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0 部分閱讀
,睜大眼看清楚吧!他喜歡這樣!這賤貨就喜歡這樣!!」
李元吉握住蠟燭的手用力捅了捅,世民的就相應激烈地抖了一下。那根三個手指粗的紅燭滿滿堵住了世民的,上頭佈滿了已凝硬
及仍是燙熱的燭淚,不但形狀凹凸不平,熱熱的水狀紅蠟也毫不留情地虐待著世民幼嫩的甬道,甫一接觸肉壁便燃起把把火頭,隨即緊緊黏住
,慢慢冷凝。被黏住的地方很快就被隔絕,感覺不到粗糙而油滑的蠟燭插入時的快意!因插弄而落下的一顆顆紅燭碎在世民的甬道中隨蠟燭前
後滑動,大大增加了刺激性。在一邊阻撓一邊催動的作用下,李世民只覺更是火焚身,男根來不及冷卻,馬上又硬了起來!
「啊……哈啊……動……動……」
李世民全身都軟了,他根本不能顧及現在他是處於什麼難看的姿態。他健碩的屁股不能自控地扭動著,連帶起挺硬得直指天上的陽物也一
下一下的跳彈,甩來甩去,就似興奮得隨時能噴出精元。李元吉一下抓住那根飽漲的,將龜棱指向建成,望著他越發自傲的說:「你
看,二哥很舒服啊!這根昂得那麼高,慌著別人看不見般!像他這種賤人,何必疼愛,反正隨便找些硬物捅進去他都會感恩不盡!」
元吉一邊說,一邊將蠟燭旋轉起來。一道道燭淚弄成的直紋順勢騷刮柔軟的內壁,還一前一後的又抽又插,朝他體內最脆弱的一點刺去。
然而燒過的蠟燭頂頭是凹陷的,戳在前列腺上的剛好是虛位。燭芯又輕輕撩動著那處,如此不得要領弄得世民簡直像被蟻咬一樣!他努力地搖
著腰身,渴望蠟燭凸起的邊緣能擦上那一點。
李建成看著這樣的世民,他的心幾乎像在被絞成碎片般難受至極!!他最愛的人此刻就像一個肉玩物般,任誰插些什麼進去,都能爽得不
能無法言喻。眼前的他跟當初那個跪在自己腳下委屈乖順的純真少年是同一個人嗎?不!絕不!!李建成也不知爲何那時會聽信李元吉的讒言
,信以爲弄痛世民就能得到他的愛。天下間哪有如此荒謬的事!他實在是色薰心了,想深一層,他哪裏是想得到一個沒有思想只懂取索的肉
體!特別是看到世民這可人的在別人懷下盡露春情,自尊也不要這下賤的情況,建成心裏就刺痛難耐。
「元吉,別這樣……」
李元吉用眼角餘光望了望李建成,不緩不疾地說:「只是個垂死之人,你還緊張個什麼勁?再說,大哥已經無力管他了吧……哈,繼續他
這麼喜歡,何樂而不爲啊!」
李元吉說得沒錯!眼見他放棄了後方,轉而套弄起世民的陽物來。他跪在世民身後,和著,拇指與食指作成環套,從根部起往上滑動
,扣在軟溝處緊緊一捏,再放開。另一隻手緊緊從後隨上,左右交替,就像擠奶一樣,將熱精從方下往頂端催上去,但那記緊捏又似在要強制
他。每弄一下,李世民的身子都忍不住一個激靈,不到幾下他人就軟軟地倒在元吉懷中,臉色酡紅陶醉,身子作出無意識的抽搐,聲蕩語,
不知所云。
「嗯……快…快……好,啊嗚……好熱……快點……」
李元吉心裏滿足得不得了。那腥臊的液沾滿了他一雙手,多得滴落到地上。只消輕輕一擠,就會涌出更多,多得每一擠弄,都會發出
褻曖昧的水聲。李元吉一下掐住手中脆弱的肉物,但那液不讓他抓牢,猩紅的慢慢從虎口裏捋出,順勢將包皮往下剝,於是就連最裏頭
的嫩肉也被碰到了。那處肌膚相當敏感,更別論現在李世民是在發情的狀態。才輕輕一碰,世民整個身子都大大的扭動起來,口裏吟聲越叫越
浪。幾乎要射,卻被李元吉狠狠掐住了根部。
「呃啊……!」
痛苦的同時,也同時揚起了類似「越受壓迫越想發泄」的矛盾快感。李世民表情不已,李元吉也不禁他耳邊冷笑起來:「二哥,你這
是什麼表情啊?嘿,不過你現在這個欠的樣子,實在比平日自高自大的臭臉好看多了……」李元吉用下身頂了頂,提醒世民那根堵在後方而
