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等我好消息
“不用了,你在家陪女兒。她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給她補補身體。”
說完,薄慶豐起身,招來司機,然後邁步離開。
待薄慶豐的離開後,秦語便拉着薄任雪手,上下打量着她,一臉的心疼,“阿雪,你都瘦了。”
薄任雪,“可能最近在減肥的原因。”
她不可能讓家裏知道這一段時間,她和顧晟在鬧彆扭。
秦語一聽,露出不悅,“胡鬧!你結婚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生孩子。”
“阿雪,你是爸媽唯一的孩子,將來總該有一個人來繼承家產的吧?”
薄任雪一聽,小臉一紅,轉過身去,“媽,你怎麼說這麼羞人的話。”
“阿雪,都嫁作爲婦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媽說的這些都是事實。”
秦語一臉嚴肅。
“我知道了。”薄任雪只能答應,若再說其他的,呆會她真的擔心自己會一個不小心,說漏嘴。
接下來,她們聊着一些家長裏短。
景園,薄湛言這邊。
葉挽寧直接回到臥室,拿出乾淨的衣服,洗個澡。
畢竟在醫院裏呆了這麼多天,身上的味道都難聞死了。
等洗完澡再下樓給葉小宇做好喫的。
至於薄湛言,他在客廳裏陪着葉小宇。
葉小宇小小的黑眸裏泛着冷意,醫院裏顧晟又去找媽咪。
還敢威脅她。
好!
很好!
非常好!
顧晟,你給我等着!
薄湛言感覺到一股冷意直逼而來,他的視線掃向葉小宇。
發現他此刻的眸中帶着一股不明所以的寒意。
他的這個神情,怎會如此的像他?
想想葉小宇畢竟是他養大的,神情像他很正常,也就沒有再多想。
“小宇。”
薄湛言出聲。
“爹地。”葉小宇回神。
這會,他的神情變回原來的模樣。
“你剛纔……”
“爹地,如果媽咪同意了,你會跟她結婚的對不對?”
知道他要問什麼,葉小宇直接轉移話題。
“嗯。只要你和一帆開心,爹地什麼都答應。”薄湛言點頭。
他不討厭葉挽寧,是個合適的人選。
最主要的是,他的確需要一個妻子來堵住奶奶的口。
“爹地,你要考慮清楚哦。”
一旦選擇結婚,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薄湛言,“嗯。”他點頭。
葉小宇,“爹地真的不嫌棄媽咪結過婚?生過孩子?”
“不介意。”
“那爹地是爲了報答她當年救命之恩?”葉小宇繼續問。
隨着葉小宇的話音落下,薄湛言的心頭一震。
這個問題,他似乎沒有想過。
他只記得,當時知道葉挽寧就是當年救他的那個人,他很開心。
現在想來,他想把葉挽寧留下來,應該就是因爲這個吧。
否則,他沒有辦法解釋。
“不是。”薄湛言清冷出聲。
得到滿意的答覆,葉小宇稚嫩的小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他笑着說,“我的爹地果然與衆不同,不會管什麼世俗人的眼光。”
他豎起大拇指,“爹地好樣的。”
“對於那些,有什麼好介意的?每個人都有過去。”
向來有潔癖的薄湛言很介意這些,但卻不懂爲何,只要是葉挽寧,他沒有考慮太多,並不介意。
“真棒!”葉小宇開心不已,“爹地等我好消息,我負責搞定媽咪。”
薄湛言,“……”
葉小宇還真是積極。
他寵溺的撫摸着葉小宇烏黑的頭髮,回答,“好,你去搞定。”
“嗯。”葉小宇點頭。
這時,周俊從外面進來。
他走到薄湛言的跟前,“爺,薄家那邊來人了。”
“薄慶豐?”
“是的!”周俊回答。
“請他進來吧。”薄湛言說道。
小叔來找他有什麼事?
周俊領命,“是,爺!”
很快,周俊就領着薄慶豐進來,他的臉上帶着和藹的笑容。
緩步朝薄湛言走來,說道,“湛言,近來可好?小叔一直忙着工作,都沒來看看你。”
說完,看到薄湛言身邊的葉小宇。
怔了下,這未免也太像薄湛言了吧?如果不是知道是收養的,他指不定會認爲,他就是薄湛言的兒子。
“這是一帆吧?都這麼大了。”
面對薄慶豐的出現,葉小宇很是反感。
從他臉上的神情當中能夠看出,那一抹虛僞。
“小叔,他是一航。”薄湛言解釋。
薄慶豐一愣,“跟一帆幾乎是一模一樣。”
“嗯,雙生的,自然像。”
“說的也是。”薄慶豐淡淡一笑。
薄湛言看了一眼葉小宇,說道,“小宇,喊人。”
“爺爺好。”葉小宇很不情願的喊了句,然後站起來,“爹地,我先回房了。”
不等薄湛言回答,葉小宇已經朝樓上走去。
等葉小宇回了房,薄湛言這纔開口,“小叔,你今天找來有什麼事嗎?”
薄慶豐的神情變得嚴肅,看着薄湛言,“我聽阿雪說,你爲了個不相干的女人欺負她?”
“湛言,不管怎麼樣,阿雪都是你的妹妹,你怎麼可以欺負她呢?”
“任雪說的?”
“那倒不是,我聽說的。”薄慶豐自然不可能承認。
薄湛言,“顧晟?”
只有顧晟纔會嘴碎。
“湛言,不是他們說的,我說了,只是聽說。”
雖然他也不喜歡這個顧晟,但總歸是自己女兒喜歡的,自然不可能讓人冤枉了他。
“小叔,若您只是聽說就來質問我,是不是先調查清楚?”
“或者親自找任雪問清楚?”
面對薄慶豐的控訴,薄湛言並未放在心上。
“湛言,你也先別生氣,我就這麼一個女兒,聽到別人這麼一說,肯定會失了分寸。”
“小叔,任雪自從和顧晟結婚之後,她的教養已然不見,回去好好的管教一下。”
“她怎麼了?”
薄慶豐皺眉,充滿了疑惑。
“小叔可以去問她。”薄湛言向來不屑說別人一句不是,“還有,讓任雪自己多加註意一點顧晟,他不像表面所看到的那麼簡單。”
這個男人的城府很深。
薄任雪將來必定會喫苦。
“此話怎講?”
“小叔可以自己去找任雪,我還有事,先去忙了。”
說完,不等薄慶豐再說,薄湛言已經滑動輪椅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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