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5 部分閱讀

作者:辣文
猝然就要將脣貼上佳人軟嫩有彈性的嘴,但是這次,端木信的手快了一步,在那對溫熱的嘴攻城略地之前將之回堵。

  「慢著,」他不可置信的瞪眼質疑,「我是男的,你不在乎?」

  輕慢的拉開阻礙的小手,玩世不恭的狂傲一笑。

  「那種事,對我而言尚未達到值得“在乎”的程度。」

  雄然傲立於世的狂獅,世俗膚淺的道德倫理不足以成爲銍錮他的項圈…

  能夠讓他停下腳步,吸引他目光的,牽絆他內心的,只有眼前這迷人的獵物…

  「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

  「那就開始吧。」

  宣告甫末,充滿陽剛氣息的熱脣倏地吸上了端木信的嘴,狂烈的繼續方纔的侵略。

  精壯的臂膀圈著他的身子,像是要將之塞入懷中一樣緊緊擁抱著,厚實的手掌宛如帶有魔力,撫經之處皆點燃簇簇火。

  下半身緊密的貼著端木信的下體,隔著布,若有若無的磨蹭著。

  他放開品啜良久的芳脣,脣瓣分離的一瞬拉出了一道透明晶瑩的銀絲。

  端木信輕喘著氣,狂野的舌吻讓他覺得自己差點窒息。

  風煥宇貼著他的頸懷,一路匍匐到胸前,戲謔的齧咬著玲瓏的凸起,方掌撤除掉那皺亂的裙襬,接著,拂上了雙腿間略微硬挺的望根源,開始上下撫弄。

  「啊…你…」快感如電擊般從身上的兩處襲來,酥麻的快感令他打了顫。

  不對,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的…

  「你──啊嗯!!」甫將出口的句子,因風煥宇身下那隻手捉狹的擠捏而打斷。

  該死的,這傢伙的技巧未免好到讓人腿軟!!

  「你──啊啊!!」再一次,甫將出口的話語,因風煥宇貼在他胸前那不安份的口不知何時移動到了他的雙腿間,將他那充血的灼熱包覆在那溫熱的口中。

  等等等!!太超過了!!這樣的舉動已經超過上限,足以被判紅牌出局了!!

  「你──嗯呀!!」第三次,甫將出口的抗議,因風煥宇那含著他脆弱根部的嘴猝然箍扎地了起來,溼潤的舌尖甚至還有一下沒一下地逗弄著頂端的出口。

  蝕骨的快感自身下竄入腦門,他弓起了背,悚慄的顫動著接受這股激烈而陌生的感受。

  半晌,咬緊的嘴脣綻出一聲浪吟,纖腰微顫了幾下,接著,即將噴灑出火的種子。

  在端木信釋出的前一秒,風煥宇倏地抽離了他的嘴,白濁的黏液迸射而出,在空中劃了道完美的弧線後,擊落在他結實的胸前。

  低喘著躺在牀上,嘴脣微張,急促的呼吸,眼神渙散的直視前方。

  風煥宇俊逸的臉猛然映入眼簾,噙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現在確定我有這能耐了吧?」他賊賊的調侃道,「這麼快就屈服了啊…」

  最後一句話像是一隻震聾發聵的警鐘,用力的敲醒拉回端木信的意識。

  精明強悍的光彩迅速回到那水漾的美眸中,迷茫的表情猛然斂下,狡黠邪魅的神態再次回到了他的臉上。

  他可是端木家的混世魔王,豈能窩囊的有如俎上肉般任人宰割?!

  不服輸的好勝感回到了他高傲的意識裏,媚態萬千的臉染上了同是狩獵者的氣息。

  端木信手肘一撐,靈俐的鑽出風煥宇的圈錮,在風煥宇反應過來之前,使勁朝他支撐在牀上的手臂踢去,破壞對方的重心,接著,雙手擒住他的肩,用力向前一蹬。

  「你怎…啊…」注意到端木信的轉變,風煥宇還來不及開口,就被一股力道給推倒。

  下一秒,一股沉悶的重量猛地落在他的腹上,突如其來的壓力讓他發出一震悶哼。

  「你在…唔!!」甫將丟出的句子,在下體被只柔嫩的小手揪住的瞬間而打斷。

  「你在搞…。啊!!」甫將吐出的抱怨,在下體被那支柔嫩的小手惡意的朝頂部戳捏的當下而截斷。

  「你在搞什麼啊!!」耐著胸根部被調戲捏弄的快感,風煥宇發出一聲咆哮。

  「我在搞你。」賊狡獪的對著風煥宇嬌豔一笑,「是你說別像只死魚的。」

  哼哼哼…豈能任你宰割!!

  就算要被喫,他也不會讓進食者喫的太順遂,太平穩的!

