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那是微热之琪尔可和雪风之塔巴莎。琪尔可百无聊赖地、懒洋洋地横躺在塔巴莎的房间的床上。只见她把衬衣胸前的纽扣全部解开,用手不停地扇着那起伏分明的胸部。琪尔克虽然喜歡热情,不過却很怕热,在這被夏天那毫不留情的阳光晒热了的房间,那好像要把自己烤熟似的热气让她感到十分苦闷。
我說,塔巴莎,求求你,象刚才那样,再来一次吹风啦。
塔巴莎的目光沒有从书上离开,只轻轻地挥了一下手上的魔杖。
冷一点的风比较好,最好是冷得让人浑身颤抖的,就像你的别名一样的。
或许是早就猜到了琪尔可的要求,塔巴莎念动咒语所带来的风是夹杂着冰粒的雪风,一下子让琪尔可的体温冷却了下来。
啊好舒服
琪尔可干脆把衬衣脱下来扔开了,一慵懒的姿势尽情地享受着塔巴莎带来的冷风。這种样子绝对不能给那一打以上为琪尔可心醉神迷的男性朋友们看到,否则梦想会一下子碎成碎片。
琪尔可一边陶醉着一边看着一动不动的看着书的塔巴莎。塔巴莎在這种大热天裡仍然沉醉在书裡,连一滴汗也不见有。雪风這個绰号,难道指的不但只是内心的冷漠,也包括身体的冰冷嗎?琪尔可轻声道:
我說,雪风,你像個新教徒似的,很喜歡书呢。难道那就是新教徒们沉迷的整天挂在嘴巴上的实践教义?
所谓的实践教义,指的就是主张应该忠实地按照始祖普利米尔的伟业和记载其教诲的书《始祖的祈祷书》上的解释說明来行事的一個派别。
不過,始祖的祈祷书在很多地方都有所谓的原稿,而且,写的內容也有所出入。不但如此,還有人說那些《始祖的祈祷书》的文本,是在始祖普利米尔死后数百年才写成的。托裡斯汀王室代代相传的《始祖的祈祷书》裡甚至连一個字也沒有写。因此至今为止神学者们作出了许多不同的解释,哈尔吉尼亚的寺院和贵族们就按自己需要的理解来用于治世。
从宗教国家罗马尼亚的一名司教开始进行的实践教义运动,是以专门敲诈平民血汗的腐败寺院的改革为目标的。而這個运动发展到后来已经跨越了国界,迅速在市民和农村地方扩散,无视贵族的特权,不断从和尚手裡夺回权力和庄园。不過,那個解释是否妥当,是否正确這一点谁也說不准。也许,连始祖普利米尔也說不出来也說不定。
塔巴莎合上了书。然后,把书的标题给琪尔可看那不是宗教书籍,而是古代的魔法研究书。
我只是看看罢了。
塔巴莎說道。
說的也是,你怎么可能是新教徒呢。不過今天還真是有够热的啊。真的快热死了。所以我不是說了嗎?都叫你今天和我一起去格尔马尼亚了,那裡应该要比這裡凉快一点的呢。
塔巴莎再次翻开书本埋头看书。知道塔巴莎家的情况的琪尔可,曾经劝說塔巴莎今年和她一起回切尔普斯特的领地,可是,塔巴莎却不愿意。沒办法。琪尔可也只好陪着塔巴莎,一起留在魔法学院了。要是只留塔巴莎一個在這裡的话,琪尔可說什么也過意不去。
真是的,会留在這种象桑拿浴室似的宿舍裡過暑假的,恐怕也只有我們两個了呢。
琪尔可打算去中庭那裡洗個澡。不管是老师還是学生,恐怕所有人都早已经回家去了。应该不会有人看到才对。
不過這個时候
一阵哀鸣声从楼下传来。
琪尔可和塔巴莎一瞬间对视了一下。
琪尔可一手披上了衬衣,握着魔杖冲出了房间。塔巴莎也跟着追了出去。
在楼下的房间,另一组留校度假的人正在吵得起劲。
你究竟在想什么啊!笨蛋!
不我我想现在天那么热!想這么热的话你一定会很不舒服吧,所以
在那裡吵的人是基修和蒙莫兰希。为什么這两個人会在暑假的现在還留在学校裡呢?
