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6 部分閱讀
猛然胡烈將一隻肥大的腳趾惡狠狠的插入展昭的肛門中去,展昭疼的一聲慘叫,那團蘸着自己的骯髒布襪立刻毫不留情的將他的嘴塞了個結實。胡烈又除下另一隻腳上的布襪打橫綁在展昭的嘴上,將口腔裏的布團固定住。
這一下展昭連話也說不成了,嘴裏塞着布團,綁在臉上的襪子更連鼻子都一起矇住,呼吸着酸臭的氣息,他的卻在亂中又一次堅硬。
胡烈挑動腳尖,展昭嘴裏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他的身體被迫前傾,男人隱祕的部位展現出來,只見濃密的黑毛下,紫紅色的肛門正緊張的閉合着,彷彿嘴巴一樣吮吸着家丁插入其中的腳趾。
“這麼緊的,一定沒有人用過吧?!”胡烈獰笑着又將腳趾深入其中。
展昭只覺得那隻汗溼粘膩的腳指頭在自己嘴羞恥的地方挑動,伴隨着一陣陣難以忍受的疼痛,他的卻被逗引的亢奮起來。
“嗚嗚”他努力的掙扎着,試圖阻止那隻腳粗暴的進入。
胡烈猛的抽回腳,踢着展昭挺直的道:“這樣就興奮了?還有更爽的呢!”
展昭上殘存的都被塗在了肛門上,胡烈按低展昭的身體,從胡奇送過來的一個黑木盒中起一隻短粗的形狀的棒子不由分說的插進展昭的肛門。
“啊啊嗚嗚嗚嗚”粗粗的棍子慢慢的探索進去,展昭疼的渾身顫抖,塞着布團的嘴裏模糊不清的喊叫着。
“怎麼樣?是不是知道聽話了?”胡奇讓展昭夾着棍子跪在面前,一邊抓住展昭的手,一邊得意的道。
那隻棍子突然狠狠的更深的插入,展昭疼的渾身的肌肉繃緊,可偏偏在亂中更加的堅挺膨脹。他英俊的臉上露出極度痛苦和屈辱的表情,虎目圓睜,如要噴出火來。
看見展昭不屈的瞪視着自己,胡烈冷笑道:“真是個硬骨頭!來啊!教導一下我們展護衛,怎麼給主人磕頭!”
話音一落,展昭肛門裏塞着的棍子立刻被胡奇抓住,那傢伙拽着露在肛門外的一頭向上擡起,展昭只覺得下體劇痛,身不由己的彎下腰去。莫大的恥辱一點點摧殘着展昭的意志,那隻棍子被更高的上擡,展昭的頭終於在壓迫下觸到了地面。
胡烈立刻伸腳踏在了展昭的頭上,哈哈大笑道:“你終於知道自己的地位了?!”
屁股已經高高的撅起,插在肛門的棍子筆直的向斜上方豎着,胡氏兄弟讓展昭保持着這個恥辱的姿勢,然後將他堅硬的從兩腿間拉向後面繼續撫摩玩弄。
“嗚嗚”展昭痛苦的忍受着侮辱和折磨,肛門處的疼痛和上傳來的快感交織着讓他有種暈眩的感覺,這一次甚至連展昭自己都沒有察覺,在一片鬨笑聲中,胡奇用沾滿的手將那隻假完全的插入展昭的肛門,並用刑具末端的皮繩捆綁在展昭的腰上,將木棒固定在展昭的身體裏。
經受了這樣一番折磨蹂躪,在一羣家奴面前下跪磕頭,男人最隱祕的肛門裏塞着木棍,並且被強迫,展昭堅強的意志幾乎被完全摧毀。嘴裏塞着襪子又鹹又膩,鼻子裏也呼吸着襪子上的酸臭氣味。展昭低垂着頭,任憑家丁們對他奚落和嘲笑。
此時爲首的莊丁胡烈說:“此時天有三鼓,暫且不必回稟五爺,且把他押在通天窟內收起來。我先去將這寶劍交明,然後再去回話。”
說罷,幾個家丁將繩捆索綁的展昭從地上拽起來,出了平臺軒推推擁擁的往南而去。
可憐展昭周身被繩索捆定,雙手反鎖,雙腿拖着腳鐐,脫在腳踝處的褲子更拖拉着妨礙了行動,肛門裏還塞着木棍,被押着一步一挨的往前走,每一步邁出,身體都疼的顫動不已。稍微遲緩些,身後的家丁立刻拳腳相加。
受了這麼些個打擊,展昭再也無力反抗,只得竭力前行,掛在兩腿間的隨着他身體的顛簸左右晃動着,已經冰涼的順着大腿向下流淌着。
走不多一會,只見有個石門,卻是由山根鑿出來的,雖是雙門,卻是一扇活的,那一扇是隨石的假門。假門上有個大銅環。莊丁上前用力把銅環一拉,上面有消息將那扇活門撐開,剛剛進去一人,胡奇這纔將展昭堆在小腿上的褲子提上來,草草的繫上帶子,隨手一搡,將展昭推入洞中。
展昭被胡奇猛的一推,踉蹌着走進石洞。他人還未站穩,身後莊丁一鬆手,銅環往回裏一拽,那扇門就關上了。此門非從外面拉環,是再不能開的。
腳鐐聲響,展昭挪着腳步向裏走去,覺得冷森森一股寒氣侵人,原來裏面是個嘎嘎形兒,全無抓手,用油灰抹亮,惟獨當中卻有一縫,望時可以見天。展昭這才知道爲什麼這裏叫通天窟。藉着天光,又見有一小橫匾,上寫“氣死貓”三個紅字。匾是粉白地的。展昭到了此時,心裏憤怒屈辱交集着,又多添了悲哀和無奈,不覺心裏感慨着:“哎!我展熊飛枉自受了朝廷的四品護衛之職,不想今日誤中謀,被擒在此。”
展昭正自索,忽然在黑暗的角落裏有個人戰戰兢兢的走出來,倒把展昭嚇了一跳。
那人也帶着手銬,卻是鎖在身前的,他上下打量面前這個二十來歲的青年,身上的侍衛服被繩索捆的凌亂,手腳上鎖着銬鐐,又仔細看去,見被繩索捆綁着的青年高大魁梧,一雙劍眉飛揚,兩隻虎目含威,嘴卻被綁着,嗚咽着說不出話來。
那人試探着走前幾步,解開展昭綁嘴的襪子,將口中的布團掏出來,又走到展昭身後來解他身上的繩索。
展昭忙問道:“你是何人?”
