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为难
他朝身旁的两個小混混使了眼色,两個小混混对视一眼,面露为难。
谁知道這個女人說得是不是真的,万一她来真的,除了什么好歹,责任可全都落在他们身上了。
见自己身旁的两個小弟迟迟沒有动作,孟昱面色一厉,暗骂了一句,“废物。”
孟昱上前,缓缓逼近,杨晓媛慌了,急急忙忙起身退后,摩挲着着身后的把手,可是孟昱早有交代,今日要玩得尽兴点,他提前让人把房门锁上了。
见房门怎么拧都拧不开,杨晓媛急得冷汗涔涔,她這副走投无路的焦急模样,反而越发让孟昱满意。
他抱着双臂,站在两步之外,饶有兴味,“别做梦了今天沒有的我的允许,你不可能从這裡出去的,不如乖乖听我的话,到时我一心软,說不定還能让你少受点罪。”
可杨晓媛早就见识過他的喜怒无常,就算他說了這样的话,她也不敢信,可是现下,她根本沒有地方逃。
正当杨晓媛绝望之际,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男人走进来淡淡扫视了全场一眼,眼中冷意更甚,他伸手一拽,将杨晓媛直接拽到了自己伸手,這是個极具占有欲的动作。
方才還紧张的气氛,骤然一僵,孟昱的微微眯起眼睛,扬起下巴,声音裡满是压抑的愤怒。
“周儒光,你這是什么意思?”
“她是我的女人,你不能动。”
闻言,孟昱哈哈大笑起来。
“你的女人?春色的规矩的是先来后到,价高者得,你是她是你的女人,算哪门子說法。”
经理战战兢兢地跟了周儒光的身后,得了孟昱的眼色,*迫不得已,只能硬着头皮,說实话。
“周少,春色会所,确实有這两個规矩,如果你想要包下薇薇,那只能替她赔偿合同。”
杨晓媛听到“赔偿”两個字,心中隐隐不安,“经理,你這话是什么意思,春色的合同不是可以碎成废止嗎?”
“确实可是随时废止,但得在工作期满一年之后,若期满未满,你又想离开,只能按照合同赔偿违约金。”
杨晓媛白了脸,她当初外耳抓住救命稻草,匆匆签下合同,根本不记得還有這样的條款的。
周儒光蹙了眉,“多少钱,我替她赔?”
“一千万。”
杨晓媛惊呼出声,“我来這来的都還沒有的赚到一千万呢。”
“這是会所规定,高昂的赔偿金也为了避免员工随意辞职,损害会所利益。”
杨晓媛抿了抿嘴,觉得不公,却又沒有别的办法,谁叫她沒有看仔细的。她暗含期待默默地看着男人,可是的周儒光的神色却有些难看。
一時間场面寂静了几秒。
孟昱挑了挑眉,有些稀奇,他阴阳怪气道,“堂堂周二少爷,该不会连区区一千万都拿不出来吧。”
周儒光的脸色更难看了,他還沒又继承家业,手中可调配的资金有限,前不久他才拿出几千万的替杨晓媛赔了,现在一世捉襟见肘,還真拿不出来。
孟昱微勾唇角,笑容恶劣,他冷冷道。
“既然周少拿不出钱啦,可是我有,周少還是别耽误兄弟们的乐子。”
“你……”
杨晓媛面色微白,紧紧攥住男人的胳膊,她不想落在這群人的手中。周儒光,有些难堪的开口。
“這笔钱能不能让我缓两天……”
经理面露难色,夹在两人中间,一时有些左右为难。
一是春色会所并无這样的先例,二是若他真的答应周少缓缓,恐怕会有偏袒的嫌疑,得罪孟少,可他要是不答应,兴许会把周少的得罪得更深。
一時間经理也不知如何是好,他吓得冷汗涔涔,面露菜色,呐呐许久沒有发言。
杨晓媛见状,心中一下便凉了下来,连手上的动作也松了许多。
难不成今日她真的要栽在這裡的。
见這几人的面色变来变去,孟昱饶有兴味,他难道地在周儒光面前找到了一丝优越感。
周儒光沒钱,但他有钱的。
他将胳膊搭在女人的腰间,试图把人揽過去,可是周儒光及时发现了他的动作,他紧紧攥住女人的胳膊,不在女人走一步。
孟昱眯了眯眼,也不再勉强,只是扬声让身后的几個小弟把那几箱子现金拿過来的,一一摆开。
“只要你跟了我,一千万我替你赔了,而且這些钱還都是你的。”
周儒光面露怒色,想說些什么,顾念自己的现在窘况迟迟沒有开口的。
“你瞧瞧,他连一千万都拿不出来,你跟着他有什么好的,不如跟着我,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的买什么。”
杨晓媛往后躲了躲,道,“孟少,周少的对我的好不仅仅钱,那些钱,你還是留给别人吧。”
孟昱脸色一沉,像是被戳到了痛处,于是连带着对杨晓媛也不客气起来。
“一個表子罢了,有客人愿意给你花钱,你就该感恩戴德,欢天喜地,你现在居然還挑起来了,你是什么什么身份,也敢在我面前挑。”
杨晓媛被他說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咬着下唇,迟迟沒有回答。
孟昱犹嫌不够,冷冷地扫了经理一眼,“你们春色就是這么教人规矩?”
经理暗暗一跺脚,瞪了杨晓媛一眼,低声喝道,“薇薇,你怎么跟孟少說說话呢,孟昱愿意给你花钱,那是抬举你,還不赶快给孟少赔罪的。”
经理话還沒有說完,便接到了周儒光冷冷一记眼刀,经理骤然想起周儒光這尊大神還在這裡,登时脸色一白噤了声。只不過他虽沒有再說话,但是看向了杨晓媛的眼神越发不善起来。
孟昱嗤笑一身,上前一步,将周儒光狠狠撞开,“周少,春色会所這裡的讲的是价高者得,既然你付不起钱,麻烦往边让让,别误了我的乐子。”
周儒光伸手护住自己身后的人,眼神一厉,“你敢?”
孟昱也被激起了火气,周儒光越不想要他做什么,他就越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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