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丁詩曼 作者:未知 回去的路上,馬新儀道:“我想應該先找到嬰屍看有沒有線索”。“嗯,我也這麼認爲”楚天君回道。 二人一起回到了楚天君的住所,楚天君一進屋就一把馬新儀抱住,二人擁吻,纏綿許久才分開。 馬新儀靠在楚天君懷中,因爲剛纔太激烈了,滿臉紅暈一句話也說不出。 就在這時,楚天君感覺到有人向他的屋走來,趕緊道:“有人來了”,兩人迅速分開,各自找了兩個椅子坐在桌邊,倒上茶水,裝作正在品茶閒聊。 “騰、騰、騰”傳來敲門聲,“請進”楚天君道。門被輕輕地推開,丁詩曼端着一碟點心走了進來,她走進屋,看到馬新儀也在詫異了一下,沒想到他也在這裏。 訝色一掃而過,於是走上前對楚天君說:“夫君,我今天特意做了我們家鄉可口的小點心,你嘗一嘗”。 然後又款款向馬新儀作一下輯說:“原來馬仙長也在,如果你不嫌棄,請你也嘗一嘗”。 聽丁詩曼叫自己夫君,楚天君表情很不自然,馬新儀聽了更是渾身不自在,臉色變了又變,也不去瞧丁詩曼。 這兩人的表情落入丁詩曼的眼中,心中不免淒涼,自知楚天君根本沒把她當妻子。 而那馬新儀未免有些奇怪,他像是被捉住偷情似得臉一會紅一會白,眼神躲躲閃閃。 就是我夫妻感情不好,他爲何如此表現,不會插科打諢也一點禮貌都不懂,爲我們解一下圍? 半晌無人搭話,丁詩曼實在覺得氣氛詭異,她看向楚天君,發現楚天君卻瞟着馬新儀,似要等他說話。 馬新儀知道楚天君肯定想,如果他當着自已面收了這份點心,會擔心自己生氣,所以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所以沒有收下這份點心,只能自己表態了。 想到這,馬新儀只好站起身來,接過丁詩曼手中的碟子道:“多謝”便不再做聲。 楚天君見馬新儀收下點心,這纔對丁詩曼道:“你不必如此做,也不必稱我爲夫君,是我不配當你的夫君,就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聽到楚天君這樣說,丁詩曼的眼圈溼潤了,她忍住淚水道:“你非要在外人面前對我如此狠心嗎?我已經很沒有臉面了。 在來你家之前,我就已經知道這是個利益聯姻了,但我卻不能拒絕,我雖爲鎮國大將軍的妹妹,但卻是同父異母。 家族將我作爲一個棋子,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就算我回到家中,只是個失敗的棋子,棋子終是棋子。 你以爲他們不會又把我另做打算,我仍沒有自己的人生,所以離不離開你家對我來說都一樣。 我只是希望你能可憐可憐我,不要再提休妻之事,你不願跟我住在同一屋檐下,我也沒有意見。 請不要對我如此狠心,哪怕與我說個話都不行嗎?喫我做的點心不行嗎?我真的讓你如此討厭嗎?”。 說完這些話,丁詩曼彷彿想到了自己長期的委屈與心酸,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聽她這樣一說,楚天君想到在凡世,這婚姻大事都是由父母安排,做子女的只有順從,就是連皇帝的孩子都不能夠隨心所欲,就像李嚴。 不免有些同情丁詩曼起來,只能說:“我從未說過不與你說話,也從未說不喫你的點心,謝謝你特意爲我做的點心。 但我是修仙之人不能娶凡人爲妻,你怎麼就不明白呢?難道你就要如此過一輩子?