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8 部分閱讀

作者:辣文
我誠實在點點頭。

  “就是做那種事啦!”他指指身後那臺電視。

  這時我才注意到電視開着,並且在放錄像。

  “班長!”這……頻幕上被迫像小狗一樣趴着,臀部蹺得老高,淚流滿面,哭得斯聲力竭的不正是班長祁靜晨,而壓在他身上的正是體育老師郎利傑,“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啊,是朋友送給我的。想不到祁靜晨平常一付三好學生乖乖牌的樣子,被調教幾次後就可以展露這麼媚人的一面。”耿龍逸感嘆道,旋即捏着我的下巴,“小不點,你呢?”

  配着頻幕上祁靜晨帶着哭調的嬌吟,白癡也知道我面臨的困境,不對,應該說是險境。

  “不,耿教授!”我開始掙扎。

  “叫我龍逸,叫教授太生疏了。”他微笑着輕鬆地將我壓往牀上。

  “耿……龍逸,我、我並不想做那種事。”天啊!鏡頭轉爲郎老師的xx快速地捅入班長的oo裏。

  “不想做?那你幹嘛說喜歡我?每天用火辣辣充滿挑逗的目光看着我?”他不悅地皺眉。

  我哪有啊!!!“我是喜歡你,可我沒想過跟你上、上……”

  “上牀。”

  “對!”

  “你不想跟我,那你喜歡我跟你做什麼?”

  “我們可以逛街啦、看電影啦、聊聊天……”

  “我想你要的不是性伴侶,而是大哥哥。”

  “是這樣嗎?不好意思,我找錯人了,打擾你了,拜拜!”打着馬虎眼,我像貓咪般靈巧地拉上褲子,躡手躡腳地往門口蹭。

  只要走出這房間我必定狂奔回家以策安全。發誓這輩子再也不以貌取人,並且再也不會喜歡男人──這種攻擊性超強的生物了。

  就在我快觸及門把手時,耿教授像撲向獵物的獅子,抓着我的腰,將我甩到牀上,甩得我分不清東西南北外加金星直冒。

  “你竟敢玩弄我的感情,分明是找死!今天我不把你搞到手,我就跟你姓!”

  不用跟我的姓啊!別脫我褲子,啊──!

  就在內褲被拉下的一瞬間,我本能地甩出一巴掌,正在靶心──耿教授英俊的左臉。

  “對、對不起。”我怯怯地說。

  “……好樣的!”他狠狠地說,扯過我的襯衫,三下五除二地將我雙手背到身後綁起來。

  嗚!我17年來最好的一件襯衫啊!花去我百來塊的衣服,最“傑出”的貢獻是充當繩子,將你主子我捆住,真是哭無淚啊!

  “小不點,”他突然溫柔起來,“你上一次上大號是什麼時候的事?”

  “昨、昨天晚上。”爲什麼現在要問這個?

  “看來得先把你洗乾淨。”說完像拎小雞似地把我拎往衛生間。

  我來前剛洗過澡哪裏不乾淨了?難道是那裏?不要哇!列祖列宗救救你們那倒黴到十八層地獄裏去的乖後代吧!

  我,耿龍逸,天生喜歡男人勝過女人。

  他,這個叫俞俊的男孩喜歡我,那麼熱切的目光讓我想當作不知道也難。

  那天表妹約我去咖啡屋聊天,正好被他撞見。瞧他一剎那蒼白的臉,泫然泣的樣子,勾起我無限的憐愛。

  我決定了,今年就選他做我的牀伴,相信他一定十分高興這個決定。

  可是,我把他約來後,接觸不到一個小時,我乍然明白:這個單純的小白癡要的不是情人、牀伴,而是大哥哥!真他x的,浪費我的感情。

  本想放他走,當一場誤會一笑了之時,他小子居然躡手躡腳地想從我眼皮子底下開溜,也太不尊重我了吧!所以我非把他貫穿以慰我受傷的心靈。

  這十成十是藉口,真正的原因是我被他勾起了望,勾起了想擁抱他的強烈望。

  而他,真夠狠的,居然扇我一巴掌,打我出生以來還沒人敢這麼對我!!!

  這筆帳我記下了,用不了多少時間,我一定會在他身上成倍地討回來。

  把他拎進衛生間,灌了三次腸,疼得他冷汗直冒,看着他因忍痛而咬破的嘴脣,我嘆了口氣,將怒火往下壓一壓,溫柔地把他抱到牀上,溫柔地吻着,溫柔地愛撫。

  “嗚!別……哈哈!噢!……求、求你哈哈別哈摸……了哈……!”含着晶瑩的淚,他無法自抑地笑着。

  真是──有夠破壞情調的。

  我是在愛撫耶!可不是給你搔癢!不過,如果把他所有怕癢的地方全變成性敏感帶的話,那可就精彩了!

