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4 部分閱讀
父親好像對這件事情感到非常生氣。
因爲高宮很率直地叫了「父親」。所以對於新的妻子,父親似科感到有些愧疚。
接下來的日子,穗海遭到同班好友無止盡的嘲弄。
「你想想看,突然說要結婚,還要我叫她媽媽……哪有那麼簡單就能說出口啊?能夠輕易做到的人才不正常吧?」
「唉呀,沒辦法嘛——誰叫你的對手是那個高宮呢!「倉野語帶同情的說道。
倉野伸也,是穗海從小學時代就認識的青梅竹馬,兩人可以算是最麻吉的好朋友。
穗海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那傢伙,真的已經把我們當成一家人了嗎?」
不知道怎麼搞的,穗海心裏總覺得事情並不是這樣……,感覺上好像只是單純的表面功夫而已……
「怎麼說呢?你是指什麼事啊?」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就是感覺怪怪的……有很多地方不對勁……」
「太抽象了……有沒有什麼例子啊?」
「比如說……只是比如喔——!那傢伙雖然會跟大家一起喫晚餐,一起聊天,但是一喫完飯,他就會立刻溜回自己的房裏唸書。早上也是,我們倆明明是同一間學校,但是他從業沒有跟我一起上學過。就算我們兩個在學校碰到面,他也幾乎不會跟我打招呼,這種態度稱不上友善吧?」
「這……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啊!」
倉野如此說道,似乎對高宮的行爲一點都不感到奇怪。
「高宮的成績那麼好,而且擔的校務又很多,如果要維持成績的話,一定要花很多的功夫唸書吧!而且你這傢伙老是遲到,要是早上跟你這個遲到大王一起上學,那不就毀了?人家高宮查是模範生呢!正因爲他是偉大的高宮學生會長,所以更沒必要奉陪你羅。」
「話是這麼說沒錯啦……」
仔細想想,倉野的話好像也不無道理喔!
「不過,總覺得高宮和我們之間有種莫名的疏離感……」
雖然一切好像都進行得非常順利,但實際上雙方其實一點都不瞭解彼此。
最令穗海感到奇怪的是,父親跟繼母似乎完全不在意,甚至一點感覺都沒有。
「難不成,你想要跟高宮變得非常親密?」
「誰……!誰要跟那個傢伙啊!」穗海想都沒想地,就如此憤怒地吼道。
「這不就好了嗎?既然如此,你幹嘛還在那擔心東擔心西的?」
「是沒什麼啦……不過說真的,不知道爲什麼……就是覺得會有壓力……」
穗海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地辯解着。倉野的聲音從上頭傳來。
「要是這樣的話,倒是有個不錯的機會,可以讓你清除壓力。有個活動……」
「活動?」
穗海擡起了頭,望着倉野的臉。
「大後天不是星期六嗎?那天我們辦了一個聯誼,是跟聖心女中喔——目前人數不大夠,要是你肯來的話,我想對方也會很高興的。怎麼樣?要不要來啊?」
「我想她們應該是不會高興到哪裏去的……」
雖然我並不討厭跟女孩子聯誼,但是……比起交女朋友或是跟女孩子玩,我寧可跟幾個男性好友一起去瘋狂一下,還比較沒壓力呢——
「可是,我期末考的成績很爛耶!我爸超爽的,我被他念了很久的說……」
父親一向非常注重穗海的成績,甚至有點注意過頭了,所以經常對他嘮嘮叨叨。
雖然穗海的父親現在正在經營不動產公司,成就相當不錯,但是以往因爲頭腦不好而吃了許多苦的痛處,讓他格外在意自己孩子的成績。
再婚之後,有了一個成績優秀,品行端正的比較對象出現,穗海父親的「成績在意」似乎比以前更加嚴重了。
而且快考試了,要是在這種情況下跑出去玩的話,一定會發生慘劇的啦!
不過倉野卻說……「上次期末考是誰幫你的啊?」
「唔……」
穗海完全沒有反駁的餘地。
倉野沒有很認真地念書,不過他的成績卻出乎意料之外的好,尤其是英文,可以算是他的拿手料目。
之前的期末考,還有再之前的期中考,全靠倉野的全力幫忙,穗海纔沒有落入滿江紅的地步。
——總之就是對穗海有恩啦!