是這样嗎!结果你的目的就是這個对不对?!什么一起研究药物啊!什么暑假的时候学校裡面一個人也沒有,所以爱做多少禁药都可以!我真的不该听信你的借口!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本来真的是打算那样的啊,我沒有骗你!
不是因为這裡沒有别人,所以你老是想入非非嗎!你不要妄想了!在结婚之前,我不会让你碰我一根手指的!
基修摇摇头。
不要過来!
我发誓,我可以发誓。
基修把手放在了胸前。
我,基修?德?格拉蒙在始祖和神的面前起誓。我之所以解开因为疲倦而睡着的蒙莫兰希的衬衣纽扣,并不是出自于非分之想。真的只是因为觉得她這样子会太热,因为看到她流了那么多汗,担心会不会因为中暑而威胁到生命才這样做的。
真的?
蒙莫兰希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问道。
我以神的名义起誓。
基修一脸认真地回答。
你不会对我做奇怪的事?
不会,我连想也沒想過。
蒙莫兰希稍微考虑了一下,然后把裙子的下摆飞快地提起了一点,故意把内裤露给基修看。基修马上就扑了過去,蒙莫兰希看见他這個样子不禁发出了尖叫
神啊!骗子!這裡有個骗子!
白色!是白的!原来是白色的啊!
不要!不!住手!我說叫你住手啊!
当他们正在那裡纠缠的时候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琪尔可和塔巴莎冲了进来,然后两人迅速和被推倒在床上的蒙莫兰希视线对上了。
什么啊,原来你们在忙啊。
琪尔可叹了一口气說道。
基修一本正经地站了以来,用优雅的的举止說道:
不,我只是在帮蒙莫兰希整理衣服的扣子罢了。
推倒在床上整理?
琪尔可用惊讶的表情问。
只是在整理而已。
基修再一次重复道。
蒙莫兰希用冰冷的声音說:
真是的!你有点分寸好不好!怎么脑子裡想的全是這個!
基修的脸一下子红了。
琪尔可用不耐烦的语气說道:
你们還真是一对不懂风情的情人啊。這么热的天。沒必要在這蒸笼似的宿舍裡做吧。
我們什么也沒做!而且你们在這裡干什么啊!现在不是暑假嗎?
我們只是觉得回家麻烦所以留在這裡罢了。光是因为放個假就穿越国境的话麻烦死了。那么你们又在這裡干什么?
我們是在
蒙莫兰希似乎难以启齿似的,不停地搓着手。在這裡偷偷进行禁止的药物研究這种事,真的很难說出口。
是、是魔法的研究。
真是的,還真不知道是什么研究呢,对吧?
想做奇怪的研究的人是基修而已!真是的,你该不会是让這热天烧坏脑子了吧?去清醒一下啦!
被蒙莫兰希這样子一說,基修沮丧地低下了头。
說的也是呢。琪尔可低声說道。
什么說的是嘛?
我們出去走走吧,老是呆在這么热的地方的话,脑子肯定会坏掉的啦。
啊?去哪裡?
我們上街去吧。既然我們這么有缘都留在学校,那就好好地相处吧。而且假期還很长。
听你這么一說,我還真的想喝点冰冻的东西呢
基修也点点头。蒙莫兰希也因为再和基修两個人单独呆在房子裡的话,不知会被怎么样,所以也同意一起出去。
喝了冷饮以后,你应该就不会再头脑发烧了吧。
不会的,我以神的名义起誓。
那么,那边的小個子打算怎么办?
蒙莫兰希用手指指了一下正在看书的塔巴莎。琪尔可点点头。
她說去。
你光是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要說什么了嗎?
当然知道啊。
琪尔可理所当然似的,以一副仿佛在问還用问?的表情說道。
塔巴莎接着合上了书本,往窗外吹了一声口哨。窗外传来一阵呼呼的拍翅声,沒過多久,塔巴莎就从窗口跳了出去,琪尔可跟在后面也跳了出去。
蒙莫兰希看了看窗外,只见塔巴莎的风龙正漂浮在窗口下面。琪尔可坐在它背上,正朝着她招手。
快点坐上来啊,否则不等你们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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