  我分開他的雙腿,把手移向他的,立刻聽到他倒抽冷氣的聲音。

  小小的菊蕾因灌腸而有些紅腫,微微開啓,我緩緩地將半截食指探入。

  “啊!好痛!不要!”他不安地扭動着腰肢,像條泥鰍似的,臉上佈滿不安、恐懼與後悔。可見他只是不適應並非真的很痛。

  “乖啊!聽話,放鬆!”沾上潤滑劑,一隻手指輕鬆地刺入他體內。

  “嗚──!”輕微的從他口中溢出。

  活該!誰叫你不聽我話放鬆自己,反而更加收縮括約肌,不痛纔怪!不過你那裏可真溫暖,又緊窒的讓我浮想聯煸。

  “啪啪啪!”三巴掌打在他可愛的尊臀上,在他放鬆的瞬間又擠入一根手指。

  “嗚……哇啊!”豆大的眼淚叭嗒叭嗒地往下掉,身體一個勁地顫抖。

  “別哭!乖啊!”我一邊好言安慰,一邊緩緩地着手指。

  “嗚……爸爸、媽媽!嗚……我好痛好痛啊!!!”哭得可憐兮兮。

  才二根手指,至於哭成這樣嗎?

  我空出的魔爪將他的分身抓住,很用心地套弄着,沒一會兒就逗得它擡頭挺胸。

  “噢!放開,別這樣!”哭調減弱,他無法自抑地急促喘息着。

  “舒服嗎?”我邪邪地問,情場老手的我要挑起這個稚嫩的小處男的情何其容易。

  “舒……不、不舒服!討厭啊──!”嬌吟再也關不住。

  趁着他全部注意力被引至前方,我又放入一根手指,他只是不悅地皺皺眉,真是乖孩子。隨着我套弄速度的加快、動作也稍嫌有失溫柔,可愛的小傢伙尚留着淚痕的臉頰泛起紅暈,肌膚也變得異常的熱。

  “小不點,想射嗎?”我停止套弄,牢牢緊箍着蓄勢待射的分身的底部,的手指卻不曾歇下,反而做着更劇烈的活塞運動。

  “嗚──不,放開我,你好壞!!”淚水又涌出來,不過這次的淚含着委屈、求饒和渴望的成份。

  “如果我讓你解放的話,你就乖乖地接納我好嗎?”

  在這種時候談判似乎有些乘人之危,不過本大爺從不自認爲是正人君子,所以一點心虛內疚的感覺也沒有,只有一種將獵物牢牢叼住,任我蹂躪的快感。

  “你!欺負人!壞蛋!”

  聲淚俱下的控訴,不過我怎麼覺得好像有迎還拒的感覺?

  “好嗎?”我要明確的答覆。

  “……好。”聲如蚊吶,眼神哀怨。

  “我聽不到啦。”將他的分身再箍緊一點,不怕他不屈服。

  “好!好!好!”果然投降的白旗立即迎風昭展,“放開我,讓我射嘛!”

  這一聲撒嬌般的軟語,差點沒把我的骨頭酥掉,難怪書中雲:最難消受美人恩!

  龍心大悅的我毫不吝嗇地把他的納入口中,依憑着豐富的經驗,讓他幸福無比地射出。

  “呼!”他長出一口氣,閉上眼睛,推開夢鄉的大門。

  “小不點,現在可不是睡覺的時間,你還沒服侍我呢!”手指放肆地抽動,成功地將他自半睡半醒狀態拉回現實。

  “別弄了,你就讓我睡會兒。”他委屈道。

  “你還沒接納我呢!”我的分身還沒得到滿足呢,怎麼能讓他睡去。

  “我有接納你呀!”他不甘願地說,“你以後就是我男朋友了。”

  “……我想,我們的理解有些偏差,”我將我的分身從褲子裏掏出,“我所謂的接納是指用你的oo來承載它。”

  “……不!”他拼命搖頭,“太大了,我做不到。”

  “謝謝你的讚美,我相信你還是可以做到的。”

  在他仍震驚於我的巨大時,我將他翻轉,讓他跪趴在牀上,在他腹部塞了個枕頭──這體位雖有失美感,卻是最適合初h者的。

  掰開臀瓣,長軀直入,這感覺真是太棒了!