「來聯誼吧!你就跟家人說是要來我家唸書,不就行了?」
這就是俗話說的「拿人手短,喫人嘴軟」啊!
因爲欠過倉野人情,所以穗海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
結果,到最後穗海找不到任何理由可以sayno,只好順理成章地答應了。
「那就先這樣羅,拜羅!」
「下次再一起玩吧!」
「嗯嗯,再見——!」
在車站解散後,穗海跟着倉野一起回家。
回想起早上出門的情景,穗海的心裏不禁一陣抽痛。
本來打算用讀書會當籍口,在倉野家住上一晚的,不過父親一聽到讀書會的事,馬上說……「待在家裏,志信也可以教你啊!」
在穗海還沒來得及反駁時,高宮就搶先一步說……「我想穗海應該不想跟我一起唸吧……跟自己的好朋友在一起比較重要吧……」
聽到高宮的話後,穗海心中涌起一股止不住的怒火。
「喔?是這樣嗎?我跟高宮的等級差太多了,不是嗎?要是我真的拜託他教的話,不是太給他添麻煩了嗎?」穗海的話纔剛說完,父親就毫不留情的訓斥着他。
「你這是什麼態度——!」
「我要出門了——!」聽着父親的聲音在背後逐漸消失,穗海就這樣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家。他在心裏沉痛地想着……以前很少罵人的父親……再婚之後……完全變了……
「啊,我要先去一直便利商店,麻煩在前面停一下。」倉野跟計程車司機如是說道。在穗海的要求下,倉野已經答應要教他英文了。兩人因爲怕晚上肚子餓會沒精神唸書,所以一起出來採買些零食。東西拿好後,穗海把算錢跟付帳的事情交給倉野,然後看着玻璃門外的街道。
「咦——?」在便利商店斜對面的小巷子裏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
那個身影吸引住了穗海的目光——高宮……?纖細而高挑的外表,端正溫和的面容。
沒錯,就是他。
都這麼晚了,爲什麼他還會在外面?而且,還是在這麼繁華的街道上?
穗海看了一下便利商店掛在牆上的時鐘,已經過了十一點了。以往這種時間,高宮都是在自己的房間裏唸書纔對啊!
穗海沒想太多就衝出了店門外。
沒有發現穗海的高宮,從胸前的口袋取出了某種東西。
穗海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定睛一看——原來是香菸。
穗海非常懷疑自己的眼睛。
高宮很熟練地把香菸叼在嘴裏,然後點了火。
直到現在,穗海才終於脫離了半失神的狀態
穗海內心打起了大大的問號,爲什麼高宮會在這種地方呢?
高宮的眼睛滿不在意地四處張望着,然後終於轉到了穗海所在的方向。
「——!」
當他看到穗海時,並沒有閃避的神色,反而直定定地盯着穗海看。
不知道該如何迴應的穗海,整個人像石像般全身僵硬。
此時,高宮的身後出現一名男孩子,親切地說……「久等了!怎、怎麼啦?」
這個男孩子年紀似乎跟高宮差不多,不過身高矮了一截,染着淡茶色的頭髮。臉上的倫廓清朗,五官相當明顯,是個名符其實的美少年。這個美少年好像跟高宮很親密似的,挽着高宮的手臂。
在充滿「夜生活」氣息的繁華街道,跟一名男性一起走出來……
……總覺得氣氛很不對勁。
意識到這一點的穗海,終於擺脫石像狀態,語帶譏諷地說……
「我還以爲是誰呢,這不是我們品學兼優的偉大學生會長嗎?沒想到你竟然出現在這種地方,不但抽菸,還跟同性有不純潔的交往,這樣可以嗎?」
「這傢伙是誰啊?」
淡茶色頭髮的男子將臉頰緊緊靠着高宮的肩膀,斜眼看着穗海如此說道。
「我是他弟弟……」
回答的人不是高宮,是穗海。