那人低頭費力的解着繩索,原來展昭剛纔一翻拷打折磨中使勁的掙扎反抗,繩索竟都勒入肌肉裏去了,好不容易解開了繩頭,那人才出了口氣將繩索逐一褪下來,但手腳上的鐐銬卻無法解脫,那人退後一些道:“小人姓郭名彰,乃鎮江人氏。只因帶了兒上瓜州投親,不想在渡船遇見頭領胡烈,將我父子搶至莊上,要將我兒與什麼五莊主爲男寵。我不答允,誰知他登時翻臉,說小人不識擡舉,就把我捆起來,監禁在此。”
展昭一聽到男寵二字,又想起自己所受羞辱,心裏不禁一驚,想着還不知有誰和自己同樣遭遇,更激起英雄氣概,氣衝牛斗,一聲怪叫道:“好白玉堂呀!你做的好事,你還稱甚麼義士!你只是綠林強寇一般。我展熊飛倘能出此陷阱,定與你誓不兩立。”
郭彰就問展昭因何至此,展昭便將白玉堂開封盜寶的事情說了一遍。自己遭胡烈胡奇兄弟擒獲羞辱的事情自然隱過不提,他站在那裏述說,塞在肛門裏的塞子好不難受,只是雙手被反鎖在身後無法打開,又有郭彰在一旁,他只有強自隱忍。只一會工夫,展昭就覺得憋漲難耐,連忙退後兩步,靠在巖洞的石壁旁站立。
此時已交四鼓。忽然外面人聲嘈雜,早見呼嚕嚕石門已開。胡烈胡奇兄弟兩個恭敬的迎進一個人來,展昭以爲是白玉堂,怒道:“姓白的,你做的好事!”
卻見來人白麪微須,卻是白麪判官柳青。柳青窺伺白玉堂美色,與之結交,天天酒色相陪,讓白玉堂對他言聽計從,他在陷空島暗地裏培植自己的黨羽,並把得力的心腹胡烈胡奇叫來幫忙。白玉堂年少氣盛,雖慣闖江湖又怎知道牀第之間的龍陽祕事,天天和柳青消魂玩樂,哪管得了其他。
只是這柳青與白玉堂相處的久了,逐漸的厭倦起他來,加上陷空島也逐漸的被他控制,就又打起展昭的主意來。柳青早垂涎展昭英雄品貌,只苦不能得手。當他知道白玉堂對展昭被封爲“御貓”耿耿於懷,立刻唆使白玉堂盜竊三寶,果然引得展昭獨上陷空島,落入他佈置得陷阱之中。
方纔他正與白玉堂在房內亂,聽得心腹胡烈報告已經抓獲了展昭,心裏興奮,臉上卻不動聲色,用酒將白玉堂灌的爛醉,這才急忙帶着人往關押展昭的通天窟而來。
此時展昭挺立在他面前,雖然帶着手銬腳鐐,卻掩不住他英雄本色,粗獷豪邁的江湖俠客與高傲乖張的白玉堂比較,又是另一種美麗。
當下佯作喫驚道:“噯呀!原來是展兄。手下人如何回說我是刺客呢,實在不知。”嘴上說話,卻並不解開展昭手腳上的刑具。
展昭一見柳青,心裏已經隱隱知道事情的端倪,原來白麪判官在江湖上素來名聲不好,柳青更在一次猥瑣少年之時,被展昭抓獲,後立誓改過才得逃脫。此時自己獨闖陷空島,萬沒有想到會落入昔日仇家得手中。
當下雙目一瞪,吆喝道:“你去叫白玉堂來,他將俺展某抓住,便要怎樣?”
