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零距離接觸
隋義堅給家裏打電話,說在二肥那兒,今晚就不回去了,一直望着車窗外的楊曉雲,聽到隋義堅說不回家,小手摸過來與隋義堅握在一起。
到了楊曉雲住處,她卻沒讓隋義堅進去,只讓他等着就急匆匆跑了,片刻提着一包東西,氣喘吁吁又跑了回來。
挽起隋義堅的胳膊,喘着氣:“老公,我們回家。”
隋義堅順手接過包,楊曉雲偎着他慢慢踱向如家,就是她口中的家。
進到室內,楊曉雲拿出一瓶奶茶遞給隋義堅:“喝點水養養胃,老公你先玩遊戲,等等我,馬上就好。”
隋義堅拿出手機給二肥發了OK的手勢,慢慢啜着奶茶,打起遊戲。
兩個人手拉手躺在牀上,楊曉雲滿足地長嘆一口氣:“每天都能這樣,什麼都不做,跟你在一起也感覺很幸福。”
隋義堅腦海浮現出三人一起瘋狂的情景,琢磨了一會兒才說:“其實我沒你想的那麼好,真跟我在一起也未必會幸福。”
“你都不知道我以前過的是什麼日子,換了好份工作,差點就去當雞了,給二肥打工,還要被他騷擾,現在我賺得比前多,還更自由,都是你教給我的,從小到大除了我奶奶,就你對我最好了。”楊曉雲有些動了感情。
“我從來沒有奢望過能跟你在一起,能現在這樣我就很滿足了,抱抱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楊曉雲的聲音有些哽咽。
隋義堅摟過她,輕輕吻着她的臉和脣,柔聲說:“都過去了,我們都好好的,將來一定會更好的,好好睡一覺明天還是豔陽天。”
一夜無夢隋義堅睡得極爲踏實、香甜,睜開眼時見到楊曉雲坐在牀邊癡癡的看着他,看他醒來臉蛋兒飛上一抹紅暈,輕聲說:“老公,你醒了,餓了吧?我買了早點,快來一起喫吧。”
楊曉雲給了隋義堅一種錯覺,好像這裏真的是家,兩人就是夫妻,就這樣過着平淡卻溫馨的日子,這感覺好像也挺好的。
洗漱、喫早點、出門各奔東西,這次楊曉雲沒說再見,隋義堅明白昨晚的一幕,真的失去楊曉雲,只要是人都願意當別人的玩具,有點鬱悶地回到家,一頭栽倒牀上,狠狠閉上眼睛,又沉沉睡死過去。
又是週末了,單位的活動總算是搞完了,隋義堅接到岳母的電話,讓他去一趟,心底裏慾望再次燃燒,他想明白了,不能再招惹楊曉雲了,再繼續下去,說不定會出什麼事兒。
無關愛情,只有肉慾也挺好,隋義堅安慰着自己,想起男三號的遭遇,如果岳父真要有什麼非分之想,就打丫挺的。
隋義堅就是抱着這樣的想法,推開了岳父的家門。同樣可口的飯菜,同樣打扮得精緻漂亮、誘惑的岳母,岳父不在家,只是岳母那幽怨的眼神,讓放鬆了的隋義堅有點小愧疚。
只要不在牀上,岳母是溫柔、知性、美麗的,上了牀岳母化身爲蕩婦,貪婪索取着隋義堅,髒話粗口層出不窮,能玩兒出各種花樣,隋義堅估計A片的女優,可能都不如岳母會玩兒。
激情過後,牀單同樣溼了一大片,隋義堅靠着牀頭抽着煙,粘乎乎的jī巴被岳母舔嘬得嘖嘖有聲:“臭小子,上哪兒去跑騷了,半個月也不見個人影。”
“我能去哪兒,單位和公司兩頭跑,差點累折了腰,也來不及孝敬您老,真是罪過大了。”隋義堅懶洋洋嬉皮笑臉答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知道爲什麼楊可一看到隋義堅的痞樣,就又想笑又生氣,小手攥緊卵袋,“哎喲,我的親媽哎,疼、疼、疼。”
“臭小子現在嫌我老了,老孃還嫌你嫩吶。”