  溼滑的脣瓣貼上了風煥宇的胸前,仿照著方纔他對待他的方式,挑弄啃咬著那兩粒突起。

  沾了他液體的皮膚,黏滑且帶著股靡氣味…

  盯著棲在他胸前的頭顱,風煥宇嘴角勾起了抹玩味而興奮的微笑。

  很好…這樣纔有趣…

  看來今夜的戰況會相當激烈啊…

  「夠了嗎?」他對著懷中的人頭低喃。

  乳首傳來陣陣細微的拉扯感讓他心癢難耐,根部的輕柔撫弄,若有似無,給人極大的挑逗,煽動著體內的情。

  「還沒。」

  端木信是故意的。故意輕盈淡柔的撩撥風煥宇,故意不直接讓他宣泄高漲的火。

  他就是故意要讓風煥宇憋死!

  風煥宇看出腰上佳人的意途,忍俊不禁的搖搖頭。

  唉…折騰人的鬼靈精…

  「你若是執意要的話,可否換個地方?」他大掌沿著細膩的背脊來回遊移,「建議可以改閣下右手正在摸的地方,這樣比較有創意…」他熱心的提議,彷佛是餐廳的主廚,在推薦本日特賣的套餐。

  「嗯哼!」端木信擡起頭,居高臨下的瞥了身下人一眼,媚然一笑,「你是指…這裏嗎?」

  握住火的右手猝地一擒,猛地像是再揠苗助長般,朝反地心引力的方向抽去──「啊啊!!!」突如其來的猛烈快感,讓風煥宇如遭電殛一般,渾身僵然一顫,接著,噴灑出濃稠而溫熱的液體…

  「嘖嘖嘖…」端木信將右手移到身前,手指搓揉著被濺射到液體,「我都還沒發揮創意,你就先沒耐力了啊…」無奈的搖搖頭,輕蔑的嗤了一聲。

  「你。確。定?」他咬著牙,帶著猙獰的笑容,一字一字的吐出。

  他可不容許自豪的男性尊嚴被人輕視!!

  大掌用力的揪住端木信的臀部,狠狠的擰捏。

  端木信不以爲意的輕笑,「那得看你有沒有能耐讓我確定!」

  語畢,秀手抓住了風煥宇腰間鬆開的皮帶,“唰!”的一聲,將整條皮帶自褲頭抽離。

  他隨手一扔,扔到牀下,接著,“撕!”的一聲,將風煥宇身上半敞的襯衫,有如拆禮物一般,向兩邊扯開,崩斷了幾顆釦子,彈落在牀墊上。

  猛一瞬間,風煥宇有種被人強暴的錯覺。

  端木信棲身向前,將火熱的脣吸上了風煥宇的,極具侵略性地將舌頭探入,勾纏著對方的舌,四片脣瓣互相磨蹭,揉混著彼此的氣息…

  風煥宇雙臂一圈,將端木信更加貼進自己,兩人的肌膚緊貼在一起,互相感受著對方的體溫,感受著因火而燠熱的身體。

  猛一瞬間,端木信有種被人寵溺的感覺。

  風煥宇急促而沉重的心跳從胸腔的皮膚傳來,同時也震撼著他的心臟。

  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

  明明是不分軒輊的在較量,爲什麼他會覺得自己是受惠的一方…

  他感覺的到風煥宇寬容的接受他的任性,容忍他幾乎無理取鬧的刁蠻行逕…甚至心甘情願的奉陪…

  這是爲什麼呢?

  又,爲什麼他會覺得,這種被包容、被寵溺的感覺…似乎還挺不錯的…

  遲疑的緩緩移開火熱糾纏的脣,輕輕的喘了口氣,將頭擱置在風煥宇的胸前,思慮著下一波該如何攻擊。

  「我愛你…。」低醇的呢喃從他耳邊響起,緊接著一股溼熱感襲上了敏感的耳垂。

  愛?

  端木信呆愕。

  他在說什麼渾話啊!!

  「你在說什麼啊…」刻意淡然的迴應,想表現出漠不關心,壓抑著心中的不平靜。

  「我愛你呀…你這迷人的鬼靈精…」他著佳人溫潤的耳垂,用發著鬍渣的下顎摩娑著細緻的肩頸。

  他愛煞了這任性磨人的狐狸,優雅至極而又狡黠透頂,刁鑽的讓人甘願任臣服在他跟前,寵溺放縱這迷人的東西…

  「你…」頭一回,端木信伶牙俐齒的嘴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會應,只能木訥的乾瞪著眼前這不斷讓他失常的狂獅。

  愛啊…。

  聽起來是既空虛又實際的東西。

  他有多久沒真切的愛過人了?…。

  他有多久沒被人真切的愛過了?