欠缺動作的蠟燭的存在。忽而那處的難受感倍增,世民下意識就取替了元吉一雙手,一手撐著前身,一手握住蠟燭,自個兒插弄起來,還覺跪
姿不好插弄,於是特意往前傾去,張開雙腿不顧廉恥地趴著。
「二哥啊……你的良心到底去了哪裏?爲何你在誰面前都能擺出像條狗一樣下賤的姿勢,就是用這種破東西來插你,你都甘之如飴,還自
己動手?嘖嘖,什麼常勝秦王爺、李唐二皇子……也不過是一條看到男根就發癢的母狗……!二哥,你說,你不是條發情的母狗是什麼…
…」
「哈……對……我是母狗……發情的母狗……嗯,啊哈……動……讓我射……讓我……」
李元吉這番話對李世民已全無侮辱作用,李世民只爲得到更多的快感而無意識地重覆他想自己說的話。倒是李建成卻狠狠被這番話傷到了
,他頹坐椅上,白張著眼,頭顱遲緩地搖著。想起剛纔沉醉地說愛他的世民,建成實在不想相信那些愛語跟眼下這些穢的話完全沒有分別─
─他根本在誰面前都能說出愛語,也能肆意地!!
李元吉的目光不時飆向李建成,裏頭已盡是佔有與野心,彷佛像要告訴李建成他纔是有能力去主宰的人;也像在告訴世民,他不只是個
成年男子,還是個最有資格獨整的人!
「嗯啊!!!」
他冷不防放了手,改而用力在世民胯下抓了一把,那挺硬如貼的陽物馬上就射出了乳白的熱精。多次後這道男精都變淡了,可射力仍
相當強,一下就往上射到世民臉上,沿著臉頰一滴滴流下來。世民目光迷茫,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李元吉將手粗魯地塞到他口裏讓他乾淨,
而李世民也真個是信以爲自己是條低賤的母狗,有什麼放進去就使勁的。手裏的速度不減,反而因過後的麻木而動作更快。很快這
根蠟燭都不能滿足世民的了,他想得到的,是一根粗大熱燙、可以滿滿頂住他體內那一處的肉物……
他慢慢放棄了擺弄那根東西,屁股擡得更高,胸口幾乎貼在地上,然後雙手都繞到後面以食指將左右撐得大開,裏頭的媚肉輕輕含著
蠟燭,蠟燭因屁股的擺動而晃動。
「啊……!!嗚……給我……給……」
李元吉看著這「任君取用」的姿勢,忽而感覺到無比的滿足感!元吉抽開蠟燭,一掀下襬,錦褲下已凸現出兇悍的男形。他猙獰地大笑起
來:「大哥,你別怨我!是二哥要求我他的啊!我不他,恐怕他至死也會含恨呢!」
李建成眼見他的心上人快要被他醜陋的弟弟糟蹋,更甚是世民已喪失至一個可悲的地步,相信就是元吉侵犯他他也會歡愉地迎合!!李建
成已不能怎樣形容此刻他心裏的痛苦與暴怒了!難道他就要眼睜睜看著這無理的事發生嗎?不!!他心裏旋即閃過一個念頭:現在能拯救世民
離開這地獄的就只有他了!李建成終於忍不住,站起來大聲吼道:「元吉!夠了!我要你住手!」
二人被建成這樣一吼,當下嚇了一跳。世民趴在地上打了個激靈,元吉瞪望建成半許,重重吐了口氣,回覆冷靜。
「今夜之後世上就沒有李世民這個人了!難道大哥就連分我一點剩菜也不捨得嗎?!」
「誰說他要死!!」
李元吉先是一楞,馬上冷笑起來:「哈,元吉聽不懂你這啞謎啊。」
方纔一席話好像耗光了李建成所有力氣般,他用力抽了口氣,才緩緩地說:「……不要殺他。」
後記:
大哥又出來搞事。相信有很多人想死的是他
不過看看大哥想救世民寶寶的原因是什麼?是因爲不想他被元吉上啊!其實也是出於獨佔而已大哥真是沒有長進過
大抵會有人覺得這段太短,元吉玩得太少。之前還一大票人爲元吉吶喊,轉眼就完了。呃啊是因爲偶實在覺得這篇寫得太長了,已經
寫了半個月逾一萬五千字
雖然寫了很久,但興致依然高昂,到底是大哥還是元吉的功勞呢~~
下一回還有得玩的大家別急
傳說中的擠奶汗我一直期待了這麼久,居然只擠了一小段我對不起自己
