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邵羣充耳不聞,手繞到他腰後把他身上僅存的內褲給拽了下來。
李程秀跟熟透的蝦子一樣,從頭紅到了腳。
“邵羣,窗……”
邵羣低頭堵住了他的嘴。
李程秀的身體陷進了米白色的皮沙發裏,赤身裸體的羞恥讓他下意識的想把自己蜷成一團,邵羣卻壓着他的雙手,用膝蓋頂開了他的腿,單膝跪在他的腿間。
李程秀被他親的喘不上氣來,他不熟悉怎樣技巧的迴應親吻,只能僵硬的接受着邵羣的掠奪,連脖子都不敢動一下。
等邵羣親夠了放開他,他還是沒忘了他們在客廳,小聲說着“別在這裏”。
邵羣扯着嘴角一笑,“就要在這裏做,這裏光線好,我要好好看看你,你也要好好看着我。”
李程秀拿手擋住眼睛,顫抖着,“看什麼。”
邵羣輕快的笑道,“看看你第一個男人啊。”
邵羣把李程秀的手從他眼睛上挪開,一雙飽含情慾的雙眸直直望進他閃躲的眼眸中,饒有興趣的捕捉着他的羞澀和害怕。
李程秀轉過脖子,睫毛快速的顫抖着,眼睛望着地板上光亮的瓷磚,雪白的脖頸繃的筆直,突起的喉結上下滑動着邵羣低頭照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半開玩笑半威脅道,“等我,不許動,敢動的話,我就把你抱到陽臺上上你。
李程秀緊緊閉上了眼睛。
邵羣起身去了浴室,拿了潤滑劑和套子。
回來一看,李程秀又把自己蜷縮了起來,但是還躺在沙發上不敢動。
邵羣順着他光滑的大腿一路摸到大腿根,然後重重拍了下他的屁股,“寶貝兒,把腿張開。”
李程秀鼻翼輕輕鼓動着,滿眼哀求的看着邵羣。
邵羣咧嘴一笑,“這麼害羞。”他抓着李程秀的大腿,在他驚叫聲中把他大腿往兩邊分了開來。
“邵羣!”
客廳的燈雖然是暖色系的,卻非常的亮,他身體的所有細節都一覽無遺。
邵羣擠了滿手的潤滑劑,往他股間探去。
李程秀雖然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此時還是怕的直哆嗦。
邵羣一手安撫的摩挲着他的腰腹,一手在他臀瓣間細細揉弄着,手指戳探着那緊閉的穴口,並慢慢插了進去。
“啊!”李程秀身子彈了起來,難受的扭着腰身,他眼角迸出了淚水,雙手緊緊的抓着邵羣的手臂。
邵羣按着他的前胸阻止他亂動,“放鬆,程秀,把身體放鬆。”
李程秀對於即將進行的一切都充滿了恐懼,無論如何都無法放鬆下來,他低聲哀求着,“邵羣,疼……”他期望邵羣能放過他。
邵羣摸了摸他的臉蛋兒,“寶貝兒,疼就忍一忍,多做幾次就不疼了,我會讓你爽的。”
他試探了那漸漸鬆弛下來的肉穴,覺得差不多了,就解開褲子,掏出了自己的性器。
李程秀只看了一眼就臉色發青,緊緊咬着嘴脣,閉上了眼睛。
邵羣給自己套上套子,抓着自己大寶貝在李程秀的臀瓣間來回磨蹭,把上面的潤滑劑塗抹均勻。
李程秀被他弄得渾身戰慄不已,雙眼溼潤的看着他。
邵羣用力按着他幾次想要收攏的大腿,托起他的臀,對準了那瑟縮的肉洞,扶着自己的東西插了進去。
這次邵羣並沒有給他多少喘息的機會,而是死死固定着他的腰,強硬的往裏擠。
李程秀痛苦的叫了出來。
難以啓齒的地方被異物入侵的感覺,不僅僅是疼痛,還有噁心。
他覺得自己的屁股彷彿要漲開了,邵羣不斷侵入的性器,就如同利刃在他體內肆虐,那種羞恥的疼痛,讓他無助的恨不得昏死過去。
“邵羣……邵羣……”李程秀哭出了聲音,淚眼模糊的看着邵羣。
邵羣俯下身親着他的臉,“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他自己也忍的滿頭大汗,這地方實在太緊,如果不把這兒幹鬆一點,他豈不是以後每一次都得費這麼大勁兒,不憋死纔怪。
他不顧李程秀的哭聲,抓着他圓潤飽滿的臀瓣,用力往裏一頂。
