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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小鬼难缠2富贵险中求

作者:陆言少
陆道长很忙!

  几天以后陆尚接到了张仁义的电话,說是感谢他的帮忙事情已经解决了。陆尚一面应着话一面在心裡暗暗吐槽,你要是把场面话换做钞票我就更为你感到开心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不出半個月,陆尚這好心就得到了回报。

  還是這個张仁义给他介绍了個活,据說对方是個大老板是张仁义的终极boss,非常有钱,要问具体多有钱,告诉您吧,不知道,反正再在非常前面加俩字,就是非常非常有钱。這位终极boss出了点自己处理不了的問題,正巧张仁义听說了就私下裡向他介绍了陆尚。张仁义经過切身经历把陆尚吹得神乎其神,对方估计也被忽悠了,或者說是病急乱投医吧,就让张仁义帮忙把人带来,并且放话了,只要事情解决了钱不是問題。

  老实說陆尚最喜歡這种土豪,出手那個大方。這次又可以吃大户敲竹杠了,一本万利,那句话怎么說的了?要么不开张,开张吃半年。嘿,来吧!

  张仁义开着他那辆桑塔纳一路载着陆尚到了终极boss的家,呵,那個气派,庄园式别墅,房间多的像酒店,庭院裡喷泉泳池样样俱全。這贵气逼人的架势愣是把张仁义那辆桑塔纳衬托出火柴盒的感觉出来了,這差距都以光年计算了。

  进了会客厅,老管家就上前询问客人要茶還是咖啡,陆尚說喝茶,老管家就恭敬的退了出去。真是富豪家裡都有個老管家是嗎?陆尚還在琢磨正主怎么還不现身,张仁义知道的特别有限,只是說老板有困难其他一问三不知。

  等了一会,一個年近四旬的中年男人从楼上下来,张仁义立刻起身迎了過去,“老板,這就是我和您說的陆道长,十分了不起。”

  那人点了点头,坐到陆尚对面的沙发上,神色淡淡的,对于张仁义說的话都是点点头示意自己听见了。

  陆尚一看這人印堂发黑就知道,他這钱是赚定了。

  “陆道长?你好,我是秦永明,有劳了。”张仁义噼裡啪啦的說完,秦永明就接了這么一句。

  陆尚微微一笑,“要我帮忙可以,我要知道全部。不可以有隐瞒。”看秦永明到了這份上還依然不急不躁不温不火的态度,陆尚推测,這個人如果不是城府太深就是无所畏惧。

  秦永明一听微微蹙了下眉头随后点头道:“好吧,請道长到我书房来,咱们单独谈。”

  陆尚当即站起身,“好,承蒙秦老板信任,在下一定不负所望。”陆尚也觉得這個秦永明還蛮大胆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一般人看到他都觉得他年纪轻轻痞裡痞气的看着就像個半吊子,岂不知陆尚是天生的阴阳眼,用他师傅的话說,這简直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材料!当年收陆尚的时候還是這老头子追在陆尚屁股后头求着人家给他当徒弟呢!原本指望着這天赐的良徒给他光耀门楣,结果领到家才发现這孩子太懒了......老头悔不当初看走了眼,說起来都是一部当代血泪史啊!

  言归正传,陆尚跟着秦永明到他的专用书房裡,秦永明叹了口气开始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跟大部分的有钱人一样,秦永明的婚姻也是家族安排的联姻,对方是個世家小姐。他对女方既沒好感也沒讨厌,他那时觉得感情不是生活的必需品,觉得有沒有都无所谓,所以就接受了对于家族来說最好的合作伙伴的联姻,两人结婚十五年,儿子也十岁了。妻子对他的感情越来越深,他却依然对妻子沒有感觉。原以为他的感情世界就這样浑浑噩噩的過一辈子就算了,可命运偏让他遇见了现在的妻子,姜昕甜。

  姜昕甜就像是突然闯进他的生活裡一样,年轻,漂亮,是個活泼热闹的女孩子,和他庄重严肃的妻子完全不同。他忽然就被对方吸引了。两人维持了三年的地下情,原本秦永明打算和妻子提出离婚,谁知姜昕甜怀孕了忍不住先和正房太太摊牌。