夜宴東宮
──『太子與秦王帝位之爭奪』改
李建成此話一出,李元吉就像被冷水迎頭澆來般,好不容易凝聚的興致馬上消散,換來的就是一鼓怒氣!李建成這狗屁般的庸人,就曉得
擺太子的架子,卻欠缺身爲太子的狠辣,做事三心兩意,窩囊至極!總以爲自己是太子就可以任意使喚他,也不想想要是沒有自己,他這庸人
恐怕連李世民的手也摸不到!李元吉的表情都變了,他猛然站起,無情地將李世民摔到地上,剛纔熾烈的目光都收起了。他語調不大和善地,
幾乎像冷嘲:「好啊,不殺他,將他放回去,讓他明天起兵攻打我們好了沒有?」
「誰說要放他回去……」他有點神經衰弱地說:「我們可以藏起他……將他鎖在東宮後方的地牢裏……然後照原定計劃,找個替死的,再
在東宮放一場火,就當他被燒死了……不會被人發現的……怎樣也好……不要再讓他受苦了……」
李建成低身將世民穴裏的蠟燭抽出來。世民當下覺得空虛無比,連忙就扯住建成的褲管,乞求建成不要拿走那東西。李建成看得心也痛了
,就連正眼看世民也不敢。他連忙轉身,口中喃喃的道:「現在我們必須找些東西來止住他射出精元……對了……繩子……」
李建成在廳中尋找一些能綁物的繩緞,突然聞得世民一聲慘酷的尖叫,李建成立馬回頭,卻見元吉手裏握著從旁抄來的燭臺,舉在世民胯
部以上,慢慢傾斜著手,讓滾熱的蠟油滴世民飽漲的上──
「嗚啊啊啊啊!!!!」
強烈尖銳的痛楚是那幼嫩的地方無法承受的。李世民痛得在地上滾動,肉物都頹下了,但仍離不開李元吉的施暴。紅色的蠟油繼續滴在世
民腿上像斑斑血跡,主要集中在他雙腿間。蠟液像淚水一樣從他馬眼處往下流去,一層蓋一層,然後凝固,不只封起了他的馬眼兒,幾乎將他
整個龜棱都封起了。
「嗚啊……好痛……不要……不要……」
李世民哭喘難分的慘叫著,可怕的是,陽物並沒一直頹下,而是又再慢慢揚起了!!不斷膨脹的傢伙弄破上頭幾道單薄的燭淚,但破了多
少,李元吉也馬上補上去。看著李世民在痛苦和極樂的邊沿上掙扎著,李元吉心裏直叫好。他實在恨不得李世民馬上死在這裏,好使他大哥氣
個半死!!於是李元吉越玩越高興,完全無法住手,正想伸手取另一根蠟燭來滴蠟,李建成剛好趕至在他手背上重劈一記。
「李元吉!!夠了!!」
「怎麼,這不就能阻止二哥丟精了麼?看,整個都堵起來了,別說,他就是想放尿都不行!」李元吉一邊說一邊蹲起來握住那因爲凝
滿紅蠟而更爲隆重的陽根,左左右右的擺弄,又故作難過地對李世民說:「二哥,你也彆氣我。是大哥要我這樣做的啊!要你死的是他,不讓
你死的又是他,連要你生不如死的也是他!」
不懂思考的李世民自然都把這怪到李建成身上。他發出陣陣野獸般的吼聲,不耐煩地扭動著身子,雙手在胯間又捏又刮,也弄不走那層厚
厚的蠟。李建成低身下來抱起了他,他馬上便扯住李建成的衣領,雙腿張開、胯部靠到建成的腿上使勁地磨擦起來。
「不要這樣對我……讓我射吧……讓我……大哥……求你……我是賤貨……是母狗……這好了沒有……拜託……讓我射……」
「世民,不要這樣……忍一下下就好,很快就沒事……」
「爲什麼!!」李世民忽然叫了起來:「爲什麼……你想我死……要殺我……怎麼不乾脆點……」
李建成雙眼不自覺盈滿了淚,他抱住世民的腦袋疼惜地輕吻著,熱淚都落到了世民發上。
「你不會死,大哥不讓你死……」
他輕輕撫著世民的背,讓他,這絕對不是能滿足世民的舉動,反而惹起了他更多的火與怨氣!他一手抓起建成在他背上的手,用力用它
往自己胸口捶打。他跪在李建成身前,哭喊著叫了起來:「夠了……我受夠了!!殺了我吧!殺了我!!不要再折騰我了!好熱……啊……讓
我射……讓我射啊……!!」
話未說完,李世民倏地倒抽了口氣,竟嘩啦的吐出一口鮮血來!!