高宮一副「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的表情,好像相當喫驚的樣子,不過,沒過幾秒臉一旋即浮現一種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就跟當初在飯店喫飯時一模一樣。
「耶——這個人……是你弟弟?」淡茶色頭髮的男孩子,用非常輕蔑的態度,眉毛輕輕地挑了一挑,如此說道。
「說是這麼說啦——反正這是我媽跟他爸擅自決定的。」高宮的語氣看起來似乎一點都不在意。
聽到這句話的穗海,心情惡劣到了極點。所以也毫不客氣的回嘴。
「你覺得他們會怎樣想?引以爲傲的兒子,竟然在半夜出現在這種不良的場所,做出抽菸這種不良的行爲。而且還是個同性戀。要是他們知道這件事的話,一定會受到非常大的打擊吧?」
雖然穗海這樣說了,但是他並沒有打算要告訴父母親這件事。
他之所以會這麼做,純粹只是想嚇嚇高宮罷了。
聽到這些話後,淡茶色頭髮的男孩子噗嗤一聲地笑了出來。
「耶……這傢伙要去跟媽媽打小報告呢!真是了不起啊……」
「你?你說什麼……!」
「你剛剛不是這麼說的嗎?」高宮像是抗議似地故意打斷穗海的話。這讓穗海怒火中燒,腦袋好像着了火,沒想到身旁的高宮只是哈哈地輕聲笑着。「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反正他們一定不會相信你的。」
高宮平常就是大家心目中的優等生,任誰也無法把他跟「不良少年」這四個字聯想在一起。就算穗海就的是真的,但是相信他的人又有多少呢?
「我纔不會去打小報告呢……!」最後衝出口的只剩下穗海不堪的怒吼,和他轉身離去的背影……
第二章
穗海保持着五花大綁的狀態,滿腹疑惑徵徵地看着高宮。
「爲什麼高宮要這麼做呢?難道他還在介意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可是……他不是很有自信,認爲一定沒有人會相信的嗎?)———如果可以的話,暑假的時候我就跟穗海一起唸書吧?穗海回想起高宮在家裏對父親說的話。幾乎每天都跟倉野一起開讀書會的穗海,成績並沒有明顯的進步。父親爲此感到相當生氣。
所以當高宮提出這個建議時,馬上就得到父親的同意。
雖然穗海心中難免有些小小抗拒,但是與其考試搞砸被父親責罵,倒不如好好跟高宮一起唸書,考個好成績還比較划算。
於是兩人動身前往輕井澤的別墅,準備專心讀書。
穗海萬萬沒想到,這樣的舉動卻爲自己帶來了莫大的危機……
雙手抱胸,從上往下睥睨着穗海的高宮。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輕蔑。
「還……還不快解開……!」
「你說解開就解開啊!那我幹嘛費那麼大的勁把你捆起來?」高宮冷冷地回答。
聲調,表情,連用字遣詞都跟在家裏時大不相同。
「你剛剛到底給我喝了什麼?那杯紅茶,你是不是放了什麼東西在裏面?」
「喔——只不過是一點鎂蘭脫寧液嘛……」
「黴……爛……?」
「鎂蘭脫寧是安眠藥的一種,在美國很普遍,隨便什麼藥房都可以買得到,並不是什麼危險的禁藥。」
雖然高宮一副稀鬆平常地解說着,但是穗海的背脊卻一陣發涼。
好像故意要刺激穗海似的,高宮拿出了一包香菸點着火,輕輕地吞去吐霧起來。
「爲什麼做這種事?要是那件事的話,我根本沒有打算要說出來,我當時不就說過嗎……!」
「我不相信你。」
「什……什麼……!」高宮的一句話,把穗海踢入了萬丈深淵。
「有感覺了嗎?」
「哪……哪有這種事……你想太多了……」
高宮用食指輕輕繞着穗海的打轉,穗海身體緊繃得顫抖了一下。
「住手……你到底想幹什麼?難不成你真的是同性戀?你想對我幹嘛……?」
「你覺得呢?怎麼現在才問這種事……?」高宮清脆地笑了一聲。
是啊——現在問這個有什麼用……
