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她幫他吸出毒血
如果這是一場夢,就讓她永遠都不要醒來吧。
在處理的過程中,水碰到傷口,疼得蘇傾心忍不住的驚呼一聲。
“平時不是挺能的嗎?這麼點小傷就叫了?”
“有本事,你也試試!”
被他這麼一說,蘇傾心直接懟他。
任然,“我不正傷着?你看到我叫了沒?”
蘇傾心,“……”
她的嘴都快要抽了,這任然就是沒事找事。
“你受傷的時候都昏迷了,哪裏還會知道疼?”
任然停下手中的動作,將她的衣服拉好,帶着笑意,“老實交待,你有沒有在給我處理傷口的時候,佔了我便宜?”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蘇傾心只覺得一張臉紅到脖子處。
而且,臉可以說是燙如火燒。
“我、我沒有!”
她本來就沒有。
而且當時只顧着給他包紮傷口,根本就沒有多看一眼。
“哈哈……”
見她害羞,任然大笑出聲,“蘇傾心,沒想到你也要臉紅,真是稀奇啊。”
“任然!”
意識到自己被逗,蘇傾心一拳就要打過去。
“你這是想讓我照顧?”任然見她亂動,說道。
“沒有!”
“既然沒有,那你就不怕扯到傷口?”
說話間,任然已經站起來,看了一眼被丟棄在一旁的兔子,“看不出來啊,你竟然還會抓兔子。”
“難不成要餓死不成?”蘇傾心說道。
“你敢殺?”任然問。
蘇傾心搖頭,“不敢!”
“那你還抓?”
“不是沒有找到食物?剛好看到了,就抓了。”
“不錯。”他走到兔子的跟前,“兔兄,不好意思了,要喫你肉的人可不是我。”
蘇傾心,“……”
她能罵粗話嗎?
“如果不喫的話,我們……”
“我知道。”任然當然知道,他只是爲了緩和一些氣氛。
他這麼回答,蘇傾心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對了,你的傷怎麼樣了?”
蘇傾心見他像是沒事的人一樣,問道。
“我能有什麼事?”任然掃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已經麻木了。”
說來也奇怪,按道理來說,中彈應該很痛纔對。
可是這會,他不僅沒有感覺到痛,甚至一條手臂都是麻的,像是手臂不是自己似的。
想到這,任然大概猜到一點。
那就是,除了子彈裏有麻藥以外,還有毒藥。
有了這個想法,任然直接將布解開。
傷口處,已經黑了一片,一看就是中毒的跡象。
“怎麼會這樣?”
蘇傾心震驚的不行。
滿臉的擔心。
“我猜到了。”看來,老天爺真的要亡他。
“不行!要把這個毒弄出來。”
說話間,蘇傾心已經站了起來,朝任然走去。
然後,扒拉着她的衣服,“你坐下,我把毒吸出來。”
她的話一出口,任然整個人都震住。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女人會爲了自己連命都不要。
此時此刻的心情,根本無法用言語來格鬥。
任然可以說,是真的被蘇傾心給感動到了。
只可惜……
就在他發愣期間,任然感覺到肩膀一緊。
緊接着,蘇傾心帶着微涼的脣已附在了他的肩頭,狠狠的吸了起來。
“蘇傾心,你瘋了!”任然大吼。
而此時的蘇傾心已經吸了一口黑白,吐到了一邊。
她漆黑的眼眸中透着濃濃的堅定,說道,“任然,你不要阻止我。”
“我知道你喜歡的人是誰,我這樣做並不是希望你會愛上我。”
“我爲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心甘情願的,就像你爲了挽寧姐姐一樣。”
“反正死不死對於蘇家來說,根本就不重要。如果我死了,剛好可以解脫。”
蘇傾心說的非常的認真。
而且,她的眼神變得黯淡了下來。
報仇嗎?
她是真的很想。
也想活下來。
可她更想讓任然活着。
說完這些,她的脣再次附上任然的肩頭,吸了起來。
一口接着一口吸出來,然後吐出來。
直到肩頭的位置漸漸的有了血色,蘇傾心這才結束。
等重新把傷口包紮起來之後,蘇傾心面露嚴肅,“如果子彈再不取出來,毒侵入骨髓就不好了。”
“所以,我們得趕緊想辦法離開這裏纔行。”
“嗯。”任然點頭。
“任然,我好睏,想睡一會。”
蘇傾心只覺得頭暈得厲害。
說完這句,直接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傾心!”
見她暈倒,任然及時的扶住了她。
抱着她坐到一邊。
看着她蒼白的臉色,任然的心裏特別不是滋味。
他該怎麼還清她這個人情?
從她剛纔說當中,任然感覺得出她的傷感。
特別是她的身上帶着炸藥這一點,都讓他的心裏特別的難受。
她到底是過着什麼樣的生活,會這樣……
突然的,他真的好想去了解一下在蘇傾心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任然把衣服披在了蘇傾心的身上,他則是離開了山洞。
剛纔,他在四周看了看,這裏應該時常有人來這裏休息。
他們想要離開這裏不難。
不過,目前爲止。
他應該還是先弄點喫,否則沒有力氣找離開的辦法。
突然,有他想到了辦法。
海里有魚。
他們可以喫魚。
任然在四周找了一根細長的線,再弄一根比較長的樹枝,從沙土裏挖出蚯蚓,這纔開始釣魚。
老天爺就像是在垂憐他似的,沒過多久,他就釣上來一條很大的魚。
看到魚,任然笑了。
趕緊把魚殺了,去鱗,弄乾淨後回到了山洞。
至於兔子,他只是把它放到一邊,並沒有殺它。
蘇傾心還在沉睡着,任然只是看了她一眼,這纔開始生火。
火一着,他開始烤魚。
聞到香味的蘇傾心緩緩的睜開眼睛,當她看到任然正在烤魚的時候,她不由的震驚,“哪來的魚啊?”
聽到聲音的任然擡頭,見蘇傾心醒來。
他把手中的魚放下,走到她的跟前,扶着她起來,“餓了吧?我烤了魚,馬上就好了。”
蘇傾心由他扶着坐下,任然則是繼續烤魚。
“任然,你這哪來的魚啊。”蘇傾心問。
“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