這下不是說笑的。李建成嚇得幾乎跳起,他連忙向李元吉叫道:「爲什麼會這樣!!不是隻要不讓他泄精就沒事了嗎?到底是什麼回事!」
這藥的藥性,是讓服者熱如焚身,必須不停泄身才能解熱。所以若是阻止了,不斷增加的熱度就會逼得服者吐血身亡!其實橫豎都是
會死,李元吉只是反反白眼:「我不知道。」
「你怎會不知道!」李建成連忙抱起世民,讓他躺在自己懷裏,但才動了動身子世民又吐血了。一張臉盯了白,唯聽得他迷迷糊糊地說
:「好熱……給我滾開……啊嗚……好熱……好熱!!」
「元吉……當大哥求你了……你一定有解藥的,快給我吧,你也不想你二哥那麼痛苦的,對不對?就當是大哥錯了……我求你……」
看著李建成聲淚俱下的哭求他,李元吉只有覺得越來越鄙視這所謂的太子。他又望望李世民,他的二哥。李世民軟軟地倒在建成懷裏,像
一團棉絮一般乖順,他渾身液、紅蠟,怎看也只是一個性玩具而不是什麼王爺。可惡的是,縱然李世民已賤成這樣,但他李元吉卻一點都分
喫不到!想到這裏李元吉就宜不得讓世民現在就死,也不要讓他大哥多討半分便宜。不過就這樣讓他死掉真的好嗎?其實只要秦王府勢力不再
,他奪權的障礙便減去一大半,而他又可利用李世民來迷惑大哥,想剷除這個懦弱的太子,將會輕易至極。及後二哥就是他一個人的了!畢竟
自己還沒試過好好玩弄他,就這樣讓他死,太浪費了點。
反正他已忍了那麼久,何必爲一時之氣,壞了大事。
李元吉的表情慢慢從厭惡與不屑轉爲平靜,不到一下他那張醜陋的臉都堆起了笑意。他故作感慨地說:「唉,大哥,元吉幫你幫到這裏,
難道你還以爲我不是站在你那邊嗎?別以爲我爲人狠毒,畢竟我也不想看見自家兄弟自傷殘殺的。」他伸手入懷中探了一下,取出一包藥粉扔
給李建成:「以後二哥便不能再見別人了,那時你就是他的唯一,他總會真心愛上你的。」
李建成還真以爲他四弟是真心相助,感動得幾乎要給李元吉叩頭了。他連忙將藥粉喂進世民口裏,李世民很快便合著眼昏迷過去,陽物也
隨之冷下了。一場鬧劇落幕。好戲告吹,李元吉興趣缺缺地打開了門踏出廳外,不再理會他這愚蠢的大哥。然而才只踏出一步,他又馬上退
了回來,臉轉過來時竟是整張都發青了!
「大哥!快,把他藏起來!!」
李建成還意會不過來,頃刻門就被撞開,李元吉被逼得連退幾步。站在月色下的是一眉目精明的中年男子,身後一小太監狼狽趕上,看來
是阻止不住這位貴客直闖東宮。
男子正是李淵之從父弟,淮安王李神通。
「皇……皇叔!」
李元吉聲音都抖顫了,建成更是嚇得不懂回答,直呆在那處。李神通雙目一瞪,跳過二人,望見被了玩弄得遍體鱗傷的李世民。李世民幾
乎像是剛被人從精池撈上來般佈滿,身上皆是歡愛留下的痕跡,脣邊還有血跡!以李神通閱歷之深,也不由得狠狠倒抽了口氣。雙目一擡
,已充滿著殺意!
「你們這幫畜生到底對二郎做過什麼!!」
李元吉下意識向建成望過去,就像暗示這一切都是李建成的主意。建成此時腦裏一片空白,就是想自辯都口喫起來:「我……我……」
李神通自洛陽之戰起便同世民一同出戰,兩人素有交情。現在見得世民如此可憐,他簡直氣得想掐死李建成!但眼前這畢竟是自己的侄兒
,也是當今太子。李神通只得忍下手,緊緊咬牙,連忙從李建成懷中抱起世民。近距離看到他胯間所受的虐待,李神通不禁低聲痛罵:「畜生
……你看你做了什麼齷齪的事!」
「皇叔,事情不是你看見這樣的……」
「別再狡辯了!你們的所作所爲我會如實稟報皇兄,你們好自爲知吧!」
此番話猶如五雷轟頂,嚇得李建成當場失禁!他所犯的是意圖刺殺皇上嫡子,還強暴了他。以父皇那麼疼愛世民,他縱身爲太子,也百詞
莫辯!!
