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章 以後，生意就是生意了！
“我有金獅、金熊、評審團大獎、銀熊、金球、奧斯卡，嗯，再算上那個金馬吧。
我有這麼多獎項了，不在意一個金雞。爲什麼要去？爲什麼要給那幫老東西捧腳？自己噁心自己嗎？”
林楠自顧自地繼續說着，手中公筷已經夾起的菜，又重新落下。
喇陪慷和韓三坪對視一眼，兩個人很清楚，林楠這番話說的挑不出一點兒毛病。
對於林楠來說，在獎項上，金雞確實是可有可無，上不了檯面，甚至連金馬都比不上。可……
“既然不在意，那就去一次吧？”
大量關於林楠和金雞、電影協會的新聞，被頂上了熱搜和頭條，關鍵還都是能查到的真事兒。
“如果，我堅持不去呢？”
“你，不該追問的。可以改天再約他一次。”
“我不會去的。這些年我沒有在網上像馮曉剛一樣罵他們，沒有像很多導演一樣嘲諷金雞，已經算是很有修養了。大家最好井水不犯河水，讓他們別來招惹我。”
“嗯？那就怪不得了。”
“嗯，過兩天見。”
雖然心裏有些期待，但任中倫嘴上沒有明說。
說着話，林楠已經站起了身。
“嘁！”
林楠的聲音越來越遠，直到隨着身影一起，徹底消失在喇陪慷和韓三坪的視線範圍內。
“林導？曹董這會兒在開會，再有十分鐘您可以打給他，或者……”
“林楠，我等你這通電話，可等的太辛苦了。”
“來，藉着林導和藝菲提供的場地和聚餐機會，我說個好消息。”
“喇董，這是很寶貴的一課……以後，生意就是生意了。”
“定好時間，這兩天先把這事兒公佈出去，我們得先……”
“那到時候頒獎，他能來？”
黃博抓着一手好牌，側過頭感慨。朱婭文、羅晉幾人全在點頭。
“好，我讓人……我準時到。”任中倫語氣裏帶着毫不掩飾的高興，朗聲說道。
林楠直視着喇陪慷、韓三坪兩人，再一次表明態度。
辦公室裏，任中倫接通了電話。
…………
“這些事情突然之間一股腦全爆發出來，肯定是他！他想幹什麼？要掀桌子，還是要造反？”
“既然中影都已經定好了，就不需要再問我什麼了，多餘。
有林楠的加入，院子裏瞬間更熱鬧了些。
“快說。”
任中倫右手敲擊着辦公桌面，心情非常好。
緊接着她又看向衆人，女主人的姿態拿捏得死死的：“再有二十分鐘左右我們就可以開飯了。”
“我掃了一眼，好像是林楠導演！”
“恭喜小明哥。”
他好似剛剛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樣，面帶笑容，作勢告辭。
喇陪慷的聲音，在林楠耳邊響起。
“自05年開始，細數林楠導演與金雞委員會、電影協會恩怨，前者曾被多次‘倚老賣老’、‘論資排輩’式公開批評打壓。”
“任董說笑了。我還是直入正題吧？”
十幾分鍾後，電話那頭連連附和：“林導放心，保證沒問題。”
林楠直接開口了，一點沒把自己當外人。
“其實去年年底的時候，中影也有讓你和《智取威虎山》去金雞的想法，但只是個想法，畢竟這是一份政績麼。
“喇董，還有什麼就一次性說完吧。今天周訊她們要來家裏做客，我還趕着回去呢。”
至於其他人，要麼是剛剛殺青，如黃小明、黃博；要麼就是過些天才有通告和戲約，如周訊、朱婭文。
“我是不會去金雞的。另外，爲了防止那幫人搞事兒，我得提前‘下手’，之後再……”
“我說你們來拜年，有沒有帶禮品呀？可別全是蹭喫蹭喝的。哎，別瞪我，說的就是你，把我們家貓放下。”
林楠沒有鬆口，依舊很堅定，他絕對不會去金雞的。
因爲這意味着上影回到了這艘船上，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
