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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得對,那家公司的代理人確實給我設了陷阱,如果我和代理人簽了這份合同,最少要喫官司,簽署的合同無效,還要承擔賠償責任。”
傅時鬱沒有接路淮的話,反而認真的解釋道,“他們惡意串通,但是我手上有證據,公司可以起訴撤銷。”
“開始他們拒絕和解,在送達了起訴意見後對方就來人協商,不僅撤銷合同,還賠了款。”
“但這次是個不小的疏漏,現在公司已經辭退了負責做這次風險評估的法務。”
“謝謝你。”傅時鬱說完,出聲道了謝。
“你幹嘛總是這麼冷冰冰的跟我客氣。”路淮聽不太懂他那一連串的解釋,但知道合同撤銷,便也不再管其他。
他最近心中壓的這塊石頭總算卸了下去,歡喜地去拉傅時鬱的手掌,抓在手裏捏來捏去:“你人都是我的了,還這麼見外。”
“那……”
“你要是真想謝我。”路淮出聲打斷傅時鬱,猝不及防的站起身,撅起紅潤的嘴脣在傅時鬱的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明明就有更好的方式啊。”
作者有話要說:我發現我的營養液521了耶!用營養液的數量給你們表白!521~≧w≦
傅總又帶着小路來祝大家六一快樂啦!
小朋友大朋友都要快樂!愛你們呢。
【感謝金主:牧風的兩枚,沒有星星了的一枚地雷!抱大腿!
感謝小園丁們:“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力”,灌溉營養液+10,“lonely”,灌溉營養液+5,“落塵。”,灌溉營養液+5,“瑤亦心”,灌溉營養液+5!啵啵啵~啵啵啵~】
第29章
傅時鬱直接伸手扣住了路淮的腰,不讓他再有機會重新坐回椅子。
一時之間,兩人面對面貼得極近,路淮一雙笑眼眨也不眨的膠着在傅時鬱身上,突然翹起嘴角:“幹什麼?”
“你。”
……
翌日清晨傅時鬱起牀洗漱完畢後叫了幾聲路淮,在他迷迷糊糊睡得不清醒的時說了聲自己要回去,有什麼事及時和自己聯繫。
路淮那時壓根就沒睡醒,閉着眼睛嗯嗯啊啊的隨便發出了幾聲音節示意自己聽見了。傅時鬱雖無奈,也只能隨他繼續睡,拿上東西,離開的時候動作輕緩地帶上了門。
被門口每天兢兢業業盡職盡責的小也敲門叫醒的時候,路淮還想像昨天那樣,往身邊人的懷裏縮過去。但身邊的被褥空空蕩蕩的,哪還有傅時鬱的影子。
路淮略迷茫的睜開眼皮,先是朝門外說了聲知道了馬上就好,才坐在牀上,朝着身邊的空位發了會呆。
劇組統一的深藍色蠶絲夏被此刻掉在了他的腰間,襯得皮膚白皙又幹淨。
近日小也手作的食物喫得多了,路淮的身材也比以往更顯瘦削,但並不單薄,小腹兩側竟也隱隱瘦出了幾道漂亮的肌肉線條。
他揉着太陽穴清醒了一會,纔想起自己睡夢間似乎聽見了傅時鬱的聲音,但卻完全不記得他說了什麼。
路淮拿起一邊被傅時鬱走之前貼心折好,放在他枕邊的乾淨衣服,囫圇套在身上,給傅時鬱發了條微信囑咐他路上注意安全,才下牀去洗漱。
“我已經在公司了。”傅時鬱的回覆很快。
路淮抽了張洗臉巾擦着自己臉上的水珠,看到這條回覆的時候嘴角抽了抽,按下語音條,對着手機聽筒道,聲音帶着有意的媚氣:“行,那你乖乖的,記得多想我哦。”
說完,他便將手機隨手放在了一邊的桌上,拿上他那本已經被翻得捲起了摺頁的劇本腳步輕快的出了門。
現在時間還早,片場只有一羣工作人員在忙忙碌碌的佈置場景收拾道具,路淮還是第一位到的演員。
他坐在化妝室裏,微眯着眼,嘴裏叼着根吸管慢吞吞的喝着營養師託小也送來的牛奶,突然覺得鎖骨的部位被什麼軟毛的刷子戳了戳。
他睜開眼皮,從鏡子裏看向手裏正拿着根遮瑕的刷子,一臉專注的在自己鎖骨的位置反覆點塗的化妝師,位置被雙馬尾化妝師的胳膊擋住,他什麼也看不見。
“今天爲什麼連鎖骨也要塗?”路淮不解的問了一句。
雙馬尾直起腰,有點不好意思的看向路淮,“路老師,今天拍的是夏天的戲,你穿的衣服領口會有點大,這地方紅了一塊,看起來會有點突兀。”
“紅了一塊?”