“和我說也是一樣!”柳青一臉笑,看着憤怒不屈的展昭,心頭更是喜歡,忍不住就拿手來摸展昭的胸膛。
展昭厭惡的一閃身道:“你只叫白玉堂來說話!”
柳青有些不悅,縮回手來臉漲的通紅,冷冷的哼了一聲。
旁邊的胡烈見主子生氣,連忙道:“就是白當家的對我家主人也禮敬有加,你一個囚犯如此囂張!剛纔的好戲這麼快就忘了,不會記喫不記打吧!”
說着就和胡奇兩個人跳過來按住展昭,要讓他給柳青下跪,展昭如何肯跪,正要掙扎,雙臂早被胡烈兄弟按住。
胡奇又拿起地上的繩索來將展昭五花大綁起來。
看見展昭被麻繩捆的如同肉糉子一般,柳青又興奮起來,問道:“方纔有什麼好戲?”
胡烈嘿嘿笑着,猛的一把脫下展昭的褲子,展昭被繩索捆的動彈不得,眼睜睜被脫下褲子,三條皮繩固定在襠部的刑具立刻顯露出來。
旁邊的郭鄣乍見一隻粗木棒被塞在展昭結實挺立的屁股縫裏用皮繩栓着,也不知道塞進去多深,只嚇的一聲驚叫,又連忙伸手將嘴捂住。
柳青笑道:“果然有些意思。”見一旁的郭彰驚的目瞪口呆,於是又道:“那就再演一齣戲讓我來欣賞一下如何?”一邊說一邊扣指敲打展昭的。
展昭怒道:“賊,休要羞辱於我!”
柳青哪裏理會,反而將展昭的抓在手裏,拽着那隻向郭彰走去。
展昭嘴中痛罵,但是卻無法反抗,柳青的手握着他的一扯,他身不由己的跟着柳青走到郭彰面前。
“你不是想走嗎?實話告訴你,你兒子我也玩的膩了,只要你喫一回展大俠的,我就放你們父子回去!”柳青握着展昭的根部,在郭彰的面前晃動着。
男人的在柳青的撫摩下逐漸傲然挺立,郭彰只覺得一陣做嘔,卻又不敢躲閃。只聽柳青威脅道:“你要不想喫,那我只好叫你兒子來喫嘍!”
郭彰一聽,心裏氣苦,連忙道:“千萬不要!我我喫就是!”一邊說一邊張開口,將展昭的含進嘴裏。
展昭還想掙扎,身子被胡奇胡烈押着向前一推,反而完全沒入郭彰的嘴裏。
郭彰被展昭年輕堅硬的直捅入喉嚨,發出痛苦的慘叫。
柳青哈哈狂笑着道:“全喫進去,不許偷懶哦!”
展昭怒道:“你這個禽獸,真後悔當初展某沒有將你碎屍萬段!”
“你現在後悔也沒用了,只不過我可不想殺你,我可要體會一下南俠的屁股呢!”說着話,鬆開展昭腰上的皮繩,將插在展昭肛門裏的假拔了出來。
“啊你這個畜生!”展昭疼的一聲慘叫,胡烈早拾起那團襪子,又塞進展昭的嘴裏。
“你還是閉上嘴慢慢的享受吧!”胡烈拍打着展昭英俊的臉道。
此時柳青早已經按捺不住,掏出流着的頂在了展昭的肛門上,腰上一使勁,將那根又大又粗的塞入展昭的肛門。
展昭嘴裏發出悶哼,自己的也被推入郭樟的口腔深處,他那年輕英俊的臉上痛苦的望並存的表情更讓柳青興奮,他抓住展昭結實寬闊的雙肩,將南俠的身體固定住,狠狠的向展昭的身體深處捅去。
塞着臭襪子的嘴裏發出屈辱的,自尊和威嚴在凌辱下被摧殘着。
柳青瘋狂的着展昭的肛門,他的“撲哧撲哧”的插入南俠的裏。南俠展昭被的雙眼發迷,渾身大汗,嘴裏發出模糊的哼鳴。自己的也隨着身後的碰撞在郭彰的嘴裏快速抽送着。
終於一種暈眩的感覺襲來,展昭的急速抽送,連續幾股白色的噴入郭彰的嘴裏,郭彰痛苦的閉上眼睛,將南俠的全部嚥了下去。
可此時身後的柳青卻仍然沒有停止,展昭的肛門被出了血,火辣辣的疼。柳青卻插的更加用力和深入,展昭又羞又怒,可身體被繩索捆綁,嘴被堵着說不出話來,卻也奈何不得柳青。只覺得一根粗硬火熱的棍子在自己的身體裏橫衝直撞,自己射過精的隨着身體的顫動而誇張的搖晃不休,上面還粘連着殘存的。
展昭只得閉上雙眼,默默忍受着身後得撞擊。
柳青幹得一身大汗,呼吸急促,仍然覺得不過癮,伸腳踹向展昭的腿彎,喝令道:“跪下!”