李程秀疼的大叫了一聲,只覺得內臟被一根棍子翻攪着,讓他一陣陣的反胃。
邵羣咬着牙,把自己的陽物慢慢抽出一點,再用力頂到底。
反覆幾次,他才感覺到自由進出的順暢,以及於那緊緻的肉壁摩擦的快感。
而李程秀,眼睛已經哭紅了,叫的聲音都不對了。
邵羣過往的伴侶,已經習慣了他興致上來就橫衝直撞的牀事風格,加上這方面經驗很是豐富,都能學會配合邵羣得到快感。李程秀卻是什麼都不懂,只能癱軟着身體承受着讓他痛苦的性事。
邵羣修長的五指在李程秀的大腿上留下了數道紅痕,他死死固定着李程秀不斷掙動的腰身,讓自己滾燙的利刃在那溼熱的肉壁中來回進出。
李程秀被頂的半個腦袋已經在沙發外邊了,他痛苦的後仰着脖子,手指緊緊的揪着沙發。
沉重的沙發也被邵羣的狂烈的動作撞的直搖晃,而直接承受着邵羣撞擊的脆弱的後穴,已經徹底無力的張開,將那來回抽動的性器緊緊包圍。
邵羣沉溺在情慾中無法自拔,只顧着用力的衝撞,直到暢快的發泄出來。
他把軟下來的性器從李程秀身體裏抽了出來,將溼漉漉的套子扔到了地上,見上面沾了些許的血絲。
再一看李程秀,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拿手臂擋住了眼睛,臉上全是眼淚。
邵羣把李程秀的手拿開,看着他哭紅的眼睛,心裏有幾分不忍,伸出舌頭輕輕舔着他的眼角。
李程秀哽咽道,“邵羣,真的,疼。”
“我知道,開始都會疼,以後就好了。”
李程秀用力吸着鼻子,搖了搖頭。
邵羣打橫把人抱了起來,進了臥室,把他輕輕放到牀上。
李程秀一貼到牀就劃拉着被子,想把自己遮起來。
邵羣把他手裏的被角搶了過來,貼着他身邊躺下來,才把兩個人都罩在了被子裏。
李程秀被他從背後抱住,後背貼着邵羣硬實的胸膛。
邵羣的手繞到他胯間,握住他軟綿綿的性器。
李程秀低吟了一聲,“別……”
邵羣咬着他的耳朵,“別說話,好好感受。”
他握着李程秀的性器輕輕擼動了起來,綿軟的東西在他手裏慢慢變硬變燙。
李程秀身體一動不敢動,閉着眼睛咬着嘴脣,享受着下體升騰起的快感。
邵羣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他就覺得情慾跟滾雪球一樣,越積越大,似乎隨時就會爆炸。
突然,他感到剛剛空虛下來的後穴又被插進了兩根手指。
李程秀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前面,被入侵的違和感反而不那麼強烈了。
下體的前端已經被性慾徹底征服,溼軟的無法合攏的後穴卻被手指翻攪玩弄着,在那內壁中到處戳探。
李程秀感覺自己的身體漸漸不一樣了,後穴一陣麻癢,有一種詭異的感覺一波接着一波的從尾椎直衝入大腦,讓他戰慄不已。
邵羣把手指抽了出來,從牀頭櫃裏掏出套子帶好,將李程秀的一條大腿擡高,就着側身的體位又插了進去。
這次的入侵要順暢了許多,邵羣一邊擼動着李程秀的慾望,一邊聳動着有力的腰肢抽插了起來。
李程秀覺得自己快被頂散架了,他被這一前一後的夾攻弄的腦中一片空白,混沌的世界裏除了強烈的快感還是強烈的快感,身體被這洶涌的慾望折磨的使不出半點力氣,就連呻吟也變成了無助的乾啞的嘶叫。
蓋在倆人身上的被子早就躥到了牀下,李程秀被擺成了跪趴的姿勢,屁股高高的翹了起來,任憑邵羣在他體內兇猛的進出,剛剛發泄過的性器一下一下的磨蹭着牀單,又有了擡頭的趨勢。
這樣一個夜晚,註定是無眠。
邵羣第二天親自給陳老闆打了個電話,幫李程秀辭了職。
陳老闆在電話裏一個勁兒的道歉,並說已經把那幾個人和張經理一併辭掉了,邵羣哼哼了兩句,不置可否。
放下電話,看着李程秀悵然若失的表情,邵羣卻很高興。
往後李程秀只要在家呆着就行,以便他隨時需要他的時候都找的到人。
邵羣笑道,“你都忙了這麼久了,難得可以休息休息,好好呆一段時間吧。”