李建成看著李神通抱世民回去,坐在地上久久也回覆不過來,忽然又失神地尖叫道:「怎麼辦!怎麼辦!!我是不是要死了!!」
「大哥,冷靜些。」李元吉雙手環抱胸前,沉吟了一會,竟露出了笑意:「我有個辦法……」
後記:
哇哈哈哈!!!這部份終於玩完了!!!吐血的不止世民,還有偶吧~~這部份由世民踏入東宮起,共二萬一千多字!!偶肯定比他吐血
吐得多
李神通的出現好像演戲那樣突然。其實是事出有因的,且看下回分解。原裝的說法其實是李神通也同在東宮喝酒,見世民吐血就扶他走了。
話說一滴精、十滴血。我本來只打算讓世民射來充當吐血的,現在傷上加傷。可憐啊~~
根據歷史學家迪迪分析,其實這次毒酒事件很有可能是李世民酒量不好,以至酒精中毒,後來就撒野亂指是太子下毒。這就是李世民的真
面目了!好腹黑~~偶也不知爲何會把他寫成如斯受
元吉又說有辦法!到底是什麼辦法呢~請留意下回吧~~!
別以爲東宮篇就這樣完結,還有一大段哩~
要留言喔~~!來留些體貼體貼世民寶寶的話吧~!!
夜宴東宮
──『太子與秦王帝位之爭奪』改
回到秦王府範圍時,已是三更。李世民感到身體一陣顛簸,醒過來了。緩緩張眼,看到的是李神通將他抱於懷中,神色極爲緊張。世民腦
中仍一片混沌,一時只曉得虛弱地叫道:「皇叔……」
「你受了重傷,不要說話。」李神通加快了腳步,直趕往世民的臥房,一邊喃喃地說:「這次好在程將軍見你遲遲未返,就來求我到東宮
找你,我見太監們全守在外面,就知事有不妥,怎知他們是在做這種……這種……」李神通也不好意說下去,李世民卻說:「千萬不要跟父
皇說……」
「可是──」
「今夜什麼都沒發生……!!」
被李世民這樣決絕地打岔,李神通也不好跟他多爭辨,只得嘆道:「世民……苦了你……」
李世民又瞄見程知節緊緊跟在他身後,臉色比李神通更擔心。世民向他勉強綻出一笑:「咬金,我不會有事的……」
「殿下……」程知節兩眼通紅,淚盈滿臉,纔想上前握起世民的手,世民又吐了口黑血,馬上便昏了過去。
這件事,除了建成和元吉外,就只有李神通、程知節,和祕密診治世民的太醫知道。李世民被斗篷包裹著回到西宮,下人們只被告知主子
喝醉了。太醫診治過後,竟斷出惡毒已解,只要小心調理就不會有大礙。這總算叫李神通和程知節鬆一口氣。
是夜,程知節守在世民牀邊寸步不離。清潔的工作落到了他手上。他把布巾浸在溫水中,扭乾,然後從上而下將世民的身體抹拭乾淨。成
了乾塊的當下變得黏黏滑滑的,程知節換了幾盤水,纔將他的身體、手腳抹乾淨。眼前就陳放著程知節朝思暮想的,但此時程知節只
想大聲痛哭!方纔李神通將世民抱出來時,他還以爲自己看見了幻覺。想不到這具一直疼惜得不敢逾越的身子,竟遭受到別人如此殘酷的對待!
如果要這樣才能見到世民,程知節寧可瞎掉眼睛,一輩子都看不見!