南俠雙膝一軟,跪在地上,展昭想要掙扎,但繩索鐵鏈卻牢固的捆綁着他,身體被按住,南俠象狗一樣趴在地上,屁股對準柳青,柳青堅硬的再次惡狠狠的插入展昭的肛門。
展昭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如同被撕裂一般,那隻火熱的棍子插入自己最羞恥的地方,而自己卻象只狗一樣挨。可自己的在此時卻逐漸的堅硬起來,展昭的頭腦混亂了,眼前的景物都變的模糊不清。
猛然柳青用手掌抽打着展昭的屁股,喘息着道:“爺爺還沒爽呢!把屁股給我夾緊!”
展昭羞辱的嗚咽着,卻只得把肛門肌肉收緊,柳青插的更加興奮,在展昭體內連續的抽動,展昭只覺得一股滾燙的射入直腸深處。
柳青將從南俠的身體裏蠻橫的拔出來,展昭一聲悶哼,倒在了地上。柳青上前一步,掏出展昭嘴裏的布團,不等展昭喘息,把粘滿黏液和展昭肛門裏污物的塞進南俠的口中清洗起來。展昭噁心的想要嘔吐,卻被的沒有一絲力氣,只有任憑柳青將在他的嘴裏胡亂的搗動。
三五義廳
郭彰從噩夢中驚醒過來,只見自己躺在一張牀上,身上蓋着錦被,在他的身邊站着兩個人,年長的一個三十多歲年紀,身材高大,後面的一個和他長的十分相象,年齡要小一些。
看見郭彰醒來,那大漢微笑着道:“你已經昏睡了三天了,可算醒過來了。”
郭彰終於想起接連幾天裏發生的事故,連忙翻身下牀,在兩個漢子面前跪下道:“多謝兩位爺的救命之恩!”請教之下,才知道這兩人正是茉花村的丁兆蘭和丁兆蕙兩兄弟。
“原來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丁氏二俠!”郭彰忙不迭的磕頭。
丁兆蘭連忙伸手扶住道:“行俠仗義,是我輩分內的事情,無須言謝。只是那追殺你的胡奇,經我查問,卻是陷空島五鼠的手下,你和他們怎有什麼過節?”
一說起陷空島,郭彰臉上老淚縱橫,長嘆了一口氣道:“可憐我老兒落在這幫賊人手中,要不是南俠展大爺豁出性命救我,我只怕再無逃出來的機會了!”
丁兆蘭一聽郭彰提起展昭的名號,急忙追問。原來展昭卻是丁兆蘭兄弟的嫡親妹夫,雖說妹妹還沒有過門,但這門親事卻是早已經定下來的。如今聽說妹夫展昭失陷五鼠手中,兄弟兩個也都不由得心中焦急。
郭彰這才擦了眼淚,細說原委。
原來那天展昭在通天窟中遭受柳青折磨羞辱,第二天才被押到五義廳去見白玉堂。
白玉堂起初也只是氣憤展昭“御貓”的名號,自己高坐五義廳上,一見展昭帶着手銬腳鐐,被繩索橫捆豎綁着,心裏也是一驚。但他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如何肯認錯,而展昭的狼狽樣更讓他感覺快意,就決定索性嘲諷展昭一番。
哪知展昭被關押在通天窟中,親身經歷陷空島上種種惡行,對白玉堂再無一分江湖交情。怒叱白玉堂於賊柳青爲伍,做禍鄉里。
實際上柳青扣押郭彰的事情白玉堂卻是毫不知情,他與柳青之間的事情也一直不願意外人知道,這個時候被展昭當着衆多的屬下喊破,不禁惱羞成怒。旁邊的白麪判官柳青察言觀色,知道白玉堂護短,就唆使他道:“玉堂,這傢伙實在可恨,段不能輕饒了他!我們的事情大家既然知道了,索性拿他來玩耍,更有趣味!”
一邊說一邊吩咐手下將展昭的嘴塞住,防他亂說。
白玉堂邪念一起,再不多想。只道:“那郭彰父子是平民百姓,又和咱們沒什麼瓜葛,是一定要放他們走的。”
柳青連忙派人護送郭彰父子出島,暗地裏卻吩咐胡奇尾隨其後,試圖殺人滅口。
安排了郭彰父子,已經是晌午時分,柳青就在五義廳設下酒菜,然後遣退莊丁,只留親信胡烈押着展昭隨伺在旁,自己給白玉堂斟上一杯酒,自己舉杯道:“這個展昭號稱南俠,卻怎能和陷空島的五當家相比?這一次落在咱們手中,自然要殺殺他的威風銳氣!”
白玉堂斜眼看去,只見展昭被捆的狼狽不堪,心裏也暗自得意。對柳青道:“權聽哥哥的主意!”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如今他和柳青的事情被展昭說破,白玉堂也沒了顧及,和柳青說話放肆了許多。
柳青點了點頭,又回身倒一杯酒給展昭,卻將身子背對着白玉堂把早準備好的軟筋散下在杯中,笑眯眯的舉到展昭面前道:“展大俠也一起來喝上一杯!”