  “嗚!!!!”一聲被壓抑的悲鳴。

  “小不點忍着點,馬上就快樂了,馬上……”

  扣住他纖細的腰身,我盡情地着。

  緩緩地退出,快速地挺入,反反覆覆。

  小傢伙的分身沒多久又開始堅挺,因爲我每次衝刺都會觸及他體內的小突起,讓他想不興奮都不行。

  哭聲依舊,但嬌吟也不甘示弱地溢出。

  突然,一個迅猛的插入,將他的興奮推至頂點,白濁的液體自他分身射出,他則很不賞臉地眼一翻,昏睡過去了。

  “搞沒搞錯,我還沒射呢!喂!小不點!!”

  唉!看來得自己解決了。

  從他體內退出,抓住自己的,猛烈抽動,一陣顫抖中噴射出來,有少許濺到小傢伙身上。

  不太滿足地長出一口氣,將他抱去衛生間,小心翼翼地爲他清潔、上藥。

  我還是第一次這麼溫柔地對待我的牀伴呢。以前與牀伴做完愛後,都是各自處理善後。或許我並不是單純地把他當成牀伴也說不定。

  唔……或許吧……不,應該不是吧!

  清晨,窗外傳來此起彼伏的麻雀吱喳奏鳴曲。

  我呆呆地縮坐在牀的角落,用薄毯掩住滿是吻痕、齒痕的身體。

  了──!

  真沒想到身爲男人的我會有今天,我該一哭二鬧三上吊以示自己被人而非通的事實嗎?可這三件事自幾千年前一直爲女人所霸佔,男人不好使用,而且男人做來也絕對沒有女人做的精彩、有看頭。可是、可是我真的好想好想大哭一場啊!

  哭自己的有眼無珠,把禽獸當白馬王子,哭自己寶貴的貞一去不復返。

  突然,耿龍逸翻身,一隻手臂伸向身側──剛纔我睡的地方。

  哎呀!千萬別醒!我裹着毯子俏俏地從牀尾下地,以儘可能快的速度撿起褲子。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怪不能正常運轉的腦袋瓜,醒來後第一件事應該是拔腿開溜以保小命,而不是想一些沒用的東西。

  “我說──”渾厚迷人的嗓音在我身後響起。

  立即,我像被孫悟空定住的小妖怪。可憐我正擡起一條腿,想伸進褲管裏。

  “離開前先在傷口上抹點藥怎麼樣啊,小不點?”欺近我身,一手摟住我的腰,一手則……變態!居然覆在我歷經滄桑的上,“否則,傷口好的比較慢啊!我就沒法在大後天晚上,將令你快樂無比的東西,埋到你的深處了!”

  原來昨天他所謂給我看令我快樂無比的東西竟然是他的……

  “不回答就是同意羅!”言罷,把我像沙包一樣扛到肩上。

  “不要!放開我!變態!我要告你,啊!!!”好、好過份!居然用手摳我紅腫未消的地方,痛的我好懸沒當聲哭出來,死死咬住紅脣,淚水在眼眶裏打着轉。

  “告我?小不點我勸你不要動這個傻念頭,刑法上罪的受害人只有女性,沒男人的份,”走進衛生間,我被他按的跪趴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你是女人嗎?”說話時還用手指惡意地刮刮我軟垂着的分身。

  太、太欺負人了!而且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愕然地看着似乎有點變硬變粗的分身。

  “硬起來了!”他嘲笑着,開始套弄,“真是誠實啊!比你那明明得到快感卻不肯承認,明明想要我的擁抱卻假裝逃離的主人誠實多了。”

  “我、我沒有……假、假裝……”可惡!你不可以背叛我!我是主人,沒讓你變硬變粗你就不可以變!

  “……原來你不想要快樂啊!”加速套弄中。

  “不、不想……想要!”好強烈的快感,啊!不行了,我要射了,我要──咦!

  “我是個體貼的人,既然你不想要我就不勉強你了。”他居然將我差一步就登上極點的望肉塊放開。

  不要啊!沒有外界的刺激,分身漸漸低頭,可體內被點燃的火卻像被紅布挑起怒火的鬥牛,橫衝直撞,尋找發泄的出口。

  我不解放一次不行,下意識裏伸手去撫慰它。

  “原來你說你不要快樂是假的啊!”含着十萬分的嘲意的黑眸映入我的眼簾,此時我的手剛碰到我的分身。

  嗚!卑鄙!他一定是故意的!我用全身的毅志力把手撤回。

  “忍着吧!這就是說謊的代價!”

