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0章 可以開始行動了
雖然沒有看到於少卿的表情,但是蕭秀含卻能感覺得出來,此時的他心情非常的好。
接着,她繼續邁步離開。
因爲可以重新回到自己喜歡的職業,於少卿臉上總是掛着笑容。
回到臥室的時候,溫暖已經在喫早餐。
她看到於少卿開心的模樣,詢問道,“遇到什麼開心的事情了?”
於少卿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走到溫暖的身邊,雙手抱住她的腦袋,一個吻落在了她的脣上。
然後很快就鬆開,他笑着說,“溫暖,媽已經同意讓我回到醫院上班。”
“真的啊?”
溫暖一聽,頓時驚喜。
怪不得,於少卿的臉上掛着笑容。
“嗯。”
“那太好了!”
這還真的是一個好消息呢。
“對,太好了!我又可以回到醫院上班了!”
此時的於少卿,掩飾不住自己的開心,就像是得到糖的小孩子似的。
看到這樣的於少卿,溫暖輕搖頭,繼續喫着早餐。
“少卿。”
片刻後,溫暖輕聲喊。
“嗯?”
“能不能商量一下。”
溫暖有些不好意思。
見她不好意思,於少卿眉頭微蹙,不悅道,“溫暖,我是你老公,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說,不用這麼客氣,搞得太生疏了。”
“好。”溫暖應聲,“天天都是喝雞湯,能不能換點其他的。”
已經差不多二十天了,天天喝這個,溫暖喝膩了。
於少卿一聽,一愣。
隨即笑道,“你看我,真是太笨了,這個問題都沒有想到。”
這一段日子以來,每天早早的就去市場買雞,只想着給溫暖補身子,卻忽略了,喫多了會膩。
“你告訴我,要喫什麼,我待會去買。”
溫暖,“少卿,其實你沒有必要親力親爲的,讓傭人去買吧。至於喫什麼,只要不是雞其他的都可以。”
“你爲了照顧我和孩子,晚上都沒有睡好,你就在家裏好好休息吧。”
“孩子交給保姆照顧就行。”
她是真的心疼於少卿。
“好,我聽你的。”
她說什麼,他都聽。
沒有想到於少卿會這麼聽話,溫暖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了笑容。
接着,她繼續喫飯。
於少卿則是讓傭人去市場買給溫暖喫的補品。
兩個小時之後,於少卿的手機響起,他接通禮貌的開口,“你好,哪位。”
“是於少卿先生嗎?”
那頭傳來陌生的聲音。
“是,請問你是?”
於少卿的聲音依舊是那麼的好聽,且溫柔。
“我這裏是醫院太平間。”
聞言,於少卿的神情不由的緊張了起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事情是這樣子的,有一位叫陳芳的婦人,出了車禍,當場身亡。”
“我們這邊查看了最後一通是打給你的,所以就聯繫你…請問你是她的什麼人?”
聽這話,於少卿皺眉,心中閃過一抹自責。
他看了一眼溫暖,決定先退出臥室,這才繼續說,“她是我家保姆。”
“哦,這樣啊,那你看看能不能聯繫到她的家人,來給她收屍。”
“好的,我知道了。”
說完後,於少卿掛了電話。
陳嬸出車禍走了。
如果不是他讓陳嬸去市場的話,這事就不會發生了。
這事,千萬不能讓溫暖知道,免得她亂想。
掛了電話,他收起情緒,推門進去。
他一進去,溫暖就問,“少卿,剛纔誰打來的電話。”
在出去之前,他還看了她一眼。
從這一個表現當中,溫暖便可以肯定,於少卿有什麼事情隱瞞着她。
“沒誰,就是以前一個朋友。”於少卿扯着謊。
“是嗎?”
溫暖明顯的不相信。
“當然!我還有必要騙你嗎?”於少卿上前輕撫着溫暖的秀髮,“一會我讓保姆上來照顧你和孩子,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出去一趟。”
“好。”
雖然帶着不相信,但最後溫暖還是答應了。
於少卿走後,他先是聯繫了陳芳的家人,之後纔去了醫院太平間。
看到已經被撞得面目全非的陳芳,身爲醫生的於少卿都有些不忍直視。
他找了警察詢問了當時的情況,是一輛車子突然失控,撞上了路人。
司機已經被控制了起來。
很快,陳芳的家屬到達,他們都哭成了淚人。
警察把經過告訴他們,接下就是走流程賠償。
出於人道主義,於少卿額外補償了十萬,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
與此同時,郊外。
女人踩着高跟鞋,高傲的走進廢棄的廠房裏。
云溪看到她,臉上不由的露出了驚喜,“是不是可以開始行動了?”
“嗯。”女主點頭,走到云溪的面前,勾起她的下巴,看了一眼,“你這一張行動起來,非常的不合適。”
聽這話,云溪不由的緊張了下,“你要做什麼?”
“放心,不過是給你換一張臉罷了。”女人鬆了手,看向手下,“帶走。”
換張臉,云溪大概猜到一點。
對於如今的她來說,只要能報仇其他的都不重要。
女人把云溪帶到一個黑診所,給她做了整容手術,結束後,就讓她安心的待在這裏。
十天後,女人出現。
而云溪臉上的紗布出已經拆了下來,一張嶄新的面孔展現在她的面前。
當云溪看到鏡子當中的自己,不由的嚇了一跳。
這一張臉,看起來也是十分的精緻,但總體來說,沒有原本的那一張臉好看。
對於這些,云溪已經覺得無所謂了。
“接下來,我安排你混進於家當保姆,在這期間,你可以下毒,可以殺人,什麼都可以。”
“但是,你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女人說話的時候,臉上的神情無比的認真。
“好,你說!只要能報仇,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云溪自小被拋棄,後來被收養,養父母對她都很不好,經常打罵她。
在這個世界上,她都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溫暖。
甚至那養父母還逼着她在夜店裏上班,賺的錢都被他們拿走給他們的兒子花。
而她的清白之身,則是被那鄉下的養父母下藥,送到了一個老頭的牀上,給了幾萬塊。
至此,她就淪落成爲了夜店上班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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