  低狺不語,沉靜的索了起來…

  「嗯哼?在想什麼?」

  「你愛我?」不信任的質疑。

  「是。」堅定中肯的迴應。

  「那…。」眼睛賊溜溜的轉了轉,似乎又在想什麼刁難人的鬼主意。

  「那?」

  「娶我。」他直視著對方的眼睛,像是在挑釁,也像是在考驗…

  考驗風煥宇,考驗自己。

  他在賭,豪賭,狂賭,賭眼前這個人是否爲質得他放盡一生,用力去愛的人。

  這是他的刁難,也是他的堅持。

  他的腦袋詭計多端,他的做爲放浪形骸,但是,在感情方面,他的愛情觀卻意外的傳統刻板。

  他認爲,兩個人若是相愛,就要相守,長相守,相首到白頭。

  而婚姻則是長相廝守的前題之一。是一種制約,也是一種誓言,更是一種警戒,警戒著雙方皆名花有主,不得任由外人攀折採摘。

  他憧憬著家庭,憧憬著和愛人共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庭,不管對方是男是女,只要彼此愛,他都願意陪伴對方到終老。

  他憧憬家庭,他執著婚姻。

  對於這點,他不容有轉圜的餘地,甚至比他那龜毛嚴肅的兄長還堅決。

  簡單來說,“他對感情有極度的潔癖。就像是手術室內要求極度的無菌。”

  這是端木家三男,端木斂對他下的最好註解。

  沉默了半秒,風煥宇露出招牌的狂傲笑容。

  「沒問題。」

  「真的?」他纔不信。

  「真的。如果你希望的話,鑰匙一事處理完,我們就結婚!」

  「你不在乎被清風除籍?!你不在乎我和你同性?!你不在乎我刁蠻任性?!你不在乎我獨佔強,就算生不出子嗣也不准你去外頭娶細姨?!你不在乎我氣焰囂張,隨時都有可能騎到你頭上?!你不在乎我身份始終是個謎?!」壓下心中的怦然悸動,再次質問。