“林楠導演豪取金球、金熊、奧斯卡最佳導演之後。金雞委員會多位理事於數天前，再次於林楠影業喫下閉門羹。”
“上個月在柏林的時候，我說過正在準備新的商業片。上影如果有想法，過兩天就來我公司吧。”
“這個，中影那邊說……別指望。”
“看這樣子，中影和林楠那邊是意見相左？”
“酒已經放進藏酒間了，食材搬到隔壁去了。”
林楠詳細吩咐了起來，劉藝菲和舒倡在邊上聽得一愣一愣的。
劉藝菲一邊走向進別墅客廳，一邊說道。
劉藝菲從別墅裏出來，衝林楠眨眨眼，表情雀躍。
但如果算上之前已經拿到的海外版權收益，這部電影絕對是大賺的，就看下映時，國內票房能到多少了。”
今天第一次，林楠的表情有些凝重了。任務，就代表着是上面的意思。
說到底，還是中影願意接這個任務罷了。畢竟，是政績麼……”
上影，董事長辦公室。
林楠的話，硬生生被任中倫給打斷了。
幾分鐘後，林楠才決然地走向停在不遠處的大G——回家。
氣氛有點冷，喇陪慷一時間找不到反駁的話。韓三坪已經意識到不對勁兒了。
“茜茜，《唐人街探案》的製片人就交給你了？”
“不要急，讓他們再提交一次，不用做任何改動。”
“跟林導、藝菲一樣，我也準備在今年結婚了。大家對外先保密哈，幹……”
“啊？那您有什麼事情吩咐嗎？”
林楠當即反應了過來，這是在特殊照顧呀：“謝謝童局，我下午就囑咐他們重新送審。還有我那部劇本？”
林楠閉着眼睛，聽着韓三坪的話，這一刻真噁心。
“林楠……”
喇董的意思是跟你攤開了談。這根本就不是報不報名的事情了，這是上面要給獎，也該給獎，畢竟是典型。
“什麼？”
即使再少，他也不會有任何意見。
他開的是免提，對面也接的很快。
喇陪慷點點頭，韓三坪確實不擅長做思想工作，他的風格一向是雷厲風行。
“我猜林導在中影一定沒喫幾口，這是趕着回來招待我們呢。”
五個服務生搬出了好幾個大號保溫箱，兩三分鐘內就搞定了鋪桌、上菜、擺盤等一系列操作，然後迅速離開。
……
只見林大導演拿起手機，翻起了通訊錄，幾秒過後打了電話出去。
“以後，就只剩下光線和萬達兩個核心盟友了。其他的，都排在後面，算普通盟友吧。哈哈……”
“過年嘛，走親戚就得這樣。”黃小明笑呵呵地說道。
任中倫滿意地點着頭，對於一部投資4億人民幣的電影來說，《天將雄師》能賺錢，是真的不容易。
“呵呵，韓董，我不是剛進學校的愣頭青。這種激將太幼稚了，別再說了。”
“童局，我那部《夏洛特煩惱》被打回了，說是部分臺詞要改、鏡頭也要剪掉？可明明沒什麼大問題呀，我覺得。”
童鋼能主動開起玩笑來，這是林楠沒想到的。
一大早，整個影視圈都被網上的娛樂頭條和微博熱搜給吸引了。
當看到黑色的大G直接開進車庫時，所有人都知道，正主兒回來了。
“對，就這麼辦！”
“我要明天的熱搜……”
“好的，任董。”
電話那頭還以爲林楠是打不通曹國煒的電話，纔打給他的。
舒倡哼哼唧唧地抱着劉藝菲的胳膊，開始撒嬌。
“領導不會強迫，但任務就是任務……”
“讓中影去報名吧……你可以不參加，你也可以不到場，對上面、對下面、對誰，這都是個折中的好辦法。你覺得呢？”
“林楠導演於09年因參加威尼斯國際電影節而缺席華表獎，因此被電影協會及金雞委員會多名‘前輩’點名呵斥，甚至扣上帽子。此次，林楠導演於威尼斯斬獲金獅獎後，隨即憤而退出電影協會……”
“上影跟！”
自《畫皮2》之後這是林楠第一次主動打來電話，已經整整過去5年了！
“就這樣吧。走，我們出去遛遛狗。”