  沒有挑逗我根本不會受這些罪!我委屈地想,沒注意到他從嵌在牆壁裏的小櫃子中拿出一支軟膏和幾顆小玻璃珠。

  “放鬆啊!不然會很痛的。”他分開我的雙腿,這樣我最隱密的地方被完全暴露出來。

  他從軟膏擠出一些白色物質,沾在手指上,輕輕地按揉我的那裏。

  這東西真有效,它使我紅腫的地方立時消了不少,不過也太有效了吧,我那緊閉的出口居然有了鬆動的現象。不行!這塊陣地絕不能第二次失守。

  “夠了!你抹完了沒?”既要對抗體內的望,又要堅守後方大門,我有點力不從心。

  “沒有,裏面還沒抹呢!”說完手指一頂,進入昨天入侵的洞穴,不停地轉動,揉抹着。

  “啊!”我喫驚地叫起來。

  因爲我居然沒感到痛,是他技術太好了,還是我的潛力無窮?一想到後者的可能性我就冷汗直冒,真是太可怕了!

  不斷地進出將軟膏送入,良久,他終於停下手來。

  “結束了嗎?”我粗重地喘息着,身體不由自主地呈現情的粉色。

  “快了。”他拿起一顆小玻璃珠,抵在,“把它們推進去就行了。”

  “啊!什、什麼?別──嗚!”冰冷的硬物一下子沒入體內,勾起我所有的恐懼細胞,連望都給嚇回去了。

  “彈珠而已,你小時候應該玩過,”一個接着一個塞進去,“只不過,沒玩過這種玩法吧。”

  “不!”我扭動腰肢,不讓那東西抵達,更想把進入的排出體外。

  “啪!”一掌擊在我臀部,好痛、好痛!比昨晚那三掌加起來乘以10倍還痛。

  “嗚──!”我悲鳴着,又感到有彈珠進入,“不要這樣玩我!”

  “放鬆!嗯,不錯,居然能吞下六顆。”

  “我討厭你,討厭你!”再也忍不住,我哇哇大哭起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時,現在是我最最最傷心的時候。

  不知是不是被我的哭聲喚醒了良心,他很溫柔地把我從地上抱起,輕輕地放到牀上。轉身離開。

  他不玩我了嗎?我正打算爬下牀,找個地方把彈球拉出來時,他卻回來了,手上還拿着附有黑色皮帶的塞子。

  “你、你還想幹嗎?”在他的俊臉上找不到一絲愧疚,只有一堆算計,我直覺地認爲災難還沒完,“不要過來!走開!”我縮向牀的那一端。

  “你真可愛啊!”跟老鷹抓小雞似的把我擒住,毫不憐香惜玉地掰開我的臀瓣,將那塞子塞入我那裏,拉緊帶子嵌入臀縫,繞向腰際,最後還紮了個蝴蝶結。

  嗚──!這樣一來,我就沒辦法把裏面的東西拉出來了。

  “小不點,晚上再來我這裏,我再給你上藥。”手指沿着臀縫來回撫摸着,“記住了嗎?”

  “記住了。”嵌的緊緊的,所以那地方特別敏感,我不自覺地偎入他懷裏,虛弱地喘息着,手則遮住下體,掩飾再度擡頭的分身。

  “不許解開,否則我找十個男人來上你,上得你連說話都沒有力氣。”

  “我不解,不解!”聽不出他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我只好把它全當真的。

  “來,穿衣服。”終於恢復我最熟悉的無害的笑容,拾起衣服,幫我一件件穿上,“早上你還有三節課,快走吧,別遲到了。”

  感覺着完全不同於剛纔的體貼溫柔,我無法分辨哪個纔是真正的耿龍逸。

  “對了,別忘了喫早餐啊!”送我出門,他又補上這麼一句。

  如果耿教授一直是這樣多好啊!那我會永遠永遠地愛着他!

