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薄斯年終於智商上線一回
他的腦子裏,全都是薄擎牽着那個女人走出來的畫面。
他買了那麼多的東西去追求她,玫瑰花,奢侈品,結果呢,連面都沒見到。
可是那個女人卻願意跟着小叔去開房,他到底是差在哪!
還有,到底是誰給他說的沈鳶和別的男人開房這種假消息。
他偏偏還就信了,然後傻乎乎的過去。
公司那麼多股份,他要是全都轉讓給沈鳶的話,那父親不得打死他。
幸好今天的事情除了那些媒體以外,沒有任何人知道,否則自己現在丟臉都要丟到太平洋去了。
股份的事,他得想辦法去找沈鳶,大不了自己稍微對沈鳶好一點,和沈鳶達成協議,自己就裝模作樣的先轉給她,然後沈鳶再給他轉回來就行了。
可是沈鳶萬一不同意怎麼辦?
這次,他算不算是把小叔給得罪了?
南嫣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薄斯年什麼都不說,她就越是着急。
“斯年哥哥,到底發生什麼了,我給你打電話爲什麼是別人接的,你出去了嗎,你去見了誰?”
南嫣太迫切了,她這喋喋不休的徹底惹怒了薄斯年。
薄斯年直接坐起來:“我讓你滾你聽不懂人話嗎,煩死人了趕緊給我滾出去!”
那指着門口的手都在顫抖,那猩紅的雙目佈滿血絲,看起來他是真的很生氣。
甚至那一秒南嫣都覺得,薄斯年是不是要擡手打她。
南嫣被嚇到了,選擇先離開了病房。
然後才悄悄的走到那邊人少的地方,用自己另外的號去聯繫了媒體。
媒體的號碼接通的很快,南嫣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們拍到了嗎?”
“拍到什麼?”對方直接問。
“我給你們提供的,沈鳶和別的男人去開房的新聞,你們難道沒去?”
爲什麼這媒體如此淡定,就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這讓南嫣的心突然慌了。
難道她這個計劃又失敗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昨天那個人都盯守着的,沈鳶和那個男人一晚上都沒出去纔對。
而且他們是看到媒體都過去,爲了避免被發現,才離開的,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去了,根本就沒有什麼沈鳶,以後這種假新聞,你就別找我們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
然而媒體那邊已經不耐煩的掛了電話,要不是這個人叫他們過去,他們又怎麼可能把薄總給得罪了,現在薄總會不會對付他們還不一定呢。
雖然是看到了大新聞,但是這誰敢說啊。
南嫣還不相信的問:“怎麼可能沒有沈鳶呢,你們是不是走錯了,我可以確定沈鳶一定在的!”
然而她說完,才發現對方早就掛了電話。
南嫣又不顧暴露自己的,給其他幾個媒體也都打了電話,提起沈鳶,也都是沒說兩句就給掛了。
南嫣咬着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可能沒有沈鳶的,也不可能都走錯了,她給的房間不會出問題的。
這些媒體避而不談,還有薄斯年暈倒,肯定是發生了什麼。
現在唯一知道答案的突破口,是在薄斯年身上。
南嫣並沒有一直等着,而是先回去,給薄斯年做了很多他愛喫的東西,下午纔回到醫院。
南嫣敲了敲門,又進去。
“斯年哥哥對不起,一定是嫣嫣哪裏做的不好,惹你生氣了,嫣嫣知道錯了,那也是因爲我太擔心你了,纔會太沖動,對不起哥哥。”南嫣放軟了聲音,甚至還跪在了薄斯年的病牀前。
薄斯年還是冷冷的看着南嫣,也沒讓南嫣起來。
他現在心裏還氣着,需要一個發泄的出口,只是他現在一點都不想動。
南嫣的眼淚無聲的掉落下來,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薄斯年越發心煩。
“行了別哭了,煩不煩啊。”
還是那個女人漂亮,離開的時候,一步一步像是踩在他的心尖上,薄斯年都看到了,連她的腳都是那麼美。
薄斯年也確實餓了,他聞到飯菜的香味,坐起來拿起筷子,喫着南嫣帶來的飯菜。
看着薄斯年喫着,南嫣也從地上起來,一邊給薄斯年倒水,一邊坐在薄斯年的旁邊。
“斯年哥哥,我早上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的手機是其他人接的,他說你在酒店暈倒了,你去酒店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薄斯年含糊的說。
南嫣見自己這麼問,薄斯年好像沒有生氣,她繼續說道:“我還聽到接電話的人說他好像是媒體,說接到透露,沈鳶昨晚是不是……”
薄斯年喫飯的動作一頓,他看向南嫣:“你想說什麼?”
“我就是聽說沈鳶昨晚和其他男人去開房,你今天去酒店的話,是不是看到她了?”
南嫣以爲自己能隨便拿捏薄斯年,也以爲薄斯年沒生氣,所以才問的那麼直接。
薄斯年卻皺眉:“聽說,聽誰說的?”
南嫣含糊道:“就那些媒體。”
南嫣根本就不知道媒體們今天早上開盲盒,把薄擎給開出來的事。
最後還有薄擎的狠話,根本就沒有人敢說今天的情況,南嫣不可能是從媒體那知道的,南嫣在說謊。
所以這件事,是南嫣乾的?
薄斯年觀察着南嫣的表情,不動聲色的說:“不知道誰給我發的假消息,房間裏沒有沈鳶。”
“這怎麼會,沈鳶怎麼可能不在房間裏?”
南嫣說完之後,才發現自己剛剛太激動,好像說錯話了。
很顯然薄斯年已經捕捉到:“你怎麼確定沈鳶在那裏,難道這件事是你做的,是你給媒體發的消息?”
“不……不是我。”南嫣還想辯解。
然而薄斯年這一刻智商上線:“我和你被拍,就是你找的媒體吧,現在又用同樣的手段,你當我是傻子嗎?”
“不是的,斯年哥哥你誤會了。”
“你還想狡辯?你現在拿出手機,如果沒有你給媒體發的消息,我就相信你。”
南嫣的眼淚滑落下來,她知道自己沒有辯解的機會,薄斯年已經認定了,她再說謊都於事無補。
南嫣還想掙扎一下:“我是昨天偶然間看到沈鳶和一個男人去開房的,我想着因爲沈鳶你才傷成這樣,想給你出口氣而已。”
她擡起眸子,纔看到薄斯年滿臉的厭惡:“到底是你碰到沈鳶和別的男人去開房,還是你故意找其他男人讓他帶沈鳶去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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