歡用力咬緊了下脣。

  無論如何,絕對不屈服。

  苦苦壓抑著的鬱悶美態,象火星一樣點燃佩拉得所有的望,更瘋狂地蹂躪著被束縛的獵物。

  “這麼纖細的腰,真怕一不小心把你給折斷了。”沙啞的低沈男聲,竄進非歡的耳膜,夾雜著充滿色的喘氣,營造糜放蕩的氛圍。

  毫不留情的貫穿非歡,碩大的兇器在又軟又熱的深處肆意掠奪。

  兩人的體重幾乎都逼迫著讓非歡高高吊起的雙腕承擔,久不經歷的身體更由於不知愛惜的亂衝亂捅而不斷顫慄。

  但非歡始終不發一聲,他沒有逃避,反而一直睜大黑亮的眼睛,看著在鏡中反射出的慘不忍睹的一切。

  堅毅和驕傲的光芒,從寶石般的瞳孔中直射出來,將這正被侵犯而且因痛苦而不斷顫抖的年輕男子,襯托得令人眩目的絕豔。

  就如不知道何時纔可以結束的地獄磨難,非歡強壓著陣陣涌上眼前的黑暗,不許自己丟臉地暈倒在佩拉得的暴虐中。

  頻繁的中不時夾雜著一次重重的撞擊,幾次險些讓非歡失口痛呼出來。

  佩拉得繼續野蠻的貫穿,淺淺而出,又傾力而入。讓他驚人的長度深入到最裏最柔嫩的地方。

  長久的激烈侵略,誘發最後的噴射。隨著越來越急促的頻率,溫熱的暖流衝入非歡的體內,散落在各個角落。

  暢快地享受歡樂的餘韻,佩拉得才驚訝的發現非歡居然未出一聲。

  堪堪要昏過去的非歡依然咬著脣,倔強的輪廓落在佩拉得的眼裏。

  這麼安靜,不夠刺激麼?佩拉得低頭看非歡還在顫慄的身體,腿間滴落的白濁混合著殷紅的鮮血,豔麗而殘忍。

  “遠看高高大大的,其實身體很纖細嘛。”佩拉得愛憐地摸著滑膩的起伏:“許掠濤一般和你做幾次?多了恐怕你喫不消吧。”

  出乎意料地,佩拉得聽見細微的嗤笑。

  “憑你這麼點功夫,還沒有資格和許掠濤比吧?”

  佩拉得擡頭,鏡中那雙被折磨得略略失神的美麗眼睛,居然還敢放出戲謔的光。

  佩拉得嘿嘿冷笑,強擰過非歡的下巴,吻上帶著淡淡血絲的脣:“看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從來沒被人整過吧?”猛然用力幾乎將非歡的腰折斷。看見非歡悶哼著皺眉,佩拉得毫不留情地將重新擡頭的火熱送入剛被撕裂的通道:“那我就成全你。”

  狠狠地說著這話,身體也開始殘忍地再次蹂躪內部敏感的黏膜。

  這次,刻意延長了時間,也刻意加重撞擊的力度。非歡身上的青紫淤痕,隨著佩拉得的興奮而增加。

  兩雙敵視的眼睛,在鏡中碰撞出閃電般的火花。佩拉得盡情使用手中的強權,看著那雙始終驕傲的烏黑眼睛逐漸失神,逐漸無法支持地慢慢閉上。

  終於從滿是鮮血和白濁的誘惑之地退出時,那張俊美的臉已經輕輕垂下,如被射傷的羚羊般脆弱。

  汗水浸透了肌膚,發出迷人的光澤。修長的身體無力地吊在鐵鏈上,象不幸落入魔掌的天使。

  佩拉得摩挲著那即使昏迷了還依然帶著一絲倔強的臉,喃喃:“許掠濤,你一定很喜歡他,對不對?我可不會把他還給你。”

  伸舌頭描繪非歡緊抿著的脣,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化開。

  “他是我的。”佩拉得微笑起來:“他現在是我的了。”

  “要不要看我向你搖尾巴?”非歡冷冷地笑。

  佩拉得對這滿身傷痕,連動都動不了的帥氣男人再度搖頭:

  “非歡,你真是學不乖,脾氣又壞。我懷疑許掠濤當日是怎麼把你騙上手的?”。

  “這個月我們攪了洛弗司兩個大毒品交易,洛弗司損失慘重。”

  “佩拉得出面了嗎?”

  “沒有。可是我們也死了不少兄弟,再這樣下去……”

  “那就繼續下去,直到佩拉得出面!”

  “……大少爺……。”談鋒言又止,點頭道:“我明白了。”。

  依然是隱蔽的莊園內,佩拉得正在全心全意享受他的獵物。

  “別亂動,再動會傷到你的。”

  非歡警惕地看著那古怪東西靠近,奮力晃動手上的鐵鏈。

  長長的細針,一端鑲著一顆圓潤的珍珠。

  被佩拉得持在手中,更增添了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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