突然有種恐怖感壓迫着身體,穗海開始掙扎,可是不管怎麼掙扎,似乎都沒有重獲自由的可能。
高宮這次是玩真的了,整個人覆蓋住穗海,往分身咬了下去。「好痛……!」「你好像很敏感嘛……雖然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不過……看起來似乎可以從你身上得到不少樂趣……」
不知爲何,高宮的發言讓穗海感到毛骨悚然,「你這傢伙……是認真的嗎?既然我不是你喜歡的類型,那還不快住手——!」高宮對穗海的發言完全置之不理,從舌尖、脖子、到鎖骨……慢慢地往下滑去,指尖直圍繞着打轉,極盡挑逗。
「……唔……!」
穗海被這像羽毛般的輕柔觸感給擊潰,身體各外開始出現莫名的快感,舒服得連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甚至想要發出像那樣高昂的聲音。
不過,所幸他還能保持理智,拼命緊咬着嘴脣,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啊……!」
當高宮的舌尖碰觸到穗海時,穗海的防線終於崩潰了。輕柔又酥麻的感覺,從開始傳遍了全身,直達下腹部。
穗海仍舊不死心,拼命繼續掙扎着,高宮則是一點停止的意思都沒有,固執地繼續輕那個地方,這讓穗海幾乎快要崩潰了。
「呼……唔嗯……嗯啊啊……啊……」
「舒服嗎?」
「唔……」
雖然穗海拼命搖頭……不過,……身體好像真的已經快要融化了。
「是嗎?我看你倒是挺快樂的……」
高宮的手開始往下伸了過去,突然用手抓住穗海的下體,傳來一陣像是疼痛般的刺激,讓穗海幾乎無法招架。
「連碰都還沒碰到,就已經變得這麼溼了……」
因爲羞恥,所以穗海整個臉像火燒般地紅了起來。
「你的東西好像滿不錯的嘛……形狀長得相當漂亮。」
高宮一邊這樣說着,一這握着穗海的分身,輕微地晃動着,這下子穗海的臉又更紅了,伴隨而來的是令人無法抗拒的快感。
「不過,有一點點歪……你是不是都用右手啊?」
穗海一時還無法意會過來,等到他終於解讀出這句話的意思時,不只是臉連身體都熱得發燙了。
「……你……這個……變態……!」
除了變態,穗海實在想不出有其他更好的形容詞,可以形容這樣的人了。
「可惡……你這個傢伙……你那裏……又長得怎樣……?」
因爲身體的痛苦和不適,穗海的心情也受到影響,連態度都開始變得惡劣起來。
「等一下就讓你瞧瞧。」高宮壞笑地說道。
旋即,穗海下體的前端已經被高宮用嘴脣含住,一股酥麻的快感直衝腦門。
「啊啊啊……不。不要……走開……走……」
就算抗議也沒用,高宮對穗海所說的話完完全全充耳不聞,還不斷用舌尖刺激着穗海前端凹陷的敏感部位。
這讓穗海身體的快感更加劇烈了,不過因爲羞恥的關係,他只是更加固執地努力忍耐着。在高宮的嘴巴里射出來……他死都不要!「啊啊……啊嗯……唔嗯……!」
不過。因爲努力忍耐的關係,分身的快感逐漸累積成疼痛,幾乎讓穗海快要忍耐不住了。
「不……不要……快住……住……手……啊啊……要……套出來了……啊……」正當穗海這麼想的時候,那個緊緊包覆住下體的美妙感覺,突然消失了。
「現在要出來還太早!」
穗海呆了一下,等到意會過來時,高宮已經離開了牀上……他會這樣就放過自己嗎?
想到這裏,穗海就開始陷入不安。
果然沒一會兒,高宮就回來了,手上還拿着一個小小的瓶子。
「想要嗎?」
想到現在身體的狀況,穗海也顧不得什麼羞恥了,默默地向高宮點了一下頭。
高宮把小瓶子稍稍傾斜,倒了一些不知名的液狀藥水出來,然後這樣直接將藥水擦在穗海的下體處。
穗海反射性地握緊了雙拳,止住呼吸。
「不要……不要這樣……住手……!」
不顧穗海喊叫的高宮,隨即也把自己的長褲和內褲脫掉,裸地巨大分身立刻彈跳出來。
……好大啊!