伸手掏出塞在展昭口中的堵嘴布,就要將酒灌下。
“賊休要害我!”展昭掙扎着痛罵道。
看見展昭憤然掙扎,胡烈一把捏住展昭的下顎,取出一隻寸許長的空心竹管硬生生塞進展昭的嘴裏,毛竹管子撐開展昭的牙關,迫使他大張着嘴,竹管上有皮繩栓到腦後,將口撐子固定在嘴裏。
柳青擡着展昭的下巴,將酒順着竹管灌進南俠展昭的嘴裏。
柳青幹了自己杯中酒,估摸着藥性已經發作,冷冷的命令道:“跪下!”
展昭待不從,但是身上軟綿綿的使不出半點力道,更何況又被繩索捆綁牢固,身後胡烈將他推到白玉堂和柳青兩人座位中間在南俠腿彎上狠踹了一腳,展昭無奈屈膝跪在了白玉堂面前。
看着南俠被柳青戲弄,白玉堂樂不可支。“展兄被皇上封爲御貓,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南俠,想不到也這麼沒骨氣!真讓白某失望。”
展昭被如此羞辱,只氣的渾身顫抖,奈何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只能任憑白玉堂和柳青一邊喫菜喝酒一邊侮辱謾罵。那粗竹管卡在嘴中,將上下牙關撐的生疼,時間一長,嘴裏積存的唾液無法下嚥,順着竹管流淌出來。
“看見這麼多酒菜,展大俠也忍不住流起口水來了!”柳青笑道。
“哥哥不說,我倒忘了。讓小弟招待他!”白玉堂說着伸筷子夾起塊肉來就往展昭嘴裏塞去。
柳青攔住白玉堂的筷子道:“這麼給他喫便宜他了。”
白玉堂正自不解,卻見柳青就着自己的筷子將那塊肉吃了,在嘴裏胡亂咀嚼了幾下,然後揪住展昭的頭髮,將南俠的臉仰起,伸嘴過去對着展昭口中的竹管“啐!”的一下,將一灘碎肉連着口水一起吐在展昭的嘴裏。
展昭掙動不得,那口肉沫哽在喉嚨裏,難受異常,他的嘴裏發出憤怒的聲音,卻只能將那灘肉沫艱難的嚥下。
白玉堂哈哈大笑,學着柳青的樣子將酒菜在嘴裏一通亂嚼然後通通吐在展昭的嘴裏。看着展昭英俊的臉上痛苦羞辱的表情,他更加的興奮起來,索性將口水胡亂的吐在展昭的臉上,罵道:“叫什麼御貓,讓你知道老鼠的厲害!”
展昭跪在地上,滿嘴的殘羹剩菜塞了滿嘴,爲了避免窒息,他只有盡力的嚥下嘴裏的食物。
柳青在一旁看白玉堂玩的興奮,知道時機已到,就伸手在白玉堂的袍子下面一摸,果然白玉堂的早已經堅硬起來。柳青心裏明白,笑着道:“玉堂玩的這麼開心,是不是對這個南俠有些興趣?!”
白玉堂被柳青說破心事,臉上悻悻的正不好意思。卻聽柳青道:“這個南俠已經知道咱們的事情,日後要是在江湖上亂講,我倒無所謂,但定會對你們五鼠名聲不利。不如今天咱們把他玩了,看他以後還怎麼在外面裝大俠!”
展昭聽柳青言語,又驚又怒。那白玉堂遲疑了片刻,再看跪在腳下劍眉虎目,英俊魁梧的南俠展昭,一想到要將這樣一個男人征服,心裏頓時燥熱起來。
柳青見白玉堂不說話,一雙眼睛看着展昭,迸射着望的火焰,柳青心裏得意。反手抽出腰帶上的匕首,扯住展昭身上的侍衛服,在胸膛兩側挖出兩個洞來,恰巧將南俠兩顆豆子般黝黑渾圓的暴露出來。
白玉堂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緊盯着展昭健壯的胸膛和那兩顆,呼吸都跟着急促了,一雙手情不自禁的去捏展昭的,眼看着展昭的在自己的玩弄下更加的挺立堅硬,白玉堂了一聲,蹲下身去低頭將展昭的含在了嘴裏吮吸起來。
展昭無法躲避掙扎,只覺得一陣陣麻癢難當,猛然柳青的一隻手從口撐處探進他的嘴裏玩弄他的口腔舌頭,他努力的收攝心神,但迷藥讓南俠定力大失,身體情不自禁的有了反應。胸膛被白玉堂反覆砸吮,白玉堂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咬着展昭的輕輕摩擦,南俠只覺得望翻騰,一種舒爽的感覺讓他剋制不住的起來,展昭屈辱的閉着眼睛,忍受着兩人的亂。
柳青看見白玉堂貪婪的喫着展昭黝黑的不停,性急難耐,猛的站起身子,將自己漲硬的掏出來,喂進白玉堂的嘴裏。
“好兄弟,快喫哥哥的!”柳青扭動着屁股道。
白玉堂此時已經火焚身,閉着眼睛一口將柳青的吞在嘴裏猛喫,雙手還不停止的揉搓着展昭的胸膛。
如此一來,展昭近距離的看着白玉堂爲柳青,立刻想起在通天窟中自己所遭受的凌辱,下身也跟着興奮起來。
柳青一聲呼喚,胡烈拉着展昭從地上站起。柳青一邊讓白玉堂猛喫着自己的,一邊用匕首挑開展昭的褲襠,南俠那隻美麗茁壯的立刻從割裂的褲子中跳了出來。
“哇!嗚嗚”白玉堂乍見展昭挺直堅硬的,一聲歡呼,連忙一把抓在手中,張嘴便喫。只見白玉堂蹲在兩人腳下,雙手分握着柳青和展昭的,一會喫這個,一會嘗那個,直忙了個不可開交。柳青的黑粗泛着腥味,而南俠的則又粗又大,還帶着男人下體的芬芳,白玉堂哪一個也捨不得丟下,喫的滿嘴口水汁流淌,自己褲襠裏的也早已經漲的難受,只是實在分不出手來安慰。
眼看着展昭通紅堅硬的亢奮的顫抖,柳青突然擋住白玉堂道:“好兄弟,你現在看我們展大俠的摸樣!有多丟人啊!”