  懷着不可能實現的願望,我悄履蹣跚地往宿舍走去。

  人類就是這樣,明明知道自己有些習慣要不得,就是改不了。

  比如我吧!明明知道欺負弱者的行爲不好,但看到俞俊那張娃娃臉時,又忍不住去欺負他。

  我喜歡他沉溺在時無法自抑的表情,也喜歡他在惡勢力下敢怒不敢言、含怨帶屈的表情。既然最近無法看到他前一張表情,我自然要好好“珍惜”後一張表情羅!──這就是我虐他的原因。

  站在窗邊,我可以俯視整個場,吸引我目光的不是奔跑嬉鬧的女學生,而是坐在樹蔭下滿臉紅暈的小不點,他正在上體育課。

  郎利傑是他的體育老師,也是我學生時代的學長兼狗肉朋友,我已關照他不讓小不點做劇烈運動。

  饒是如此,小小的一圈慢跑還是將他的情逼出來。

  或許我該發發慈悲,准許他在上體育課時把彈珠”吐”出來。

  這時,一個高大的男生跑到小不點身邊,很親密地探探他的額頭。

  他╳的,小不點是我的,你憑什麼碰他!揣着一肚子火,我快步如飛地奔向場。

  “有沒有搞錯!你頭燙成這樣一定是發燒了,我帶你去醫院。”楊霽學拽着小不點的玉臂。

  “我沒事啦!真的沒事!”小不點尷尬的臉更紅了。

  “發生什麼事了?”我力圖以平常的口氣發問,但有心者不難發現我口氣裏濃濃的火藥與醋味。

  “耿教授,小俊他不舒服,有點發燒,我想帶他去醫院看看。”

  “噢,你不舒服啊,哪裏不舒服?”發燒?是發騷吧!我伸手在小不點耳垂後搔弄着,這是他的敏感點之一。

  他立即打了個冷顫,快速地躲地楊霽學身後,怯怯地看着我。

  我是大灰狼嗎?幹嘛用心有餘悸的目光看着我?

  “小俊你怎麼了?”楊霽學對小不點的反應感到不解。

  “我,我沒事。”小不點張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着他說。

  真是好惹人憐愛的表情啊!不對——竟然在別人面前展現,你想勾引他嗎?

  “我帶他去醫務室。”扯着小不點的手,我頭也懶得回。

  “啊!噢!小俊我替你去跟郎老師請假。你要好好看病噢!”楊霽學叮囑道。

  “放手啦,好痛!”小不點努力想掙脫如鐵鉗般鉗住他手腕的我的手。

  “閉嘴!”

  “……”

  將他拖進醫務室,剛巧,一個人也沒有。

  一屁股坐在醫生專用椅上,我看着站在我面前,手足無措的小不點。

  “我要獎賞你。”

  “咦?”他不解地看着我,小嘴微啓,問道:”爲什麼?”

  “因爲你昨天乖乖地照我的話做了。”我指的是他沒有偷偷拔掉肛塞,傍晚準時來我房裏。

  小不點低下頭,用腳趾頭猜也猜得到,他現在心裏一定在說:誰想照你的話做啊!我是被迫的。

  “把褲子脫了。”

  “不要!”如受驚的兔子,只差沒跳起來,”呃,我的意思是說,現在還沒到傍晚,那個,上藥的時間還沒到……”

  “哦——!原來你喜歡用那個裝滿彈珠的感覺啊!既然如此你就一直揣着吧。”說着,我站起來,向門口走去,一付”我就此撒手不管”的樣子。

  “耿教授!你不是要給我上藥,而是把那、那些東西取出來?”小不點抱住我的手,驚喜地看着我。

  “是呀!就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了。”

  “我願意,我願意!”

  “那麼,脫吧。”

  小不點猶豫一下,把手伸向皮帶。

  我後悔了!

  看着小不點褪下褲子,露出光潔的二條美腿,黑色皮帶緊勒的臀部,我後悔爲什麼不把獎賞說成是給他的一回呢?

  唉,現在不是時候,地點不好,而且小不點那裏還要休養休養,起碼要等到後天晚上……

  “耿教授,我脫好了。”

  “上牀蹲着。”

  “……噢。”他爬上醫務室僅有的一張牀。

  解開蝴蝶結,把塞子小心地取出,菊蕾半開着,可看到裏面粉色的肉壁。

  “把裏面的東西拉出來吧。”

  “嗯。”

  大概是想排出的望遠勝於面子自尊,小不點很聽話地摒住呼吸,使盡全身力氣。

  嗯嗯地哼着,一張一合,沒一會兒,一顆彈珠從那裏排出,落在下方我等侯已久的手中,然後另一顆、再一顆……

  感受着六顆帶着小不點身體最深處溫度的彈珠,我將它們包好,小心地放到口袋裏。

  仿如虛脫般,小不點癱坐在牀上。

  “小不點。”

  “嗯?”

  “這個獎賞喜歡嗎?”

  “嗯,喜歡。”感受着睽違已久的輕鬆感,小不點露出淺淺的笑容。

  “那麼,”我邪惡的本性開始張牙舞爪,”接下來我要好好地懲罰你了。”

  “爲什麼?我又沒做錯事!”他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

  “你有!”我勾起他的下巴,”剛纔你居然用那麼狐!的眼勾引你的’男’同學,而且是在我面前!”

