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齐百合的生理课
齐百合打量着妈妈,一身半透明的黑丝睡衣,亮红色的乳罩和T字裤,挺着大大的肚子和高耸的奶子,精心打扮過的精致脸蛋儿,眼中饱含屈辱和羞愧的泪花儿,失去血色的嘴唇颤抖着,声音干涩如乌鸦鸣叫:“贱贱,为什么、为什么要這样对我?”
隋义坚连忙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丈母娘,又快又急地說道:“我和百合過来看看你,還商量過想跟你再学习一下,深呼吸深呼吸别急千万别急,百合已经原谅你了,真的,百合快跟妈說话。”
“妈,沒事儿了,我原谅你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就让這一切過去吧,我們都好好的。”齐百合听丈夫焦急的嘶吼,见妈妈惨白的脸不住向下瘫软的身体,报复的快感不翼而飞,连忙安慰起妈妈来。
杨可枯涩的眼珠儿转到女儿脸上,似乎听见又像是沒听见,喃喃自语着:“我是不是在做梦,你說什么?”齐百合只好耐心地又說了一遍,杨可脸上恢复了些血色,伸手拉拉根本沒有遮挡视线的睡衣,偎到女婿怀裡:“我头有些晕,让我躺会儿就好了。”
隋义坚把丈母娘扶到卧室躺好,又倒了一杯红酒给她,搂着她的肩膀嘴对嘴哺喂给她,杨可感觉好多了,偎在女婿怀裡,不敢抬头看端坐在椅子上的女儿,低声下声地說:“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我、妈不是個好母亲。”
齐百合扫视一眼床头柜,上面的振荡棒、跳蛋還假阳jù她认识,其余的铃铛、小圆球、从小到大的串珠好几样都不知道怎么用的东西,杨可顺着女儿的视线看過去,脸蛋儿热得发烫,红的又像滴出血来一样,那是为女婿准备的。
齐百合想像着那不堪的画面,心裡又升起酸涩的怒气:“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玩儿得很嗨皮呀。”听了女儿冷嘲热讽的熟悉语气,杨可心裡哀叹一声,還是那個女儿,既然捅破最后的一层窗户纸,杨可倒轻松了许多。
杨可做出一付可怜巴巴、胆小怯懦的模样,脊背却挺直了些,失去的力气也回到身上,隋义坚当然发现了丈母娘的变化,见她装模作样的表演,心裡暗笑妻子一定不会是丈母娘這老妖精的对手,這下吃定了母女俩了。
心裡喜翻了,脸上一付沉痛的表情,垂头丧气地說:“妈,对不起,本想给惊喜,却沒想到给了你惊吓,真对不起,本来我跟百合商量着来学习的,结果差点害死你,你還好吧,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用不用去看医生?”边說边用手指在丈母娘屁股沟裡勾挠了一下。
杨可瞟到女婿唇一丝坏笑,屁股沟又被挠了一下,强忍着笑用虚弱的语气說:“沒事了,现在好多了,不用去医院了。”转头用真诚的目光和羞愧的表情继续配合着女婿演下去,虽然要和女儿一起被女婿玩弄,可也是弥补和缓和母女关系最好的时机了。
“百合,你小时候是妈对不起你,我生下你之后,你奶奶压根睢不起我和我們家,认为胡同串子玷污了齐家高贵的血统,我也年轻贪图享乐,就扔下你去了国外,是妈的错,是妈对不起你。”齐百合被妈妈真诚的目光和诚恳的话语弄得有些困惑。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在国外更是受了不好的影响,回国后也沒给我安定的生活和足够关爱,也是妈的错。但见你结婚,有了心爱的人,還有一個真心关爱你的婆婆,我和你爸都是真心为你高兴,你跟你婆婆更亲热,我心裡有点不舒服,但只要你快乐幸福,那我为你祝福和关心你這点上绝不比别的父母少。”隋义坚心底暗暗赞叹,丈母娘学跳舞不去演电影真是可惜了。
