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該死的偷馬賊
笑了!
絕哥哥:
你可安好?
北蠻之亂能平,我真替你高興!
不論你何時回京,我都願與你一道。
因爲,你我本是夫妻,自該在一處。
只是我與家人骨肉相連,想帶他們一同去京城。
不知絕哥哥意下如何?
梟絕的眼底盡是笑意。
他真沒想到夙夙爲了他竟願意舉家遷移。
那他更要加倍的愛護她。
梟絕往下看,卻瞥見信尾一行又小又淡的字,心跳一下就快了。
似乎小女人總喜歡這樣說一些面紅耳熱的話。
不過,他喜歡極了。
果然,信尾寫着:
絕哥哥,待我們一處了,我就慢慢教你做——人——工——呼——吸。
直到你會了爲止哦!
旁邊還畫着一個壞笑卻可愛的女娃娃臉。
那夜的記憶瞬間在腦海炸開。
漆黑狹小的屋內,小女人將他推倒,跨坐上來。
柔軟的小身體不僅就坐在他最要命的地方,還時不時的磨擦着,那火簡直就要把他活活燒死,憋死了。
可小女人卻還吻他。
那帶着甜美的脣瓣輕輕的覆上他的,還時不時與他摩挲,那柔軟簡直要軟化在他脣裏了!
忽然,梟絕帶着春意的笑猛然僵住。
夙夙這哪是想教他什麼人工呼吸,根本就是不滿他的吻技啊!
不!
是嫌棄啊!
當時他就硬邦邦的躺着,簡直就跟條死魚一模一樣啊,也是瞪着眼,張着嘴。
還是在月色稀疏的夜裏。
梟絕:“~~”
這得多嚇人啊!
夙夙一定是不滿極了,纔會在他臨走前婉轉說了一遍,如今信上又重提。
梟絕猛的站起了身,緊鎖着眉心來回踱步,只是越走越煩躁。
這是他第一次碰女人。
不管是牀上還是親吻,他都毫無經驗。
可因爲這道疤,夙夙已經很怕他了。
如今絕不能因爲這種事再讓夙夙對他不滿。
何況他可是男人。
這種事,不僅要行,還必須非常突出,非常卓越!
可,軍中都是沒成親的,去哪學呢?
忽然,梟絕眸光一亮。
小黃本~
而此時荒蕪的山道上,太陽火辣辣的射下來。
陽光最毒辣的地上則躺着兩個男人,正是被白夙揍暈的主僕兩人。
男人猛然睜開眼,眸裏盡是駭人的殺意。
但他一動,四肢百骸都傳來劇烈的疼痛,他一掃,全身上下竟都是傷口淤青,尤其臉最疼。
“將軍,你,你的臉!”悠悠轉醒過來的侍從一瞧見男人的臉,震驚得直接從地上蹦起來。
將軍不僅是梟家最得意的長子,更是南嶽王朝擁有至高軍權,百戰百勝,名震天下的殺神啊!
即使面對千軍萬馬,都沒受過那麼多傷啊!
更不要說這臉,竟被揍的比豬頭還要腫!
這,這是赤裸裸的侮辱啊!
梟精忠一個眼神猛然掃過來,嚇得侍從一屁股癱坐在地上,但滿身的傷又讓他一下彈了起來。
梟精忠的雙眸燃着熊熊怒火,一把拔出銀針。
好!
很好!
這小頭馬賊不僅偷襲他,還敢揍他!
侍從瞧着梟精忠怒的都猙獰的臉,小聲又小聲道:“將,將軍,咱們的馬,也,也被偷了!”
梟精忠一眼掃過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荒的連半個鬼影都沒的山道。
怒極反笑了起來。
好不容易站起來的侍從啪的又摔地上了。
他,真的好怕怕啊!
一個縣城裏。
呂良高興的從馬市出來,將一個鼓囊的錢袋給白夙:“夙夙,那兩匹肯定也是好馬,竟然賣了二百兩呢!”
白夙柔柔和的聽着,將錢袋子推回給了呂良:“這麼多銀子,我拿着危險!”
“對對!阿妹是女子,又這麼柔弱,容易讓壞人盯上!”呂良趕緊將錢袋子藏進懷裏,
白夙無聲的笑了!
她阿哥還真是單純的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