不如嫁給一個凡人,好好生兒育女,普普通通一生不好嗎?我也是爲你好”。 “那就請你再也不要提我與我合離好嗎?”丁詩曼肯求道。 “你既如此說,我只能向你保證,絕不會讓你喫苦受累、任人欺負,保你衣食無憂一生,除此以外絕不會答應你任何事,你莫要怪我”楚天君無奈道。 “謝謝夫君”丁詩曼道。看楚天君再沒有什麼話可跟她說,一旁的馬新儀始終未說一句話,丁詩曼自知不受歡迎於是告辭了。 見丁詩曼走了,馬新儀突然笑了,楚天君驚訝道:“你笑什麼?”。 馬新儀道:“瞧,自己惹的風流債,慢慢還吧,我瞧那丁詩曼話雖說得好聽,但覺她不是個沒有企圖的人,她心裏有你,恐怕是想熬也要跟你熬出感情啊!”。 楚天君一把抱住馬新儀道:“我心裏有你就夠了,沒有其他人的位置了”。“真的嗎?”馬新儀問,“那你說呢?”楚天君反問…… 在家住了兩日,楚天君和馬新儀便離開了,他們沿途打聽嬰屍案,最後還真讓他們打聽到最近一次發現嬰屍的地點。 在越國柳州境內的小城沛縣,有戶胡姓人家丟失了剛出生沒幾日的嬰兒,大概過了三個多月,在沛縣的郊區發現了嬰兒的屍體,這家人已將屍體埋葬。 兩人來到沛縣,找到這戶人家,表明來意,這對夫妻很想找到殺死他們孩子的兇手,同意大楚天君二人開棺見屍。 打開棺木後,果真如楚天齊所說,嬰兒的屍身不腐就像沉睡了一樣。 馬新儀見狀運法開清明眼仔細探查屍身。 過了好一陣,對楚天君道:“孩子的屍身不腐,是因爲他的靈魂被人強行抽走了,怨念極重,屍體就就像靜止的軀殼一樣,長期不會腐爛。 因爲嬰兒很不甘心剛一出生就沒命,而且這些嬰兒的原本命很硬,應該能長壽,被人強行奪走了壽命,他們還沒好好看看世界,你想他們有多恨”。 “究竟是什麼人?他們爲什麼要拿走這些孩子的靈魂?”楚天君問。 “有人修這類型鬼道,嬰兒因爲剛出生沒多久,乾淨的像一張白紙,靈魂很純淨。 所以如果將他們的靈魂製成鬼物,力量非常強大,如果慢慢養大,那力量更是成倍增長,這就是所謂的養小鬼”。 “這樣看起來,一定是一個鬼道修行者犯得案”楚天君道。 “還能看出些什麼?”楚天君接着問。 “其實我也不是很懂這修鬼道的方式,只是因爲我修習傀儡術,所以略知一二,我覺得這個嬰兒它的生辰月份應該也是有跡可循的。 恐怕都是陰氣盛而命硬之人,那麼下一個受害者也就可以找到規律,如果能夠找到下一個受害者目標就可能抓住這個歹人”馬新儀道。 調查之後發現,果真如馬新儀所說,嬰兒的生辰的確有跡可循,而且需是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 兩人通過走訪,總算是找到了一戶張姓人家,剛剛生下沒兩天的女嬰符合以上兩個條件,那人也沒更好的辦法,只能守株待兔了。 等了三天也無事發生,難道是我們猜錯了或者是找錯了對象,正當兩人覺得恐怕要白來一趟的時候。 在第四日的夜晚,被他們發現又一黑影悄悄潛入這戶人家,不多時抱了一個小包裹出來。 二人不動聲色的跟在這個黑影的後面,這個黑影始終未發現他已被人盯住了。 楚天君通過神識發現這個黑影是一個年輕的男子,估摸約20出頭,身上有靈氣波動,但應該是個低階修士,最多也就是個練氣期四、五級的樣子。 他傳音給馬新儀道:“這位肯定不是幕後之人,最多就是一個偷孩子的下手,我們不要打草驚蛇,慢慢跟着他就是”馬新儀聞言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