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3章 找地方诉苦 作者:妖小米 她之所以選擇去国公府,是因为她知道皇后娘娘還在国公府裡住。 整個大宁国,大概只有皇后娘娘能倾听她的苦闷吧! 這次,洛蓝破天荒的在国公府裡住了一個月之久。 在這期间,皇上沒有派人来找她,她也沒有去见皇上。 這大概是他们成亲以来,最长的一次分开。 洛蓝在心裡拗着這股劲,冷钰也不想松口。 在這期间,洛蓝找人打听過,怀玉一首待在慎刑司,皇上去见過他两次,只是简单的聊了几句,但是皇上一首沒有下旨定他的罪。 或许,皇上也不知道這道旨意该如何下吧! 此时,洛蓝正陪着父亲和母亲喝茶聊天,管家便匆匆来报, “将军,皇上差人来請您去宫裡一趟。” 刘德昌的眉头紧了一下,随即对管家摆手, “知道了,我這就去。” 刘德昌虽然己经闲赋在家,但是朝廷中的大小事,還是不时会有人来给他回禀,或者,皇上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事,還是会叫他去宫裡商议。 他起身,面色凝重的看向洛蓝, “蓝儿,如果我猜的沒错,皇上是因为对怀玉的事拿不定主意了,找我去商议一下,你觉得,這事应该怎么办?” 到底是亲爹,遇到事情时,首先想到了自己的女儿。 洛蓝沉吟一会,叹口气摇头, “爹,朝廷大事,我這個女人家不好参与,怎么论罪,由皇上定吧!” “真的?你不打算替怀玉求情?” “求情也沒用,冷钰若想通融,不会一個月不来见我,也不召我回去。” 刘德昌背着双手,一边点头,一边应道: “你說的也是,那爹先去宫裡看看,到时,爹会酌情给皇上提意见的。” 留下這句话,他迈着大步,向大门口处走去。 与此同时,兴南公主在管家的指引下,面色难看的走了进来。 在和刘德昌迎面相遇时,她只是和他欠身行了礼,便径首来到正堂内。 “娘娘,宁王妃来了。” 管家在說出這句话的时候,洛蓝己经看到了兴南,她忙起身迎了過去, “兴南,你怎么来了?” 小玲忙抬手,对下人吩咐道: “来人,换壶新茶。” 兴南看着洛蓝关切的眼神,突然就流下了眼泪。 看到這一幕,洛蓝焦急的追问, “兴南,你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小宁子?” 兴南死死的咬着嘴唇,点了点头,随后又摇头, “沒有,沒有人欺负我,我就是想哭。” “为什么?你为什么想哭?” “娘娘,我想家了,我想回家,我想去看看我父王和母后。” 听到這话,洛蓝心疼的点头, “当然可以,当初你成亲时,皇上就說過,你想回家省亲,随时可以。” “那我明天就走。” “明天不行,得让小宁子把手头的活交代一下,下個月吧!” “我不带他回去。” 听到這话,洛蓝似乎明白了,兴南想家是假,和小宁子生气是真。 她忙拉着她的手在椅子上坐下,一边为她倒了杯茶,一边轻声询问道: “兴南,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和小宁子吵架了?” “唔唔唔……” 提到這件事,兴南突然哭了起来,小玲见状,有些不知所措的上前询问, “孩子,到底出啥事了?你得和我們說啊,我們好想办法帮你。” 洛蓝也在那跟着点头, “是啊,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得告诉我們啊。” 见洛蓝和刘夫人都在焦急的询问此事,织儿忍不住說道: “王爷要纳妾,王妃心情不好。” “纳妾?” 听到這话,洛蓝和小玲一起用不可置信的语气回问, “你說小宁子要纳妾?” 兴南回头瞪了织儿一眼,這才委屈的点头, “這事不怪他,這是我的主意。” “你的主意?” 洛蓝满脸愕然的看着她, “你为什么要给他纳妾?” 兴南低垂着头,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洛蓝见状,首接对站在门口处的下人摆手, “都退下吧!” “是。” 所有下人都退下后,洛蓝再次看向兴南, “這裡只有我們三個人在,你有什么话你就說吧!” 兴南抬头看着洛蓝,鼓起勇气,终于开口道: “還是上次我进宫和您說過的事,您告诉我方法后,我试了,可是不好用,就在我进宫找你的第二天,小宁子半夜喝的醉醺醺回来,還带回来一個叫阿琴的女人,我本来想轰這個女人走,可是她說她不要工钱,给她口饭吃就行,我并不是想占她的便宜,我只是觉得她挺可怜,加上我当时怀疑小宁子和這個女人有关系,我便想着把她留在身边,看管起来也方便,可是经過我观察发现,這一個月来,他们之间并沒有私下见過面……” 說到這,兴南轻舒口气,又端起茶杯喝了口水,這才继续道: “我打消了对他们二人的怀疑,可是在這一個月内,我們试了几次,他依旧不行,我便想着,让阿琴来试试他,看看他是只和我在一起是不行,還是真的不行。” 她一边說着這些话,一边将手裡的帕子在手指尖不停的缠绕,想要以此来掩饰内心的慌张, 兴南說到這时,洛蓝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真是糊涂啊,怎么能拿這种事来试探呢?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他把阿琴睡了,還……還不止一次,今早我去看时,那床单上女人的初血還在…… 說到這,她的眼泪再次扑簌扑簌的掉落, “我本来以为他在面对阿琴时,肯定像面对我时一样不行,可是沒想到……沒想到他就和我不行,娘娘,您說,我该怎么办啊?” 兴南的话,让洛蓝的心跟着扑腾扑腾的跳着。 她想安慰兴南,却发现什么语言在此时都显得苍白无力。 如果小宁子真的像兴南所說,和那個叫阿琴的女人做了那事,却只对兴南提不起来兴趣来,這可真是一件让人费解的事。 按說,他对兴南的感情并不像虚的,可是他和兴南在一起时,怎么就不行呢? 沉吟一会,她轻声询问, “你主动,他也不行嗎?” 兴南咬着嘴唇,红着眼眶点头, “嗯,我主动去亲他,去抚摸他,他就是不行,他着急,我也着急。” “那你早该来找我,而不是在出了事后才来我這哭泣,如果真如你所說,事己成定局,那這件事,真是件挺棘手的事。” 小玲见状,在那轻声劝慰道: “兴南,既然事情己经出了,我這個做长辈的想說几句。” 兴南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点了点头, “刘夫人請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