路淮重複了一遍雙馬尾的話,突然像是懂了什麼隱喻一般,騰地一下從臉頰一直紅到了耳垂,輕薄的粉底都沒能遮住他臉上這氣血上涌的皮膚顏色。
“哦哦哦可能是蚊子咬的吧。”雙馬尾看着路淮一秒變得不自在的狀態,忙開口給他解了圍:“這山裏蚊子太多了,下午我給小也姐姐拿兩瓶驅蚊水過去。”
“…嗯,對。”路淮順勢接下了小也的話,眼神閃爍的垂下,盯着杯中還剩下三分之一的牛奶,穩聲鎮定道:“那就麻煩你了。”
“不客氣,應該的。”雙馬尾儘量讓自己的語調中不帶異常,放下刷子,繼續拿起一邊的散粉鋪灑在剛剛塗了遮瑕的那一塊地方。
路淮心裏自然清楚,她說的那地方哪是什麼蚊子咬的,這幾天空調整晚整晚的開着20度,就算有蚊子也會被冷得飛不動。
雙馬尾說的必然是昨晚傅時鬱埋頭在自己胸口一處一處緩慢留下印記的時候,趁着自己不注意在那裏留下的吻痕。
路淮在心裏對傅時鬱狠狠翻了幾個白眼,終於在接下來的時間度秒如年的化完妝離開了房間,因爲尷尬而緊張繃起的後腰,那時才放鬆了一些。
晚上回到房間拿回手機,傅時鬱在他發完那條語音後很快回了聲“好”。
估計是看路淮太久沒回復,過了兩個小時,又發來了一條消息,這次也只有簡短的兩個字:“想你。”
如果不是因爲早上那場烏龍,路淮在看見這條消息的時候本該笑眯眯的給他回幾條騷話過去。但由於路淮過於記仇,反而越看越覺得羞恥,惡狠狠的回了幾個微笑表情,一個字也不再多說。
《何遇你》原定在山內的預期拍攝時間是三個月,但在第二個月結束的時候所有的鏡頭就全部拍完了。
城裏的戲碼劇組那邊本沒打算提前,但由於中間的空白時間太多,所以給劇組在返回城裏後,給演員們放了一個星期的假讓他們趁這個時間休息休息,調整一下狀態,剩下的成年戲份一週後再回橫店開拍。
回到城裏的第一天,劇組提前組織了一場不大不小的私下慶功宴。
因爲秦宴和路淮在拍戲的時候實在太過省心,周羿在被導演□□了半個月後,剩下的時間極少NG,省出了不少人力物力,所以導演一個開心,便組織了這麼一場聚會。
導演和製片人坐在主位上,秦宴和路淮各坐在一邊,周羿被安排坐在了路淮身邊。
酒店的冷氣吹散了傍晚的燥熱,林賀舉起酒杯,眼神在桌邊一羣人的身上環繞了一圈,開口道:“前兩個月諸位辛苦了,今天回去後接下來一週也不要鬆懈,希望最後的一個月拍攝,也能順利完成。”
衆人舉起手中的酒杯,玻璃碰撞時的清脆聲音叮叮噹噹的,像是奏起了音樂。
路淮只小抿了口手中的紅酒,他本身是個不太愛喝酒的人,酒量差不說,酒品也不太好,一旦喝多,就喜歡摟着身邊的人不撒手。
從前上大學的時候,畢業聚會那天,他就是這樣抱着自己已經年邁的論文導師抱了許久,周圍的同學還以爲他是捨不得導師,感動之後才發現不對勁,伸手上去發現路淮用的力氣大到他們拉都拉不開。
從那次失態以後,喝酒的場合他能喝飲料就用飲料代替,實在推脫不了的,就假意喝兩口。
雖然不知道這原主的酒量和酒品如何,但路淮並不願冒這個險。
趁衆人不注意,他垂下手,不動聲色的將杯中的深紅液體倒進了一邊的垃圾桶半杯,這才繼續揚起笑容,看着桌上推杯換盞的一張張熟臉。
“你怎麼把酒給倒了?”周羿好奇的聲音在旁邊響起,聲音雖小,但路淮聽得十分清楚,他警惕的轉眼看向周羿,語氣不善:“你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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