  「你現在正騎在我身上。」

  「回答我的問題!!」認真而嚴肅的逼問。

  唉……疑心病重的小狐狸…

  「我說過,」他擒住了端木信的腰,「那種事,對我而言尚未達到值得“在乎”的程度。」

  一簇無聲的火花,嚓的一聲在兩人的視線間點然,接著,有如頓時燃成炬焰,在空中飛揚。

  端木信低頭不語。內心深處,有種塵封已久的情感,像是黃河潰堤一般的奔騰宣泄了出來。

  「好…。問答時間結束。」嘖嘖,現在可不是做生涯規劃的時候…

  「可以回來辦正事了嗎?」語畢,捉狹的用早已灼熱的硬挺頂了頂端木信的後庭。

  機敏猾頭的表情順間回到端木信嬌豔的美臉上,燦爛的甜笑。

  「沒。問。題!」語畢,惡意的用指間朝頂在後方的灼熱彈了一下。

  第二回合蜜雪莉雅女王號之夜半鐘聲鬧客牀肉搏pk賽正式宣告開始。

  風煥宇一手搓弄著端木信前方的昂揚,另一手搭上了他的臉頰,摩擦扣弄著那潤澤的脣辦。

  端木信捧著那隻大掌,申出紅豔的舌,勾神的著那修長的手指,溼潤的媚眼撩人的盯著身下的人。

  沾滿唾液的手掌離開佳人的脣,移動到乘坐在他身上的後方,輕輕的搔括著藏股溝深處的外緣。

  「嗯…」麻癢的感覺從後方傳來,引起他一聲嚶嚀。

  緩緩地,在外逗留片刻的長指,一寸一寸的朝體內探去…溫熱的內壁包覆著指頭,透露著主人高張的火。

  他緩慢地抽出半截長指,在緩慢地推進,來來回回的重覆了好幾次…

  隨著指頭的進出移動,端木信忍不住地從喉頭髮出陣陣低吟。

  「嗯…嗯啊…。」他喘氣,額頭滲出一滴滴的汗珠,雙手撐在風煥宇的胸前,眯著眼享受著後方傳來的陣陣歡愉。

  風煥宇暗暗賊笑,猛地,在佳人不備之時,加了一指,迅速的竄入柔軟的中。

  「啊啊!!」他弓起了腰,貼在他人胸前的手,不自覺的用力一抓。火辣辣的在風煥宇的胸前留下十道鮮紅的爪痕。

  「嘖!!」喫疼的蹙了下眉,「潑辣的狐狸…」

  「閉嘴!」美目圓睜狠狠的揪了身下人的乳首一記。

  真兇啊…簡直就比他這隻狂獅還要悍一千倍…

  風煥宇暗忖…

  接著,加速了手指在後方的抽弄,他試探般地將兩指分張開,似乎是想測試能撐開的極限…。

  「啊嗯…」端木信爆出一聲,接著像是想隱藏自己失態一般,咬住了下脣。

  嗯哼…

  風煥宇挑眉,注意到他異樣的反應。接著,相當壞心的,曲起了指頭,以指節觸弄著內壁上的某一處…

  「啊啊啊!!!」無法扼止的歡愉,從口中傾泄出來。前方昂揚的硬挺似乎又高舉了幾分。

  「呵呵呵…。」風煥宇滿意的笑看著眼前佳人的反應。

  真是太有趣了…。

  端木信陰騭的瞪了風煥宇一眼,笑靨迎人的柔聲開口,「玩夠了嗎?」

  語氣是有如鶯啼宛轉,輕柔可人,但是卻帶著股令人不寒而慄的威脅感。

  「呃……嗯…」他乖乖的抽出手指,故作無辜的盯著眼前的佳人。

  接下來,他會怎麼做呢?

  風煥宇興奮的期待著。

  「很好。」端木信嬌豔一笑,「那,可以開始羅~」

  語畢,玉手主動的揪住抵在後方的灼熱硬挺,膝蓋頂著牀,將身子移開風煥宇的下腹,接著,對準後方,猛地坐下去。

  「啊啊啊啊啊!!!」被貫穿的強烈快感像是炸彈一樣,在後方的內爆開,充實而擁擠的觸感,塞滿了緊窒的後庭。

  「你…。啊嗯!!」突如其來的縮澀感讓風煥宇發出了一聲咆哮。

  該死的!這傢伙未免太亂來了吧!!

  喘著氣,忍受著後方被插入的異樣感,片刻,不安份的狐狸用帶著彌笑意的眼,誘惑般地睨著身下的人,媚然開口,「舒服嗎…。?」

  「嗯…」他悶悶的迴應。包覆根部的壁肉,傳來一陣一陣的收縮,刺激著他的感官。

  「那就快點動啊!」再次用力的掐了一下風煥宇的乳首。「別像只死魚一樣…」

  他不安份的扭了下腰,引起身下人的一陣低吟。

  風煥宇狐疑的瞪著騎坐在他下腹的佳人,心中暗忖…

  嘖…。奇怪了,明明進攻的是他,爲什麼卻有種被上的感覺…。

  「嗯哼!?」留著指甲的手指,三度摳抓那結實的胸脯。

  可憐的乳首,被這樣折磨了一晚,早已泛紅。

  「是是是,小的遵命。」箝扶住腹上的細腰,他猛力的向上一頂。

  「啊…。」

  狂野有勁的腰枝,強悍有力的進出著佳人的…。

  「啊啊…風煥宇…。啊!…」

  火的種子在快感的衝擊下竄出體外,點點落在風煥宇的身上。

  「段慕…。」他低喚著愛人的名字,雖然,他知道,這不是他的真名…

  他愛他,他愛這個謎樣的小狐狸……

  他愛他,他要得到他,他要將這勾走他心思的鬼靈精綁在身旁,永遠在一起。

  他要和他永不分離。

  漲大的巨根抽搐了幾下,在緊窒的密腔內,注入了濃濁的…。

  兩人交疊在一起,急促的喘著氣。

  風煥宇輕輕從佳人體內抽出自己宣泄後的硬物。

  猛地,脆弱的根部卻突然被只細嫩的手給抓住。

  「慢著…」端木信擡起頭,邪邪的笑著,「還沒完吶…」

  「啥?」

  「夜還很長呢…。」他燦然一笑,「繼。續。」

  風煥宇愕然的盯著眼前的佳人,好像對方是來自外星的不明生物。

  「你累了嗎?停的話算輸喔…。」眼珠賊賊的轉了轉,「輸的話,可是要附出代價的吶…清風的資產雄厚,應該附的起我的要求吧?」語畢,撐起身,再次跨坐上風煥宇的腰。

  咬緊牙,彷佛任命一般的半坐起身,無耐的吻上了端木信的脣。

  「奉陪。」

  真是不服輸的小狐狸…。

  不,不對…。

  他怎麼覺得,眼前的佳人不是狐狸,而是隻披了狐皮的豹子…。

  於是今夜,海面上風平浪靜,郵輪緩緩的駛回臺灣。

  而船艙內…正颳起一場驚濤駭浪,你死我活的暴風雨爭鬥戰…。

  晨曦微微,海風和和。波光粼粼,昊天青青。

  相當爽朗的早晨。

  經過一夜混戰,風煥宇體力透支,睡死在柔軟的牀墊上,小麥色的肌膚上有著道道鮮明的抓痕,訴說著昨夜戰況之激、之猛。

  正是,大戰之後,必有好眠。

  相較於幾近彌留狀態的風煥宇,肇事者卻有如人逢喜事精神爽一般地,站在窗前,面的著光和景明的大海,健康地伸著懶腰喫早餐。

  呵呵呵…。他贏了。

  勝利感充滿了胸臆,不管是在精神上、心靈上,還是上,都得到了相當大的滿足。

  優雅的吞下最後一口麪包,輕拍掉手上的碎屑。

  在一小時左右郵輪即將抵達港口。

  看著了牀上動也不動的人,他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喂,起牀…」他坐在牀邊的梳妝檯上,心情愉悅的化著妝。

