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贺十一的打算
贺十一悄然起身,心道:“会是谁在屋顶?风琴的声音和吕保国的声音我都能听的出来,不是他们二人,那么是那些甘国的人還是商队的人呢?总觉得甘国的人的可能性要高一些,或者不是住在客栈的人,不然跑上屋顶干什么?”
贺十一沉思片刻觉得這些人应该不是今天住进客栈的人,他察觉到了来人是想要潜入客栈。
贺十一来到风琴的房间,轻轻将房门推开,他故意放出了脚步声,好让风琴听到。
果不其然,床上嗖的一道人影钻进贺十一的怀裡,贺十一只觉得怀中的那人身子柔软,身体散发出淡淡的香味,相处那么久,风琴的身上是什么個味道贺十一当然清清楚楚。
风琴用极小的声音娇笑道:“十一郎,你好坏哦,明明說不要和我睡,现在却偷偷跑到我的房间来,是不是想······”
贺十一低声斥道:“别闹,屋顶的动静你有不是不知道。”
风琴拽住贺十一的胳膊,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道:“就知道你是关心我的,一有情况你就過来保护我!”
贺十一沒好气:“难不成我還去保护吕保国那個臭男人?”
风琴若有所指道:“难道你不是臭男人嗎,难道你那东西沒了,不行,我要给你检查一下!”
贺十一敲了敲风琴的脑袋,他可沒收着力,狠狠的砸了一下:“能闭嘴嗎,惊动那些人可就不好了,我們就這样躲起来看看那些人到底想干嘛!”
是的,那些人,贺十一听到的声音更多了,显然外边的人数也是不少。
贺十一和风琴凑到窗户边上,悄然给窗户开了個小缝,两個人就在那往外瞧。
风琴惊讶道:“我的天啊,這么多人,咱们赶紧跑吧。”
外边密密麻麻的站了不知道多少的黑衣人,打着火把,拿着刀。
贺十一摇摇头道:“可能难了,我猜我們现在应该被包围了。”
风琴敲了敲贺十一的头,說道:“你傻啊,你以为我最近让吕保国在干嘛?”
贺十一问道:“你挖的密室?”
风琴沒好气的纠正:“是個地下通道。”
贺十一无语:“你還真是让吕保国当牛做马。”
风琴娇笑道:“吕保国本来就是驴嘛,当牛做马不都是他们這些驼东西的畜生干的,吕保国练武功沒天赋,我看他练功就跟羊癫疯发作一样,可吓人了,所以啊,别指望吕保国能当我們的打手,這家伙能给老娘我把地道挖好我都谢天谢地了。”
贺十一苦笑道:“你這么埋汰他真的好嗎?”
风琴:“切,老色鬼一個,能不埋汰他嗎?地道他挖通了,记他一次大功。”
贺十一疑惑道:“记功?你要放他走?”
风琴道:“他舍不得走,他呀见你年轻武功就那么好,想抱你大腿呢,這家伙虽然看着蠢,但是還是很鬼精的。”
贺十一深有同感道:“不错,是很精,就是他那武功太诡异了,不能伤敌,但是能把人笑死。”
风琴轻笑,顺便小拳拳锤贺十一的胸揩油。
外边那么大的动静,吕保国自然惊醒了,他正在风琴房门外,一脸铁青的听着贺十一和风琴对他的评价。
“行了,你也别在门外偷听了,咱们进地道吧。”吕保国正要敲门,却听贺十一的声音从屋内传来,顿时满腔愤懑化成了一句谄媚到膈应人的声音:“掌柜的,咱们快躲起来吧。”
风琴和贺十一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二人开门出去,地道在一楼厨房,三人很快就钻进地道裡。
吕保国在前边开路,风琴和贺十一在后边跟上。
贺十一:“這怎么那么窄啊也不挖大一点!”
吕保国苦笑道:“我說掌柜的,不窄了,我都挖了三個月才挖好呢。我說您二位别搂在一起就不窄了嘛!”
地道两個人并列着站当然窄,但是一個人的话其实還是有空间的,只是需要猫着身子而已。
贺十一脸沉了下来:“你松开!”
风琴拽住贺十一的胳膊,更用力了,声音嗲嗲的:“不松,我怕!”
吕保国听了,很沒自知之明的想道:“我信你個鬼,我怎么也是一代武学宗师被你随随便便放倒在地,一定是我的松果闪电五连鞭還有些地方沒琢磨清楚,怎么可能打不過一個小姑娘就奇了個怪。”
贺十一认命了,任由风琴拽着胳膊:“說真的,我還很好奇现在客栈发生了什么。”
风琴冷哼一声:“就怕老娘经营那么久的客栈毁于一旦。”
贺十一苦笑道:“基本上不可能幸免了,那些甘国人住店的钱還沒给呢。”
风琴气的直跺脚,怒骂道:“真的是一群瘟杀的!”