  “我沒有!我沒有!”小不點拼命搖頭否認。

  “我親眼所見!不容你狡辯!”我知道你沒有,我知道那只是你自然的行爲,可是我就是不允許你用那麼美麗的眼睛瞧別的男人,如果對方愛上你怎麼辦?男人可都經不起挑逗。

  “嗚……我真的沒有啦!嗚……”

  又哭了,他是水做的啊!

  “我給你的處罰是,用你的小嘴服侍我。”

  他的臉”唰”地一下全白了,想必是記起被我狠狠侵犯時所受的痛楚。

  “不是下面的嘴,是上面的。”我好心地解釋,手指撫過他嬌豔滴的脣瓣。

  “呀!不……”他扭頭逃避。

  “我有給你說不的權利嗎?”我解開拉鍊,將早已有感覺的分身請出,按下小不點的頭,湊近它,”好好地含着、着,讓它射出來,我就原諒你的不貞。”

  “……”小不點沒反應。

  “不含?那我就捅你下面好了。”我的手沿着他的背脊探向小菊花。

  “我含、我含!”

  惡魔!

  我含着眼淚,伸手棒着他那根東西,卻遲遲不肯張嘴。

  好可怕啊!

  這漸漸變的又硬又粗的東西,和我身上那個部位十分相似,卻大了好幾號,上面還可以看到一根根脈絡。

  我不想含它,我不要含它,我不敢含它。

  “磨磨蹭蹭幹什麼?快含!”大魔頭又在我頭頂上吼,魔手又向我那裏逼近一點。

  嗚!含就含吧,誰怕誰啊!大不了當它是冰糖葫蘆。

  這樣一想我輕鬆少許,伸出舌頭,乾澀的脣,將它那像蘑菇的頭部塞入嘴裏。

  唔……好大!

  啊呀!我忘了問耿”叫獸”上廁所後有沒有將它沖流乾淨?不行,我得問清楚。

  就在我想吐出這條假想冰糖葫蘆的同時,他竟抓着我的頭髮,將我往他那麼拉。

  啊!好痛!

  那東西硬是闖入一大截,抵在我咽喉處,令我呼吸困難。

  “你的嘴好小,好溫暖。”接着他用一種無比曖昧的口氣道,”跟下面的嘴相比,毫不遜色噢!”

  唔……我快透不過氣了,走開!

  “小不點,可不是含着就行了,你要吮吸它,溫柔地它,還……不許咬它。

  我要咬它!咬斷它!好結束它爲非作歹的生涯。

  就在我狠下心腸,亮出我健康潔白的牙牙,打算一口咬下去,爲自己、爲世人了結這尾歹人時,他、他居然有預知能力似的,扯着我的發,拉開、按回、拉開、按回……

  好熟悉的運動方式,啊!這不就是那天晚上我下面經受的待遇!

  雖然運動場所改變,但痛苦的感覺依舊,只是程度上輕了一點,大概是因爲上面的嘴比較大——我在亂想什麼呀!

  “唔嗯……唔……”

  “小不點,你真棒,啊!小不點……”

  不要再捅了!我的嘴裏已破皮,泛着淡淡的血腥味,極度缺氧,我的肺向大腦提出有生以來最強烈的抗議。

  顯然,追求快樂的男人是不會顧慮到旁人感受。

  就這樣死掉算了,我或許還可以成爲第一個因而與世長辭的男人,雖然很丟臉。

  於是我眼一閉,選擇昏過去。

  如果我有幸醒過來,我希望看到的情景是:

  校醫回來,發現耿”叫獸”的非人行止,立即叫來校警,將其據送公安,我則被送往醫院搶救。鑑於他的禽獸行爲,法官判其死刑,立即執行。等我醒來,校長大衆正坐在我牀畔,握着我的手道:”俞俊同學,你受苦了!壞人已遭法律制裁,你那一度失落的光明前途又將展現在你眼前……”

  ——這該多好啊!不過,判死刑太重了,來個無期就夠了!

  “哈哈哈——!一陣爽朗的笑聲將我驚醒。

  “我就知道你把他帶到醫務室是做些限制級的事情,只是沒料到你沒爽到!”是郎老師的聲音,我立刻選擇裝睡。

  “你很煩啊!”耿”叫獸”不奈煩道。

  “兄弟你太慘了,居然挑中一個昏迷愛好者當本年度最後一隻玩具。

  玩具?對於耿龍逸而言,我居然只是一隻玩具嗎?