  「嗯嗯…。」牀上的人悶哼了幾聲,依舊動也不動。

  畫著眉毛,從鏡中斜睨了牀鋪一眼,接著,再次提高音量,叫喚了一聲。

  「該起牀了。」

  嘖嘖,睡得這麼沉…

  看來,狂獅應該要改名爲“睡獅”纔對…

  「嗯嗯…。」依舊是咕噥了兩聲,繼續沉睡。

  「快靠港了,該起牀了…」刻意輕柔的叫喚聲中,帶了一絲慍味。

  這次,連悶哼聲都沒有,迴應他的,是一片死寂。

  嗯哼!很好…

  放下上到一半的粉餅,優雅的走向牀前。

  看來,狂獅不該改名爲睡獅,…

  而是死屍。

  他輕輕的將秀手拂上風煥宇那有棱有角的俊帥臉蛋上,柔柔的撫摸著…

  「風煥宇,起牀羅…」他笑看著對著毫無反應的俊臉,「再不起牀的話…」

  玉手捏住了那尖挺的鼻子,大掌堵住了那有型的薄脣…。

  幾秒後,差點窒息而死的風煥宇瞪大了眼,猛地的坐起身,用力的喘著氣。

  「很好,終於醒了…」微笑著點點頭,優雅地座回梳妝檯前上妝。

  「你難道不能用溫柔一點的方式叫人嗎…」風煥宇心有餘悸的瞪著端木信的背影抱怨。

  「用過了,沒效。」悠哉的輕撲著腮紅,看著鏡中明豔動人的自己。

  「那也不該用這麼極端的方式…。」低低的咕噥著,注意力好奇的轉移到了正在上妝的端木信身上。

  「極端?」他輕笑,「這已經是最初階的了…我還沒在你眼睛上滴薄荷油呢…」

  家中有個嗜睡的小弟,經年累月下來不知不覺地,發明了許多千奇百怪叫醒人的方法…

  「惡魔…」他笑著站起身,湊到了端木信的身旁。「在做什麼?」

  「上睫毛膏。」

  「這樣呀…」他不甚理解的點點頭,「爲什麼要扮女裝?」

  好奇的丟出了心中積壓已久的疑問。

  「喔,有很多種理由…」旋開口紅,熟練的在脣上畫下一道水嫩的紅豔,「小部分原因是,扮成女人行動比較方便…」

  「喔?」他挑眉,顯然對這說法不以爲然。

  方便?看他這樣塗塗抹抹的,一點也看不出來方便在哪裏。

  「我是指出任務的時候行動方便。」蓋上蓋子,拿出另一罐保養品,「大家對女人似乎都沒什麼戒心…而美麗的女人,有時候還會得到額外的優待…」

  比方說,前幾天幫他把那兩大箱行李拖到登船處的那位小弟。

  「這到是…那,大部分的理由是?」

  端木信藉著鏡子,對風煥宇狐媚一笑。

  「你不覺得,像我這麼天生麗質的人,要是不好好打扮一下,愉悅自己,取悅他人,美化環境,驚豔世俗是件很可惜的事嗎?」

  風煥宇愕然,隨即嗤笑出聲。

  真是…狂妄又有自信的狐狸啊…。

  他從背後毫無預警的環抱住端木信,額頭輕靠著散出淡淡馨香的頸子。

  「你呀…真是迷人的小狐狸……」他低低呢喃,「我愛你…」

  端木信不語,雙手搭上他的手臂。

  「爲什麼?」淡淡的提出疑問。

  這個問題,他昨夜翻來覆去想了很久。

  起初,他以爲風煥宇只是的迷戀上他的女裝外貌,所以纔會不斷對他做出親膩之舉…

  但,事實上不是,他很早就看穿他的僞裝,卻仍然對他鍥而不捨…

  甚至…答應了他那接近無理取鬧的要求。

  最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對風煥宇認真的態度感到心動…。

  「你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誘人的魅惑力…令我著迷…」

  「是因爲我的外貌嗎…。」他冷聲質問。

  「小部分理由是…」他狡猾的學著端木信的語氣,吊人味口的不直接給予答案。

  「那大部分的理由呢?」

  風煥宇透過鏡子,對懷中的人燦爛一笑。

  「你不覺得,像你這麼高傲狡黠、冰雪聰明、古靈精怪、詭計多端、智勇雙全的妖精,足以讓和你相同等級的風煥宇迷的暈頭轉向,愛得無法自拔嗎?」

  一股暖流從端木信心底的深處汩汩溢出…