白玉堂起身看時,只見被繩索捆綁的展昭已經滿頭大汗,塞着口撐的嘴大口的喘息着,身上大紅色的四品侍衛服胸膛上破着兩個洞,南俠的被吮吸的紅腫,依然高聳着。褲襠也已經被劃開,那隻亢奮昂揚着的離開了白玉堂的,徒然的在空中挺立着。
展昭狼狽不堪的站在白玉堂和柳青面前,高昂的上粘滿了口水和黏液已經完全勃起了,散發着誘人的光亮!
“我還以爲展大俠何等了得,怎麼也喜歡我這個賊的勾當?!”柳青獰笑着用手中的匕首敲打展昭挺立着的。
胡烈取過一條皮繩,將展昭憤怒挺立着的起根綁住,疼的展昭一聲悶哼,只覺得下體憋漲的難受,低頭看時,自己的如同一隻巨大的火腿腸,堅硬的佇立着,因爲充血而變成了紫紅色,難以到達的痛苦使南俠屈辱的着。
白玉堂看着痛苦顫抖的展昭,眼睛裏光閃動。
胡烈又用兩隻鐵夾子夾在南俠的兩個上面,展昭痛的渾身顫抖,下體卻痙攣般的抽動起來。
柳青從身後抱住錦毛鼠,解開他的袍子,將他那隻粉紅色的握在手中套弄,輕笑道:“想不想知道一個大俠是什麼滋味?”
白玉堂興奮的點頭,柳青使個眼色,胡烈立刻將展昭推的轉過身去,褲子被拉下來,展昭結實的屁股顯露在白玉堂面前。
“把屁股掘起來!”胡烈一拳打在展昭的小腹上,展昭渾身無力,被打的一聲慘哼,只得屈辱的翹起屁股。
胡烈吐一口唾沫在手掌上在展昭的屁股上一陣塗抹,粗糙的手指開始在展昭黑黑的肛門上來回撫摩。
展昭緊張的收緊着屁股,但胡烈得手指卻強硬得插入他的肛門。
展昭疼的大叫,胡烈非但不停止,手指反而在肛門裏猛捅了幾下,展昭身子搖晃,着擺動着身體。
白玉堂再也按捺不住,大叫一聲,撲上去端着自己的兇猛的刺入展昭的肛門。
“啊”展昭長聲慘叫,拖着腳鐐想要逃開,卻被白玉堂一把抱住,堅硬的深入南俠的身體並且開始迅速的抽送起來。
看展昭被錦毛鼠,胡烈一會用手指彈動展昭胸膛上的鐵夾子,一會又玩弄展昭的,讓南俠遭受更大的蹂躪。
柳青看的喉頭滾動,抱住奮力抽送的錦毛鼠,將自己的對準白玉堂的肛門塞了進去。
白玉堂猛然覺得一隻熟悉的插入自己的身後,禁不住一陣難言的快感,他大叫着一邊夾緊身後的,一邊挺着自己更加堅硬的兇猛的撞擊南俠的身體。
展昭被插的暈頭轉向,胡烈拽着他的頭髮將他按的趴在地上,白玉堂半跪在他兩腿之間努力抽送,而柳青更騎跨在錦毛鼠的身後抽動着屁股。
展昭渾身健美的肌肉一起繃緊,在繩索中扭動着的身體更刺激了身後亂着的兩人,一時的更加猛烈。
持續的疼痛和撞擊使南俠雙眼迷亂,意志隨着藥物的作用而逐漸薄弱,一種邪惡的快感卻從心底升起。他只覺得肛門裏的越來越熱,越來越硬,更在不停的膨脹,身體竟不由自主的配合着白玉堂的動作起伏着,而被皮繩捆紮着的也更加的亢奮起來。
白玉堂看南俠在自己的抽送中亂的擺動身體,更覺得興奮,同時身後的柳青插的也更加劇烈了,肛門中越來越燙。柳青在的剎那猛的將從錦毛鼠的肛門裏拔出來,快步走到展昭面前,揪住南俠的頭髮,對着他的臉一通猛射。
就在這時,白玉堂也突然站起身來,將粗硬的在他臉上一陣擠壓,狂瀉而出。展昭痛苦的閉起眼睛,滾燙的噴在他的臉上頭髮上身上,有幾股射進他被口撐大張着的嘴裏,腥澀的液體被哽咽着嚥了下去。
嘴裏的刑具被去除了,胡烈捏着展昭的下顎,將他臉上的揩下來刮在他的牙齒舌頭上。“展大俠,男人的味道怎麼樣啊?”胡烈不懷好意的道。
被迷藥控制着的展昭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的能力,渾身被繩索捆綁的結實,肛門處一陣陣撕烈的疼痛,被夾子夾的麻木了,卻在震動中讓下體更加的興奮。
胡烈站在展昭的面前,讓自己的褲襠對着展昭的臉,慢慢的將自己的掏了出來。那是一隻骯髒醜陋的,胡烈翻開自己長長的包皮,裏面膨脹着的上粘滿了白色的尿垢,一股刺鼻的氣味迎面而來。
“張嘴!”胡烈用那骯髒的拍打着展昭的臉道。
胡烈見展昭咬緊牙關一聲不出,惱怒起來,狠抽了南俠一個耳光道:“還要充大俠麼?”