  這下算是捅了马蜂窝了,秦永明原本端庄娴静的妻子像是個点着了的火药桶一样开始大闹特闹。秦永明虽然生气姜昕甜的鲁莽,但還是和妻子好好的谈了一场并且提出离婚。最后婚当然是离了,但是在秦永明和姜昕甜结婚的当天,他的前妻在他们新房的浴缸裡割腕自杀。

  满满一缸鲜红的血水,墙上用血写着那女人临死前留下的恶毒诅咒,配上女人那睁得大大眼睛,分外的恐怖。死不瞑目。

  姜昕甜尖叫一声当即晕了過去。

  自此以后,怪事时有发生,听到這陆尚暗暗一撇嘴心想,那還用說嗎?一定是大老婆恨难平来报仇来了。

  姜昕甜现在已经怀孕五個月了,但是被吓得几乎精神分裂,再闹下去眼看就要胎儿不保。所以秦永明才病急乱投医的让张仁义找来了陆尚。

  陆尚听完這出豪门恩怨习以为常的问秦永明道:“那你身边也发生了怪事嗎?”

  “哼。”秦永明哼笑一声,“我不仅发生怪事我還看见她了,隔着镜子看到的,一身是血的站在我身后。”

  “哦?你不怕嗎?”陆尚倒是好奇了秦永明怎么這么处之泰然?

  “我不怕,我对她只有内疚沒有恐惧,她想要的我命随时来拿,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我那未出世的孩子。你只要保住他就行了。”秦永明說道這陆尚都有些佩服他了,這人想的真开,他是怎么给自己做的心理工作?

  “行,我尽量都保住,我先四处转转,一会再带我去看看尊夫人。”陆尚站起身道,从进来他就感觉到整個庄园都笼罩着淡淡的怨气,看样子這次不容易,這能赖他敲竹杠嗎?自古以来都是富贵险中求!

  秦永明答应着起身送他出来,陆尚一出书房就被张仁义拽到一边就听他低声问道:“道长,有把握嗎?”要知道给自己老板当介绍人有风险啊,要是陆尚不行回头他也不用干了,张仁义心裡有谱啊!

  陆尚一伸大拇指赞道:“你老板牛B,不愧是终极boss秒杀全场。”太特么有定力了,有定力到他這個神棍都为之汗颜。

  张仁义抹了一把汗,心說,他不牛能年纪轻轻就资产上亿嗎?還是美金。正在忐忑不安着就听陆尚一拍他肩膀道:“张大哥這次谢谢你帮忙,兄弟记下了。以后有事尽管开口,不過眼下您還是先回去,這裡不干净,你本来刚刚转运别在這再招惹上什么。”

  一席话說得张仁义心惊肉跳和老板告辞自后开着他的桑塔纳飞似的逃走了。

  陆尚站在二楼一扇窗前看着夜幕降临,心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這竹杠老子敲定了!

  陆尚在秦家庄园裡转了一遍之后和秦永明提出将所有佣人都打发走,事情沒解决之前不要留宿。姜昕甜身边也只留了一個八字很硬的老妈子,为了保险起见陆尚還是给了她一道护身符,确保关键时刻能挡一挡。

  至于秦永明,陆尚看他一脸坦然无畏的样子心想還是留下他吧,谈判的时候有可能用得上。偌大的庄园转眼就只剩下他们四人,都聚集在姜昕甜的房间裡。房间外凡是门口楼梯窗户能进来人的地方都覆盖着陆尚拉的红线,线上每隔三尺的地方都系着一個小铃铛。

  時間滴滴答答的流逝,秦永明坐在床头陪着姜昕甜,那個留下来的老妈子坐在一旁打瞌睡。時間還早陆尚守在门口看着被折腾的只剩下半條命疲惫不堪的姜昕甜,折腾到這地步真不知该說她可怜還是活该。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沒有站在当事人的立场上就不要以自己的想法去定论别人的对错。你看姜昕甜选对了路她幸福了与你也无关,她选错了路這不也受到惩罚了嗎?

