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姓薄的先生訂的玫瑰花
沈鳶從車上下來:“謝謝小叔送我回來,要上去坐坐嗎?”
“誠心邀請我?”
“當然,十足的誠意。”
“好。”薄擎從車上下來。
“薄總,您等下還……”那邊的司機開口,似乎想說什麼。
薄擎的手在車門上敲了一下,司機沒再說下去。
薄擎接下來還有事,他是抽空趕過來的,原本只是去醫院看一下,並沒有送沈鳶回家,更沒有去沈鳶家裏坐坐的計劃。
……
醫院裏,薄斯年躺在病牀上,翻來覆去的覺得憋屈。
明明沈鳶之前就是他的,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薄夫人在旁邊照顧着,傭人帶來了喫的,他也沒什麼胃口。
“斯年,喫一點吧,就喫一點點,你這樣媽真的很擔心。”薄夫人的手裏舉着筷子。
“我沒胃口,喫不下。”薄斯年聲音帶着不耐煩。
“怎麼會這樣,斯年,是不是身體還有哪不舒服,我去叫醫生好不好?”
“不用了媽,我沒事,你能不能先回去,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薄斯年的腦子裏很亂。
他明白自己的心意,但是好像有點太晚了。
“斯年,你這樣也不是辦法,那個沈鳶到底給你下了什麼蠱,她長得又不好看,而且性格又這樣,媽不同意你和她結婚,你不是喜歡那個南嫣嗎,她都已經懷了你的孩子,要不然媽退一步,去勸勸你爸,那個南嫣也行。”
剛好這樣,也能挽救一下薄家的口碑。
“我不要那個賤人!”提起南嫣,薄斯年就是一肚子的氣。
這幾天他都在找南嫣,也不知道南嫣到底躲到哪去了。
就算是躲到天涯海角,自己也要把南嫣給找出來,把她肚子裏的孩子打掉,然後讓這個女人受到懲罰!
“好好好,咱們不要,媽都依你,這是造的什麼孽啊。”說着,薄夫人還擦了擦眼淚。
她把一切都怪在沈鳶身上,沒有沈鳶,就沒有那麼多的破事!
薄滄海是後面纔來醫院的,看着薄斯年這樣子,雖然心疼,但他還是罵了一句:“活該!”
“爸,你差點就見不到我了。”薄斯年沒想到都這樣,父親都沒有半點關心自己。
“我看你現在還有精神的很。”畢竟就這麼一個兒子,以後薄氏的一切,不都還是薄斯年的嗎?
“爸,我現在才明白,之前你說的一切都是對的,我現在想通了,我願意和沈鳶在一起,願意娶她,爸你再想想辦法好不好,不退這個婚。”薄斯年乞求的目光看着薄滄海。
如今想要娶沈鳶的話,估計就只有薄滄海出面了。
“爸,沈鳶最聽你的話,你一定能有辦法的!”
薄滄海的表情高深莫測:“你真的想娶沈鳶?”
薄斯年狂點頭:“真的!”
“好,你放心吧,沈鳶是你的。”
他雖然同意退婚,但他是有後路的,現在沈鳶有多囂張,以後沈鳶就會多後悔。
他要讓沈鳶心甘情願的,自己來求着他嫁進薄家!
薄斯年欣喜若狂:“謝謝爸,謝謝爸!”
旁邊的薄夫人也聽到了,非常不樂意:“老公,那個沈鳶真的不能當薄家的兒媳婦,你是沒看到她剛剛那個樣子,她罵我罵的可囂張了!”
“我兒子以後要是娶了這麼一個女人,還指不定要喫多少虧呢,我不同意!”
薄滄海一個眼神,薄夫人就不敢說話了。
她弱弱的說:“我……我這也是爲了咱兒子好,你真的就一點都不心疼咱兒子嗎?”
“兒子的婚事你就別管了。”
薄夫人也不敢說什麼,只是掐緊了手心,這個沈鳶,到底是用什麼辦法,把她老公都給蠱惑住了。
世界上那麼多的女人,爲什麼就非沈鳶不可?
……
第二天,蕭檸去找沈鳶一起喫飯,才知道沈鳶出了車禍的消息。
“沒事吧?這麼大的事你怎麼都不告訴我?”蕭檸看了沈鳶的傷口,確定沈鳶沒事,才鬆了口氣。
“怕你擔心,我這不是沒事嘛,下次一定告訴你好不好?”
“呸呸呸,這又不是什麼喜事,可千萬不要有什麼下次。”
沈鳶輕輕的笑了笑,果然還是檸檸最好。
“所以那薄斯年還在醫院裏?”
沈鳶也不知道情況:“或許吧。”
“他活該!肯定是上天看到了他的所作所爲,給他教訓,你說他命怎麼就那麼好,怎麼就沒撞死他呢?”蕭檸也是非常討厭薄斯年的。
沈鳶搖搖頭:“不知道,自古都是禍害遺千年。”
“鳶鳶,薄家之前不是在準備你和薄斯年的婚禮了嗎,但是你和薄斯年的婚約都已經黃了,可是我看着,薄家準備的那些婚禮場地和用品好像並沒有撤掉,反而還在繼續進行,薄家這是什麼意思?”
聽到這話,沈鳶的眼皮突然跳了一下。
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又說不上來。
“不知道,反正我和薄斯年的婚約已經解了,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薄家不可能再逼着我結婚的。”
蕭檸說:“也是,說不定是南嫣威脅起到作用了,那婚禮是給南嫣準備的呢。”
沈鳶倒是希望是這樣,要是南嫣真的嫁給薄斯年,那就是皆大歡喜。
但經過南嫣這麼鬧一出,估計嫁給薄斯年希望不大。
“那他倆結婚,你去參加不?”
“不去。”沈鳶回答的非常乾脆。
“幹嘛不去,去噁心噁心他們也行啊。”
沈鳶做了一個吐了的表情:“那不是噁心他們,是噁心我。”
蕭檸笑了笑,就在這時,沈鳶家的門鈴響了起來。
這個時候,會是誰來?
沈鳶走到門口,先是看了一下門口監控,是一個外賣小哥。
外賣小哥又按了按門鈴,沈鳶打開門:“小姐,這是您的鮮花。”
“不好意思,我沒訂這個。”
“是一會姓薄的先生訂的。”
裏面的蕭檸聽到聲音:“哇,薄總這麼浪漫的嗎?”
沈鳶眉頭動了動,看着這一大束火紅的玫瑰花。
薄擎不是這種會訂花的人,而且她和薄擎也不是那種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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