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有趣的故事005
但爲什麼不在女寢放下她,反而把她帶到了男寢這邊來?
沐小天的腦回路還真是清奇。
外面還在大眼瞪小眼,沐小天還在想着怎麼狡辯,他的面龐極速升溫,最後整個面部都“熟”了。
“我那個……就是……”沐小天看着對面二人慾言又止,特別是那平時都溫潤如玉的夏老師,好像很生氣。
他的臉面無表情,眉頭凸起,特別是他的花刃縈繞少許,如果他說的話不討喜,真的有可能被他打一頓。
這可是他妹妹,而他卻……
“我,我……”
牀上的被子突然繃直了起來,並且裏面的人打斷了沐小天的話,“那個……可以隨便把你們誰的衣服借我一套嗎?”
這簡直就是沐小天的救星,他心虛的看了眼兩個男人,連忙撤出身去翻箱倒櫃,乾笑道,“有的!我給你拿。”
沐小天拿了一件白體恤,以及一條黑色短褲遞了進去,隨後站着旁邊想看着她換,雖然離夏藏在被單裏,他什麼也看不到。
剛見着被子裏的人蠕動了一下,他的胳膊便突然被拽起,整個人也忽的被人往外拖去。
只聽夏塵冷冷的三個字,“出去等。”
“啊?爲什麼?”
走在一旁的南宮夜聽了只想把他腦子打開,看看他裏面裝了些什麼,但他只能心平氣和笑着迴應着,“小天,離夏既不是你兄弟,也不是你妹妹……那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女生。”
沐小天仍然不解,他覺得沒什麼,“可是她在被單裏啊,看不到的。”
再說了,看不看得到都無所謂,因爲他大概知曉離夏身體的每一寸構造了,無論是深和淺,又或是別的東西。
他不得不承認離夏很漂亮,每一寸都是,是個極品。
這樣想着細節,他更加想要一個女朋友了,更加想要一個……離夏了。
“沐小天,男女有別,只要呆着一個房間那就是不禮貌的。”夏塵咂了咂嘴,他有點擔心離夏的日常生活了。
跟着夏塵又問了句,“你們平時也是這樣不避諱嗎?”
“沒有,離夏很注意和男性的距離。”南宮夜很誠實的回答着,隨後笑道,“她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子,就是脾氣有點不太好,有點不坦誠。”
“脾氣不好?我可記得夏夏很乖的,她小時候還很粘人,經常要哥哥抱……”這一說夏塵就回憶了小時候那少的可憐的美好時光。
那時他們一家五口,活的瀟灑又自在,誰知道一眨眼的時間這個家就散了呢?而那個奶奶也不過是一個來報恩的孤寡奶奶。
意外和驚喜,你也不知道哪一個先來。
夏塵的維護,沒人接下句,空氣突然安靜了起來,他們三個就這樣站着門外,齊看着外面黑漆漆的一片。
過了幾分鐘,門被“吱嘎”一聲打開了,一個嬌小的少女就這樣冒在他們眼裏。
她的頭髮還是溼潤的,再認真點去看,頭髮上還沾有一點點泡沫星子。
離夏要仰起頭才能看到他們的眼睛,這三個人都比她高,必須仰視。
她喃喃道,“小天,其實剛剛你可以直接送我到女寢樓下的,我住一樓的。”
“不介意的話住老師那邊吧,老師那邊房間多。”夏塵微微一笑,他家妹妹果然很乖巧,他很想快點相認。
另外他也很好奇,她和父母逃跑時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在那之前的東西她都不記得了,或許真實情況遠比他們想象的還要難以讓人接受。
“不用了謝謝,我新交的一個朋友現在應該還在擔心我,我該回去了。”
……
這一天晚上離夏還是回去了自己的宿舍,小萱也果然在等她,見她完好無損還穿了一套不合身的衣服回來,又瞬間換上了八卦臉,
“嚇死我了,煙霧一散你人就不在了,只有一個躺地上的壞女人!”小萱的第二個藥瓶的迷魂藥,可以讓聞到的人昏迷。
而小萱是製藥異能,可以製造出各種藥水,就像是女巫一樣的存在。
這晚他們摸着夜色聊了一會天,而關於澡堂的事也不了了之了。
奇怪的學校,就算頻繁發生奇怪的事也很正常,只要沒死就很不錯了。
不過第二天一早,他們開始了更加刺激的事情,也就是野外實踐開始了。
他們都收拾好自己要用的異能武器,在外面按班級排好隊,一個高高豎起的大喇叭宣佈野外實踐開始。
大喇叭的最後一句是,“諸位請保重,請努力活下去。”
這話的意思是,野外實踐會喪命,不保證人身安全。
不過提前死了一個人,野外實踐宣佈開始後,人羣沒有立馬散去,他們都在討論着那個死人。
那是一個男性,那少年的死法有些離奇,貌似是被人綁在樹子上,身上還是坑坑窪窪的爛肉,說從傷口看的話,是動物嘶啞下的痕跡。
那少年貌似是被動物活活咬死的,還不止一種動物。
隔牆有離夏,她豎着耳朵聽他們討論着,聽着他們說着那人死的有多麼多麼悽慘,而且還死不瞑目。
她碰了一下南宮夜,好奇的問了句,“如果我們很菜,是不是也是那個死法?”
“不是,聽他們描述應該是人爲的。”南宮夜精心的擦着手裏的短劍,“別管他們了,我們先做自己的事吧。”
“小夜,所以那野外實踐到底是幹嘛的啊?喇叭說的挺嚴重的,好像是個危險活誒。”
沐小天摸不着頭腦,左看右看,大家都還是其樂融融的,根本沒有一絲緊張的氣氛,甚至於有些人還結伴準備去野餐,他們東西都帶好了。
南宮夜自然也不知道,他也是第一次野外實踐,“不知道,但是從現在起我們只屬於我們自己,不受學校管束,也不受學校保護了。”
聽着有自由那味了,但真的生死全靠各自的命的話,那他們都是雛鷹,飛得起來你就能享受天空的懷抱,飛不起來就只有死。
“沒事的。”韓羽喃喃了一句,並沒有太害怕,“雖然沒看到過程,但我們都能存活。”
但他下一秒卻憂心的看了一眼離夏,走上前去,鼓起勇氣認真的叮囑了她一句,“那個,你一定要跟好我們,儘量每分每秒都和我們在一起……”
只有他知道離夏不該在這個時間線出現的,她應該在她十八歲時來到這個島上。
所以存在着很多他預知範圍外的東西。
張阿偉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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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內燈火昏暗。
坐在對面的陳牧,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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