看着展昭在自己腳下憤怒屈辱的神情,胡烈的更加漲硬,他握着在展昭的嘴上擦來擦去,將尿垢都塗抹在展昭的嘴脣上。
一邊的白玉堂見南俠被自己的莊丁毆打凌辱,更覺快意,用靴子猛踢南俠被捆紮的通紅的,展昭疼的慘叫,胡烈的立刻長驅直入,插入他的口中。展昭再想掙扎,哪裏來得及,被胡烈揪住頭髮死死的按在小腹上,鼻子裏聞到的全是腥臭的氣味,而嘴被胡烈的一陣亂捅,被白玉堂用腳玩弄着的更隨之威武的挺立起來。
“堂堂的四品侍衛,跪在我的奴才腳下喫人家的!”白玉堂哈哈大笑道。“不知道南俠此時做何感想啊?”
展昭羞怒交集,卻無力反抗。在白玉堂靴子的踏碾中的同時,大股苦澀粘稠的也射入他的嘴裏。
四螺螄軒
再說茉花村裏的丁氏雙俠,大俠丁兆蘭和兄弟兆蕙商議,以押送胡奇送還陷空島爲名,暗暗探訪南俠的消息,二俠也覺得此法可行。次日,便準備了船隻,大俠丁兆蘭押着胡奇並原來的船隻,來到盧家莊內。
早有人通知白玉堂。柳青在一旁聽說,心裏立刻又有了打算。他已經聽說胡奇被北蕩的人拿去,將郭彰父子救了,料定茉花村必有人前來。如今聽丁氏雙俠的老大丁兆蘭親送胡奇而來,心中早已明白,是聽說自己囚禁了南俠展昭,不是端端的爲胡奇。
白麪判官心裏冷笑,一邊和白玉堂連忙迎出門來,各道寒喧,讓到廳房。丁大俠先將胡奇交代。白玉堂自認失察之罪,又謝兆蘭護送之情,即留丁大爺飲酒暢敘。兆蘭言語謹慎,毫不露於形色。
酒至半酣,丁大俠問起:“五弟一向在東京,作何行止?”
白玉堂得意起來,如何寄柬留刀,如何忠烈祠題詩,如何攪擾龐太師誤殺二妾,漸漸說到盜三寶回莊。柳青接過話道:“不想目下展熊飛自投羅網,已被擒獲。我們五爺念他是個俠義之人,以禮相待。誰知姓展的不懂交情。是我一怒,將他一刀……”
剛說到此,只聽丁大俠不由得失聲道:“哎喲!”雖然哎喲出來,卻連忙收神,改口道:“賢弟,你此事卻鬧大了。豈不知姓展的乃朝廷的命官,現奉相爺包公之命前來。你若真要傷了他的性命,怎肯與你甘休?”
柳青笑吟吟的道:“別說朝廷不肯甘休,包相爺那裏不依;就是丁兄昆仲大約也不肯與小弟甘休罷。小弟雖胡塗,也不至到如此田地,方纔之言特取笑耳。小弟已將展兄好好看承,既然丁大俠親自來要人,只等咱們酒喝的夠了,小弟將展兄交給丁大俠帶走便了。”
丁大俠原是個厚道之人,喫柳青這一番奚落,也就無話可說了。只是惦記着妹夫安危,匆忙喝幾杯酒,忍不住道:“就請五弟讓展昭出來一見吧!”
白玉堂面有難色,遲疑着看柳青,柳青卻笑嘻嘻道:“丁大俠不須着急,索性和展兄一起在這裏住下如何?”