李程秀點點頭,“我休息,幾天,然後,找工作。”
邵羣臉上的笑僵了僵,“這個再說吧,工作哪那麼容易找的。”
“是啊。”李程秀嘆了口氣,“我去,其他酒店,問問。”
邵羣敷衍的點了點頭,心想絕對不能讓任何一個地方用他。
他從公事包裏掏出一個大信封,遞給李程秀。
李程秀接過那沉甸甸的信封,疑惑的看着他。
邵羣擡了擡下巴,“你的報酬。”
李程秀驚訝的看着手裏的信封,這麼厚實,得多少錢啊。
“太多了。”李程秀喃喃道。
邵羣嗤笑了一聲,“你應得的,拿着吧。”
兩人的同居生活算是正式開始了。
李程秀投了幾家簡歷都杳無音訊後,只能老實的在家呆着。
他沒有朋友,也不會上網,一閒下來,只能盯着電視發呆,其實也沒看進去多少。
雖然他話不多,可邵羣是他唯一能說話的人,他還是希望能天天見到他。
可是邵羣住在這兒的時間並不多,一個星期撐死四五天,其他的時間他並不知道邵羣在那兒,他覺得自己也不方便問。邵羣畢竟是要工作的,不可能天天都在家陪着他。
邵羣總是很忙,經常說的要回來喫飯,會無辜爽約,連一個電話也不會打,讓他做的一桌子飯菜白白浪費,沒辦法,他只能天天喫剩菜。
同樣的,邵羣要來,也鮮少會通知一聲,說來就來了,留的時間有長有短,但晚上不外乎要拖着他做那個。
他對那種事,心裏多少是有些排斥,可邵羣卻很是熱衷,他也只能配合。
他隱隱覺得他和邵羣的關係有些奇怪,可又說不上哪裏不對。
他覺得邵羣對他挺好的,經常誇獎他做的菜好喫,他收拾的屋子很乾淨,兩人一起睡的時候,邵羣會說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他覺得邵羣很喜歡他。
有人喜歡他,還是邵羣這樣優秀的人,讓他受寵若驚。
他辭職不幹後,依然住着邵羣的房子,邵羣還對他很好,他就想着要加倍報答他。只要邵羣來了,必定是把他照顧的無微不至。他不會說話,也不敢主動表達什麼愛意,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對邵羣好。
只是這樣的日子實在過不久。李程秀也願意一直照顧邵羣,可是他不能沒有工作。
爲了抵償他住着邵羣的房子,兩個多月以來生活上的開銷,都是他在承擔,邵羣在家留的錢,他一分也沒動。
他積蓄微薄,每個月既要還債,還要喫飯過日子,如果不工作,根本支撐不了多久。
可是他沒想到現在找份工作這麼難,他投遞了幾十分簡歷,沒幾個回覆的,就算偶爾有迴音的,到最後也都沒成。
到最後他終於坐不住了,決定放棄大的酒店餐館,去找一些小餐館,雖然工資待遇肯定比不上大酒店,但總比這麼坐喫山空的好。
於是他又開始忙了起來,每天白天都跑到市裏找工作。
但這件事卻招致了邵羣的不滿。
他不可能讓全市人民都聽他的話不用李程秀,他最後終於是找到了個工作,又開始忙了起來。
邵羣最煩李程秀每天一身油煙兒的回來,挺白淨的手,指甲縫裏都是大蒜的味道。他累了一天想抱着他休息休息,一聞那味道真夠掃興的。
在邵羣的人生裏,事業是用來實現自我價值的,錢是用來享受的,牀伴是在繁忙之餘用來調劑取樂的。
他自認還是一個不錯的飼主,大方又有情調,他對牀伴的要求也不苛刻,他看的上眼,乾淨沒病,乖巧聽話。
邵羣決定跟李程秀談談,他對他還頗爲有興趣,李程秀又是個難得體貼的人,溫柔乖順的連女人都比不上,除了非要去出賣廉價勞動力這點實在夠傻逼的之外,李程秀是他目前養過的最稱心的,他暫時還不想斷了。
如果李程秀能乖乖呆在家,一切就挺完美,他覺得自己能寵他很長一段時間,換來換去麻煩不說,關鍵是不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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