穗海這樣想;禁不住吞了口口水;然後臉頰又變得紅噗噗了。
高宮一邊笑着,一邊看着穗海,解開了他腳上的束縛,用身體切進了穗海不來不及合起的雙腿間,就這樣把又大又熱的分身抵在穗海的後蕾。
「啊啊啊……」
剎那間,穗海驚覺自己是渴望高宮的進入。
雖然之前完全沒有經驗,但自己已經不想就這樣停下來,也停不下來了……
高宮的前端深深地插了進去。
——騙人……真的進來了……
因爲是第一次,疼痛傳遍了全身。
「啊……啊?啊啊……啊……」
雖然穗海仍有一股想逃走的衝動,但是手腕卻被緊緊綁着,身體也被高宮壓制住,完全沒辦法動彈。
高宮直接挺進到最深處,這讓穗海的眼淚大顆大顆地掉了下來,身體下面似乎已經快要崩潰了。
「啊……」
穗海不斷地發出悲鳴的嘴,突然被塞住了。
……原來高宮正在吻着自己。
「沒事的……沒關係的……穗海……」
在接連不斷的親吻中,穗海的耳邊傳來了高宮溫柔的聲音。
「……啊……」
眼前有道白色的光,讓穗海什麼都看不見了。
兩人的舌頭激烈交纏着,穗海可以感受到身體中傳來高宮規則的律動。
接下來到底會變成怎樣,穗海真的不知道,也沒辦法去想那麼多。
意識好像失去了一會兒。
穗海之所以醒來,是因爲眼睛感受到炫目的白光,被光刺激所致。
——是手電筒嗎……咦?閃光燈……?
看到面對牀第的鏡頭,穗海不禁感到一股震驚跟愕然。
「還不快住手……」
他顧不得腳張開時的樣子有多難看,拼命掙扎着。
但是高宮並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反而更加快按快門的速度,鉅細靡遺的拍着。
就連還留着的股間。都毫不客氣地收錄在數位相機的鏡頭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總算感到滿足的高宮終於把相機給放了下來,然後也終於把穗海手上的繩子給切斷了。
下意識想逃出房間的穗海,在門口前被高宮給攔了下來,他把數位相機的視窗放到穗海的面前。
小小的四方形螢幕裏,出現穗海雙腳張開,股間充滿穢物,全身癱軟無力被綁在牀上的照片。
「……混帳……」
這兩個字很順暢地從穗海的喉嚨裏滑了出來。
「你還敢嘴硬!不怕我把這些下流姿勢的照片會布出來嗎?」
「……唔!」穗海腦海中那種抵抗的意志,突然急速萎縮了。「你就乖乖當我的奴隸吧。」
「奴錄……?」
「沒錯,嚴格說起來,應該是性奴隸吧。」
「性……性奴隸?」穗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他知道高宮並不是在開玩笑。
「這個暑假,要是你當性奴隸滿足我的話……我就把剛剛那些照片還給你。」穗海雖然感到不甘心,但除了硬着頭皮接受高宮的條件之外,也別無他法了。
第三章
在別墅的生活;正式開始了。
穗海也已經不知道,被高宮抱過幾次了……
——雖然你並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啦……
高宮常常這樣對穗海說。
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是的次數跟頻率卻越來越高。
兩人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穗海常常這麼想着想着,不知不覺發起呆來。
雖然之前一直把高宮當成「敵人」來看待,不過久而久之,自己好像也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
不過,最讓穗海受不了的就是,高宮一有機會就揶揄他,簡直是以嘲笑他爲樂嘛!
在別墅生活時的一切雜務,包括掃掃房間、清理浴室、清洗浴缸、洗衣服、洗碗、倒垃圾……等等,全部都落在穗海一個人身上。
雖然他也很想大聲說不要,但是誰叫自己有把柄落在高宮的手上。
當穗海把牀擦乾淨,正在努力打掃沙發時,高宮突然把橡皮手套跟一件短褲交給穗海,叫他換上短褲。
爲什麼要換短褲呢?
高宮是這麼說的……
——欣賞腳也是一種樂趣,看得見腳比較好。
——男人的腳有什麼好看的?
穗海突然提出這樣的質問。「就因爲是男人的腳,所以纔好看啊!要是你想穿長褲也可以啦,反正不管怎樣,對我來說都有性的吸引力……」
這個變態——
最近,穗海只要經過高宮身旁,就可以感受到高宮那的視線,正直直地盯着自己看。而且更過分的是,有時高宮甚至還會偷摸他的屁股,尤其是像現在這樣穿着短褲的時候!
