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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好。
梁洄眨着眼,眼眶周圍變得溼潤,他吻住白漁,不再拒絕白漁的信息素和吻,他一下下吻白漁的臉頰,輕輕拉開白漁想要掀起衣襬的手,一粒一粒解開白漁的睡衣釦子,露出瑩白一片,從脖頸到腰腹,他呢喃着再次詢問白漁的意見,得到肯定後便不再壓抑自己。
梁洄在白漁頸窩裏咬出一塊紅痕,又接二連三地在白漁脖子上留下痕跡,這是最明顯的地方,梁洄的佔有慾在作祟,他的理智崩滅,他的劣根就無法再遮掩。
房間裏的柚子花香赫然混入一股強烈的異香,白漁渾身滾燙,卻覺得自己躺在雪地裏,呼吸間都是讓人打顫的冷空氣,他只好抱住梁洄,向梁洄索要一個炙熱的吻。
梁洄最後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圈牙印,才擡頭滿足他,用吻安撫他。
但這吻太不溫柔,白漁呼吸不上來,一雙腿在牀單上用力蹬了下,被梁洄扣住腿根更深地吻住,並趁機釋放了很多信息素。
白漁很快就全身都軟了,被梁洄鬆開後張着嘴大口呼吸,似乎意識到自己被欺負,卻又很快遭受身體裏熱潮的侵襲,不高興的表情只有一瞬,梁洄勾下他褲腰時他也乖乖配合,一雙粉白漂亮的腿被淡藍色的布料分割成慢鏡頭的電影,一點一點展露在眼前。
他現在大概沒幾分清醒,只依着本能纏繞住梁洄,梁洄的手指進入時他只哼了聲就安靜下來,嘴脣微張着,喘息猶如一場微涼的潮汐,節奏由梁洄來掌控。
梁洄盯着他潮紅的臉和嘴脣,另一隻手突然伸到他嘴脣邊,拇指探進去,摸到了他尖銳的虎牙,曖昧地蹭了蹭,然後用力一摁,指腹上立即出現血珠,一顆一顆,全部揉在了他舌尖上,要他嚥下去。
血液裏含有更高濃度的信息素。
白漁全身的皮膚都浮出異常的紅。
白漁本能地想蜷縮起來,梁洄扣住他,手指更快地插入,他嗚嗚地哭起來,雙腿夾緊了梁洄的手臂,手抵着梁洄的肩膀,推拒的動作又像擁抱,弱聲喊:“老公、老公……”
梁洄就低頭吻他。
白漁很快就高潮了一次,一雙腿閉攏了發抖,梁洄並不急着進入,耐心地繼續在他身上留下痕跡,肩膀,胸口,小腹,腿根,全都落下了斑駁吻痕。
白漁實在受不了了,像在發脾氣,不要和梁洄接吻,撇開臉,小狗一樣喘着氣,又不肯理梁洄。
梁洄吻他耳垂,他哼哼了兩聲,要叫老公又不叫,梁洄笑了下,貼着他耳朵喊他:“寶寶。”
他立刻不動也不喘了,眼淚卻委屈地流出來,梁洄用鼻尖蹭蹭他臉頰,又喊了他一聲:“寶寶。”
心事不再遮掩,太多太多親密可以袒露出口,梁洄當即發現這是更幸福的事,向愛人袒露心扉是無比幸福的事。
“老公……”白漁哼哼着扭頭和他接吻,軟着嗓子,“標記……”
“現在要?”
