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渾身都是血
因爲……那邊有人過來,直接攔住了要離開的沈鳶。
周全大手一揮:“居然敢踹我,等會我可就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給我帶到房間裏去。”
沈鳶反抗着,但是她根本就不是這些人的對手,她不知道哥哥有沒有接到自己的電話,而且他肯定也在隨時聯繫着自己,要是聯繫不上的話,他肯定就會立刻來找的。
沈鳶覺得自己現在要的,就是拖延時間。
“你們放開我,我自己走!”
周全還不瞭解沈鳶嗎,而且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他能享受的,可能就只有這麼一會。
要是墨時或者薄擎的人反應過來,他就不行了。
要是能得到沈鳶一次,就是讓他死了做鬼也願意。
“別聽她的,給我用迷藥!”周全早就準備了最狠的迷藥,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像上次一樣再出意外的。
唯有把沈鳶給迷住了,才最放心。
那些人直接拿出放了迷藥的毛巾,捂住了沈鳶的摳鼻,就算是沈鳶屏住呼吸都來不及了。
她只覺得大腦好暈啊,身體像是有千斤重。
不過沈鳶屏住呼吸的比較及時,並沒有吸入多少,但是她假裝暈倒,那些人就把沈鳶送到了樓上。
周全從後面趕緊追上去,那些人把沈鳶放在牀上之後,就被周全給趕出去了。
周全趕緊過來,看着牀上的人:“美,實在是太美了。”
周全心猿意馬,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美人啊,沈鳶,你放心,我會溫柔的。”緊接着,就是周全舔舌頭咽口水的聲音。
沈鳶的大腦雖然昏沉,但是還有意識,她聽到了周全的聲音。
沒想到又是這個周全,他居然死性不改,還惦記着自己。
而且居然還找蘇紅玉幫忙,還提前安排了那麼多人。
他故意挑選這個時候,是趁着薄擎出差?還是說薄擎出差就是他們搞的鬼?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薄擎的電話是關機的,打不通,薄擎該不會有危險吧?
沈鳶現在腦子裏還想着薄擎,然而周全已經走了過來,他到沈鳶的面前,就這樣色眯眯的看着沈鳶。
然後俯下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好香啊。”周全露出滿足的表情。
沈鳶的身上,實在是太香了,和香水的味道都不一樣,那似乎就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一種說不出來的香,似乎還帶着一點甜。
周全的手擡起來,一時間都不敢輕易去觸碰沈鳶,他有一種自己在褻瀆神明的感覺。
腦子裏早就幻想過無數次畫面,現在,他終於到得手了。
周全的手直接放在沈鳶的肩膀上,他想要去脫沈鳶的衣服,並且頭也湊下來,還想要去親她。
然而還沒碰到沈鳶,一個冰涼的東西,就直接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別動!”沈鳶的聲音傳來,而她的手裏,正拿着一把水果刀。
沈鳶的聲音都帶着一絲輕顫,手心裏有血低落下來,鼻息之間,全都是鮮血的味道。
沈鳶的刀是一直都帶着,這是她防身的工具。
而她剛剛割破了自己的手心,唯有劇烈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經,才能讓自己的腦子清醒。
“放我出去,否則我就殺了你!”
她的手也沒有辦法控制力道,那泛着寒光的刀刃,都刺破了周全脖子上的皮。
他沒想到沈鳶居然是裝暈的,而且還帶着刀。
“你別動,你冷靜點!”周全也不敢動,他真的害怕自己一命嗚呼在沈鳶的手裏。
周全說:“你先把刀拿遠一點,我放你出去,放你出去行了吧?”
周全嘴上這麼說,實際上是想要穩住沈鳶,然後找機會,把刀從她的手裏奪走。
周全動了動,然後扣住沈鳶的手腕,就想要去搶沈鳶的刀,沈鳶的手發軟,都快要拿不住刀。
可是她知道,一定不能被周全搶過去。
她現在是要自保,就算是把周全殺了,那也是正當防衛,最多算是過失殺人。
沈鳶顧不上那麼多,她直接拿着刀,就朝着周全捅過去。
周全躲閃不及,沈鳶的刀就直接插到了他的手臂裏。
“啊!”周全慘叫出聲,也怒了起來:“你居然敢殺我。”
他擡起手,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沈鳶的臉上,沈鳶的臉頰火辣辣的疼。
她握着刀,又朝着周全刺過去,這一刀,直接紮在周全的腹部。
周全徹底怒了,他捂着自己的腹部,想要朝着沈鳶撲過來。
沈鳶嚇壞了,又拿着刀想要朝着周全刺過去,周全怕了,不敢動了。
沈鳶也用盡全身力氣站起來,然後跌跌撞撞的往門外跑去。
她現在手上身上全是血,有自己的,也有周全的。
沈鳶的腳都是發軟的,她扶着牆壁拼命的爬出了房間。
隔壁,瘋了的沈茶茶出來,看到拿着刀的沈鳶,她大叫道:“殺人啦,殺人啦!”
蘇紅玉聽着聲音,也趕緊上來,就看着沈鳶拿着刀,正在扶着樓梯往下面走。
蘇紅玉看到那血,趕緊阻攔:“沈鳶!你居然敢殺人!”
蘇紅玉也慌了,不知道周全是不是被殺死了,這周全要是死了的話,可都是沈鳶乾的,可她沒有半點關係。
沈鳶的大腦十分的昏沉,意識也越來越不清晰,她的手緊緊的抓着扶梯,怕自己一不小心摔下去。
這要是摔下去的話就十分危險了,肚子裏的寶寶可能都不保了。
而她每走一步,扶梯上都是一些血手印,鮮紅的刺眼。
這個時候,房間裏的周全也捂着自己的腹部追出來,看到蘇紅玉的時候,他大聲的叫道:“抓住她,不能讓沈鳶跑了!”
蘇紅玉當然是聽周全的,她要過來,沈鳶直接揮着手裏的刀:“別過來,不然我就殺了你!”
蘇紅玉也被嚇住,一時不敢過來。
後面的周全罵道:“她都中藥了你還怕什麼,把她給我抓住,我再給你五個億!”
其實沈鳶的身體也已經到了極限,她就這樣站在樓梯的中間,腿實在是沒了力氣,朝着前面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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