隋義堅秒慫“親媽,您輕點,真痛啊,您一點都不老,跟你一比走大街上,別人還以爲我是你哥哥呢,看看這奶子這腰這屁股,能有孝敬您資格,都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呢。好妹妹饒了哥哥吧。”
楊可根本沒有用力捏,聽女婿又耍奸耍賴,鬆開卵袋:“好粘,去洗洗吧,今天放過你,好好休息一下。”
二人換地牀單相擁着去衛生間,楊可剛坐到馬桶上,就見女婿又扶jī巴對準自己,知道他又要使壞,連忙用手遮擋,嗔罵:“死孩子,又作賤我,我把你jī巴拽下來。”
“撒尿圈地盤懂不懂,尿你就有氣味,你就屬於我的,動物世界都這麼說。”
隋義堅義正辭嚴詭辯着。
“你媽纔是動物,去尿你媽去,死小子、不要。”楊可還是被尿淋了一身,“小王八蛋,要死了,下次不跟你一起洗了”
坐到馬桶上準備小便,卻被女婿捉住下巴,一股腥臊的尿液射到了臉上,楊可用力給了女婿兩巴掌。
兩人面對面躺在牀上,楊可真的有點生氣了,半個月不見人影,來了就作賤自己,想想無論打罵,還是斷了關係,自己都舍捨不得,還真拿女婿這小東西沒什麼好辦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賤賤,你那尿水好難喝,人家不想喝嘛,下次別捉弄媽媽了。”沒什麼好辦法,楊可只好軟語央求女婿。
隋義堅湊過去親吻着岳母的脣,然後靜靜看了她好一會兒,才說道:“可兒,我不知道是不是愛上你了,一想到我不在,爸爸就肏你的...就肏你的嘴、屄和屁眼,就嫉妒。”
伸出舌尖輕輕掃着楊可的脣,“我知道我不可能獨佔你,也不可能不讓爸爸碰你,可我就是嫉妒,往你嘴撒尿,只有我一個人能這麼做,那一刻你只屬於一個人,想到這兒我就特別興奮和滿足。”
緊盯着楊可,聲音帶着絲緊張:“我爸他沒往你嘴撒尿吧?”
楊可又被感動了,用這種方式表達佔有慾,女婿的腦回路真是不尋常啊,張嘴輕輕咬了一下女婿的舌頭,嬌嗔罵道:“你爸他是變態,不是神經病,我看你是神經病加變態,”
“說好了,可不許他這麼做,不然以後我都不跟你好了,也不跟玩了,好可兒你就答應我嘛。”隋義堅學着小孩子撒嬌,奶聲奶氣地央求丈母孃。
“那你也不能再作賤我了,真的很難喝。”楊可也懇求女婿放過她。
“那不行,我嫉妒的要命,但一想到你喝過尿還跟老傢伙親嘴兒,心裏就平衡,好可兒、好妹妹、好媽媽,下次我就尿一丟丟,意思到了就行了,好不好嘛。”
隋義堅繼續耍賴。
楊可拿女婿一點辦法也沒有,這傢伙說消失,就半個多月不來一次,那種情與欲的煎熬,實在是難以忍受,只好妥協,恨恨地掐了女婿一把,翻身不看他,悶聲說:“睡覺,懶得理你,臭小子神經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隋義堅明白了岳母是同意了,也不再說話,躺在那兒想着楊曉雲、男三號與男三號的母親、還有那個詭異的夢,記不清媽媽隋佳歡的身子,只記得那射精時,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媽媽的臉,還有那強烈的快感,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恍惚中與媽媽面對面躺在牀上,媽媽撫摸着自己的jī巴,小嘴裏呻吟着吐出熱氣,弄得自己臉上癢癢的,正想伸手去摸媽媽的身子,卻感覺jī巴上真有一支手在動,隋義堅聽到了岳母熟悉的呻吟,操,這老屄又發騷了。
