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0章 有那麼好笑
邵庭軒,“……”
這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呢?
“我知道。”
“既然知道,以後稱呼不要這麼的親密。”
隨着葉小宇的話音落下,邵庭軒突然就哈哈大笑出聲。
笑得他幾乎都是彎了腰。
聽着他這笑聲,葉小宇的眉頭緊鎖了起來,“有那麼好笑?”
邵庭軒趕緊閉了嘴,忍住不讓自己繼續笑,他說,“小宇,你能不能不要跟你爹地一樣,只是叫名字而已,有必要要求這麼多嗎?”
“當然!”葉小宇用了肯定的語氣,“我媽咪的名字,只有爹地纔可以這樣叫。”
“可是叫全名很不禮貌不知道?小宇,我看你啊,都是跟你爹地學的,學他可不好。”
“好了,說正事。”
葉小宇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陪他在這裏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聽到他這麼說,邵庭軒原本還帶着笑容的面孔頓時變得嚴肅了起來,他出聲問道,“小宇,這兩天情況怎麼樣?”
“我基本上是取得了董大彪的信任,他收我做了義子,還帶着我去了基地。”
“真的?”
葉小宇的話,頓時令邵庭軒眼前一亮,開心不已,“是不是代表着,接下來可以進行下一步計劃了?還是說,我等着你直接把他解決?”
“還不行。”
聽到葉小宇的回答,邵庭軒臉上激動的神情頓時消失,他問,“你不是說他已經帶着你去基地看了嗎?爲什麼還不能進行下一步計劃?”
“還有更大的基地,若是那個去了,相信離抓捕董大彪不遠了。”葉小宇說的非常的認真。
“小宇,你不要急,安全爲第一,聽到沒有?”
雖然他也很快點將董大彪繩之以法,但也要考慮到葉小宇的安全。
葉小宇是他的得意門生,而是他好友的兒子,萬萬不能讓他出事。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葉小宇自然不可能讓自己出事。
“知道就好,還有其他事嗎??”邵庭軒知道,不可以跟他說這麼久的話,以免得被發現。
“沒了,掛了吧。”葉小宇正打算掛電話。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在邵庭軒掛斷之前,他又說,“教官,還有一件事情。”
原本打算掛斷電話的邵庭軒又將手機放到了耳邊,“說吧,什麼事情。”
葉小宇停頓了下,扭頭看向另一個房間的韓清藝,這才說道,“教官,你幫我查一個叫韓清藝的女孩。”
“韓清藝?”邵庭軒很是疑惑,“好好的查她做什麼?”
“她是什麼人?”有太多的不解。
在他的印象中,葉小宇從來都不跟女生接觸,更別說查人家。
他只是一聽名字,就可以肯定,她是一個女生。
“教官,她和我在一起,她說她是……”
葉小宇大概把這件事情說了一遍,說完後就掛了電話。
之後,將與邵庭軒聯繫的小手機藏了起來,然後躺下睡覺。
累了一個晚上,他是真的困了。
躺下去沒過久就睡着。
這個晚上,葉小宇做起了噩夢,他夢見他的身份被董大彪發現,然後他抓了媽咪威脅他,還把媽咪的衣服給撕碎了。
而他呢,則是按在地上,不管他怎麼掙扎就是沒有辦法掙脫開,眼睜睜的看着媽咪被欺負。
事後,董大彪還將他的腦袋踩在腳底下,眼中透露出得意的笑,他說,“葉小宇,看到了沒有,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我不僅要把你的媽咪給睡了,而且我還要讓她給我生孩子,到那個時候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如何將我這個後爸給繩之以法的,哈哈……”
“葉小宇,親眼看到自己的親人被欺負了,那種感覺是不是很絕望?”董大彪看着被按在地上的葉小宇,得意的不行。
他還說,“這一切都怪你自己,如果不是你殺害了我唯一兒子,我也不可能會這樣做。”
“本來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你偏偏做了,所以這一切都是你的原因,怨不得別人。”
“哈哈,看到你絕望的樣子,是我最開心的一件事情。”此時的董大彪的面容猙獰,看起來可怕到了極點。
“董大彪,你不得好死!”葉小宇撕心的大吼,眼睛腥紅,彷彿如同一頭就要發狂的獅子。
“罵吧,使勁罵,哈哈……”
“有本事你把我放了,跟我單挑。”向來堅強的葉小宇第一次流淚。
看着媽咪被欺負,那種絕望根本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董大彪看着葉小宇的時候,像是看智障一樣,冷笑出聲,“葉小宇,你不覺得可笑?我可是好不容易纔把你抓到,我會放開你?”
“你的身手如此之好,放開你,自然就會被你跑掉。”董大彪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能力不如葉小宇而丟臉。
他自豪的是,看到葉小宇絕望的樣子。
“小宇,你不要管我,想辦法逃出這裏。”這時響起了葉挽寧的聲音。
聽到她的聲音,葉小宇的一顆心抽痛得厲害,就像是有一把鋒利的刀狠狠的扎進他的心臟裏,疼得使他快要停止的呼吸。
“媽咪,你放心,哪怕是死我也要把這個人渣給殺了!”葉小宇語氣鏗鏘有力,帶着濃濃的殺氣。
董大彪聽到葉小宇這麼說,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
他狂笑出來,“哈哈哈……葉小宇,你都已經自身難保了,居然還說出這種異想天開的話出來?”
“哈哈……”
緊接着,董大彪的那些手下也大笑出聲。
“小宇,你不要管媽咪,想辦法離開。媽咪相信你一定會替我報仇的。”
聽着這話,葉小宇知道,媽咪這是做了必死的決心。
葉小宇怎麼可能會把她丟下,一雙眼眸滿是痛苦,撕啞的聲音艱難的從嗓子裏發出,“媽咪,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不管。”
“葉小宇,你放心我不會讓葉挽寧輕易的死,我還要讓她懷上我的孩子,還要讓你親眼看到我是如何折磨她的。”
董大彪的話,如同一根刺一樣,狠狠扎進他的心裏。
疼得使他幾乎都快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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