  風煥宇愛他,真真切切的愛著他。

  愛著他的內在,愛著他這個人。

  活了二十幾年,第一次體悟到被人深愛的感受。

  他簡直感動的想哭。

  「說的也是。」咧嘴一笑,藏不住的似水柔情從這笑裏漾盪開來…

  高傲的狐狸,被狂傲的獅子給擄獲了。

  提著行李,下了船艙。

  四天三夜的蜜雪莉雅女王號郵輪之旅就此結束。

  雖然鑰匙依舊和四天前一樣不之去向,但,有兩顆心,找到了彼此的歸屬。

  「結果搭了四天的船,還是沒將鑰匙奪回。」風煥宇雖然口裏是在抱怨,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滿不在乎。

  「嗯哼,只是晚點回到清風手上罷了,不用擔心。」端木信悠哉遊哉的拖著一箱行李。

  另一箱,在風煥宇手上。

  「是是是,我知道…」他淡笑,「一切都在計劃中,對吧。」

  「沒錯!況且,這趟旅程也不是空手而歸…。」

  「喔?」他挑眉。

  端木信用腳輕輕踢了兩下行李箱,「光是三十份的白師傅點心就值回票價了!」

  呵呵呵…白師傅的點心名聞遐邇,珍貴難求,丟到網拍上去賣,價格至少可以翻個五成呀~「是這樣啊…」風煥宇沒好氣的嗤笑。

  慢著。

  他敏銳的腦子靈光一閃。

  這樣不對…

  「你把白師傅的點心裝在這隻皮箱裏?」

  「怎麼可能啊。」端木信輕笑,「三十份耶,至少要兩箱纔夠。」他拍了拍風煥宇提著的大箱。

  兩箱…。那就更不對了。

  「你行李箱原本裝了什麼?」花了五百元運費的重量…四天內驟減到幾乎沒有…甚至,還有空間去裝三十份的點心…

  「唷!」端木信投以讚許的眼光,「你還頗機靈的嘛…。」

  「謝謝。」風煥宇微笑以應,「那,可以告訴我箱子裏原本裝了什麼嗎?」

  「這個嘛…」勾起招牌式的笑,狡詐的靈光在秋水明眸中流轉,「等時機一到,你自然就會知曉了。」

  「喔?」他拭目以待。

  「明天下午,我會到長清苑拜訪,請你務必要在,不要讓我撲空。」他將行李推上後車箱,接著重重的蓋上。

  「想要見我的話,一通電話來,我自動會去找你。」風煥宇寵膩的撫摸端木信細柔的髮絲。

  「其他時間另外說,但是明天,一定要在長清苑相見,我有些事要和你談。」

  「嗯哼?!」他狐狸的盯著端木信。

  雖然滿肚子疑問,但他知道,不管他怎麼問,段慕一定都回答他同一個答案──“等時機一到,你自然就知曉了。”

  「知道了…明天我在長清苑等你。」

  「明天見。」他離情依依的對著風煥宇道別。

  開啓車門,正準備跨入車廂的時候,一隻渾厚的手掌拉住了他。

  「還有事嗎?」他回首。

  「先來點振奮精神的東西吧。」風煥宇邪魅一笑,接著,欺身向前,深情而纏綿的吻了端木信。

  良久,才依依不捨的放開。

  「明天見。」溫柔的親啄了一下佳人的額,旋身,瀟灑離去。

  看著風煥宇的背影,端木信不自覺的露出了溫柔的表情。

  …。被愛的感覺…還挺不錯的…

  一路上帶著甜絲絲的笑容,駕車歸回端木府。

  雍容優雅的返回離開數天的房間,端木信一到家就打開電腦,和唐彧文連繫。

  「清風的事…你幫我查的怎樣了?」他悠哉的坐在電腦前,喫著從蜜雪莉雅女王號帶回來的土產,白師傅點心是也。

  「…。這幾天…。我有點忙…有些事必須處理…」‘唐彧文無奈的開口,臉上帶著點尷尬的笑容「你直接上唐門的裏站去問東官吧…」

  「喔喔…知道了。」端木信了嘴,「清風的事解決的話…唐門也會得到好處的…」

  「嗯,我知道…」清風裏的人一向重情義,對於有恩於他者,總是傾力回報…

  「先不說清風,我看你似乎又扯上麻煩了…」看那副怪樣子,八成又是惹到什麼見不得人的丟臉事吧…「需要幫忙嗎?酬勞我給你算便宜點。」

  難得他心情好,就給他慷慨的跳樓大放送一下吧!