但程知節心裏還是有點感恩。至少殿下是安然無事,而且還是他有功將他救回來的。只有這絕無僅有的時候,世民是完全屬於他的……
「殿下……」
粗糙的手指輕輕劃過世民的臉,不夠半下,又縮了回來,怕會弄醒熟睡中的人兒。程知節也不知自己爲何會有想獨整這種不堪的思想,
又或許他早有那樣的念頭了。平日這胖將軍個性開朗粗豪,沒人留意得了他心裏那份細膩。其實他一雙眼總跟著他的秦王殿下走,大斧揮舞,
也只爲了他。
抹完身子,程知節先用熱布斤將他男根上蠟弄得軟化,這樣便可取走大部份的蠟,再從井裏打來了冰涼的水,浸溼布巾,敷在剩下的蠟屑
上,讓皮膚收緊,附在上面的蠟便會脫落。他又用太醫留下的軟膏,以布巾套著手指,一點一點地將世民體內的蠟弄出來。程知節也不知妄想
過多少次,可以這樣同世民做這種親密的事,好好地疼愛他。但現在他顯然是絲毫感動都沒有,一切只剩痛心。程知節也不知李建成那些禽獸
怎麼狠得下心做這種可怕的事,想著世民在蠟燭下方痛哭,扭動,程知節也忍不住流淚了。
這工夫就似做了千萬年般,程知節看著世民的身體,漸漸出了神。比起上次,世民的身子變得更成熟了,但又似是更脆弱。記得上次他見
到世民的,是尉遲敬德要求世民受他胯下之辱時。當時他只能爲世民披上鬥蓬,卻是什麼也阻止不了。想不到世民被糟蹋的噩耗還在重複
下去,而自己照樣無法阻止它的發生。程知節實在很痛恨自己,爲何他一直在世民身邊,也無法好好保護他!
之前尉遲敬德找來了一個與世民極似的孩子,他著實也不知這就是李世民。當他聽見自己不可收拾的愛語,才知自己愛得有多瘋狂。
不過他出身低微,哪裏配得上這人中龍鳳?
程知節漸漸停下手來了。他忽然不想黎明那麼快來,讓他和世民獨處的時間能再長一點。他緩慢地爲世民穿上褻衣,同時以一種畏怯而又
貪婪的目光來來回回在世民身上瀏覽,就似將他身上每一個細節都記住,最後,是世民那雙蒼白卻好看的脣擄緊了他的目光。
李世民睡得極沉,若不是胸膛微微起伏,程知節都不知這身體裏還有生命的氣息。這種沉寂就好像在默許程知節做些平常他想也沒想過能
做的事般。程知節看著那雙脣,就像受到蠱惑一般,慢慢靠了過去……
「……救我……」
才只差一分便碰到那雙脣,世民卻說話了。程知節嚇得馬上抽開,才發現世民在說夢話。但這不是普通的夢,程知節瞄到他眼角卻猶有淚
光。
救我……
秦王李世民堅強剛復,功高望重,自信非凡,打從雪山一夜,程知節便未見過他軟弱的一面。他以爲世民已經擺脫以往的陰影,但原來一
直以來他不過是戴著面具生活。程知節傷心得淚如雨下,想抱住世民,卻不敢冒犯,也只得捉緊他雙手,跪在他牀邊默默低語,說他程知節就
是拼了命,也會全力保護他。
程知節就這樣握住世民的手度了一夜,直到天明,外面忽然傳來下人高聲喊著「皇上駕道」,程知節嚇得馬上收起水盤退到屏風後。才一
躲起,李淵聖駕便至。
李世民整夜半睡半醒,之間是不斷在做夢。夢境重疊著他最後所感知到的事物,就是李建成改變主意不殺他,轉而將他鎖在地牢裏,不分
日夜的將他。李建成口裏情話不斷,身下卻不停無情地侵犯他。無論世民怎樣反抗、掙扎、甚至求饒,都徒勞無功。李建成忽然用力拍打
在他屁股上,用他柔情的聲線說:『世民,怎麼這麼不聽話?是不是想喫「那東西」?』
那東西……那該死的!!李世民才一想起它就不禁渾身發抖!他沒有忘記,他是怎樣在藥力的影響下不堪地渴求著男人的,
擺出他最痛恨的姿勢,只爲想得到一些能餵飽他的棒狀物……手指也好,木棒也好,甚至是正在燃燒的蠟燭,他都來者不拒……
李建成的身子稍稍一抽,他就幾乎瘋狂了般動起身子來,還急忙將屁股高高擡起,用力扭動,讓那可以輕鬆地插入他體內。這也不知
是爲了不讓李建成生氣,還是爲了滿足自己本身的了!他拼命地吼叫著,就像叫春一樣入情。然後不知爲何,李建成突然變成了李元吉。
李元吉在後緊緊地抱著他,貼著他的耳根發出那熟悉不已的笑聲:『二哥,世民……別動得那麼急啊,你這條發浪的母狗……』
『我……我是……』
是什麼?他想說些什麼?他到底是想說他是他二哥,還是……他沒錯是條發浪的母狗……
其實就算是這樣說又有什麼關係?反正……他也已經叫過很多很多次……
他是秦王李世民,是李唐的二皇子……他是賤貨……他是渴望的母狗……
『嗚……求你……用力……啊哈……求你……求求你啊……』
最後,他的求饒變成了這樣。
這真的只是藥力的效果嗎?