“剛剛訊哥兒問你爲什麼會提前回來的時候，你有點不對勁兒，只有我看出來了！快說，怎麼回事？”
良久後再睜開眼，裏面已經有了些血絲。林楠知道，他改變不了這個結果了。
“說完了嗎？
任務，不是我的任務；即便我不讓《智取威虎山》去金雞，上面也不會強迫我。
“首先，我不相信你們這幫老東西的人品，萬一給我扣頂帽子，說我主動向金雞示好……其次，我還等着你們公佈報名名單呢。”
林楠笑着放下了自己的筷子，徹底放下。看來今天午後的時候，可以跟劉姑娘她們好好聚餐了。
如果去了，這算什麼？笑話嘛？傳出去又是什麼？低頭？服軟？
看到林楠還是這幅態度，韓三坪忍不住開口說道：
“之前我就知道你是這個態度。我給出的主意是繞過你，中影去報名，事後再跟你慢慢賠不是。雖然這個辦法的確是個不得已而爲之的餿主意，但中影也有中影的難處……位置在這兒。
畢竟林楠這裏沒有那麼多鞦韆、搖椅，以及菜園、花園和亭子，最重要的是沒有成羣結隊的貓貓狗狗。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海外版權賣得不錯，也全靠成龍和奧斯卡影帝阿德里安·布勞迪的影響力，而且其中成龍是佔大頭的！
突然，桌上手機的震動吸引了辦公室內所有人的注意，打破了工作氛圍。
林楠沒有在意她們的打打鬧鬧，他看着通訊錄裏另一個號碼，一個深呼吸之後，撥了出去。
但對於協會來說，這是‘任務’，你應該知道‘任務’這兩個字代表的意思？”
“10年過去，風水輪流轉……”
“帶了，我帶了一包瓜子，這不，大家都已經喫上了！”周訊笑着打趣。
“喇董，這頓飯不錯，謝謝了。但我得留着肚子，回家待客。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
說到這裏，林楠又忍不住試探道：“童局，以後我要是有什麼拿不準的劇本或項目，可就直接來找您啦？”
林楠有點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該說黃教主什麼好，真是太會做人了。
喇陪慷皺着眉頭，“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林楠和劉藝菲輕輕碰了碰杯，看向黃曉明：“恭喜……”
五年了，上影終於再次拿到了林楠電影的份額。
“一週多以前，局裏開了會，我被童局留了半個小時。然後，協會的任務也就變成了中影的任務！
領導們不會強迫伱，但任務就是任務！《智取威虎山》也的確是實至名歸……而且你現在的榮譽……必須給獎。”
林楠頓了一下，腦海中閃過了5年前，隨即開了個很認真的玩笑：
但之後我怎麼面對媒體、怎麼說話，那就是我的事情了。我不會出席金雞的。喇董……”
“五年了，他現在已經是諸多獎項集於一身，國內最頂級的大導演，內地第一……”
“真不能再考慮考慮？”喇陪慷還抱着希望。
看着掛斷的手機，林楠衝劉藝菲和舒倡笑了笑：
“那就這樣，替我跟曹董打個招呼。”
整個影視行業，絕大部分人都是懵的。大家不清楚爲什麼？難道就因爲金雞想讓林楠去“捧場”？或者還有別的？
而中影和電影協會，已然是亂了。
一羣人大眼瞪小眼，確實是個好消息！
“嗨，又得多準備一份份子錢了！”
幾人連忙退出了董事長辦公室，只留下祕書在裏面。
“中影那邊來了消息，《智取威虎山》確定參加今年的金雞獎。”
下午四點鐘，林楠和劉藝菲將除了舒倡之外的五個人，親自送出了別墅區。
林楠的聲音從電話中傳出，任中倫頓時激動了：“你說。”