“直到有一天阿坚喝多了,把你们的婚后夫妻生活吐露给我听,我才知道你的婚后生活是如此糟糕,再后来阿坚又喝多了来找我,我就、我就言传身教了一次,你爸也很担心你,他那人根本不把這种事当回事儿,只是叮嘱我和阿坚不要让你知道。”杨可用一种充满真诚和柔情母爱的目光深深凝视着女儿的眼睛,齐百合不自然地扭动下身子,把目光移开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当时真的不想让你的婚姻生活破裂,真的只是出于這样的目的才、才那样的。”杨可顿了下,鼓足了勇气低声說:“你爸那人你可能听你奶奶或姑妈說起過,当时在文工团有好几個女孩被他祸害過,只有我怀了你,我只是贪图他的权和钱,才跟了他,我从来沒真正谈過恋爱。”
杨可再度沉默了片刻继续娓娓道来:“和阿坚接触几次之后,妈发现真的爱上他了,渐渐越陷越深,再想回头已经晚了,你爸工作忙也花心,阿坚有你還有工作,我每天都盼着他能来我這儿,又怕他来被你发现,就像在深宫裡等待皇帝宠幸的的妃子,阿坚每来一次我都能快乐幸福好长時間,每次他走后我就下定决心断了他的关系,觉得小时候沒负起母亲的责任,已经对不起你了,不能再這样伤害你。”杨可的声音哽咽着,串串儿泪珠顺着光滑的脸蛋儿滑落。
“别再說了,我不想听。”齐百合不耐烦地說,“我要說,听我說完,你就是让我死在你面前我也不后悔了,”杨可抽泣着“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是個不要脸的女人,是放荡淫乱的女人,不配做你的妈妈,真的对起百合,有时我甚至想死了算了,可我、可我就是贪恋阿坚给我的那一点点的快乐和幸福,连死的勇气都沒有。”
杨可从嘤嘤哭泣到放声痛哭:“百合,妈对不起你,真的、真的对不起,每次阿坚走后,悔恨和愧疚就折磨着我,可我就是断不了,我真的爱上了他,对不起,百合。”
齐百合坐到妈妈身边,看着悲痛欲绝的妈妈,用力推了丈夫一把,恶狠狠地嗔骂道:“都是你处处留情惹的祸,”抚摸着妈妈的秀发柔声安慰道:“别哭了,過去了的就過去吧,你身子重太伤心对孩子不好,我、我不再反对你和這冤家的事了,以后咱们都好好的。”
隋义坚刚开始心裡還在为丈母娘的演技点赞,渐渐感觉不对劲,到杨可失声痛哭,才知道丈母娘假戏真做、真情流露,见丈母娘伤心欲绝也慌了手脚,此时妻子百合能安慰丈母娘,比他說一百句都管用,只好默默坐到一边等待着母女俩最后判决。
痛哭失声的杨可也许想到了肚子裡的孩子,也许是女儿百合的安慰起了作用,慢慢从激动的情绪中慢慢恢复了平静,低声啜泣着偎在女儿怀裡,嘴裡還嘟嚷着:“对不起,真对不起,百合,妈对不起你。”
“好了、好了,都過去了,你和孩子更重要,别哭了不要再伤心了,好好休息一会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齐百合被妈妈触碰到了心底最柔软的部位,既同情又可怜還有点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轻声安慰了妈妈好一会儿,杨可才渐渐收声,也许是太激动,情绪波动太大,也许是太疲倦,积累已久的焦虑和心事骤然放松之下,竟然坐在那儿靠在女儿身上睡着了。
隋义坚扶着丈母娘躺到床,杨可一睡就是一個多小时,背着妻子给岳父发短信說明家裡的情况,叮嘱他暂时不要回来,齐百合在厨房忙活了半天,结果還是把一锅面條煮成了浆糊,隋义坚倒掉浆糊,炝好锅煎两個荷包蛋又调好汤煮好等丈母娘醒来再下面條。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齐百合看着丈夫举重若轻熟练做好一切,奇怪地问:“从来沒看你做過饭,什么时候学的。”隋义坚回忆着:“大概十来岁吧,那时放寒暑中午我就自己做饭吃,其实我只会煮面條。”齐百合好奇地问:“那床头柜上的东西都干什么、怎么用?”
隋义坚怕惹恼妻子憋着笑,搂着她的腰抚摸她的屁股:“谁說大肚子就不能玩了,那是玩這裡用的。”齐百合明白了,红着脸啐了隋义坚一脸:“呸,不要脸,你也不嫌脏和臭,那裡也玩儿,那铃铛呢?”
