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h】 作者:未知 他徹底瘋了。 嘉文完全不想刺激他,面上雖然極其平靜,採取冷處理的態度,對他不理不睬,然而,每當對上他的視線,都讓她有一種,自己已經被毫無理智可言的野獸盯上的錯覺。 這種感覺讓她膽戰心驚,已經在心中將警戒拉到了最高點。 卻無法阻擋他索求無度的性慾望。 再次被他壓在身下的時候,她罕見地產生洶涌的恨意,恨他的變態,恨自己的軟弱無力,更恨那些年自己瞎了眼,養了一頭狼在身邊卻識人不清,引狼入室,她早就該在他出生的時候掐死他。 她覺得自己也被他逼瘋了,變得極端,一種想要摧毀一切的憤怒在灼燒她的心。她開始尖叫,用手指甲狂抓他的臉。 男人將她作亂的手抓了起來,用手銬拷在牀頭,這種姿勢十分沒安全感,她覺得自己變成了一頭待宰的豬,睜大了眼睛,用驚恐萬狀的眼神望着他。 “你放開我!我不想這樣!沈嘉澤,我不想這樣,你聽到沒有!” 男人抿了抿脣,微笑着看着她,“嘉文,我聽到了。如果我放開你,你就想要嗎?不會的。你說得對,我們誰也無法說服誰,只能看誰技高一籌了。” 他的腿跨過她的身體,神情中帶着一絲漫不經心,眼睛垂着,一隻手放在她的胸前不斷揉捏,將她的乳尖拉得很長。 “姐姐,你看,我在玩弄你的大奶子,它們好軟,怎麼玩都玩不夠。” 嘉文崩潰地大喊:“閉嘴!閉嘴!我不是你姐!我沒有你這樣大逆不道的弟弟!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骯髒齷齪!” “你說得對,我們不是姐弟,我們是愛人,所以,我玩你喫你的乳房,其實沒有問題。” 她下意識往自己的胸前看去,就看見乳房幾乎被他扯得變形了,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臉一下子漲紅了,眼睛幾乎要噴出火,腳腕處的腳鐐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男人見她激動的模樣,俯下身親吻她的鎖骨,在她耳邊喃喃細語:“彆着急,你下面還沒溼透。都做了那麼多次,爲什麼還那麼緊窄……放鬆點……嗯,就是這樣,我能放下兩根手指了。嘉文,你知道嗎,每次我都是在第三根手指能放進去的時候,才用陰莖插進去的。你下面實在太小了……或者是,我的陰莖太大了。不過剛好能填滿你……”說到之後,他低低地笑了起來,胸腔發出愉悅的笑聲。 嘉文順着他的目光,看向了那個在他腿間昂首挺立的東西。 她喜歡男性的身體,那種健美的,每一絲肌肉都帶着力量美的感覺讓她欣賞,唯獨男人身上的生殖器讓她很排斥。 不僅醜,還具有侵略性。 這個東西,就像是從野獸身上摘取的一部分,脫離了一切有秩序的力量美和理性美,憑空出現在人的身上。 他曾經想讓她口這根東西,她自然不會答應,甚至還帶着冷笑,對他說:“你敢把它放我嘴裏,就要有犧牲某些東西的準備。” 他果然不敢了,訕訕地收回了想要淫亂的心理。 取而代之的是在她身上發泄無窮無盡的慾望。 “嘉文,你好棒啊!太棒了!” 男人熱情的叫聲讓她收回了渙散的思緒,發現不知不覺的功夫,他早已插進來了,此時正像一條發情的公狗一樣在她身上聳動。 他邊用力地肏弄着,邊拉開她的大腿,用枕頭拖住她的腦袋,誘導她往兩人交接的下體處看。 “你看,我是這樣進入你的……九淺的時候,還有三分之二的陰莖在外邊,沒有插進去。這樣子是爲了刺激你的陰道口,就是G點密集的區域……每次我摸你那裏,你都會流出很多水……用陰莖那麼大的東西插,慢慢地研磨,快感應該更加強烈吧……嘉文,你喜歡嗎?不然也不會流這麼多水吧……” 她厭惡噁心得要死,卻無法辯駁他的話。 身體上的縱情享樂不是可以掩蓋的。 她的身體確實陷入了一種迷亂淫靡的快感中,隨着他的動作起伏伏,隨着他的深入,也不禁發出了低喘呻吟。 男人將陰莖埋在她的子宮口,趴在她身上,呼吸她胸前溫暖的香氣。 “一深,就是這樣……和你緊緊貼着。嘉文,你還記得凜子和久木是怎麼死的嗎?我是在十五歲的時候看的《失樂園》,那時你還沒回來,我都差點忘記你的樣子了……當時只覺得日本人真是變態又極端,在高潮的時候喝下毒酒,性器相連一起死……而現在,嘉文,我覺得他們好浪漫。” 聽到他夢一般的囈語,嘉文覺得可怕,她覺得此時像極了書中的主人公在做愛時,談及島武郎和波多野秋子殉情時的情景,一種無端的冷意襲上心頭,她立刻打斷了他的話:“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在做夢嗎? “嘉文,不是胡說八道。”他從她的胸脯前擡起頭,盯着她臉上的每一絲表情,鄭重地對她說,“一對被社會排斥的,絕望的戀人,覺得人生了無生機,高潮來臨的那一刻,一起奔赴死亡,並且是以緊緊相連的姿勢,屍體僵硬之後別人怎麼拉都拉不開。