又走了三百来步。
吕保国停下脚步,道:“這边就是通道的出口了,但是现在才那么一会,估计那些人還沒走呢,我們最好现在地道這等等,要是附近有人在的话被发现就糟了。”
過了良久。
风琴有点不耐烦道:“憋死老娘了,吕大师,你打开密道出去看看情况。”
吕保国听了,吓的双腿一哆嗦。
风琴哭笑不得:“你這德行,是怎么有勇气自称大师的!”
贺十一摇摇头,道:“我看看吧!”
贺十一用力揭开格挡的木板,看向客栈,心裡一沉。wΑΡ.KāйsΗυ伍.Lα
贺十一放下隔板,道:“我們的客栈被烧了!”
风琴脸色阴沉了下来。
贺十一安慰道:“沒事,咱们不是說要做江洋大盗的嗎,现在咱们這身武功也差不多能出山了,這客栈烧了就烧了吧。”
“那些人呢!”风琴指的是放火的那些人。
贺十一道:“应该是走了,毕竟现在客栈都烧掉了,他们总不能睡在沙地上吧。”
风琴:“這些瘟杀的,别让老娘知道他们是谁,不然我剁了他们做肉包子!”
贺十一摆摆手,道:“能不說肉包子嗎?”
肉包子是贺十一過不去的一道坎,到越西荒漠开客栈之前贺十一和风琴就到過一個客栈,那是一家黑店。
客栈的老板娘看贺十一和风琴两個人邋裡邋遢的,显然就是叫花子之流,动了心思,便骗他们說在店裡有免費的包子给他们吃。
风琴和贺十一觉得他们两個看着就不像是有钱人,沒人会打他们的注意,加上风琴和贺十一两個天生大大咧咧的性格,就那么稀裡糊涂的吃了下了药的肉包子。
二人很自然的被放倒了,但是恰好有一大侠路過那家客栈,看出了端倪,直接将那家黑点给灭了,被拖进厨房正要被宰杀的风琴和贺十一才逃過一劫,醒了之后知道事情的原委,顿时呕吐不止,贺十一甚至好些天吃不下饭。
三人爬出地道,往客栈看去,只见满地的尸体,還有被烧成废墟的客栈。
贺十一略带伤感,道:“回去看看還有沒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吧。”
古灵精怪的风琴现在也不出声了,這是她经营了大半年的客栈,一件事当你付出很多的时候,這种感情是难免的。
贺十一拿起一具尸体边上的一把刀,說道:“好刀,正缺那么一把刀呢。”
风琴也翻了翻一具尸体,這個她记得清楚,不是他们客栈的客人,那就是跟黑衣人一伙的,此人却是沒有穿黑衣。
“天下暗器总决!”风琴拿着一本从尸体上翻出的书,翻阅着,脸上渐渐有了喜意。
“十一郎,你看,又是一本武功秘籍!”风琴蹦蹦跳跳的跑到贺十一身边,欣喜无比。
贺十一有些无语:“你這個人怎么每次摸尸体都有武功秘籍。”
上次风琴摸尸体的地方正是那家黑店,也就是在那家黑店,风琴摸到了内功和轻功的秘籍,从此他们开始了修炼内功。
风琴兴致来了,干脆也不管别的,专注摸尸体去了,不见客栈被烧毁的悲伤。
就连吕保国都不由赞叹:“风掌柜的真是奇人啊!”
闻言,贺十一瞥了吕保国一眼,意味深长的问道:“我說吕保国啊,你多大了?”
吕保国闻言,觉得有点受伤,相处那么久了,贺掌柜的竟然不知道他的年龄:“回掌柜的话,我现在三十九岁了!”
贺十一试探性的问道:“你当初应该是做山大王的,沒记错吧。”
吕保国小鸡啄米般点头,道:“掌柜的英明,我当初就是当山大王的。”
风琴摸完尸,有气无力的道:“是山大王手下的小喽啰吧!”
吕保国有些尴尬,摸着后脑勺道:“风掌柜的明鉴!”看書溂
风琴凑到贺十一身边,问道:“十一郎,我們接下来去哪裡!”
贺十一沉思片刻,道:“我想去一趟甘国,昨天无意中听到那個商队說甘国有修仙者出沒,我想去看看有沒有机会。”
风琴道:“好,那我們就去甘国看看。”
吕保国问道:“修仙者?难道你们有灵根?”
贺十一和风琴疑惑了:“什么灵根?”
吕保国道:“但凡修仙之人必须要有灵根,灵根分五行就是金木水火土。”
贺十一疑惑了:“金木水火土我当然知道,但是這個修仙跟金木水火土什么关系?”
吕保国解释道:“這個灵根的属性就分为金木水火土,灵根资质由差到好分别称为身具五种灵根的的伪灵根,身具四种灵根的杂灵根,身具三种灵根的三灵根,身具两种灵根资质的双灵根,以及身具单一灵根资质的单灵根。灵根越少,說明這個修仙者的灵根资质越好。”
贺十一:“你是从哪知道這些的?”
吕保国:“嗨,我当时也是听大当家的他们說的。掌柜的,你们有灵根嗎?”
贺十一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怎么样才算有灵根,但是我們還是要去甘国试试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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