  唐彧文擠出一絲苦笑,「不用了,我自己…應付的來…。」

  「呵呵呵!!那就祝你好運了…。有需要的話隨時可以找我,端木家的大門永遠爲你敞開,爲你掃去生活中的憂煩,揮除人生中的陰霾,拓展生命中的光明與璀璨。!」

  「還不就是你們端木家的人給我惹的…。」唐彧文口中唸唸有詞的小聲嘀咕。

  「嗯哼?你說什麼?」

  「沒有。」他趕緊轉移話題,「清風的事大約什麼時候能解決?」

  狐疑的瞥了唐彧文一眼,「這星期內就會結束了…。」

  「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突然,俊逸的臉上,表情變得有點怪異「那個,我有些事要去忙,先離。」語畢,匆匆就要關上電腦。

  「慢著。」

  「還有事嗎?」唐彧文的聲音明顯的透露出焦急。

  「八月二十六號跟你約定的事,可別忘了…。」

  「我知道。」

  “啪。”下一秒,視訊的畫面被彼端的主人關上。

  耍什麼神祕啊…

  看他的表情,該不會是要去泄肚子吧…

  端木信很沒同情心的綻開了一抹笑容。

  笑著拿起桌上的電話,按下一組號碼。

  「喂?」低沉渾厚的男音從彼端傳來,有磁性的聲波震得端木信心底一股悸動。

  「是我。」

  「段慕?」聲音的主人,風煥宇認出端木信的聲音,有點喜出望外的開口。

  「明天下午,我去長清苑找你…」

  「好,恭候您的大駕…」他調侃的輕笑。

  「謝謝…」

  「你專程打來,只是爲了提醒我這個?」

  「不只,」他笑了兩聲,「還想和您談談密寶窟的事…」

  哼哼,他可沒忘記風煥宇答應給他的東西吶…

  「嗯哼,有問題嗎?」

  「別忘了你答應要給的報酬呀…」

  電話的彼端沉默了片刻,隨即噴笑出聲。

  「喔喔!你是說祕寶窟裏的東西是吧!」差點都忘了當初小狐狸要的東西。

  「不準賴帳。」

  「當然不會!」那種東西,等段慕嫁進來之後,就算他不想要也得接收…

  「那就好。」

  「你都不好奇祕寶窟裏裝了什麼嗎?」他好心的提示。

  要是段慕看見那一整窟的………恩,想必臉色會非常難看。

  「不了,我都查到了。」聲音裏帶著無比的自信。

  「啥?」風煥宇啞然失笑。「查到了你還要?!」真不可置信。

  「呵呵呵,當然要羅!和坤留下的藏寶窟,裏頭的東西雖然得來有些不義,但總是價值的稀奇珍寶吧…」

  「和坤的藏寶窟…你連這都查的到!」佩服!不虧是唐門的參謀。

  但很可惜,藏寶窟裏的寶很早就移走了…

  「呵呵呵,總之,等鑰匙歸還後,我要從藏寶窟裏拿樣寶物走,當做是我的酬勞。」

  「是…但是,等鑰匙歸還後,還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做。」

  「什麼?」拍賣白師傅的點心?

  「你要嫁進風家。」

  「啊?」未免太快了吧!!

  「就這樣,沒事的話,明天見。」不容分說的交待完畢,迅速的掛上電話。

  端木信拿著電話呆愣了幾秒。

  真是速戰速決的獅子啊…。

  帶著甜蜜的淡笑,端木信站起身,伸了伸懶腰,走向尚未整理好的行李箱,打開箱子,朝某的角溲沽肆較隆>艿囊丶脅憔痛舜蚩?

  現在,來研究一下“那個”東西吧…

  他相信憑著他的智慧,一定能解開這個謎…

  風煥宇掛上電話後,滿是笑意的走出房間,到庭園中吹著夜晚舒爽的夜風。

  清風的藏寶窟呀…

  沒想到這沉寂快半世紀的東西,現在竟然會給清風代來這麼大的波瀾…

  和坤祕寶?呵呵呵,是的,藏寶窟裏曾經放置過那些東西。但早就被搬移,大部份的寶物都被拿去變賣,成爲建設清風的資金…

  原本,那個洞穴在寶物搬罄之後即將荒廢…

  但是,在清風裏某位堪輿師鑑定下,發現藏寶窟的所在位置極佳,大利子孫。

  所以,祕寶窟被改建成──風家歷代祖墳的所在地。又,由於寶窟位置隱密,所以多餘的空間則被拿來放置風家彈藥軍火。

  段慕呀…看你是要拖具棺木回去,還是搬箱子彈回去呢?