……拜託你不要做出這種……像糟老頭一樣的行爲好嗎?
要是穗海這樣對高宮大吼的話,他也只會輕輕地笑着,而並沒有打算繼續做出更過分的事。
這一點讓穗海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因爲他從未想過,高宮竟然是個這麼愛惡作劇的人。
「不要煩我!你這樣妨礙到我了!」
要是穿上短褲的話,不管何時,高宮都會凝視着穗海,有時甚至還會動手幫穗海把歪掉的褲子調正。
「還不到妨礙的程度吧?還是說,脫掉衣服讓你感到火難耐,沒辦法好好工作?」
「誰會這樣啊!」
穗海憤怒地把抹布丟往牀的方向。
「你不是說,我不是你喜歡的類型嗎?結果你還……真是太噁心了!整天盯着別人的屁股看,偷摸也就算了,沒事還拉拉看,還有——」
關於晚上發生的事,穗海話到口邊又吞了回來,臉頰似乎正微微發着燙。
高宮好像看穿穗海腦中所想的事,邪邪的笑了出來。
「嗯……你的確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可是這邊已經沒有別的對象了——而且,你那身打扮簡直像在說‘請摸我’一樣,還把屁股翹起來對着我……到手的食物不抓起來喫,這不是太不合理了?」
「屁股翹起來……!我正在擦地板耶,要不然我要用什麼姿勢啊?而且,要說對象的話,你明明就有一堆!」
「哪裏?」
「你只要到外面去繞一圈,那些想跟你一起打網球的女孩子,不是很多嗎?」
穗海家別墅的附近,有不少網球俱樂部跟度假小木屋,女孩子可以說是絡繹不絕,一批一批的來。
穗海本來還想說,也許可以認識那些女孩子,不過現在看來大概不可能了……
「有女孩子的話……就沒搞頭了,雖然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不過要是女人的話,我就敬謝不敏了,我……還是覺得男人比較好。」
「是這樣的啊!那可真是抱歉了!」
高宮一直強調‘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讓穗海覺得很火大,雖然自己就算不是高宮喜歡的類型,也沒有什麼好難過的,可是……
「那你喜歡的類型到底是怎樣?」
話才說完,穗海就想起那個在便利商店前面遇到的男孩子……要是那個人是高宮的「男朋友」的話,該不會就是高宮喜歡的類型吧?一旁的高宮開始認真地深思起來,用手掌託着臉頰。
「首先,臉一定要俊美,細長的單眼皮,鼻子要夠高……也就是要有男子氣概的臉。身體的話,結結實實的比較好,背跟肩膀要差不多寬,最好要有肌肉,然後屁股要結實有彈性。」「……」
這下子,換穗海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了。
如果高宮喜歡的是美少年的話,穗海還稍稍可以理解,因爲北陵高中是男校,所以這類的傳聞本來就不少。但是,高宮口中所描述的類型,感覺上相當具有男子氣概,好像的確是一般同性戀會喜歡的品味。
——跟我是完全不同的類型……
雖然穗海覺得自己長相跟身體都不差,不過要說男子氣概的話,可能還不夠多吧!與其說是男人,倒不如說少年的氣質還比較重。
——啊。……不過……
之前在便利商店遇到的男孩子,又是怎麼回事呢?那種類型跟高宮形容的完全不一樣啊……
「怎麼了?」
「啊……沒?沒什麼!」
面對沉默不語,呆呆站在面前的穗海,高宮驚訝地如此問道。
穗海慌張地搖了搖頭,繼續剛纔的話題。「啊……這樣的話,那教練如何暱?我是說……網球訓練場的教練……」
在網球訓練場有專門指導女孩子的專屬教練,穗海曾經見過好幾次,雖然不能說是特別俊美的類型,不過肌肉緊實的身體跟爽朗的笑容。讓穗海印象深刻。
「說的也是喔……他的話,倒是還不錯……下次在他的飲料中摻些藥粉什麼的吧……」
高宮一邊這樣說着,一邊噗嗤地笑着。
也不知道是說真的還是假的。
「……隨便你。」
