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亲密
周儒光沉默了一会儿,低低笑道,“确实有些累的,我现在很想见你。”
這话让杨晓媛的心顿时软成一片。周儒光在她面前大多都是自信笃定的模样,她极少见到男人這么的脆弱的时候,低低应了一声。
“你等我一会儿,我立刻出来。”
吴倩倩看见杨晓媛接完电话,就要换衣服急匆匆地出门的样子,她笑着過去打趣道。
“還說不是男朋友,你衣服可是都换上了,說,是哪個男人的。”
“真的不是。”
“我不信,你就就說說嘛,我們這么久的闺蜜了,你還瞒着我呢?”
吴倩倩抱着她的胳膊不肯放,一副她不說,就不让她走的模样。
杨晓媛面露尴尬。
姚雨晴从化妆镜裡窥见這一幕,淡淡对着镜子吐口红,连眼都沒抬,“這么不好意思說,该不会是傍上了某個大款了吧。”
吴倩倩气急,瞪着她,“姚雨晴,你怎么這么恶毒,媛媛才不是這样的人,她一定是去见某個英俊潇洒帅气风流的学长去了,你就自己一個人躲在阴暗角落裡心目嫉妒恨吧。”
姚雨晴闻言嗤笑一声,透過镜子懒懒扫了一眼杨晓媛,杨晓不安地攥了手指,隐隐间觉得自己好像被人看透的。
吴倩倩扒拉着她的胳膊,還在气愤不已,“姚雨晴也太過分了,媛媛,你快点的跟她說說,到底是谁啊。”
杨晓媛左右为难,难以回答,她轻轻扯开吴倩倩的手,敷衍笑道。
“真的只是一個普通朋友,你别想太多了,我先走了。”
說吧,杨晓媛一溜烟地跑出去像是生怕再被她缠上,吴倩倩愣在原地,掐着腰跺了下脚,转過头朝着姚雨晴愣愣哼了一声,鼻子几乎翘到了天上去。
“有些人就是心胸狭隘,嫉妒别人比她漂亮,所以才在這裡造谣。”
姚雨晴本也只是随口一說,哪知道吴倩倩扯着這句话不放,再三攻击,她瞬间也来了火气。
“既然這样,要不要我們打個赌?”
吴倩倩狐疑地看着她,“赌什么?”
姚雨晴懒懒挑了挑眉,“就赌她到底去见那种人。”
“赌就赌,你以为我会怕你。”
杨晓媛高兴地越過校门,丝毫沒有注意到,远处又两個人影一直在跟着他。
校门外不远处的马路上,停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低调优雅,,但是一看就与学校的氛围格格不入。杨晓媛看见那辆车欣喜地跑過去,车窗摇下,她靠在窗前,在跟裡面的人說些什么。
姚雨晴不写地扫過吴倩倩纠结的脸,淡淡嘲讽道,“這下死心了吧。”
“哼,還沒见到人,這能证明什么,說不定他们两個是自由恋爱呢。坐着商务车的也不一定是什么肥头大耳的富商,說不定是什么英俊潇洒的青年才俊呢,媛媛條件這么好,能跟這样的人谈上,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真是嘴硬。”
很快车门打开,颀长清瘦的男人的下车,一把搂過女人的腰,想要吻上去,杨晓媛害羞的锤了他一拳,看了下四周,最终還是半推半就地与男人缠绵在一起。
二人亲热的模样,看的吴倩倩面红耳热,狂吞口水,眼神不自然的挪开了。
媛媛好放得开啊……
但是她還记着与姚雨晴的赌约,有大着胆子,继续看下去,二人微微转身,隐约露出男人清俊的侧面,吴倩倩眼神一亮,差点尖叫起来,幸好她及时捂住嘴压抑住了。
她高兴地拍打着姚雨晴的胳膊,朝她投去一個得意的眼神。
“你看吧,你看我說什么,我們媛媛就是厉害,居然把我們A大的男神学长都拿下了的。”
“啧啧,有钱有颜的,估计身材也很好,我們媛媛可真有福气。”
她越說越高兴,丝毫沒注意到的姚雨晴越来越阴沉的面庞。
怎么会是周儒光。
虽然杨晓媛略有姿色,但仗着自己优越的家世,姚雨晴一直沒有把她放在眼裡。
好看又怎么样,在大城市裡毫无根基,一张好看的脸也只能让她凭借某种见不得光的手段,爬的稍微远点。
這跟她這样的大小姐,是天壤之别。
可现在眼前的一幕,彻底打破了姚雨晴的认知,她瞧不起的杨晓媛居然攀上了她心心念念的周儒光。
那可周家啊,就算让她家的资产翻上個十倍,也比不了的周家。
姚雨晴酸得咬紧后槽牙的。
周儒光放着那些千金小姐不要,怎么会看上這样的普通女孩。
姚雨晴攥紧拳头,沉着一张脸匆匆离开,吴倩倩心中暗笑,乐开了花,见姚雨晴离开,她也乐颠乐颠地跟了上去。
“這么不开心做什么,你要是嫉妒你就說呗……”
“滚……”
……
车厢裡,杨晓媛抚着湿润红肿的双唇,面若桃花,一片红晕,显然還沒从刚才的意乱情迷之中缓過神。
直到车子发动的,她才清醒了些许。
“学长,我們要去哪裡啊。”
“你住在学校裡不方便,我给你安排了一处新的房子的,带你去看看。”
“哦……”
杨晓媛眼神漂移,听到接下来是正经事,她竟有些失望的。
周儒光好笑地握紧她手,暧昧地摩挲着她纤细的腕骨,手掌轻柔抚上,缓缓插入她的指缝间,缓缓攥紧。杨晓媛觉得這样的举动暧昧的有些過分,刚想抽开,就被男人攥牢了。
杨晓媛红着脸,睫毛轻微颤了颤,喃喃道,“学长……”
男人哑着声音,气息喘动,也有些为压下去的欲火,他凝眸深深看向女人泛红的面庞,眼底溢出某种潮湿黏腻的情热,是杨晓媛在床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眼神。
她抿了抿唇,沒有挣扎,刚想开口說话,就发现车子不知何时已经开到角落裡停下了,男人伸掌抚過她的后颈,不轻不重地捏着,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姿态牢牢把控她的脑袋,俯身肆意掠夺……
女人的声音也尽数化为破碎,混和着黏腻的水声,不一会儿,车厢内的氛围渐渐升高,只剩下两人的低喘和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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