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石田的故事
隋義堅也不願回家,媽媽還得給自己做喫的,就給家裏打了電話,說在二肥這裏,想想老媽和妻子的話,又把電話遞給二肥,讓他也說了幾句。
二肥的住處還挺幹凈的,“我還以爲你這裏得跟豬窩一樣呢,誰幫你收拾的?
什麼情況,有情兒了?”隋義堅清楚二肥的德性,有些驚訝地問。
“暫時不考慮那些,我也就晚上回來住一宿,找了一個鐘點工,每週來打掃三次,我從不帶人回來住。”二肥回答道。
外買到了二肥拿出一瓶五糧液,兩個人邊喫邊閒聊着,電視裏播放着車展,“你也應該換輛車了,這輛途觀也有五年了吧。”
“窮玩車、富玩表、弱智玩手機、二B玩計算機,我就窮人一個那有那閒錢換車,湊合着開吧。”隋義堅盯着身材嬌好、搔道弄姿的車模,漫不經心地回答。
“切,又不向你借錢哭什麼窮呢,哎、哎別看了,小心火大流鼻血,要不要哥們給你找妞去去火。”二肥嘲笑着隋義堅看車模,男人之間喝酒,不可能不聊到女人。
“操,不看她我看你呀,一想到跟你丫兒成了連襟,就jī巴噁心。”想到那晚之後楊曉雲失去了聯繫,隋義堅沒好氣地說。
“拉倒吧你,我這是挽救你丫於危難之中,那丫頭有點死心眼兒,經過這事兒,她就不會再找你了,不然纏上你,夠你小子喝一壺的,快謝謝哥們,你呀就是太嫩了。”二肥氣哼哼損着隋義堅。
隋義堅有些明白了,那天的事是二肥一手策劃的,“那村丫來我這兒,簽了三年的合同,幹了不到二年就想單飛,都是你教的好,還給她攬活,不然她能單飛,想得美。”二肥不滿嘟嚷着。
“我壓着她三個月薪水,她要了幾次,我沒給只撩了幾次就跟我上牀了,她要不單飛我也不可能撩她,拿走我一套七成新的單反,還尼馬差我三萬多塊錢,村丫鬼精着呢,前天給我打了二萬,估計那一萬多是不想給了,一萬多塊呀,幹這個車模都他媽夠了。”二肥指着電視上的車模說。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真夠黑的,人家給你幹活還不給人家錢,還把人弄上牀,這是人乾的事兒嗎?”隋義堅輕蔑地瞅着二肥說。
“操,我爲了誰呀,我們是有合同的,她在這兒學技術,我給工資就不錯了,她去告都告不贏,上次跟你出去拍婚禮回來我就覺得不對勁,趕緊打發她走,就怕她真的纏上你,你還心軟再沒完沒了,就麻煩大了,那天我看她也是半推半就,輪了她,她還好意思再來找你?你丫就偷着樂去吧。”
隋義堅默然想了一下,如果沒那天的三人行,事情也許真的會朝二肥說的那樣發展下去,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跟二肥不用說謝,但心裏多少有些不痛快。
“楊曉雲對你絕對動了真心,你不會來真的了吧?”二肥看隋義堅鬱悶,有些擔心,畢竟朋友間勸賭不勸嫖,勸嫖就絕交,現在的人拿嫖不當回事,如果再有枕頭風,基本朋友就交不下去了。
“什麼真的假的?玩玩兒就過去了,多大點兒事。”隋義堅嘴上笑着無所謂,心裏還是隱隱的不舒服。“還是你老道,這樣事兒沒少經歷吧,說說過手多少失足在你身上的女人了。”
“我有多少你還不清楚,大多數都是爲了打炮,現在都忙着賺錢,那有功夫談情說愛的,就大學那會兒那個黑龍江的想來真的,可惜人家去美國了,現在也不想那些了,撈錢是正事。”二肥答道。
說說笑笑酒下去大半瓶,就聊到了貴圈兒,隋義堅酒意上涌,嘴上也沒了把門的,就把男三號的事兒說了。
“操,我操,有錢人真他媽的會玩兒,這能發大財的人腦子還真不正常。”
二肥聽了,不知是讚歎還是羨慕地說道。“你說那三號的經紀人怎麼知道,三號跟他媽的事,這種事還能讓人知道,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說完還如釋重負地感嘆着。
隋義堅雖然也有些感慨,卻總感覺二肥的情緒那裏不對頭,可也說不清那不對勁,心裏多少有些後悔把這事說出來,連忙叮囑不要外傳,二肥一邊答應着,一邊拿着平板搜索起來。
“嘖、嘖,這娘們還真挺漂亮,這臉蛋這身材怎麼也看不出四十多歲了,真想不到啊,這走大街上看到這樣的女人,誰能想到這娘們跟自己的兒子亂搞,人還真是不貌相。”二肥終於搜到了三號的微博,邊看邊嘟嚷着。
……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石田在隋義堅面前筆直地站好,面帶感激之情地說:“隋君,這兩天辛苦您了,非常感謝您對我父母的照顧,謝謝。”說完還鄭重地彎腰鞠了一躬。
隋義堅也趕緊收起笑臉,連忙也鞠躬道:“沒關係的,我也應該感謝這段時間以來,石田先生對我工作的幫助和指教。”心裏卻想着這小日本就是麻煩。
這幾天石...這幾天石田的父母來中國遊玩,石田一是工作忙沒時間,二是沒駕照也不太熟悉景點,隋義堅爲感謝石田在攝影、攝像方面的幫助和教導,特意請假自告奮勇當起義務的司機兼導遊。