「嗯,可是那個傢伙看起來好像滿正常的,大概沒辦法吧。」
「我也是啊!我也很正常啊——!你就像上次一樣,對他下藥怎麼樣?」
「我不會隨便對別人這樣做的啦!會對你這樣做,是因爲我之前怕你把那件事拿來威脅我,所以那樣……該說是懲罰你吧……」
「就跟你說了,我不會說出去的啊!不過再怎樣解釋,你應該也不會相信吧……」
對於這一點,穗海已經有了非常秀徹的覺悟了。
「那……這麼說來,你對女人真的完全……不行?」
穗海終於說出長久以來埋藏在心底的疑問。
關於同性戀……也就是高宮是玻璃這一件事,穗海一直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態度。
「我對女人沒什麼興趣。」
「那跟女人呢?」
「不想!應該是說連想都沒想過。」
「真是太可惜了……!要是你想要的話,要多少女人就可以有多少。」
「你羨慕嗎?」
「纔不羨慕呢!不管你再怎麼受歡迎,是同性戀的話就沒辦法了吧!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啊……真是太浪費了。」
「喔……你成語不錯嘛——我本來以爲你連一個成語都不會用呢!」
「對牛彈琴這種成語,連小學生都懂吧!別把我當笨蛋!」穗海緊緊咬着牙,忿忿地說着。
「那可真是抱歉喔!那同樣意思的話,裏面有提到動物的,你再說一個看看?」
「嘎?」
有提到動物的成語?
雖然穗海覺得沒必要回答高宮這種無聊的問題,不過還是忍不住開始考起來。
「三、二、一!嗶!時間到,正確答案是——對牛鼓簧。」
「可……惡……!真是令人火大……!」
像對牛鼓簧這種少用的成語,穗海當然不知道。可是這樣一來,不就正好符合高宮所說的「頭腦很差」這句話嗎?
這時,高宮的眼睛已經回到測驗題庫上了。
穗海憑着一股怒意,把那本題庫從高宮的頭上抽走。
「你明明跟我爸說要教我功課……結果現在,你卻只管你自己,家事都不做……這樣我不就完全沒有唸書的時間了嗎?你這樣的做法,根本就是騙小孩子嘛!」
對於穗海如此激動的斥責,高宮只是嘴角微微地上揚,輕輕地笑了。
那個眼神讓穗海不禁打了個冷顫。
——糟了,……他生氣了……?
「沒想到你會這麼說啊!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耶?呃……不是啦……那個……」
「原來你希望我教你功課啊……」
「啊!這件事……其實我並沒有別的意思……這個……怎麼說纔好呢……」
穗海不自覺地開始往後退了幾步,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閃過他的腦中,好像有什麼恐怖的事要發生了。
「……唔……這麼說來,我的確是有這樣說過,要是經過這一個夏天,你的成績沒有提升的話,我擔任家庭教師的能力很可能會被懷疑……」
「咦?」
難道說高宮真的打算好好指導自己嗎?
就在下一瞬間——穗海已經被高宮壓倒在沙發上了。
「等……等等……!」
高宮從背後壓住穗海,剛剛好不容易纔整理好的短褲,又再度被脫下來了。
「你答應的應該不是這種指導吧……?啊……!」
穗海的話突然被打斷,因爲屁股的縫隙有一股濃綢的液體滴入。
「那隻要我教你功課,就可以了吧?」高宮用帶着笑意的聲音如此說道。
「對了……就先從英語開始吧,如何?」
高宮的手指靈巧地彎曲着,讓穗海的裏面緊緊縮了起來。
「來別墅之前,我就已經從你父親那裏拿到了你的成績單了……」
「咦……?唔嗯……」
穗海沒想到父親竟然會拿成績單給高宮看,心情霎時低落到了谷底,很想趕快找個洞鑽進去。
——實際上不是我找洞鑽,而是我的洞老是被鑽……靠!我在想什麼啊!
「雖然每一科都很差,不過,只有英文的成績還勉強可以看。雖然說你每次都有好朋友罩你?幫你頂着……可是,你真的完全理解嗎?我看,你一點都不瞭解你自己唸的東西是什麼吧……」
被他說中了!
