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我就要個座位!
以在場修士的目力、耳力,就這麼大地方,許山所在的位置幹什麼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
李家村職業修仙學院大家都知道啊!
那不是個笑話麼...今天竟然見到笑話本人出現了!!!
在場觀衆八卦心大起,興味盎然的盯着許山那一片。
好傢伙,擂臺賽還沒開始就有節目了?
這可比鬥法有意思多了
黃之問眼中顯露出擔憂,許山的套路他真是看不懂,但他絕對不是自尋死路的笨蛋。
人羣中,還有一片坐席,一羣女子圍坐在一塊。
最中央的位置,葉清璧睜大一雙美眸正驚訝的望着許山。
他竟然來了...而且還跟太古閣高層站在了一塊。
當初星嵐宗一個籍籍無名的底層弟子,竟然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當初雖然給他指了一條生路,但是說實話她對許山能活下來的希望並不大。
可他竟然成功了!而且真的拿到了掌仙令加入了太古閣。
本以爲他會趁着五十年安全的時間,再找個機會脫離北地重新修煉。
可沒想到竟然又出現在了這裏
“清璧,你認識那個小子?”
聽着耳旁一道冷漠的聲音傳來,葉清璧猶豫了片刻:“是,是我原來星嵐宗的弟子。”
“許山...他就是李家村那個許山?簡直就是個笑話,修真界之恥。你已經答應過我不會在和星嵐宗下面任何一個人有聯繫,留在宗門內不能再有二心,此人更要斷個乾淨。”
葉清璧面容苦澀,低聲道:“是,師尊。”
太古閣二十七名高層還在與許山沉默對視。
見誰也不說話,許山嬉皮笑臉道:“大夥兒怎麼都不說話啊,這也太沒禮貌了,我座位呢?”
“許山,你沒臉沒皮是吧!你什麼檔次也想跟我們坐一塊?”孫元正怒氣勃發,當即發難。
許山絲毫不在乎:“嗨羞羞,孫宗主您這話說的。我什麼檔次?我是你老祖宗欽點的繼承人啊!尋仙台傳承還在我這呢。”
“你...快滾!別不知好歹!”孫元正老臉漲的通紅。
看戲的觀衆臉上笑開了花。
這許山可真他媽是個大狠人!
打起來,打起來!修真界近二十年最大笑話在今天可能要在此昇華啊!
許山見狀,朝着其餘人拱手道:“孫宗主對我有意見我可以理解,但是剩下的各位應該跟我沒什麼矛盾吧?”
二十七人面色更黑一層。
沒矛盾?大家都是開飯店的,你一個糞坑擠進來愣在裏面冒充同行。
沒弄死你,那都是帶着最大善意了!
“都說話啊!我座位呢!我也是太古閣一員,沒我位置成何體統!”許山突然大吼一聲,霸氣四溢。
吼聲一出,全場皆驚。
看臺觀衆頓感毛骨悚然,就連太古閣二十七名高層都震驚不已。
他竟然敢在這個場合這麼說話,這小子五臟六腑是不是全長膽子了?
“許院長說的是,這次是辦事之人疏忽了,未曾給李家村職業修仙學院準備位子,此罪當罰!”坐席中,陳相拉着臉開口道,“來人吶,給許院長再添一席!”
“陳相,你搭理他幹什麼?”陳相身旁的孫元正低聲怒道。
“不搭理怎麼辦,這就是個混不吝的流氓,難道你想在這殺了他?趕緊把他穩住,別讓他在這丟人現眼!”
孫元正強壓怒火,狠狠盯了許山一眼,不再言語。
不多時椅子送到,放在了最右側的位置。
許山搬起椅子朝着孫元正走去,走到陳相跟孫元正中央時,俯身低聲道:“二位給我讓個地方,我坐中間,咱們親近親近。”
“你有病吧!那麼多人都看着呢!”孫元正心中暴怒,“滾一邊去!”
“許院長,你過分了吧?”陳相陰沉着臉道。
許山憨笑道:“陳相,這裏面只有您幫我說話,我對您是最欽佩的!而且我看您長得特別像我之前的恩師,心中格外親近。”
“你看別人都兇巴巴的,我坐別人旁邊害怕。”
許山說完,又看向孫元正:“孫宗主,咱倆以前是有過節,但都這麼多年了,你大度一點!”
“咱倆事就算過去了,今天不論如何,你對我態度怎麼樣,我都是帶着熱情跟誠意撲面而來的!”
聽許山說的這麼噁心,孫元正臉上嫌惡已經徹底掩藏不住,只能偏過頭去。
陳相倒是斜了許山一眼,挪了一下座位:“坐吧,老夫只求你別再鬧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那是,那是自然,陳相的面子小子是一定要給的!”許山拱手道謝。
“孫宗主,你往邊上串串,地方太窄了。”許山拍了拍孫元正肩膀。
“哎!你別碰我!”
孫元正大爲光火,無奈之下只能挪動了椅子。
許山硬塞在兩人中間,坐了下去。
從儲物袋中掏出塊木頭,給自己刻了個【李家村職業修仙學院】的牌子,正正好好放到了身前桌子上。
全場觀衆目光已經呆滯了。
好傢伙,他真硬擠進去了!還恬不知恥的給自己立了個牌子!
我的天...這人心是有多大啊,不怕羣英會結束被太古閣的人暗殺嗎?
不過確實是個牛人,他往那一坐,氣場竟一點不輸其他太古閣高層。
好像真挺有那個味兒的
一段小插曲過去,再無事端。
陳相長舒一口氣,起身朗聲道:“本屆的羣英會選在陸王城召開,今日老夫代表陛下以及太古閣感謝諸位能蒞臨到場。”
“每三十年一次的盛會,我北地修真界年輕一輩的英才盡皆聚集在此,可以說在座的各位都是我北地修真界未來頂樑柱,希望諸位英才能在今日各展其所能!”
“老夫話不多說,規矩依舊與往次相同,只以切磋爲重,儘量勿傷對方性命,面對敗者降者不可再次出手,一旦出手立即取消資格,其餘再無束縛。”
“羣英會現在開始,請出第一組英才登臺吧。”
陳相話畢,擂臺上手持名單的老者高聲道:“第一組、三十六號對一百七十八號!”
話音一落,一持刀男子從觀衆席飛至擂臺,將手中玉籤遞給老者。
老者掃了眼玉籤再次高聲道:“三十六號,三十六號何在!”
喊了兩嗓子無人應答,正當老者要再喊一遍,許山手持玉籤慢慢悠悠起身。
“我是三十六號,這就來!”
說罷,許山快步從側方走了過去。
觀衆席有人大喊:“你飛下來啊!走什麼走?這不耽誤時間嗎?”
許山大手一甩:“急什麼,陸王城禁飛都不知道?我走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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