隋義堅借了一輛豐田商務,不僅帶着石田的父母,也帶着石田的妻子和兩個孩子一起遊玩了景點,還帶着他們去了趟山東和河北,雖然石田來中國已經好幾年了,但石田一家還從來沒有這麼遊玩過呢,現在有石田夫人當翻譯,再有孫子和孫女陪着,雖然孫子、女的日語已經不太流利,但石田的父母還是玩得相當的開心和高興,一直在讓石田夫婦代爲表示感謝。
今天送走石田的父母,對石田的鄭重其事的感謝,隋義堅有點措手不及,鞠躬完畢伸手拍拍石田的肩膀笑着說:“石田,咱們也別什麼君和先生的了,多見外呀,你這是不拿我當哥們兒,在中國就按中國的來,我叫你石哥,你就叫我小隋就可以了,千萬別叫小賤就行。”
“那好吧,還是當哥們兒好了,爲什麼不能喊你小賤?”石田畢竟在中國待了幾年,明白哥們兒的含義,又好奇地問。
看來再熟悉天朝國情,終究是外國人,不明白這個梗,隋義堅解釋堅和賤的區別,石田哈哈大笑:“明白了,小賤也算不錯的名字。”結果發音不清,小賤變成了小奸,讓隋義堅苦笑不得。
石田執意請隋義堅與他們一家吃了頓飯,飯後又拉着隋義堅後海酒吧喝酒。
邊喝邊聊着各自的國家和生活,漸漸聊到工作上,畢竟在攝影和攝像上更有共同的話題。
“你的基礎不錯,學習起來也不太喫力,我大學剛畢業給A片攝影師當助手,那時日本的A片是產量最高的時候,真的很累、還經常出錯總是捱罵,也多虧那時候攝影師要求嚴格,還能經常讓我主攝纔有機會練習拍攝人物,纔能有現在的技巧和技術。”石田感慨着說:“你現在多好機會,好好努力吧。”
“哇,你還拍過A片,真是太厲害了,女優的臉蛋兒和皮膚都不錯,看來你也是很有豔福的吧。”隋義堅讚歎道。“什麼呀,都燈光打的,再加上後期製作的,你想一般都生活都不如意的纔會去當女優,怎麼會保養那麼好,不排除有喜歡女優這工作的,畢竟還是少數的。”石田說。
“那個、那個嘲吹怎麼那麼多?東京熱的女優能承受那麼多人那個嗎?”隋義堅好奇地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什麼嘲吹,都是小便,女性即使達到最高潮時,也只是分泌一點點那東西,怎麼會,有一次爲了拍這個,教我攝像的老師,被淋了一身,抱怨了好一陣,連彈子游戲都不敢去玩了,哈哈”石田可能想到老師狼狽的樣子笑起來,“那種千人斬什麼的,都是分幾天拍,然後剪輯的,沒那麼多人。”話題漸漸深入,聊得嗨了,隋義堅趁機又提起上次日本亂倫的現象,“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在日本只要你不影響和妨礙別人,基本沒人理會這樣的事,我和母親、呃那個真喝多了。”
石田說順了嘴,話到這裏戛然而止,掩飾着揉着頭,羞澀地笑了笑。
果然是有故事的人,隋義堅琢磨着怎麼才能讓石田繼續說下去,卻不知道怎麼開口,藉機給石田倒酒,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你母親年輕一定是個美女,現在看着氣質都很好。咱們都是哥們兒了,我也曾經想過跟母親親熱呢,過了那段時間就不想了。”
“哦,你那個是特有的青春期症狀,很正常的。”石田聽隋義堅這樣說放鬆下來。“其實真沒什麼大不了的,過去的事了,我上高中時失戀了,那時真單純,我母親怕我想不開,你知道日本的自殺率很高的,就主動來安慰我,我卻母親動了那種念頭。”石田看了看了隋義堅,見他真的不在意,就繼續說。
“母親開始還掙扎幾下,後來就順從了我,再後來在我懇求下又有幾次,直到我上大學母親鼓勵我多和女孩交往,堅決斷絕了和我的關係,最後一次是我結婚前一天,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過了。”
隋義堅聽着像天方夜譚,不知道爲什麼心亂如麻,心臟不爭氣地怦怦亂跳。
“說起來還要感謝母親的偉大,幫我順利渡過了青春期的困難時期,能順利考上大學,過上現在幸福生活,都離不開母親的幫助呢。”石田再次感慨着……
躺在牀上,隋義堅努力回憶着石田母親的面容,想象着她年輕時的樣子,幻想着石田與他母親茍合的情景,一股股熱流涌向小腹,勃起的jī巴,把薄被頂起一座小帳篷。
漸漸石田母親的面容與媽媽隋佳歡融合在一起,隋義堅親吻着媽媽的臉蛋兒和嘴脣,揉搓着飽滿着乳胸,摟着媽媽嬌小的身子,盡情愛撫着柔軟光滑的胴體,幻想着自己輕輕壓了上去。
媽媽雪白的身子輕輕抖動着,嘴裏吐出隋義堅腦海深處,那熟悉的低低、細細、似幽怨,又彷佛是滿足的嘆息,雙腿時開時合,靜謐的空間裏,只有媽媽壓抑的、幽幽的呻吟……
想象着一次次深入到生育自己的通道,快速擼動着jī巴,隋義堅心底裏默默喊着媽媽,快感是如此的強烈,積累的慾望很快就噴射而出,累了一天的隋義堅,都沒擦拭下體粘乎乎的液體,幾乎是瞬間就睡死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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