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北京北京
說的也是,裏暑假結束也沒有多少日子了,路爸路媽也決定實施後去北京看看兒子未來的學校了。
三人,哦不,四人,路明非雖然一直是小透明,但勉強還算家庭成員之一。
路爸一揮手訂了四張機票直飛北京,按照往常肯定會心疼好一會,並且絕對不會帶路明非這個打醬油的貨色。但是賺錢小能手路鳴澤主動上交了自己編程所得的一百萬,家裏經濟條件寬裕了不少,幾張機票錢還是不算什麼的。
“媽,那裏可是北京,不是什麼西部戈壁,什麼東西都有買的,不要帶這麼多吧。”路鳴澤看着自家老媽恨不得把這間房子都裝進行李箱的樣子,覺得自己的小身板根本扛不住這個大行李箱。
“外面的哪有家裏的好。”路媽接着往行李箱塞着物件。
路鳴澤覺得這樣下去老媽恐怕要把電飯煲都帶上,太恐怖了吧。
“媽,這麼多我也拿不動啊。”路鳴澤看了尺寸特大的行李箱。
“沒事,叫路明非拿就好。”路媽頭也不會,“作爲哥哥就該幫着弟弟扛東西吧,你說是不是啊路明非。”
“是是是,嬸嬸說的對。”路明非滿頭大汗,心想嬸嬸是不是好久沒看到路鳴澤不穿衣服的樣子了。整齊排列的腹肌,流暢的肌肉線條,一看就是能打能扛的好手,和我這身上沒個二兩肉的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好不好。
“這樣啊,那老媽多裝點吧。”路鳴澤聽到索性也不管了,揹着手走到一邊去了。
別啊,你也不幫忙說點話,還真打算就讓我扛着啊,路明非欲哭無淚。
一行四人提着大包小包下了飛機,果然路鳴澤只是揹着一個輕便揹包,穿着夏威夷衫,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爲這小夥子是來度假的。
而一旁的路明非卻大包小包扛了不少,身後還拖着一個分量十足的行李箱,啊,我死了。
我要告你們虐待兒童,路明非在烈日之下心態有點崩。只有旁邊的叔叔無奈的拍了拍自家侄兒的肩膀,露出尷尬的笑容,路明非看着自己叔叔肩上的擔子,似乎沒有比自己少,忽然感到吹來的風都涼快了一點。
走在前面的那娘倆可真的幾乎什麼都沒有拿,一路說說笑笑,感慨北京真的是個大城市啊,京片兒說這就有種城裏人的感覺。
打車到了學校附近之後,路明非和路爸表示是在走不動了,蹲在路邊直喘粗氣。
路媽還笑話他們只吃飯不做事,路明非對此真是欲哭無淚。
“要不路明非你就在這邊的肯德基看着行李吧,我們先去報個到。”路媽提議道。
“好說好說,嬸嬸你們快點去吧,這裏就交給我吧。”路明非豪氣沖天,終於可以不要扛着了,我的小肩膀已經受不了了。
“那你就在那不要亂走,東西丟了看我不打死你。”路媽兇巴巴的。
“放心吧嬸嬸,鳴澤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不會丟的。”
“也沒見你對自己的事情有多上心。”路媽冷哼一聲,撂下路明非朝學校走去。
路爸趕忙跟上,只有路鳴澤心疼地看了路明非一眼,從兜裏掏出了一百塊錢。
“隨便買點喫的吧。”路鳴澤說罷也跟了上去。
好人吶關鍵時候還是老弟靠得住路明非提着趕着行李到了肯德基,坐在空調正下方喝着冰可樂感覺生命得到了昇華。
正當路明非呼吸着感慨着歲月靜好,可樂大法厲害無邊的時候,感覺自己肩膀被戳了一下。
突然就想餓了三天三夜的人,突然迎來了一頓大餐,喫得正嗨的時候有人找你說話,這放誰身上誰也心情不好。
