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9章 五百年前咱们是一家 作者:未知 “新华,谁要不服,揍到他服了为止。”红缨挥舞着拳头更干脆地說道。 丁海杏哭笑不得看着小暴力分子,“红缨别教坏人。”冷酷且残忍地說道,“他们不是你,底气足。” 一句话說的应家兄妹沉默了下来,丁海杏不想這么冷血,可是现实的环境摆着呢!必须时刻在心裡绷紧了這根线,才能更好的避开。 红缨看着他们两兄妹道,“不能明着来,咱们就套麻袋,打闷棍。反正就是什么都能吃,就是不能吃亏。” 应新华闻言噗嗤一笑,“我知道该怎么做!” 不能因为過了几天的人過的日子,就忘了自己身上背负的烙印了。 不为别的,也不能给战妈妈惹麻烦。回头跟新新也得谈谈,夹紧了尾巴,小心再小心。 “好了,吃饭,吃饭。”丁海杏赶紧說道,缓和一下气氛。 大家重新拿起筷子才唏哩呼噜的喝着粥,陪着馒头与清炒土豆丝与咸菜,吃了晚餐。 “沧溟带着弟弟、妹妹去客厅玩儿。”丁海杏看着小沧溟拉着小北溟与国瑛走了,趁着红缨他们收拾餐桌洗碗筷时,把他们叫過来,小声地說道,“家属院裡已经知道咱家捡到一個弃婴,所以咱们家就捡到一個弃婴。明白嗎?” 红缨闻言眼底划過一抹幽光道,“妈妈是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对嗎?” “对!”丁海杏点头道,“那背后的故事,我們自己知道就好了。”看着红缨又道,“至于在哪儿捡到的,你自己想。” 红缨若有所思地說道,“就說在火车站呗,人家让我看個包儿,结果等了半天人沒来,后来有個小孩儿塞了我一张纸條,上面写着让我收养他,千恩万谢的。” 丁海杏闻言轻扯嘴角,朝她竖起大拇指道,“行,就按你說的办。” 丁海杏目光看向应家兄妹道,“知道了别人问起该怎么說了。” “知道。”应家兄妹点点头道。 “妈妈,来陪我們玩儿。”小北溟在客厅嚷嚷道。 “来了。”丁海杏推着婴儿车去了客厅。 小沧溟正带着北溟与国瑛在沙发上玩儿积木。 “哇……”的一声,小沧溟放下玩具,跑過来道,“弟弟醒了。” 丁海杏将小九儿抱在怀裡,“来来,让我看看。” 给哭得不休的他换了尿布,抱着他进了卧室,喂奶。 她怕在外面国瑛吃醋,坐在炕上,丁海杏想着国瑛已经一岁多了,如果沒有他的出现,继续吃当水喝也沒問題。 可现在突然出现了他,国瑛就该断奶了。 那丫头丁海杏脸上露出一個无奈又宠溺的笑容,食指抵着太阳穴,该怎么和她商量呢! 家裡有奶粉,不知道能商量的通嗎? 而客厅内两個哥哥陪着国瑛玩儿的很高兴,丝毫不知道现在正被妈妈算计有断粮的危险。 喂饱了小家伙,丁海杏抱着他出去,直接放到了婴儿车裡,背着灯光。 “妈妈,陪我們来玩儿。”国瑛一看见丁海杏出来,立马說道。 “好。”丁海杏坐在他们旁边的沙发上。 丁海杏陪孩子玩儿,红缨他们刷洗干净出来,大家一起玩儿就更热闹了。 红缨他们一出来,丁海杏就退位让贤,看着他们玩儿,顺便看着小九儿。 丁海杏心裡算计着有客访,千算万算,沒有算到最先来的是应解放,“姐!我听說你们捡了個孩子。” 丁海杏根本就来不及做出反应,人到声到,应解放已经站在了客厅。 既来之、则安之,见招拆招吧! “小舅舅!”小沧溟看见他放下手中的玩具,朝他扑了過去。 “沧溟,来舅舅看看长高了沒。”应解放掐着他的腋下抱起来举了举,“长高了,也有好好吃饭,都有分量了。” “舅舅,抱抱我。”小北溟颠颠儿跑過去。 “哎!好嘞!”应解放說着将小沧溟放在地上,又抱起来了小北溟。 “我,我!”国瑛指指自己道,她走路還不算太稳,朝他举着双手嚷着,“舅舅抱抱。” “好!都抱抱,都抱抱。”应解放放下小北溟,走了两步,抱起了走路如鸭子歪歪扭扭的国瑛。 抱着她向上抛接了两下,逗得她咯咯直笑。 应解放将她抱在怀裡,国瑛搂着他的脖子甜甜的一笑道,“舅舅,小弟弟。”指指婴儿车裡的小宝宝道,又指指自己道,“姐姐。” “哦!我們国瑛当姐姐啦!”应解放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国瑛坐在了他的腿上。 “吃了嗎?”丁海杏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道。 “我吃過饭才来的。”应解放眉眼含笑地說道。 红缨和应家兄妹在应解放进门那一刻,也跟着红缨站起来。 只不過应解放在逗三個小家伙,他们只好站着笑看着玩儿做一团的甥舅四人。 红缨看着应解放坐下来,笑着叫道,“小舅舅。” 应新新看着呆愣愣的应新华,扯扯他的衣角叫道,“小舅舅。” 回過神来的应新华也赶紧叫道,“小舅舅。” 从应解放进来的那一刻,丁海杏目光就一直落在应家兄妹身上。 应新新小孩子心性重,只是羡慕玩儿的开心的他们甥舅四人。 而应新华就不同了,待看清应解放相貌时,眉目微动,眼底明显的闪着困惑,总觉的在哪裡见過,特别熟悉,却又想不起。 年少的应解放還很青涩稚嫩的很,与人到中年的应太行在相貌上有些变化,气质上更是大不一样。 一個阳光开朗的大男孩儿,一個沉稳肃穆官威日重,应新华困惑迷茫是正常的。 “乖,你们坐下,坐下,别站着了。”应解放手下压压笑着道。 “姐,他们是?”应解放看着应家兄妹道,“你们是应新华与应新新吧!”笑着說道,“好巧,我也姓应耶!我叫应解放,說不定五百年前咱们是一家。” 丁海杏差点儿沒当场吐出一口老血,她千想万想,沒想到应解放会這么說。 “小舅舅不是该姓丁的嗎?怎么会姓姓应。”应新新提出疑问道。 “我們是姑表亲,我姐叫我妈妈姑姑。”应解放笑着解释道,发觉应新华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脸上盘旋,好奇地问道,“新华,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