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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覆上少年的臉,白嫩細膩的肌膚在手心很是柔軟,那張紅脣微微開合,吐出着溫熱的呼吸。
只是那呼吸緩緩地開始急促了起來,祁凌睜開的眼睛之中都帶着水光。
何嶽輕輕抵上祁凌的額頭,看着那雙亮晶晶的帶了許些迷離的眸子,微微勾脣:
“你說得對,我們都很執着,但這樣的我們,纔是最爲般配的,不是嗎?”
少年似乎沒聽懂何嶽在說什麼,輕輕地嚶嚀了一聲,身子也有些難受地扭動了起來。
祁凌伸手纏上何嶽的身軀,溫熱溼潤的吻落在何嶽凸起的喉結上。
喉結微沉,何嶽看着身下的人兒,眼睛之中都是濃濃的佔有慾。
從什麼時候起,大概是當祁凌在罪業當着他的面對聞江大開着那白皙的腿,是他每每接受完調教縮在聞江懷裏的時候。
那種我見猶憐,那種極致的誘惑,和現實之中的祁凌,完全是一個不同的狀態,那樣完全撕掉僞裝的祁凌,才更爲讓他着迷。
身下祁凌身上滾燙的肌膚和那紅潤的面龐將何嶽的思緒拉了回來。
兩個人的衣服很快在藥效的加持之下而剝離了軀體。
藥效之下的祁凌很是主動,翻身跪坐在何嶽的身上。
手撐在何嶽的胸膛之上,擡起腰身,緩緩地坐了下去。
那一瞬間,就連一向自制力很好的何嶽都把持不住,猩紅了雙眼。
——
回到家的許亦舟一直都有些心神不寧,就連許闊說的一些話都沒有聽清楚。
就聽見許闊嘆了口氣說那個女孩子幾年前家裏發生了一些事,然後性格可能有些孤僻,讓許亦舟說話什麼的讓着點。
許亦舟點這頭應付了過去,基本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許闊特地給兩個人約了一個高檔的咖啡廳,也算是情侶打卡比較多的一個地方。
沒有過多的收拾,許亦舟就被周媛和許闊推搡着出了門。
畢竟之前答應過陳孑要演戲演到底,所以這個相親,該去還是要去,大不了說個不合適就回來。
許亦舟在咖啡廳坐了很有一會兒,一直望着窗外的某一處發着呆。
滿心都是那滿身傷痕的聞江。
他記得那天他報警被踢了幾次的皮球,纔有一個警察很是耐心地聽他講述完了那戒同所裏面的事,說這幾天會進行取證,然後會跟他聯繫。
那個警察的聲音很是沉穩,給人一種莫名的信任和安心的感覺。
只是這幾天,那期待的電話一直沒有響起來,不禁有些焦慮,就連喫飯的時候都有些走神。
他不知道世界上爲什麼還會有這樣的機構存在。
他只知道聞江還在裏面,遭受着折磨。
小白鞋踩在地上的聲音逐漸靠近,只見一個穿着淡黃色的羽絨服,圍着毛巾的女人哈着熱氣搓着手坐在了面前。
兩個人視線對上的那一刻,眼裏多多少少都帶了不少的震驚。
“宋倩?”
“許亦舟?”
“你怎麼會在這裏?”
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許亦舟眼中是滿眼的不可置信,他怎麼也沒想到許闊說的那個女孩子會是宋倩。
可許闊說的宋倩前幾年家裏發生了一些事,和宋倩之前和他說的事完全吻合。
“我還以爲……我們不會再見面了。”
宋倩有些自嘲地垂了眸子。
那天許亦舟走的過於決絕,她還以爲他們之間,就這樣就到頭了,卻沒想到,能在這種地方與許亦舟再一次碰到。
“抱歉……我不知道你家當時發生的事。”
許亦舟想到那天宋倩說的是因爲聞江,所以當時語氣都重了不少,所以不禁還是有些歉意的。
只是那天宋倩說的因爲聞江,以及那句“小心你哥哥”,已經不只是宋倩一個人對他這樣說了。
還有一向喜歡糾纏他的溫時,自從那天過後,也幾乎如同人間蒸發一般,消失在他的世界裏面。
甚至聽繁花社的人說溫時辭職了,不再從事cv這一職業了。
就連工作室裏面的人的微信也都刪除了。
難道也是因爲聞江?
“但是我想知道,你當時說的因爲我哥,是什麼意思?”
宋倩沒有想到許亦舟會重新提回這件事,一時間有些不知道怎麼去回答。
張了張脣卻又想到什麼一樣,急忙搖了搖頭,“對不起,我不能說。”
許亦舟從宋倩的臉上看到了恐懼。
爲什麼恐懼?
她到底還害怕什麼?
聞江又到底做了什麼?
兩人良久的沉默中,宋倩才終於又緩緩開口:“我只能告訴你,陳佳和你分手後,和你哥在一起了一段時間,後面好像也分了,具體怎麼分的,我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