好傢伙，看着一副“審訊”模樣的劉藝菲林楠相當無語，他被劉姑娘完美剋制！
“你可真厲害，這都被你發現了。你的聰明才華用在我身上的時候，會翻倍是吧？每次都被你一抓一個準兒！”
“《智取威虎山》已經確定報名了！怎麼，他想反悔還是要跟中影決裂？”
任中倫剛剛開完集團會議回到了辦公室，他正在聽取市場部門的單獨彙報。
翌日。
客廳裏，劉藝菲在質問林楠，舒倡在一旁看熱鬧。
“我這部電影和《畫皮》一樣是系列片，也許續集仍然會交給其他導……”
看着背影一步兩步地走遠，喇陪慷追問道：
“林楠，金雞的事情？”
黃小明舉着酒杯，臉上溢出了笑容。
“喇陪慷的祕書說，中影有《智取威虎山》的三成份額，是最大的出品方之一，可以代表電影報名。”
劉藝菲避開要害輕輕拍着胸脯，臉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就是要夫妻檔！
《滾蛋吧！腫瘤君》劇組今天休息，所以劉藝菲才把聚餐時間放到了今天，就是爲了等舒倡和羅晉。
上午十點，林楠開着車前往電影局。
站在外面，他回頭凝視着中影的大門，久久沒有挪開目光。
“恭喜小明。”
林楠到家的時候，剛好是中午12點二十。
他看向祕書，吩咐道：“去打聽一下，看看中影和林楠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兒？要不然，不太可能會給我們機會的！”
“據悉，從農曆年前開始，金雞委員會及電影協會多位理事，數次登門林楠影業，俱被拒之門外。”
只見對面兩人的神情都有些無奈，或者說是糾結。
“這能行？林楠能配合？”
“今天或明天應該就會公示了，給你可都是特事特辦！以後多拍點好電影。”
另外，周訊還是下個月首都國際電影節的評委之一。
聚餐熱熱鬧鬧地進行着，邊喫邊聊，打打鬧鬧，不知不覺就是一個多小時。
“好的，任董。”
反正這會兒，大家都是休假時間。
見林楠掛了電話，劉藝菲纔開口，“你是怕那幫人先造謠？”
任中倫下意識看向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讓他瞬間精神一振。
黃小明笑着從搖椅上站起來，準備迎一迎。
“好。但這次給上影的份額不會多。”
魔都，上影。
聚餐的“戰場”，被劉藝菲從劉曉麗別墅那邊挪到了林楠這邊，因爲地方更寬敞。
至於他爲什麼會試探，說以後有拿不準的電影項目直接找局裏來，那是因爲他以後去中影的次數不會多。有什麼事兒，大概率也會是讓嶽軍去對接吧。
另一邊，電影協會。
“等你有一會兒了。”
“誰啊？居然讓任董這麼激動？”
“沒關係，多少都可以。”
舒倡懷裏摟着從隔壁抱來的狸花貓，“慘兮兮”地望着劉藝菲。
童鋼輕描淡寫地說道，像是在決定一件非常小的事情。
“今天就到這兒，市場部門的人可以先回去了。”
林楠和協會、和金雞不對付都這麼多年了，圈裏都知道。這下子傳出去，還不知道外面會怎麼說呢。
“不錯，到時候我一定到。”
林楠聽出來了，這不是在詢問他的意見和態度，這是中影基本上已經決定好了的事情；
只是沒選擇瞞着，而是直白地跟他攤開，大概率是希望得到他的“理解”。
聽到林楠這話，童鋼也沒拒絕，而是笑着點了點頭：
“我們都是小打小鬧，也就教主闊氣，給林導你帶了兩箱紅酒，還有幾箱海蔘、鮑魚乾……”
“不用了，我就找你。”
飯桌上，出現了短暫的死寂。
最後韓三坪嘆了一口氣，示意喇陪慷：“還是你和他說吧。”
你可以不給金雞的面子，甚至明着懟他們，但你好歹照顧一下有關部門的臉面呀？要不，讓總局的領導跟你親自談談？讓童局……”