  “要你管!”

  “我是不想管啊,但事關兄弟你的性福,我就得一份心,我真不希望你每次都做到一半,那很傷身,除非你有屍的嗜好。”

  “……”

  “這小東西那麼不經玩,不如放棄吧,我買個充氣娃娃給你排解望。”

  什麼?居然說我比不上沒有生命的充氣娃娃,太瞧不起我了。

  “不如把祁靜晨借我玩玩吧。”耿教授沒好氣道。

  “……我收回剛纔的話,”郎利傑苦笑,”要不然我幫你調教這小東西怎麼樣?”

  “你?”

  “瞧不起人!要知道當初小晨晨連碰都不讓我碰一下,後來每晚也只讓我做一次,到現在連續大戰三百回合都沒問題!”

  “行了,你該回去上課了,哪有老師蹺課的道理?”

  “你考慮一下,兄弟我一定讓你滿意。”

  “再說。”

  將郎利傑推出醫務室,耿龍逸回到牀邊。

  “裝睡裝夠了嗎?”

  “夠了。”我面紅耳赤地爬坐起來,他怎麼知道我在裝?

  “剛纔的話你都聽見了吧!”他平靜地說。

  “一點點。”

  “你說我該不該把你交給利傑呢?”他停頓一下,”利傑是個s愛好者,技術很好,應該能把你的潛能都開發出來,雖然你會喫很大的苦,但只要你熬過去,一定能成爲很棒的牀上玩偶。”

  “我不要!求求你,不要把我交給他!我會聽話的,我不會再昏了,求求你!”我撲入他懷裏苦苦哀求着。

  雖然我很怕痛,但這不是我哀求的主因。主因是我絕對不要變成只會在牀上伺侯人的玩偶,尤其還是伺侯男人的那種。我還想交個美麗的女朋友,娶個溫柔的妻子,生一大堆可愛的寶寶呢。

  “你發誓!”

  “我發誓!我都聽你的,你讓我醒着我絕不睡着,你讓我站着我絕不坐着,你讓我叫我絕對不唱……”怎麼聽起來比狗還愚忠啊?

  “好孩子!”他像拍小狗似的拍拍我的頭,”今後不許跟除我以外的男人有親密的舉止,說話保持1。5米距離。”

  “嗯!嗯!”我點頭,再點頭。

  “今晚到我那兒去。”

  “嗯!”

  “告訴生活老師,你今晚不回宿舍睡。”

  “……嗯。”看來一晚都要受他折磨了。

  “還有……”

  “嗯。”我反射性地點頭。

  “我還沒說呢!”他皺眉,顯然是懷疑我的誠肯度。

  “不管您說什麼,我的回答永遠是’嗯’!”好狗腿!我在心裏唾棄這樣的自己。

  “……真乖,今晚我會好好地、徹底地疼你、寵你!!!”說完,印上我的脣,索取我的舌。

  嗚……世界末日什麼時候到啊?我的自由什麼時候回來啊?

  人逢喜事精神爽,真是有一定道理的。

  打從小不點放棄無謂的反抗逃避後,我全心身地投入到對他的調教中去,讓他在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裏,成爲不輸職業男娼的娃娃,這份成就感大概只有人類第一次登月才能比擬。

  “咦?你怎麼在這兒?”郎利傑驚訝地看着我,彷彿我不該在這兒似的。

  “廢話,午飯時間我不來食堂去哪兒?”單身漢嘛,沒有專人爲我作料理,不去食堂喝西北風啊。

  “……你不知道吧?一定是不知道。”他說完就埋頭苦喫。

  “喂,不知道什麼?別賣官子,吊人胃口是很不道德的行爲。”我的好奇心被勾起,把打飯買菜的事兒放一邊,非問出個究竟不可。

  “還是不知道比較幸福啊!不然沒胃口喫飯。”他嘴裏塞滿飯菜,模糊不清道。

  “郎利傑!還是不是朋友啊?”

  “別生氣嘛,我也是爲你好啊,”他咽一口中食物,“其實只不過是小事一樁,一個大三女生約了某位可愛的新生去浪漫的植物園‘聊天’。”

  “……是約了小不點吧?”如果約的是祁靜晨,他還會悠哉悠哉地喫飯嗎?

