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 半夜私闖
山藥排骨粥燉的軟爛,雞湯也是熬了很久,還有其他很多的菜,都是色香味俱全。
薄擎忙活了一下午,做了很多的菜,裝進餐盒裏之後,帶着餐盒出門。
“老大,你這是要去給誰送飯?”
斯頓十分的不解,老大忙活這麼一下午,不是別人要上門喫,是還要給別人親自送過去啊?
到底是誰有這麼好的待遇,能這麼幸福?
薄擎是挑了最好的給沈鳶帶過去,還剩下不少,難怪老大說自己只能喫剩的呢,不過剩的也很好喫,斯頓也大飽口福了!
薄擎帶着餐食去了醫院,在醫院樓下,交給了林澤。
“薄總,您不上去嗎?”
“不去了,好好照顧她。”
林澤也猜到這應該是薄擎親自做的,他也怕沈鳶發現什麼,所以還特意找了一箇中間人幫忙,讓他送去的病房。
而林澤早早就在病房等着,當着沈鳶的面,收下了這餐盒。
“這是我訂的晚餐,沈總喫一點吧。”
沈鳶還是沒什麼胃口,她覺得自己沒什麼事,就是低血糖暈倒了,但是大哥非要讓她來住院,還讓她多觀察兩天。
沈鳶就只是這兩天心情比較低落,喫什麼都沒胃口而已。
“謝謝你啊林澤,你放在那吧,我等會喫。”
等會喫的意思就是不一定會喫,反正也沒什麼胃口。
林澤卻推來了小桌子,把餐盒一一打開。
“沈總您嚐嚐,這傢俬廚的味道很不錯,就喫兩口也行。”
沈鳶看着各式各樣的菜餚,倒是沒想到會這麼豐盛。
可她確實沒什麼胃口,大哥剛剛也給她送來了喫的,沈鳶也沒怎麼喫。
“要不然還是放着吧。”
林澤說:“這也是廚師辛辛苦苦做的,我聽說他們家限量接單,做這些恐怕要一下午吧,沈總,您就嘗一點。”
就算是喫一口,那也沒辜負薄總的一片心意。
沈鳶想想也是,人家做飯的還是很辛苦的。
她拿起筷子,看着眼前的飯菜。
看起來顏色就很好喫的樣子,確實是讓人有食慾,沈鳶夾起一筷子,放進自己嘴裏。
她嚼了嚼,眼眶一下就溼潤了。
好熟悉的味道。
這是說不上來的感覺,無法用文字和語言來形容,可能就是一種記憶,一種在回憶中的東西。
像是薄擎做的飯菜,就是這個味道!
“這是哪家店的飯菜?”沈鳶又吃了兩口。
“是一傢俬房菜,很小衆,不算出名。”林澤胡亂解釋。
沈總這該不會是嚐出來什麼了吧?
確實是薄總悄悄給他的,可也總不能因爲一頓飯菜,就想到什麼吧。
味道這種東西太玄乎了,林澤是覺得不可能。
“他們家的味道還挺不錯的。”沈鳶終於多吃了幾口。
可是喫着喫着,眼眶又溼潤起來,這熟悉的味道,好像薄擎做的飯菜。
一個做飯很難喫的男人,可偏偏爲了她,去練就了一手好的廚藝。
後面懷孕的時候沒什麼胃口,可薄擎總是變着花樣給她做好喫的。
感覺飯菜的味道,真的很像。
“那個廚師,能幫我聯繫一下嗎?”沈鳶問道。
她想見見。
林澤也沒想到沈鳶還想見這個廚師,他只好先答應下來:“那我明天去聯繫。”
反正到時候隨便拉一個人過來,沈總也不會知道的。
“麻煩你了。”
沈鳶很給面子的,喝了小半碗粥,吃了一些菜,最後還剩下很多,她覺得十分浪費。
林澤說:“要是沈總喫不完了就先扔了吧,如果沈總想喫,明天也能讓廚師再做。”
反正薄總肯定是很樂意給沈小姐做飯的。
沈鳶想了想:“放那吧,不然浪費了,而且晚上要是餓了,也還能喫兩口。”
“也行。”
林澤又和沈鳶說了說工作上的事,公司那邊沒什麼需要擔心的,一切都在正軌上。
就讓沈鳶好好休息,沒多大一會,林澤就離開了。
樓下,薄擎還在車裏等着。
他手裏夾着一根菸,卻沒有點上。
林澤進了車裏,和薄擎彙報着情況:“沈小姐吃了一些,還問我在哪裏訂的餐,想見見這個廚師。”
“嗯,隨便安排一個。”
林澤和薄擎沒聊多久,然後就下車離開了。
薄擎就在醫院門口,直到晚上。
凌晨三點,醫院的燈都還亮着,只是病房的病人大多數都已經休息了。
薄擎這才上樓,悄悄的到了沈鳶的病房。
她在一間單人病房,現在這個點,可能已經休息了。
林澤告訴過薄擎病房號,薄擎上去之後,在門口又站了好一會,然後手才放在門把上。
雖然林澤說沈鳶沒事,只是低血糖暈倒,但薄擎還是不放心,不自己親眼看看,又如何能放心的下。
房間裏一片黑暗,窗簾都被拉上,沒有光線。
他從病房進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而在這個時候,房間裏的燈光卻一下子亮了。
薄擎的身子頓住,看向病牀上。
沈鳶並沒有睡着,而是靠着牀頭,就這樣看着他,兩人四目相對。
“K先生大半夜闖進別人的病房,這是打算幹什麼?殺人滅口?”沈鳶看到這個男人,也不知道該不該意外。
沈鳶沒有睏意,根本就睡不着,哪怕是躺在牀上,都是整個人放空的。
而就在剛剛,她聽到門口有細微的響動,感覺像是自己的門被人打開了。
所以她開了燈,沒想到居然真的有人進了他的房間。
這裏可是醫院,他居然就這樣悄悄的闖進來!
“我要是說走錯了……”薄擎的喉結滾動,說出來的話自己都不相信,更別說是有信服力了。
“走錯能走到醫院來?還這麼巧就是我的病房?”沈鳶從牀上坐起來。
“你身體怎麼樣?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薄擎看着沈鳶,她好像又瘦了很多,眼眶都是腫的,表情也很憔悴,這副模樣真的太讓人心疼了。
“我要是睡了,你想做什麼?”沈鳶反問道。
他的脣張了張,看出沈鳶的防備,聲音沙啞,最後只說出了四個字。
“不做什麼。”
他就是來看看她,沒打算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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