“林楠，這？”
林楠笑着調侃道，被劉藝菲甩了個白眼兒，“快說。”
“對，老實交代！”舒倡在一旁幫腔。
“我餓了，茜茜。”
一幫人正在別墅的草坪上，曬着暖陽喫着零食，嘰嘰喳喳的說笑着。
看到被祕書領進來的林楠，童鋼放下手裏的筆，笑着指了指一旁的沙發。
林楠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異樣的情緒，一個小時前在中影的“不歡而散”，彷彿不存在。
時隔10年，居然再次看到了林楠和金雞獎產生交集的新聞？！圈內大部分人，都有種時光飛逝的感覺。
良久過後劉藝菲擔心地問道。
“好的，林導。”
“那就過兩天見，任董。”
…………
“您放心，絕對沒問題。”
兩個人都聽得出來，林楠這是沒了耐性，或者說是今天這頓飯，已然有了“不歡而散”的跡象。
林楠嘀咕着這句話，可真是‘語言藝術’呀。
黃博、朱婭文、羅晉幾個人手裏拿着撲克，狀況焦灼，無暇插話。
他今天過來就兩件事情，一件是《夏洛特煩惱》審覈的事兒，一件就是《唐人街探案》。
林楠絮絮叨叨地說了起來，劉藝菲和舒倡先後皺起了眉頭。
“那，那怎麼辦？”
韓三坪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灌進嘴裏，他有不好的預感。
“林楠提這些舊事、爆料協會的人多次登門被他無視……是在表明態度？是在打那邊的臉？還是，還有別的？”
“茜茜製片……”
“也沒什麼，就是被中影背刺了唄。他們想讓我和《智取威虎山》報名金雞，甚至還單方面準備了折中的辦法，沒得商量的那種……呵呵，說是任務，其實都是政績……”
“林楠？”
“確定？可林楠一直拒不見我們？”
從小禮堂到中影大門，原本三五分鐘的路程，林楠好似走了十分鐘。
“儘快把《智取威虎山》報名金雞獎的事情公佈吧！看看是誰被笑話、被打臉……不是堅持了10年麼？怎麼沒繼續堅持住？”
劉藝菲和舒倡互相看着對方，都有些不明白林楠話裏的意思。
林楠點點頭，眉宇之間有些凝重。
“藝菲，快給餐廳打電話，送餐時間定晚啦！”周訊嗑着瓜子，急匆匆地喊着劉藝菲。
“當然沒問題。你可是咱們內地第一個奧斯卡導演，還這麼年輕！哈哈……”
遠遠的，林楠就開起了玩笑。
……
林楠心裏嘀咕着，走進了電影局。他直奔童鋼的辦公室，已經打過電話了。
其他人在彙報工作的時候出現這種事兒肯定不行，但任中倫例外。
送餐的車輛，卡着二十分鐘的點兒過來了。
…………
林楠靠在椅背上，已經有了離開中影的想法。
車載廣播中的娛樂新聞，就是那些人數次從林楠影業離開的八卦。已經具體到了哪一天、幾點、幾個人。
“金雞委員會、電影協會數次登門，不外乎想請如今已是‘功成名就’的林楠導演重返金雞舞臺……”
……
突然，任中倫反應過來了，“喇陪慷那邊是什麼情況？居然會？”
“等我打電話催催。”
“《天將雄師》的票房走勢目前依舊很好，已經到了6億。可要突破10億票房，幾乎沒有可能，甚至8億都有點費力。
“嗯。”
韓三坪本來想攔一下，但反應還是慢了半拍。
林楠沒想到今天來這一趟，會這麼順利。可能究其原因，確實是他現在拿了那麼多大獎吧？
畢竟陳大導演都能留下龍太子的戲份，林楠覺得自己應該也不差多少了！就差個家庭出身而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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