  “永明。”姜昕甜低低的叫了一声,秦永明低头握住她的手,安慰她不要害怕。

  “沒事的,咱们一定能挺過這一关的,为了孩子你也要撑住。沒事,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秦永明声音低低的回荡在寂静的宅院裡。

  陆尚一直在摆弄手裡的罗盘,已经到了亥时了,那女鬼要来也就這一会的事了。果然,沒過半柱香的時間,就听外面铃声响成一片,平时清脆悦耳的银铃声這会听的分外的渗人,這是在提示怨灵正在靠近。

  陆尚离门口最近,最先感受到那一股煞气裹着阴风透過厚厚的实木门板袭来。他打了一個寒战,嘶~好冷!

  陆尚往后退到床前,挡在众人面前。床上姜昕甜早就瑟瑟发抖的躲在被子裡,秦永明隔着被子紧紧的抱着她,那個老妈子也清醒過来躲到了床后。砰的一声,门猛的被撞开,一阵寒气散尽之后门口站着一個脸色青黑披头散发的中年女人,她死的时候应该穿着的是一件婚纱,原本洁白的婚纱因为泡在血水裡這会看上去血淋淋的還往下滴着红色的血水。這样子光看着就已经很渗人了,更别提她此刻正面无表情的飘過来。

  “陈雅枫!你差不多就行了!”陈雅枫是秦永明前妻的名字,陆尚义正言辞的提着手中的黑檀木戒尺喝道。“你再作孽难倒不想从新做人了嗎?”

  陈雅枫略一停顿就继续向前移动,陆尚抬手将戒尺横在身前,戒尺上垂下的一对白的的穗子不住的乱晃。“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为你儿子几点阴德!”

  這一句犹如当头棒喝,陈雅枫停了下来抬起眼睛看着陆尚十分凄惨的道:“谁为我着想過?秦永明始乱终弃而這個女人......”陈雅枫說到這瞪着陆尚身后的姜昕甜咬牙切齿的吼道:“她毁了我经营一辈子的家庭!我要她不得好死就算下地狱我也要拉着她去!”

  說着陈雅枫就张开血糊糊的双手猛然扑将過来,陆尚挥着戒尺打過去,半空中一道光华闪過,陈雅枫凄厉的惨叫一声缩到一边。陆尚這戒尺不是一般的戒尺是佛家做焰口用的法器制成的,是用一整块黑檀木打磨出来這么一個长一尺二宽一寸的戒尺,长长方方的一條,尾端坠了一对洁白的穗子,拿在手裡乌黑的檀木衬着陆尚纤长白皙的手指十分的潇洒好看。

  這戒尺是历来老师用来惩罚学生的,非常威严肃穆,抬手一挥一股浩然正气油然而生,十分有震慑力。法力强大的人持着据說能上打神明下摄鬼神,成是法器了。陆尚這把是传說中兜率天庞大士曾用来给梁武帝讲经的戒尺,总之就是牛B大了去了。陆尚屡次化险为夷不得不說都是它的功劳。当然這些都是陆尚他师傅陆羽在世时說给他听的,陆尚本人倒是不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說什么的,但是這把戒尺一眼看上去就散发着凛然之气,让人不得不心生畏惧之感倒是真的。

  陈雅枫被戒尺打了一下就不敢再上前,警惕的盯着陆尚的一举一动。秦永明這個时候忽然跑到前面,“雅枫是我对不起你,你放過昕甜安心上路吧!”

  陆尚一急心說你上前凑什么热闹?這几句话說的不是火上浇油嗎?他伸手去一拉,陈雅枫去看准机会一推秦永明,歇斯底裡的大喊一声“我要和你们同归于尽!”秦永明被他撞得一個趔趄直接就撞掉了陆尚手裡的戒尺。陆尚一看对方沟通不了不得不出大招了心一横,也沒去捡戒尺,掏出一张符纸右手在右耳垂上轻轻的那么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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