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滑冰 作者:未知 成年的姑娘也像少女?這可能時得益於亞洲人較厚的真皮層,亦或者是身材嬌小使得亞洲姑娘看起來更小,但這話說出來未免實在有點兒戀童癖的嫌疑啊。 祁旻試探地問道:“爲什麼要特別強調這一點?” “什麼爲什麼,不是說中國限制跟年輕少女交往沒那麼嚴格麼?”葉蓮娜倒是直接承認了。 “shit,你難道還真的是——”祁旻難以置信,難道真被安東說中了? “我不是戀童癖——我保證不會違法!”葉蓮娜連忙解釋道,“我想在合法範圍內找一個看起來年輕的女朋友,這樣不可以麼?” 祁旻嚴肅地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差不多十秒,而後才說道:“理論上可以。不過我仍然懷疑這樣的可行性——” “哎,我也不是一定要在中國找女朋友啊。”葉蓮娜打斷她又解釋道,“我只是分手之後來北京玩,沒你想得那麼多。” 之後葉蓮娜就沒再說她想找個亞洲女朋友的事兒了,祁旻帶她到後海喫北京烤肉,一路上聊了些關於她們讀博實驗室的事情。 今天天氣晴朗,後海與前海分隔的銀錠橋上有穿lolita風格小裙子的姑娘在拍照。路過時,祁旻觀察到葉蓮娜以興趣盎然的目光看了那兩個姑娘好幾次,走過之後還忍不住回頭看。 等到走遠了之後,祁旻對她問道:“你喜歡那樣的?” “那兩個姑娘也太小了吧。”葉蓮娜猶豫地說。 聽她這麼回答,祁旻就放心了。那兩個姑娘雖然年紀不大,但怎麼看也有二十歲了。葉蓮娜如果覺得那樣兒的已經夠“小”,說明國內的“合法蘿莉”應該能滿足她的擇偶偏好,至少不會涉及到違法的事情了。 這就能讓人踏實了。葉蓮娜在北京旅遊時,祁旻也不能時時刻刻看着她,難保她不會去勾搭本地人。 —— 帶葉蓮娜喫飯是件很省心的事兒,經受過數年美式快餐和超市速食的“摧殘”之後,即使是俄羅斯人脆弱的味蕾也被馴化到能夠接受各種食物了。 喫完飯之後,祁旻拉着還在給後海的中式建築拍照的葉蓮娜從店裏出來,拿出手機打開導航看了一眼:“我給你叫個車吧。接下來你要去哪裏,蓮娜?有什麼想去的景點麼?” “哦,我還以爲這就是你推薦的景點呢。”葉蓮娜環顧四周看了看,“這裏叫什麼?” “這是……shichahai,就是……一個湖。”祁旻也不知道該怎麼用英語講明白什剎海是什麼,“這附近有很多老的建築。” “這地方看起來不錯。”葉蓮娜笑着說道,“說實話,我根本不知道北京有什麼景點。我想想……北京有長城吧?” “有……不過有點遠。”祁旻一邊查導航一邊說道,“我看看去長城需要多長時間——” “遠的話就算了。”葉蓮娜倒是很佛系,“旻,你要去哪裏?我跟着你去,然後在周邊找地方轉轉吧。” 祁旻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冰場,擡下巴指了一下兒:“我就到那兒去,滑冰。” 她看了一眼葉蓮娜的金色捲髮和褐色的眼睛,想到她是一個生活在聖彼得堡、祖上有蒙古人血統的斯拉夫姑娘,於是提議道:“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好呀!”葉蓮娜立刻答應了,“在冰球方面我還從來沒輸過。” “呃……沒有冰球,就是滑冰。”祁旻有些尷尬地說明道。 “哦,ok。”葉蓮娜點了點頭。 —— 於是當祁旻出現在她的高中同班同學們面前是,身旁帶着的是金髮的斯拉夫美人葉蓮娜。 當她高中的這幫傢伙看到葉蓮娜時,都不約而同地露出瞭然的奸笑,那模樣就彷彿是高中時某些人對於“俄羅斯小姐姐”的愛好得到了印證一般。 不過因爲這次張鬆雪和魏思躍都沒來,也沒有人特別地問到祁旻和她帶來的這個美人的關係。這種同學聚會活動一般也就是帶“家屬”來,因此不少人都默認了葉蓮娜是祁旻的女朋友——近些年不同尋常的偏好在年輕人中佔的比例的確有所提高。 由於葉蓮娜不會漢語,她帶口音的英語也讓除了祁旻之外的其他人很難聽懂,剛進入冰場時倒沒什麼人跟她開玩笑。 然而走上冰面之後,衆多高中老同學就開始“各顯神通”了,會滑的溜得飛起,完全不會的扶着欄杆磨蹭,半會半不會的相互攙扶着蹣跚前進。葉蓮娜的滑冰是能夠打冰球的水平,自然不是這些基本上不怎麼玩兒冰的北京年輕人能比的。但祁旻也就是個小時候學過旱冰的半吊子,被葉蓮娜拉着往前滑,每拐一個小彎兒都生怕自己被這毛子拽倒。 “蓮……蓮娜,你別拉着我了吧。”祁旻雙手緊緊把着葉蓮娜的手臂才能保持住平衡,覺得自己都快成爲這位業餘冰球運動員的球杆了,“我真的不行啊……” “沒什麼,你只是缺乏練習而已。”葉蓮娜說得很輕鬆,“別怕摔跤,滑冰誰不摔跤呢?” “哎……哎哎!”祁旻被她拽着轉了一圈兒,好不容易停住連忙說道,“我只是想休閒地滑一下……用不着這麼認真的啊!” “有我保護你,摔不到的。”葉蓮娜打包票道,“只要你集中注意力——哎!旻,旻你沒事兒吧?” —— 在腦袋與冰面親密接觸之後,祁旻終於被葉蓮娜扶到旁邊的木頭長椅上坐下了。長椅上還坐着她爲數不過的完全沒有平衡感的高中同學,曾經非常擅長數學但大學卻陰差陽錯報了法律系的趙瑞廷。 “嘿,祁旻,喝水不?”趙瑞廷拿了一瓶瓶裝礦泉水遞給她,“趕緊喝吧,要不都結冰了。” “哦……謝謝。”祁旻接過水,擰開喝了一口,突然想起來她曾經有段時間還跟趙瑞廷混得不錯,於是寒暄了一句,“哎,哥們兒,你最近幹什麼呢?” “公益律師。”趙瑞廷對她笑了一下。 公益律師,聽起來似乎很有正義感,但從他現在的打扮來看,也顯然不如那些在盈利性事務所工作的律師能賺錢。不過正因如此,祁旻反而覺得她這位老同學人挺不錯。 “我現在還在搞科研。”祁旻聳了聳肩,把水瓶遞給葉蓮娜,“蓮娜,不介意?” “不介意。”葉蓮娜拿起她的水瓶也喝了一口。作爲狐朋狗友一起喫喫喝喝時這種情況多了。 趙瑞廷看着她倆不禁笑了,用有些生疏的英語問道:“你們……是在美國認識的?” “是啊。我是彼得堡——呃,聖彼得堡人。”葉蓮娜自來熟地說道,“我和旻在美國是一個實驗室的。” “這是緣分啊。”趙瑞廷稱讚道。 “嗯,當然是緣分。”葉蓮娜點了點頭,“我是說,又不是在加州理工,能遇到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概率太小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