雖然多虧倉野的幫忙,所以英文成績總是勉勉強強及格。但是,真要說完全理解的話,穗海的確是一點自信都沒有。
「啊……」
當高宮的手指從身體拔出的瞬間,穗海不禁發出了哀鳴。
「哇……騙人……!」
穗海之所以會說出這種話,是因爲他看到高宮的分身已經變得又大又硬,正不斷地抽搐着。
緊接着,高宮便猛然地把穗海雙丘掰開,準備插入。
「因爲你老是把屁股擡得高高的……不斷引誘我……」
「誰……誰在引誘……你啊……?我只是……、在拿抹布擦地板而已……」
拿抹布擦拭地板的動作,是無論怎樣跪屁股都會擡起來啊!誰說那樣的動作就一定是引誘啊?
其實穗海心裏也很清楚,高宮只是故意揶揄自已罷了。
很快的,高宮的分身便完整地沒入了穗海的體內,已塗滿了藥水的,正在歡迎着高宮的進入。
「……唔嗯……嗯啊……」
「……嗯?……會痛嗎?」
「……你……這根本就是廢話……」
「來……說說看,好痛的英文要怎麼講?」
「啥……?」
「你現在這樣,應該可以很容易說出來吧?」
心不甘情不願的穗海;開始努力回想」好痛」這個英文要怎麼說。
——好痛……好痛……痛苦……疼痛……好像曾經在一些歌詞裏,聽過類似的詞語……?
不愧是高宮,竟然想出這種辦法……這樣應該會記得更快。
不過真要穗海講的話一時之間還真的記不大起來。
高宮稍稍等了一會兒,然後特地在穗海的背後提示他……
「痛苦是pa對吧?如果要整句說的話,就要講——feelpa,你知道嗎?要是連這種句子都不會講,該怎麼辦纔好呀……」
「吵死了……你很羅唆耶……」
這種狀態下,要去想事情,本來就是不可能的嘛——
「呼……是不是因爲沒有懲罰的關係呢……?那……要是答錯的話,我就稍微抽動羅……嗯,這種的懲罰是有點怪啦……」
高宮就突然這樣自作主張,擅自決定了。
因爲穗海答錯了第一題,所以高宮用腰部稍稍地抽動了一下。
「啊——」
穗海輕輕發出了些許。
「……呼……哈啊……」
高宮伸手去撫弄穗海的,讓穗海的身體因興奮而緊繃起來,不住顫抖着。
「你知道這個的地方叫做什麼嗎?嗯……可是nipple這個單字好像沒有考過……」
高宮一邊這樣說着一邊慢慢地用很有韻律的節奏,開始揉着穗海的。
「啊……啊啊……啊……」
穗海一邊大口喘氣一邊猛力搖頭。
「來試試看英文作文吧……」
「啊啊……」
高宮一邊這樣說,一邊輕輕揉搓着穗海敏感的。
身體因挑逗而微微一震,穗海又開始不住顫抖。
「右邊的比左邊的更敏感——這句話用英文要怎麼說?」
「什麼……?」
「剛纔我已經告訴你該怎麼講了,所以這個題目應該不難吧?」
這問題也未免太蠢了吧……在這種情況下,又怎麼可能記得起來高宮教過的東西啊……穗海不滿地在內心不斷嘀咕着。
「還是不知道嗎?一個一個慢慢想就好了呀……首先定語是什麼?是‘比較敏感的’對吧?左邊的英文怎麼說……?」
「……feelbetter」總算是稍稍想起來了。
「沒錯……很好,那主語是——fellbetternipple,敏感的英文是——sensitive,右邊比左邊更敏感,所以要用比較級。yfeelnippleioreverysensitivethanyrightone這樣你懂了嗎?」
這樣說起來……好像的確是這樣沒錯。
穗海有點遲鈍的腦袋正努力運轉着,試圖把高宮教的東西記下來。
不過,就在穗海還沒搞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經懂的時候,高宮很不耐煩地摧促着,腰又微微地插得更深了。
「……唔嗯……啊……啊啊啊……」
「你很敏感嘛……已經快了不是嗎?只不過插進去一半,這邊就溼成這樣。光是被插就這麼敏感的人是誰呢?」
高宮保持這樣淺淺插入的狀態,開始扭動着腰。
當摩擦內壁時,穗海的理智已經完全崩潰。
——希望高宮的分身趕快插進來……穗海現在的腦中除了這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