不可能……
那麼,這是他期盼的局面嗎?
──不!!!!
夢中的他的同時,他的心裏底處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吶喊!!
李世民一下驚醒,額角都是冷汗。清晨的陽光刺激到他,讓他睜不開眼來。他勉強感知到發現自己已身在自己的臥房中。夢境沒有實現,
李世民大大鬆了口氣,但身體仍不能自控的顫慄著。
他不敢相信,他與這噩夢曾經是多麼接近……
一想到這裏,李世民馬上唯恐不及地睜開雙眼,不願再墮入夢境!此時有人捉住了他的手,李世民反射性地縮開,定神一看,才發現原來
他的父親一直坐在他牀邊。
後記:
自high的一章。寫老程哭寫得很high的說~!唉,可憐的老程,總只能做用來過場的。雖然標題是老程x世民,但其實微慎是指
後段世民的夢境啦~
淵爸又來了~~大家猜猜淵爸會對世民寶寶怎樣?!!不是那麼普通的~一定有驚喜啊!!因爲元吉小弟想到了好辦法嘛~~!!
joker說了不要世民叫自己是母狗,這卻好像提醒了偶般,讓偶一有機會就寫進去
下週偶的學業進程要被評覈了!!所以會有點忙本週要貼少一點
嗚~千萬要過關啊~~
我保證考寫h的話我一定拿滿分兼全場最佳表現~!!嗚~~爲何不能拿唐傳去應考啊~~>_<
夜宴東宮
──『太子與秦王帝位之爭奪』改
「世民,是不是做噩夢了?」李淵又握起他的手,那張臉掛著世民以爲他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到的慈祥。李世民猶如受驚的動物般張大了雙
眼,抖著手想掙脫,卻被李淵握得更緊:「別怕,爹在這裏。」
「我……兒臣參見父皇。」李世民楞了楞才曉得動身起牀行禮,身子一動,腰身便劇烈地發起痛來。昨夜那些亂的記憶一片一片地襲來。他什麼都可以承受……什麼都可以熬過去……但一想起他昨夜怎樣地渴求男人的,他就頭暈嘔!!那樣的自己……那樣熱情地擺
動著腰身乞求男人插入的自己……
李世民打了個激靈,幾乎是反射性地伸手將李淵推開,李淵卻連忙扶住他,讓他冷靜,轉而將他按回牀上:「世民,你身體抱恙,繁文縟
節就免了吧。今天我只是作爲一個父親來看望兒子。」
李淵此話一出,李世民便猜到李神通已將此事告訴李淵。他還以爲李淵得知後會大發雷霆,得見他那臉和藹中有著痛心的表情,雖然世民
沒忘記這人是怎樣對待過自己,但他纔剛歷大劫,正值極需要關懷的時刻。更重要的,是說到底李淵也是他的親父。所謂血濃於水,李世民實
在無法不動容。
李世民望著那握著自己的手良久,才輕輕回道:「謝父皇關心……」
「我說了,不準叫父皇。」
「……爹爹。」
久違的稱呼來得有點生硬和陌生。從那天在晉陽宮起,「爹爹」二字便讓他承擔了無數的痛苦。他不知他竟有一天可以重新以兒子的身份
去喚這二字,而不是……以一個性奴的身份……
這對李世民來說,實在不可思議得像是個夢。
到底是這是真實,還是隻不過是他在那可怕的地牢中稍稍觸及到的夢境?