隋義堅清醒過來,啪、啪、啪撞肉聲中,夾雜着男人粗重的喘息,睜開眼一看,岳母面帶紅暈、眼含春水正看着他,而岳母身後有個男人不停地聳動着、撞擊着她的屁股。
瞬間明白正在發生的事,隋義堅菊花一緊,珍愛菊花、遠離岳父,有點要起身逃跑的意思,jī巴卻被岳母緊緊握着。
而且那晚與二肥、楊曉雲玩三P的刺激,又有點捨不得,就在隋義堅糾結於jī巴舒服還是菊花受苦之中時,岳母把他推到,跨到他身上,扶着jī巴吞進體內。
隋義堅盯着與岳母交合的部位,餘光看到岳父一手擼着jī巴,一手伸手揉搓着岳母的上下彈動的奶子,不甘示弱伸手握住另一個把玩兒,片刻岳父站到了牀上,把jī巴塞進岳母的嘴裏。
從下面望上去,岳母好像忽然長出一叢亂糟糟的鬍子,更噁心的是岳父黑皺皺的卵袋在眼前盪來盪去,隋義堅乾脆閉上眼睛,專心岳母yīn道帶來的快感。
片刻之後,能感覺到岳父下了牀,岳母身子向下一滑,jī巴又被小嘴吸住,隋義堅睜開眼,岳母握着自己的jī巴又舔又嘬,屁股高高撅着,被岳父從後面姦淫着。
和岳父一起玩岳母,隋義緊感到從未有過的刺激和興奮,尼馬這感覺還真不賴,三人都沒說話,只有岳母的呻吟和交配、口交的聲音迴盪在房間,男女的體味與分泌物的味道飄浮在空間中,更刺激得三人興奮的感官。
楊可又跨到女婿身上,扶着jī巴插進體內,上下前後擺動屁股,套弄着女婿的jī巴,被丈夫和女婿強姦的快感,一波波如潮水淹沒了最後的理智和意識,只希望能永遠在這快樂中沈浸下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隋義堅對這種慢節奏的xìng交實在不適應,剛想翻身按倒岳母,來個痛快的發泄,岳母俯下身子向前一滑又吐出jī巴,把溼淋淋的肉縫壓在jī巴上,而岳父馬上跪到隋義堅之間,插了進去。
又換到隋義堅插入,剛插幾下看到岳母屁股被岳父固定住,“不行,別弄、哎喲搞壞了。”一根熱熱的肉棒擠進窄小的肉洞,岳母尖聲呻吟起來。
岳母的yīn道不知道是疼痛,還是興奮的抽搐痙攣着,緊緊握着兩根jī巴,隨着岳父的抽chā,隋義堅舒服得差點像岳母一樣呻吟出聲來。
隋義堅的下體被不知道岳母淫水,還是尿液弄得溼淋淋的,屁股下的牀單也早就滑膩膩的,用力快速挺動腰肢,快速抽chā中把岳父給擠了出去,藉機翻把岳母壓在身下,持續而激烈地發泄積蓄的慾望。
“死了,不、不行了,噢哎”伴隨着隋義堅的噴發,楊可精緻臉蛋扭曲着、小嘴兒尖叫着、身子繃緊抽搐抖動着,隋義堅的jī巴還沒完全退出來,一股清亮的水柱就激射而出,噴到隋義堅和旁邊觀看的岳父身上。
岳父沒等岳母尿完,就逆流而上把jī巴又塞進肉洞,隋義堅見岳母的目光渙散,身體還痙攣着,就又被岳父按在牀上繼續猛肏,真有點爲丈母孃不值。
剛剛射進去的精液被搗成泡沫,岳母像一條被釣上來的魚,身體不停扭動,小嘴一張一合,劇烈喘息着,岳父猛肏了幾下,猛地繃緊身體,“操”大聲嘶吼着。
隋義堅看到岳父青筋暴露伸直的脖子,向後仰着的頭,真的有點像烏龜,差點笑出聲來,連忙轉頭摸到香菸點燃一隻,待岳父喘着粗氣躺倒在牀上時,遞了過去……感官上的刺激和肉體的充分滿足,讓隋義堅對自己的菊花放心了,此時他只想知道岳母的感受,想了解一下楊曉雲被強姦後,還會對自己那麼喜歡嗎?
對那天與楊曉雲分手時的感覺一直耿耿於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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