  「你心情看起來不錯…」身旁傳來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煥日…」一回頭,只見兄長似笑非笑的站在他側方。

  「鑰匙找到了?」

  「還沒。不過…也快了……有了唐門的幫助,事情相當順利…」他自信的看著兄長,「此外,偷鑰匙的內賊也會一併揪出來的。屆時就可以破除謠言,還你個清白了…」

  「喔?那真是…太好了…謝謝你,煥宇…」

  「不用謝,你是我唯一的兄長,我當然要幫你…」

  「嗯…唐門的參謀明天要來?」

  「是…」

  「有他的幫助,相信不出兩天,鑰匙和竊賊都會找出來是吧…」

  「是…」

  「呵呵呵…辛苦你們了。我拭目以待…」語畢,悠閒自適的大步離去。

  夜色昏暗,使得風煥宇看不清楚風煥日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的詭譎笑容。

  時機…也差不多了…

  該是結束的時候了。

  時正傍晚,黃昏西照,橘紅色的陽光透過雲翳,將地面染上一層豔色。

  二度造訪長清苑。古典傳統的中式建築依舊是庭院深深,莊嚴穆肅。

  只是,有點而異樣的寧靜…看不見的騷動。

  一種山雨來風滿樓的氣氛籠罩著長清苑。

  端木信被接待到上次造訪的廳堂裏,風煥宇早已端坐在內,手支頤,翹著腳,倨坐在太師椅內。

  「午安。」

  「午安。」端木信從容的朝風煥宇身旁的位置坐下。

  甫將坐定,風煥宇的大掌猛地越過茶几,輕託著端木信的臻首,湊上臉,濃烈又柔情的吻上了他的脣。

  「我好想你。」風煥宇在端木信耳邊低聲的吐著氣。

  他真的是完完全全的陷落了,只要片刻看不到段慕,只要片刻觸不到段慕,他就渾身不自在,渾身不對勁…

  到底是他擒獲了這隻狐狸,還是狐狸收服了這頭狂獅啊…

  他不知道,總之,他是離不開段慕了。

  看來婚事越早舉行越好…。否則,他遲早會得焦慮症…。

  「才幾小時不見而已,沒這麼誇張吧。」端木信笑道,「先來談談正事吧…」順手推開了風煥宇搭在肩上的臂牓,看起來極爲瀟灑,看起來一心只想著如何揪清風的叛黨,無暇顧慮兒女情長。

  事實上,他和風煥宇一樣,一分離就開始掛念對方,一分離就開始朝思暮想,見不到面就寢食難安,好像背脊生根刺,腳底長個瘡。

  甚至…一躺上牀,就開始嫌牀太大,一個人睡好淒涼,他懷念起在蜜雪莉雅女王號的那三個夜晚,風煥宇睡在他身旁,體溫透過薄被傳來,溫暖了他的心房,緩慢規率的呼吸聲,陪著他盡入夢鄉。

  他真的是徹徹底底的淪陷了。他好想一直守在風煥宇的身邊。

  看來,他最好早點嫁進風家,否則,他遲早會精神分裂。

  「關於鑰匙…」端木信纔要開口,卻被開門聲打斷。

  「不好意思,二少爺,我來送茶。」福伯憨厚的笑臉,出現在門邊,手上還捧著壺茶。

  「放著吧…」風煥宇淡然下令。

  「難得有客人來,我請廚房泡了上等的龍井茶呢…」福伯置若罔聞,自顧自的擺起茶具,在端木信面前注滿了一杯,「小姐是唐門來的呀?」

  「是呀!」端木信故作天真的微笑以應,「我是來幫風二少處理鑰匙的事呢!」

  「喔喔喔!!那還真是辛苦您了!!真感謝唐門的大力相助…。」福伯誠惶誠恐的要彎腰至謝。

  「福伯…沒事的話請你先出去吧…我和段……小姐要商談要事…」風煥宇略微不悅的挑眉逐客。

  「好好好,知道了。」福伯擱下茶壺,訕笑了兩聲。「不打擾您了。」語畢,恭謙退出房間。

  「府上的僕人還頗好客的嘛…」端木信拿起茶杯,小啜了一口。

  杯中液體沒有預料中的滾燙,意外的溫涼,讓他吞飲的動做頓了一頓。

  「怎麼了?」

  端木信盯著茶壺,沉思了幾秒,隨即,眼中閃過絲詭譎的光彩。

  「沒事,只是想到一些事…」他笑著喝盡了杯中的茶水,主動的爲自己再添了一杯。「關於鑰匙…。」

  「嗯…」風煥宇仔細的聽著。

  「明天就可以拿回。」

  「喔?」他不多問,等著段慕自己解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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