你不覺得,這是一種極致的浪漫嗎?” 面對他窺探的眼神,嘉文冷漠地回答:“只有瘋子纔會這麼做。就算是活得再糟糕,堅持下去總會走出來,死了一切都沒了。一個瘋子拉着另一個瘋子下墜的過程。我看不出渡邊淳一這本的意義所在。如果有人敢這麼對我,讓我死後還要接受非議和指點,那麼我就是死也不會原諒他。” “人死後,哪管它洪水滔天。” 男人笑着回答她的問題,掐着她的腰進行了一次深深的頂弄,將精液射在了她的身體深處。 嘉文經過長時間的高潮之後,身體劇烈地扭動起來,她開始用尖銳的聲音罵他變態,瘋子。 “你沒有戴套!你瘋了嗎!” 他看着她陷入瘋狂迷亂的姿態,只覺得這樣子的嘉文實在美麗。 冷靜從容是因爲不那麼在乎,能遊刃有餘,然而,他想要把她拖下水,讓她一同沉淪。 他欣賞了一段時間,對她的歇斯底里和絕望感到快慰,同時也生出了一種悲哀的情緒。 “嘉文,我們沒有血緣關係。鑑定報告很快就出來。” 他伸出手,輕輕撫弄她高潮之後泛紅的身體,拔出半軟的陰莖後,用一個枕頭墊高她的腰部,不讓裏邊的東西流出來,他的目光凝視這她的臉龐,溫柔而繾綣,卻讓人感到恐懼。 “嘉文,我們都需要改變,一同撫育一個小孩子,仔細想想也不是什麼壞事。如果你不喜歡,可以讓我來。我會努力盡好一個父親的責任。” 嘉文只覺得渾身發冷,如墜冰窟,每一次呼吸都帶出一陣壓抑的痛苦。 他的心理狀況已經不容樂觀了,開始的時候她以爲他不會傷害她,現在她甚至開始憂慮自己的人身安全。 她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工具,一個供他肆意蹂躪玩弄的工具,一個生育的工具。 “嘉澤,我們別這樣好不好?我不想要孩子,無論什麼時候,都沒做好要孩子的準備。嘉澤,我是一個不婚不育主義者,你在違反我的人生意志,我感到了冒犯和不尊重。請你尊重我的個人選擇,好嗎?” 男人居高臨下俯視着她,看她臉上示弱的,脆弱的神情,許久之後,就在她即將崩潰失控的時候,他才搖了搖頭,說道: “我們需要一個孩子,一條能維繫我們的紐帶,像正常的家庭那樣一起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下,你會逐漸忘了這層讓你彆扭的關係。沈嘉文,你不是我姐姐,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你不信任我,還想離開我,我沒有辦法,只能用這種方法來挽留你……嘉文,我們需要做出一些改變。” 她掙扎了起來,憤怒在燃燒她的理智,“這個改變是基於踐踏我的人生意志!你不會愛一個人,你只會強迫我接受你的意願。” 無論是什麼方式的勸說,都沒法改變他的一意孤行。 這段時間是嘉文最陰暗的時間。被困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裏,腳腕上帶着腳鐐,和一個讓她覺得恐懼的人終日做愛,還要接受他的猜疑和毫無依據的遐想。 他總是在她耳邊唸叨,穆青會害死她。看着他一臉篤定的模樣,她都要懷疑是不是確有其事了。她變得和他一樣神經質,敏感,緊張兮兮。 她覺得自己變成了只會隨着身體本能而反應的動物,心在焦灼恐懼,就像放在鍋裏的肉一樣滋滋作響,身體卻飛向慾望的深淵。 她更怕的是,就算她現在的年齡並不是容易懷孕的時間,照這種射精強度下去,遲早有一天,她真的會受孕。精子檢測書上,他的精子活性十分強,正當壯年,如日中天,處於一生中的巔峯時期,想要孩子並不是什麼難事。 直到這個月的例假來臨,她才鬆了一口氣,那顆懸在嗓子眼的心終於輕輕放下了。 男人站在牀邊,深邃莫測的眼睛看着她臉上不斷變化的神情,看到那絲顯而易見的輕鬆時,臉上露出了不辨喜怒的笑容。 他說:“沒關係,等你的例假走了,我們繼續。嘉文,我想做的事情,一定會想方設法去完成目標的。” 她的臉沉了下來,那絲僥倖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滾啊!我看到你就噁心!” 男人接住了橫空飛來的枕頭,微微一笑,把枕頭丟在了她牀上,然後出去了。 嘉文看着重新上了鎖的門,雙手不自覺絞緊了被子。 待在這裏的每一天都是折磨。理智告訴她,應該還沒到一個星期,以沈嘉澤的縝密,想要囚禁一個人不被人發現並不是難事,然而,在這裏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她只想趕緊逃離。 趕緊有人發現她,不然她會死。 —————— 都這樣了,還有he嗎【點菸.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