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還有幾個投資商
趙如柏笑着搖搖頭,開始趕人。
等到姜雲山離開後,趙如柏臉上的笑容卻慢慢消失,最後輕輕嘆了一口氣。
對姜雲山,他其實真的挺欣賞的,要不是因爲胡鑫的原因,他肯定會第一時間就把姜雲山收入麾下。
趙如柏很清楚,在仕途上想要往上爬,不僅上面要有人拉,下面同樣也得有得力的手下幫忙推纔行。
而姜雲山,在他心目中就是最好的心腹人選。
可惜了……
姜雲山離開小會議室,看到楊偉明還在老老實實的等在走廊裏。
當祕書的就是這點不好,領導不下班,祕書就沒有自由。
楊偉明也看到了姜雲山,他的臉色很難看,眼神中嫉妒和仇恨並存。
他想不通姜雲山年紀不大就已經是股長了不說,關鍵是還特別受重用。
美女主任寧景瑜器重他,縣裏領導也對他另眼相看,這讓一直自命不凡的楊偉明分外接受不了。
錯身而過的時候,姜雲山看了楊偉明一眼,眼神淡然,毫無波瀾。
他隱約有種猜測,趙如柏之所以會選楊偉明做祕書,恐怕是另有原因。
姜雲山纔剛走出縣委大院,就接到了柳月欣的電話,她已經到了青山縣。
姜雲山把百世豪酒店的位置報給了柳月欣,然後自己也開車趕了過去。
結果,在酒店門口,就正好遇到了寧景瑜正在和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說話。
“雲山,你來的正好,野山參送來了,但是這位拍賣行的人必須要你簽字才交貨!”
寧景瑜的語氣有些不爽。
“哦?必須我簽字?”
姜雲山也有些意外的走到中年男子身邊。
“請問你就是姜雲山姜先生嗎?”中年男子彬彬有禮的問道。
“我就是!是誰說的必須我簽字?”姜雲山問道。
“我們老闆說的,必須姜先生親自簽字,千年野山參才能交付!”
中年男子朝身後招了招手。
一名西裝青年在兩名一臉警惕的保鏢簇擁下走了過來,他戴着白手套,捧着一個不算大的木匣子。
“請姜先生驗貨!”
姜雲山哪裏會分辨人蔘的年份,只能打電話把清風老道叫了下來。
清風老道下來後二話不說就打開了木匣子,對着裏面那支人蔘又摸又聞了半天,才滿意的點點頭。
“沒錯了,年份夠了,品相也堪稱完美!”
姜雲山鬆開一口氣,這纔拿筆親自簽收了千年野山參。
中年男子鄭重其事的收好籤收單,然後又拿出一張黑色的卡雙手遞給姜雲山。
“姜先生,這是我們拍賣行的頂級貴賓卡,以後需要什麼可以聯繫我們!”
“好的!謝謝了!”
姜雲山禮貌的收起了卡片。
“蘇比拍賣會的黑卡?”
就在這時,正好趕到的柳月欣卻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
姜雲山不知道這卡片的價值,但柳月欣知道啊。
蘇比拍賣行的黑卡最貴重的地方,不是拍賣行的貴賓身份,而是代表着那個真正富豪圈子裏的身份。
一般來講,哪怕你有個百億身家,如果沒人擔保的話,都不可能拿到這張黑卡。
“欣姐也來了?”
姜雲山笑着和柳月欣打了聲招呼後,才發現柳月欣身後居然還跟着趙凱。
“咦?趙總怎麼也來了?”
他倒是有些意外。
“姜先生你好!我是聽說你們青山縣在搞招商會,所以才專程過來的!”
趙凱在姜雲山的面前,原本態度就恭敬的很,現在更是看到連蘇比拍賣行的人都親自來送卡給他,更是被震驚的心跳都慢了一拍。
“哦!既然來了,那就是朋友,一起上去坐坐吧!”姜雲山淡然的說道。
“姜先生,我們還要趕着回去交接,就告辭了!”
拍賣行的中年男子在打了個招呼後就帶着人急匆匆的離開了。
“姜先生,剛纔那些真是蘇比拍賣行的人?”
柳月欣到這時都還不太敢相信。
“應該是吧?”
姜雲山沒有解釋,然後就給在場的幾人做了一番介紹。
寧景瑜看着成熟而且美豔動人的柳月欣,忍不住心裏就有些泛酸。
姜雲山笑着介紹道:“道長,這位柳小姐是原來國窖集團的特級品酒師,你需要什麼酒,問她應該沒錯了!”
在一旁的寧景瑜這才明白,原來柳月欣是姜雲山找來幫忙的。
“太好了!我現在需要一種酒,度數不用太高,但酒勁一定要足,而且還要口感有粘性…”
清風老道大喜,立刻就開始描述自己的要求。
“道長別急,我這次特意帶了一些酒的樣品,符合你所說條件的也有兩三種,你都可以先看看!”
柳月欣面帶微笑,語氣十分溫和。
對於自己能夠幫上姜雲山的忙,她心裏也是十分開心的。
“走!快帶我去!”
清風老道那是片刻都不願意耽擱。
柳月欣無奈,只能帶着他去了自己的車上,她帶來的樣品酒一共有近百瓶,現在都還放在她的車上。
姜雲山知道,清風老道一遇到和他的藥酒有關的事,立刻就會進入心無旁騖的狀態,便不再理會他。
“招商會那邊情況怎麼樣?”寧景瑜問道。
“不太好…”
姜雲山搖搖頭,然後接着說道。
“不過你放心,明天我會想辦法扭轉局面的!”
寧景瑜點點頭又說道:“嗯…對了,明天這邊還有幾個投資商也要過去參會,你照顧一下!”
“嗯?是和你閨蜜一起來的那幾個?”
姜雲山想起了中午只打了個照面的幾個人。
“是的,都是京城來的,眼界有點高,實在不行你不理他們就是!”
寧景瑜的語氣有些猶豫,看起來她也不太待見那幾個人。
“這是什麼個情況?不都是你何阿姨邀請來給你捧場的嗎?”姜雲山有些奇怪的問道。
“這些人…怎麼說呢?大概是優越感太強了點,總覺得來青山縣是給了我面子,不太好伺候!”
寧景瑜嘖了嘖嘴,有些鬱悶。
她看不上這些人,但這些人又偏偏是何桂華帶來的,讓她很是爲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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