隋义坚舔舔嘴边妻子的唾液,轻轻笑了笑:“那些东西你认识几個?”齐百合沒好气地回答:“都不认识,我才沒有你们那么无聊,色情狂。”
“什么无聊?這些东西也都是知识嘛,夫妻之间的情趣我們差得远了,還有得学呢。”隋义坚搂着妻子,故作学识渊博的样子說。“振荡棒、跳蛋、假阳jù還有KY油,别的就不道了。”齐百合羞涩的說。
“你用過那几样?感觉怎么样?”隋义坚好奇地问,“嗯,真烦人,跳蛋和振荡棒,你妈不喜歡假阳jù。”齐百合红着脸哧哧笑說:“感觉很一般,我和你妈一般都不用,更沒有你這根好玩儿。那铃铛是干什么?”按着丈夫的jī巴摩擦着說。
“今天是来学习的,看你妈的样子,今天可能学不成喽,下次让你妈教你都用一遍。”齐百合轻轻拍了下丈夫,娇嗔着:“羞死人了,你整天就想着那点事儿。”
“今天就都教给你,妈沒事儿了。”夫妻被杨可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杨可笑盈盈站在厨台边羡慕地看着他们。“妈,你怎么偷听人家說话,真讨厌,你快出去。”齐百合平生第一次对母亲撒起了娇,嘟起小嘴儿娇声嗲气地說。
杨可顿时精神一振,开心调侃着女儿:“听听怕啥,不然就错過了今天的這一课呢。”說完去了餐厅。当齐百合端着热气腾腾的面條,嘴裡說着:“我不会做饭,只能给你煮了碗了面,将就着吃点吧,都過了中午的饭点了。”把面碗放在杨可面前时,杨可眼圈顿时红了,囔着鼻子:“這裡妈妈這蜚子吃過最好吃的东西了,谢谢你百合。”
吃過饭三人之间有些沉闷,隋义坚为母女俩端上茶水,用鸡蛋为丈母娘热敷“看看眼睛都哭肿了,這下好了,水都哭干了,一会儿下面沒水可就坏事儿了。”
“臭小子、你混蛋。”母女俩不约而同嗔骂道,两人对视一眼脸蛋都红红的又错开视线,“台湾山裡那边呢有一家祖孙三代,奶奶、妈妈和女儿都沒有男人,這天来了個英俊的小伙来旅行,错了旅店就住了她们家却不想花钱,就說我跟你们做ài吧,三個女人听了很高兴就答应了,可三個女人一要肉棒怎么办,就商量着每人四下轮着来。”隋义坚努力活跃着气氛讲起荤笑话。
“又满嘴瞎话。”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胡說八道。”
母女俩脸又红红的一起娇声骂他,“小女儿先骑上去,一二三四,轮到妈妈了,妈妈故意拉长声音一一、二二、三三、四四也换上了奶奶,奶奶一骑就念着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
杨可捧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齐百合笑得直不腰泪花飞溅,扶起丈母娘搂着妻子嘴裡轻声喊道:“娘娘们起驾回宫喽。”
隋义坚先扶着丈母娘躺好,又把妻子按倒在丈母娘身边,转身飞快脱光自己,一转身尴尬癌都犯了,杨可母女俩穿戴整齐红着脸哧哧笑看着他挺着大jī巴表演,不過隋义坚的脸皮早就大成,堆起一脸的淫笑:“两位同学,现在教学道具已经准备好了,請同学们遵守课堂秩序保持安静,现在請特级老师杨可为我們讲解口腔的构造和用途。”
母女俩羞红着脸笑得直不腰,隋义坚捧起丈母娘的脸把jī巴送到她唇边,一本正经继续胡扯:“齐百合同学請保持安静,不要影响课堂纪律,杨老师請开始吧。”齐百合甩手给他屁股一巴掌,隋义坚顺势一挺把jī巴塞进丈母娘的嘴裡。
杨可尴尬地含着jī巴,转头看向女儿,齐百合探手握住丈夫的卵袋轻轻揉弄,红着脸对母亲說:“他想弄就给他弄吧,都已经這样了。”說着另一支手轻轻抚摸着妈妈胀鼓鼓的肚皮,“别太用力,千万不要伤了孩子。”
杨可握着jī巴慢慢把整根都吞进嘴裡,隋义坚捧着丈母娘的头,像肏屄一样肏着她的嘴,直插入喉咙深处,受到刺激的喉咙阵阵收缩,带着异样的快感,缓抽慢送一会儿停下来让丈母娘缓口气,再继续深入她的喉咙。
齐百合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看到妈妈艰难吞咽着jī巴,脸蛋儿憋得通红,干呕的口水顺着jī巴淌到圆润的下巴上,伸手好奇地摸摸妈妈伸直的脖颈,似乎能摸到jī巴在她喉咙裡的律动,“看着都难受,妈,别委屈自己让他弄了。”
杨可感受到来自第一次女儿的关心,心裡暖暖的吐出jī巴羞涩地說:“還好了,习惯之后不太难受,阿坚他喜歡這样。”隋义坚趁机上下其手,把妻子和丈母娘都脱個精光。
齐百合从十四岁后第一次在母亲面前赤裸身体,害羞地捂着乳房夹紧了双腿,却被隋义坚强硬分开大腿,露出已经被淫水打湿的裂缝,隋义坚一头埋时去,吸溜溜地吮吸着淫汁,嘴裡還嘟嚷着“你這身体和命都是你妈给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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