丁兆蘭聞聽柳青說話,心裏一驚,推身站起來道:“你這話什麼意思。”話剛說完臉色突然大變,衝着白玉堂道:“好你白玉堂,竟用迷藥害我!”手扶着桌子,只覺得渾身痠軟,已經使不出半分力氣。
白玉堂不知底細,見丁兆蘭忽然一個踉蹌,正自己疑惑。卻聽身邊的柳青一聲令下。從外面衝進兩個人來將大俠丁兆蘭反扭着胳膊按在桌子上。
“青哥這是爲何?”白玉堂不解的道。
柳青心裏暗笑,臉上正色道:“郭彰被茉花村裏的丁氏雙俠所救,你我所做之事定也被他們知悉,不給他點顏色以做警惕,以後你我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白玉堂道:“還是青哥想的周全。”
其實郭彰並未曾提起南俠展昭在陷空島的遭遇,丁兆冷然聽不懂柳青如此說話的含義,仍然怒道:“你抓住我一個人,難道能封住茉花村所有人的嘴嗎?”
柳青嘿嘿笑道:“有你丁大俠和丁老太太最疼的女婿在我們手上,我就不信茉花村你二弟能奈何得了我!”
“你拿住我與展昭,究竟想要如何?!”丁兆闊手被扭在身後,動彈不得。
柳青笑道:“丁大俠不用着急,很快你就知道要如何了。只怕你爽的時候就是我們轟你走你也未必肯哦。”
說話的工夫,柳青踱步到丁兆蘭的身邊,徑直將手伸進丁兆蘭的褲襠裏去。
兆蘭想要掙扎,渾身卻使不出半分力氣,被身後的人押着胳膊無法躲閃,褲子被半褪下來,露出裏面的大棉短褲。只見褲襠裏隱約可見一隻的輪廓,柳青眼睛貪婪的看着丁兆蘭的下體,呼吸都粗重起來,他將丁兆蘭的從短褲一側的褲管里拉了出來,那是一隻粗糙肥大的,有些微的包皮,此時已經乖乖的伸展在柳青的手中。
柳青譏笑道:“丁大俠的內衣這麼老土啊!倒有幾分威武!”
站在一邊的白玉堂也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丁兆蘭的褲襠,下體竟然逐漸的堅硬起來。
丁兆蘭家教嚴格,雖已三十多歲,卻從未在人前赤身過,更何況被人抓住,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一個男人玩弄他的。忍不住喝止道:“住手!快住手!你想怎樣?!”手腳雖無力道,卻本能的擡腳踢向柳青。
柳青忌憚丁兆蘭武功高強,連忙閃過道:“丁大俠好大的脾氣!只可惜這裏不是你茉花村。你抓了五爺的人還綁送回來,分明是羞辱我們白爺!”隨即吩咐押着丁兆蘭的手下道:“如今你們也把這位丁大俠捆綁起來,讓他知道我們陷空島的手段!”
押着他的卻正是胡烈胡奇兩兄弟。
胡奇被丁兆蘭一路押回島來,對他怨恨已深,見丁兆蘭無力掙扎,一手揪着他頭髮揮拳就打。
丁兆蘭閃躲不及,臉上捱了一記重拳。胡奇笑道:“可讓我今日出了這口鳥氣!居然敢用繩子捆你爺爺!”
就反扭着丁兆蘭的兩臂往上一擡,一根竹棍從丁兆蘭身後腋窩下方橫穿過去,將兩隻胳膊擔住。一條麻繩將他雙肩帶肘部一併捆綁在竹棍上,麻繩在竹棍中間打一個難結將竹棍向上栓住脖子固定,卻把兩隻手從竹棍下面拽到身前來,用另一根繩索先將從根部扎住,再向上拉緊把一雙手牢牢捆綁。
柳青快步走到門口,吩咐門外的莊丁道:“去通天窟把展昭給我押到這裏來!”
回身再看丁兆蘭,只見一個魁梧的漢子已經被胡烈胡奇兄弟捆綁的狼狽不堪,胳膊被竹棍彆着,雙手被麻繩捆緊,更被栓在自己的上,絲毫動彈不得。不要說此時身重迷藥,即便一身武功,別如此惡毒的捆綁者,卻也無法掙脫。
胡烈兩兄弟顯然精於捆綁之道,又將丁兆闊腳用繩索栓住,兩腳間留出不足一尺的繩子,雖然可以挪動卻無法急走。
“只怪我自己大意,着了你這個小人的道!”丁兆蘭見白玉堂望着自己的身體發呆,又羞又怒道:“姓白的!你也算是江湖上一條漢子!爲何如此待我?”
柳青見白玉堂臉上泛紅,有些尷尬的神情,連忙使個眼色,胡烈兄弟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從懷中取出一團東西來一抖,卻是兩隻白色的布襪。胡奇一把捏開丁兆蘭的嘴,胡烈立刻將那雙襪子塞進他的嘴中。
兄弟倆做過不知道多少遍這樣的勾當,配合的十分默契。丁兆蘭嘴被塞的結實,再說不出話來,只鼻孔呼呼的喘着粗氣。
胡烈拍着他的臉道:“丁大俠,這是你妹夫的襪子。味道如何?”
看見丁兆蘭臉上露出關切的神情,柳青笑道:“你最好老實一點,展昭可還在我們手裏!”又見白玉堂還在那裏猶豫,便挑逗着道:“玉堂,你看這丁大俠比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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