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他的私有物
明明是氣憤,可他就是不願意讓葉挽寧知道他是在替她出氣。
葉挽寧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不管他怎麼說,總的來說,的確是幫了她。
不過,她很好奇的是,薄湛言爲什麼會有錄音,是誰給他的呢?
葉挽寧很想知道是誰在幫她,出聲問道,“薄湛言,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這錄音是從哪裏來的?”
“別人給我的。”
“是誰啊。”葉挽寧問。
“不知道。”薄湛言回答。
“不知道?怎麼可能?”
見她不相信自己,薄湛言的臉色沉了下來,擡眸看着葉挽寧,“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
看着他陰沉沉的表情,葉挽寧知道他這是不高興了。
趕緊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想知道是什麼人在幫我,我想感謝他而已。”
這是她的真心話。
任何一個幫了她的人,她都非常的感謝。
“那我幫了你這麼一個大忙,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
薄湛言一聽她要感謝那個幫了她的人,心裏就不高興了。
萬一發錄音給他的人是一個年輕的大帥哥呢?到時候,葉挽寧是不是要約他見面?
想到這,心裏就像是貓抓了一樣的不爽。
他薄湛言的私有物,任何人都休想窺視。
葉挽寧,“……”
她被氣笑了。
剛纔,她說謝謝他。
他怎麼說來着?
說什麼,薄任雪是他的妹妹,他只是在幫她而已。
現在又來討要感謝,真的是被打敗。
其實經過這麼久的相處,葉挽寧多少了解薄湛言一點。
他並不像外界所說的那樣難相處,只不過是把自己最真實的一面隱藏了起來而已。
輕搖頭,笑道,“你想要什麼?”
“什麼都可以?”薄湛言反問。
一聽這話,葉挽寧警鈴大作,趕緊回答,“除了說結婚的事情,其他的你隨便提,只要我辦得到。”
“爲什麼不願意跟我結婚?”
這個女人,對結婚很抗拒。
看來,受顧晟的傷爲輕。
“我沒有結婚的打算,一個人挺好。”
“如果,我說,你跟我結婚,我幫你找孩子呢?”輕飄飄的話,從薄湛言的嘴裏出來。
然而,到了葉挽寧的耳朵裏,彷彿如同一根羽毛在輕輕的撫摸着她。
好聽到,如一道音樂的符音,令她整個人呆愣在當場,沒有思考能力。
葉挽寧的心臟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激動了起來,她反射性的抓住了薄湛言的手,“薄湛言,你剛纔說什麼?”
“答應跟我結婚,我幫你找孩子。”一如既往輕飄飄的話。
孩子,就在身邊。
他會找一個適當的時機告訴她,兩個孩子就是她的。
而且,還是他和她的孩子。
“你、你知道我的孩子在哪?他們還好嗎?”葉挽寧激動不已。
薄湛言,“我不知道。但我會幫你找。”
他這是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這話,剛好被樓上的葉小宇和薄一帆聽到,不由的捂嘴笑。
薄一帆小聲的附在葉小宇的耳朵邊,笑着說,“哥哥,我們爹地說謊了,還臉不紅。”
葉小宇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薄一帆,“你懂什麼?爹地這是爲了把媽咪留下來,纔不得不已這麼說的。”
“話是這麼沒錯,要是傳出去,毀了爹地的一世英明。”薄一帆說。
“這有什麼?爲了自己的終身幸福着想,耍耍手段再正常不過。”葉小宇倒是很支持薄湛言的做法。
“是是是,哥哥說的都對。”薄一帆連連點頭,然後說,“哥哥,沒想到這個渣男竟然這麼的不要臉。”
“幸好媽咪從苦海中脫離了出來,否則現在痛苦的將會是他。”
“嗯。”葉小宇應聲。
他的眼眸中透着一股濃濃的冷意。
媽咪,這個混蛋終於收拾了,還了你一個清白。
以後,你就安心呆在爹的地身邊,我們一家人會很幸福的。
“進去吧,最近發現了一個好玩的遊戲。”葉小宇說完這句,直接回了臥室。
薄一帆跟上。
這會,又轉到葉挽寧這邊。
聽到薄湛言這麼說,葉挽寧臉上的激動神情變得暗淡了下來。
見她失望,薄湛言繼續說,“不過,我可以肯定告訴你的是,他們還活着。”
原本已經暗淡下來的神情,在聽到薄湛言的這句話之後,一下子又變得精神了起來。
“你說的可是真的?你怎麼知道他們還活着?”
她查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查到任何的蛛絲馬跡,這薄湛言是怎麼知道的?
“你給我鍼灸,自然得查一下你的身家。”薄湛言繼續扯着謊。
“哦……”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像是破滅一樣,葉挽寧難受到了極點,“如果你真的幫我找到孩子,我就答應跟你結婚。”
只要能見到日思夜想的孩子,做什麼都願意。
想到自己的孩子,葉挽寧已經開始期待。
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過得好不好?
總之,一連串的問題全部都涌上她的心頭。
如果可以,葉挽寧真的好想馬上就能看到他們。
“當然能找得到,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證他們還活着。”薄湛言用了肯定的語氣。
“你怎麼知道他們還活着?”葉挽寧問。
“當年有一對雙胞胎被領養了,也許有可能就是你的兩個孩子。”
聽到他這麼一說,葉挽寧不再猶豫,點頭答應,“那好,等你幫我找到他們,我就答應你。”
薄湛言的脣微勾,“先訂婚。”
葉挽寧,“……”
“不行!”想都不想,直接拒絕。
“這麼說來,葉醫生這是在敷衍我了?到時候,幫你找到了,你再反悔。”薄湛言臉上的神情看起來沒有任何的變化。
“我沒有。”
爲了能夠再見到自己的孩子,葉挽寧還有什麼不能答應的呢?
她是真的答應了。
“既然沒有,那就訂婚,這樣才能讓我看到你的誠意。”
第一次,他用了非正常的手段達到目的。
而他卻是一點都不覺得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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