“ho啊”路明非一疊聲地抱怨。
回過頭來,眼前的一幕讓路明非沉默了,這是一種對女性的尊重,也是一種對美麗的讚美。
就好像是盜墓賊鑽進圖坦阿蒙的墓穴,面對那個精美到了極致,彷彿把時光也封印在了其中的黃金面具,也會讚歎着久久沉默,不敢伸出手去摘下它,就想是害怕會驚動了沉睡的美,怕他在甦醒的瞬間蒼老。
女孩看着沉默的男孩,眨巴眨巴自己的大眼睛,路明非分明在這樣清澈的瞳孔裏看到了束手束腳的自己。
作爲一個資深宅男,路鳴澤心裏有一個自己的美女排行榜,排名第一的毫無疑問是自己老弟的緋聞女孩蘇曉檣,小天女的名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混血兒的面孔有着歐洲人的清晰五官又有着東方女孩的溫潤,自己不知道多少次在背後羨慕老弟的桃花運。柳淼淼排第二,陳雯雯只能排到第三,這可能還是路明非參雜了個人感情加分的嫌疑。
但是這幾位在仕蘭中學美豔不可方物的校花們還都說不上完美無暇。完美無瑕在路明非看來不是一個很好的詞語,因爲活着的東西都有缺點,真正完美無瑕的臉大概只會出現在雕塑家的刻刀下。
但是看到這個女孩的臉,路明非覺得雕像睜開眼睛,活了過來。
“嗨妖怪你好”路明非說到。
這樣奇怪的招呼可能只有自己才懂,路明非的意思其實是隻有妖怪才能長這麼好看。
女孩一呲牙,“不是妖怪,是軟妹子”
路明非瞬間樂了,果然還是有人懂自己的吐槽的。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女孩穿着的是北大附中的校服。
“你是那個新轉來的學長嗎”女孩問到。
“不是啦,我是那個學長的哥哥。”路明非笑笑,“我叫路明非。”
“那更是學長了囉。”女孩笑得眉眼彎彎,“我叫夏彌,剛剛入學的新生啦。”
但路明非似乎聽到了眼前這個俏麗的小學妹,低聲喃喃,“就說不是你嘛。“
這個美到慘絕人寰的小學妹也認識路鳴澤太過分了吧,讓不讓人活了。
“媽,我纔不想住校呢。”路鳴澤拿着入學單抱怨。
“瞎說什麼,你不住校你住哪裏”路爸作爲一家之主最喜歡否定家庭成員的話了。
“租房子呀,你看我人生地不熟的,寢室又全是北京人,萬一被欺負了怎麼辦。”路鳴澤瘋狂解釋。
但其實心機boy路鳴澤埋了一個陷阱,對摳門老爸的瞭解讓路鳴澤覺得這個陷阱一定會被踩到。
“北京租房這麼貴,一月房租都要我小半工資了,想什麼呢。”路爸拒絕到。
路鳴澤面帶微笑,老爸你已經中招了。
“老路你說什麼這時候開始心疼錢了是吧你這個月都開始抽中華了別以爲我不知道。”路媽狠狠說到。
“我沒”路爸語塞。
“說這好像誰看得上你着幾塊錢工資一樣,我嫁到你們老路家這麼多年,當牛做馬你給過我什麼每個月這麼點錢,害怕別人惦記”路媽連珠炮一般小嘴叭叭叭。
“哪有”路爸不知道說啥。
“現在兒子有點出息,你還這樣管着,是不是巴不得我們娘倆過好點”路媽火力大漲。
“老婆”
“你倒是賺個一百萬回來啊見不得兒子有本事是怎麼我們又不花你的錢。”路媽絕殺,已經超神,“兒子我們走,看房子去,不和這個老摳門在一起。”
路媽拉着路鳴澤就走開了,留下路爸在風中凌亂。
“我說啥了我”路爸陷入了迷茫,我是誰,我在哪裏,我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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