  “是呀!這也是沒辦法的啦!誰叫小不點在你的調教下愈發美麗、嬌媚,加上小巧玲瓏的身體,很能激發年長女人的母性光輝,少不了來幾段姐弟戀。”

  懶得聽他嘮叨一些歪理,我直奔植物園而去。

  他x的,那個女人算什麼東西,居然窺視我的小不點,也不想想我費了多大心血把他栽培的如此惑人心神,她還敢厚着臉皮撿現成的便宜!'小玄:喂喂!人家真的不知道嘛,就算知道又怎麼樣,愛上別人是她的自由!耿龍逸:走開!'看我不將她分筋錯骨、五馬分屍纔怪。

  三步並作二步,我像失控的火車飛馳進偌大的植物園,憑着傲人的直覺,我沒幾分鍾就在一片綠色中看到了小不點和那個不知羞的女人。

  “那麼,我們先從朋友開始做起好嗎?”那女人執着小不點光滑無暇的手,很地笑着,擺明了是勾引純潔少男。

  “好……”的。

  “好個屁啦!”我大吼一聲,“小不點,過來!你不知道現在壞人很多,不怕被拐賣了嗎?”

  我滿意地看着小不點嚇得臉色蒼白,忙抽回被女生握住的手,乖乖地走到我身邊,仿如做錯事的小孩,耷拉着腦袋。

  “耿教授,破壞別人姻緣會遭天打雷劈的!”女生鐵青着臉,恨恨地看着我。

  “小妹妹,誘拐未成年人是犯法的。”小不點才17還未成年呢,所以,女人勿近其身,“現在立刻滾回家好好反省,我可以大人大量地放你一馬。”

  “放屁!姓耿的你給我聽着,俞俊我要定了,我要跟他相愛,跟他結婚,爲他生孩子,爲他經營一個美滿的家!你給得起嗎?”

  “……”我是給不起,那又怎麼樣,小不點還不照樣是我的?

  “你囂張地想控制小俊的思想,讓他順從你,讓他不抵抗地任你爲所爲,你以爲你是誰?偉大的天神嗎?不!你只不過是一個迷戀美少年的變態男人!”

  “你,去死!”管她是不是女流之輩,我搶起拳頭。

  “龍逸,不可以!”小不點死命地圈住我的腰,不讓我接近那個欠揍的女人,“學姐,你快走!快走呀!”

  “俞俊──!”

  “學姐,我求求你了,快走!”

  那個女人猶豫一下,轉身跑開。

  等她跑沒影了,小不點才怯怯地鬆開手,“龍逸,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我不停地深呼吸纔將滿腔怒火壓下,我喜歡聽他叫我“龍逸”,叫“教授”太生疏了,但──如果他指望用兩個字就完全澆熄我的怒火,那麼他的如意算盤就打錯了,大錯特錯。

  “不希望我生氣,是不是?”

  小不點點頭如搗蒜。

  “那麼,就用你的身體來爲我降火吧。”我托起他的下巴,欣賞着他美麗的星眸,“就在這裏!”

  “什麼?”小不點驚叫出聲,“不要!”

  “‘不要’啊?”我皺皺眉,“我是不是聽錯了,小不點?”

  “龍、龍逸,我晚上去你那裏,隨、隨你怎麼玩,”他哭喪着臉,“不要在這兒,會被別人發現的。”

  怕被發現?我還巴不得讓他們發現呢,這樣就沒人妄圖接近我的小不點了。

  “我就要在這裏。”真是壞小孩,非要我重複一邊。

  我熟練地快速地解開他的襯衫釦子,俯身逗弄那兩枚小紅果。

  “啊──!龍、龍逸,嗯!別咬……啊,唔……”

  嘿嘿,不是我自誇,小不點的身體我是再熟悉不過了,他全身上下哪裏有敏感帶我瞭若指掌,我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他逗得火焚身。瞧,現在他不就攀着我的肩膀,幸福地嬌喘着。

  今天一大早,兩個眼皮就跳個不停,預示着福禍將臨。

  中午時分,一位美麗的學姐將我約至植物園,很大方地向我告白,想跟我交往,把我樂得差點昏過去。

  這是第一次耶,第一次有女生向我告白,第一次有女生不嫌我矮,不嫌我幼稚,我真想馬上點頭答應,但是──我可沒敢忘記,現在我是名草有主之身,我可是耿叫獸的情人,雖然是附帶期限的,雖然我們的關係不能公開,雖然我們的交往離不開牀……

  “對不起,我現在無法跟你交往,”我最痛恨腳踩兩隻船的男人,“明年或許可以。”所以我只能無奈地拒絕她。

  “那我們明年開始交往,”學姐好甜好甜地笑着,“而今年,我們先從朋友開始做起好嗎?”

  嗚──!好體貼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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