“嗯……”
“咬完就要進去了,寶寶。”
白漁不說話了,梁洄吻他粉紅的眼角,將他翻過身去,看着他滾燙髮紅的腺體,舌尖掃過尖牙,扣着白漁的背咬了上去。
白漁激烈地掙扎了幾下,又被洶涌的信息素泡軟,臉埋在被子裏不停哭喘,抽噎又呻吟,梁洄舔乾淨血,起身撈起白漁柔軟纖瘦的腰,跪在白漁腿間,叫了聲:“寶寶。”
牀間猛烈顫動了下,白漁抖着,腿根抽搐,有些半昏迷過去,梁洄把他抱起來,動作又變得很溫柔,一下下頂入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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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漁身子綿軟,像是沒有骨頭,梁洄勁瘦的手臂圈着他,如同捧着一塊溫潤的玉,俯身貼住雪白的肩頭,彷彿能聞到骨頭裏散發出來的軟香。
“嗯……嗚……”
白漁緩過來,喉嚨裏也全是含糊的嗚咽,頂得重了深了就像小動物似的叫,討饒,梁洄把他轉過來放回牀上,隨手拿過牀頭櫃上的夾子幫他把額前的頭髮夾住。他已經沒了力氣,擡不起腿,可這才哪到哪,梁洄甚至還沒有全部進去。
“寶寶要休息?”梁洄微微偏了偏頭,盯着白漁哭紅的雙眼。
白漁想點頭,但他接受了太多信息素,哪有這麼容易停下,梁洄曲着食指蹭蹭他的臉頰,緩慢地又繼續頂進去,進到太深的地方白漁又伸手推他,他吻住白漁,還是執着地往裏進。
似乎頂到了什麼入口,白漁開始發抖,梁洄知道那是生殖腔,便低聲哄白漁:“不進去,寶寶。”
還是第一次,梁洄是捨不得白漁痛的。況且這次他沒有準備避孕套。
梁洄凝視着白漁的臉,不錯過白漁任何細微的表情變化,可能是進得太深,白漁緊皺着眉,眼睫被淚打溼成一簇簇,臉頰飛上一片承受不住的緋紅,喉嚨裏是半哭半咽地喘,脣瓣生出鮮嫩的色彩,像一幅色彩濃厚的畫。
梁洄吻上去,手指揉上他乳尖,聽他可憐地哼喘,拒絕像邀請。
結束第一輪時白漁已經累得不行了,梁洄在思考就這樣還是繼續,白漁靠在他懷裏睡了一會,醒來時正被他抱着腿在操弄,脣間盡是壓抑的喘息。
梁洄不太能維持理智了。
白漁被他掰着腿根操了很久,胸口通紅一片,乳尖上是殘留的齒痕,嗚嗚地只會叫老公,越叫梁洄撞得越重。
這一輪結束之後梁洄大概是半滿足的狀態,撿回了一些理智,給白漁餵了杯溫水潤嗓子,白漁的脣瓣腫得可憐,貼着他喊:“老公……”
“嗯。”
梁洄把他抱起來,在房間裏晃了幾圈,像是安撫,這之後梁洄不再主動,除非白漁自己纏上來。他在牀上不算溫柔,也很少說話,但該哄的還是要哄,因爲白漁在牀上很愛哭。
偶爾還會咬梁洄的肩膀和脖子,留下一圈牙印,虎牙戳得最深,血紅的一點。
他一咬,梁洄就揉他的頭髮。
像是語言不通的兩個小動物,他們用吻來交流。
三天的發熱期終於結束,窗簾透過白光,哭喊和喘息都已靜息,只餘一室靡香,兩股信息素完全交融,梁洄摟着白漁的背,安靜地進行事後安撫,白漁纖柔雪白的身體落滿了他的吻痕,是他的罪證,但不必贖還。
他吻了下白漁的額頭:“寶寶。”
白漁埋了埋臉,含糊地說:“喜歡你……”
這一定不是和喜歡阿姨喜歡樂樂一樣的喜歡了,那種喜歡不存在於這種時刻。
在這種喜歡裏,沒有排名,梁洄是唯一。
“寶寶。”
作者有話說:
**河豚:我也是老婆的唯一了~
(梁洄骨子裏其實是蠻惡劣的人,然而面對小寶真的特別收斂,所以在牀上還蠻有趣的,處於想要釋放本性又不得已壓抑本性的狀態,會像輸入了程序一樣思考該繼續還是停下,有種機械化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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