「世民……還有沒有覺得哪裏痛?」
李世民只是公式化地搖頭,痛在哪裏他都不想再說了。李淵嘆了口氣,回身取了一碗藥汁,柔聲道:「不說就算。來,先把這碗藥喝了。」
李淵將藥碗湊近他脣邊,想喂他喝,世民馬上擡起手要自己拿住。可惜他氣力不足,雙手軟軟的,怕是拿個碗子也拿不穩。李淵一按他的
手,託著他的腦後慢慢喂他喝了。
李世民也有想過撥開他,冷笑一聲問他「幹嘛還那樣假惺惺」。可是這時他一句話兜不出來,也別論是什麼動作。他只曉得乖乖躺在李
淵臂內,啜飲碗中的苦汁。忽然重至的親情讓他感到很不自在,就像身體被兩股力量硬生生拖開兩邊,那樣的茫然。
藥汁喝罷,李淵細心地用袖子擦乾淨他的脣,又爲他蓋好被子。李淵忽然笑了:「世民,還記得你小時候是怎樣不肯喝藥嗎?那時爹爹想
盡了法子,又哄又騙的耗了半天,才哄得你喝下半碗藥。最後還得用御賜的蜜餞來引誘你,才能把剩下的半碗喝完。」說罷,果真從懷中取出
了一盒精緻的蜜餞來,放了一顆放到世民口裏。甜味在世民口裏慢慢化開,那種感覺,太可怕了……兒時的記憶一點點的浮上來,像甜味一樣
包圍著他。他明明知道眼前這個人早不配當他是父親,偏偏這人現在又突然變回了以前那樣,彷佛在成年後那些齷齪的事沒發生過似的。李世
民腦袋昏昏沉沉的,忽而也覺得他不是什麼秦王了,他只是當年在太原那個不諳世事的孩童。他小時候曾患過流疾,難過得快要死了。李淵也
是這樣待在他身邊,好好照顧他,還立碑爲他向上天祈福。那個時候……那個時候……
如果……是說如何……他可以回到那個時候……該有多好……
其實他並不想爭權奪利的。從一開始到現在,他都是被逼的。不這樣,恐怕現在的他不只落得像昨晚那樣的下場……
他想要的並不多!也不過是家人可以當他是個人般看待而已……如果……是說如果,因爲這樣一次惡耗,爹爹可以丟下從前的邪念,重新
視他爲兒子……他……他實在可以什麼都不計較……
藥喝了下去,從小腹處揚起了一陣暖意。整個人從那處開始熱起來了,世民漸漸覺得有點不妥,是否自己心中有邪念,以致心跳加速?這
該死的身體……現在已經敏感得光是想想都會發燙……而明明昨夜才這樣癲狂地發泄過,那處竟又慢慢硬起了……李世民動了動腿,甚至感覺
到褻褲上溼了一個小圈……他深深吸呼,喉間竟帶著呼之出的魅惑喘聲……
李世民窘困地低聲道:「爹爹,請回吧……我、我要休息了……」
「當然不行。沒看見你睡著,我怎麼放心。」李淵拍拍他的胸口上,柔聲道:「世民,我可是你爹爹啊……有什麼事,都要跟爹爹說……」
那手輕輕的拍著,每碰一下,世民都覺得熱多一分。他多想那手不是落在他胸口中央,而是落在他的奶頭,甚至陽根上……
……天啊,他在想什麼!!
「不……」
未幾他就連嗓子也粗不起來了,出口的都是無力的喘聲,軟軟的,就像撒嬌一樣。他扭了扭動身子,想擺脫李淵的手,怎料那樣一動只再
擦起一道熱……嗯……好熱……他的心臟跳得很快,頭腦卻異常清醒──他知道這不是普通的病況了……他……他在發情!!
李世民反射性地望向李淵,那人仍是一臉慈祥,可是慈祥的面具已逐漸脫落!李淵乾癟的手在世民的胸前慢慢開始打圈按撫,五指張開,
以便褻玩薄衣內的奶頭。手掌一掃,衣中的奶頭一下下從指間掠過,很快便充血挺硬,在薄衣下形成凸出的兩點。李世民一手抓住他的手腕想
他停止,但這隻止得了手掌的動作,反倒給機會讓李淵改撫爲捏,五指一收一放,在他胸腔上抓挖,那快感讓李世民忍不住打抖。他眼光瞄到
邊上空了的藥碗上,忽然就明白了。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給你吃了什麼?」李淵的表情終於變了,變得且憤怒且穢,嘴角卻猶帶笑意,他不緩不疾地說:「沒……只是見世民那麼喜歡喫
,爹爹就給你喫啊……」
此話一出,不止李世民驚訝得睜大雙眼,連站在屏風後的程知節也不禁倒抽了口氣!
「你在說什麼!」
話未說完,李淵竟一巴掌摑在世民臉上,摑得他蒼白的臉頰上冒起紅印!
「你這賤人還在裝傻?!建成什麼都跟我說了。今天天未亮,他就跪了在寢宮門前向我請罪,涕泗縱橫的求我原諒他!但我不怪他!因爲
這一切都是你的錯!是你勾引建成他纔會一時做錯!」
老天,怎麼都反過來說了?!!!
「瞎說……不是這樣的!」
「閉嘴!爹還未教訓完你!」李淵進而坐到牀上,又賞了他一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